第二章:无言捡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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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狐疑的看了看温别,温别不多解释,但是他们还是跟上了男人,顺势压住了少年跟着一块走。 这里有一家农业银行,温别跨行直接取了三万块钱出来丢给了男人。 男人拿着钱一脸错愕,他完全没想到那么简单就拿到了钱。 温别转了转食指上的指环,“江湖规矩,钱拿了就走。” 男人乐呵呵的把钱收下,大手一挥,“兄弟们,走——!”经过少年时,男人看向少年嘲讽的说:“今天老子就放过你,再有下次老子把你的手剁了!你谢谢你朋友吧,呸!” 说着,还在地面吐了一口唾液。 少年置若罔闻一般没有听见,目光直勾勾的看向温别。 两人对视足有三秒。 温别最后抬脚走向对面的甜点店,挑选了几款甜点,而当他拿着打包好的甜点出时,少年依旧站在门外,似乎在等他…… 两人再次对视,温别没说话,少年也没说话。 温别动身开始往外走,少年就那么跟在温别的身后。 温别察觉到了却没有问。 走到车前,少年目光晦暗不明的看着温别的车,柯尼赛格。 少年第一眼看见他就知道,他肯定身份不简单,他的站姿,他周身散发出的气场,还有他的不同国土本色的双眸。 当少年看到柯尼赛格的时候就知道了,这男人身价不得了。 少年也不知道怎么了,他想说一声谢谢,但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对方无缘无故就拿了三万块钱把他的事情解决了,即使他再能打,他也不能一下对方那么多人,如果不是男人帮他,他今天绝对要进医院。 鬼使神差的跟在男人的身后,当他看到男人打开车门,愣住了。 一时不知要继续跟上去,还是走。 这样的人,他认识不起,哪怕说一句话估计都是奢侈。 当汽车启动响起时,温别隔着车窗看了一眼站在车不远处的少年,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勾了勾嘴角,就在他准备踩油门走的时候,少年突然快步跑上前,直接拉开副驾驶的门就坐了上去。 少年的心都在狂跳。 一秒百次的狂跳,心脏好像要跳出嗓子眼,那种紧张和后知后觉的恐惧。 车内有一股子冷冽压迫人心的香味,压的少年脸色有些发白。 他满脑子都一个想法,如果不跟上的话,他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这个人,脑子一热就他妈直接上车了。 结果呢? 温别坐在主驾驶的位置没动,看了一眼少年,少年虽然努力的在表现冷静的状态,但是额头上不断涌出的细密汗珠还是出卖了他。 两人无话,少年上了车看都没看他一眼,好像上的不是温别的车一样。 温别忍不住的想笑,他脚下踩了油门,车飞驰而出。 - 打开门,妈妈看见温别立刻上前抱了抱他,“宝贝,怎么现在才回来。” 温别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不算迟。” 妈妈张嘴想说关于唐齐旻的事情,忽然看见温别身后跟进来的少年,诧异的愣了一下,“宝贝,这是?” 温别自顾自的换上拖鞋走了进去,没有回答。 少年站在门口,脸色平静,看向妈妈,原本是想喊阿姨,脑子里想的是这大概是男人的妈妈,因为思绪过多,脑子一抽,嘴上没了刹,张口就来,“妈妈。” 妈妈傻住了。 少年强忍着脸上的表情不要垮下来,脸色依旧平静,看向不远处一脸瞠目结舌,看上去五十多岁却依旧帅气逼人的外国男人道:“爸爸。” 他想这应该是男人的爸爸,原本想改口喊叔叔,但是这嘴好像有病一样,一下就崴了嘴。 温别把手里的蛋糕放在餐桌上,打断了妈妈的思绪说:“我饿了。” 妈妈立刻回应,“马上吃饭。”说完,妈妈看向少年,立刻挂上笑眯眯的表情,温柔而高雅的说:“你叫什么?” 少年暗暗的吞咽了一口唾液,“庄宴。” “好,好孩子,快进来。等下就可以吃饭了,先去洗洗手,宝贝带小宴去洗手。”妈妈看向已经坐在沙发里的温别说。 爸爸走到沙发上坐下,打断说:“老婆,你带小宴去,我和宝贝聊聊。” 妈妈想了想,立刻点头,便拉过刚刚换上拖鞋的庄宴热情的开始搭话,引路。 这边。 爸爸一脸神秘的看向温别,“宝贝,你这么快?” 温别斜眼看了看自己不正经的父亲,挑了挑眉梢,“恩。” 温别的母亲是玉海的人,父亲是俄国人,因为是第一代的血统,所以温别的五官看上去很有外国人的立体感。 很父亲长得很像,帅气。 也正是因为有父亲的理解,所以当初温别出柜的时候,很顺利。 只是母亲当时不太能接受,她抱怨以后没孙子抱。 还是父亲开导了很久才让妈妈接受了温别这性取向的不同。 爸爸一脸了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也是,七年了,也该腻了,那你们算和平分手?” 温别点了点头,打断的说:“小宴在,就不要提他,都过去了,我没事。” 爸爸倒是认可温别的话,小声压着嗓子说:“我看这个小宴比那个唐齐旻好,你看看,他一进门就喊我爸爸,也不玩那虚的。你说,我等下给包多大的红包?” “你自己看,别太少,丢面儿。” “行,那这个数?” 爸爸抬起手,竖起五根手指头。 温别,“恩。” 爸爸立刻站起身就上楼去书房,嘴里嘀咕,“我记得我有一张空卡,算上你妈妈给的,就直接给一百。他生日你知道吗?” 温别耸肩。 爸爸皱眉,“怎么会不知道?” 温别笑了笑,“还没来得及问。” 爸爸了然,又说:“那就填你的生日,你生日他知道吗?” 温别再次耸肩。 爸爸拍了拍脑门,“你们都不了解对方?” 温别,“以后有的是时间。” 爸爸觉得有道理,“那密码就六个六。” 温别,“好。” - 饭桌上,妈妈真的体现了什么叫:世界上的妈妈都是一个样。 她一个劲的给庄宴夹菜,嘘寒问暖。 “小宴家是哪里的?” “本地的。” “今年多大啦?” “十九。” 这个年龄一报上来,妈妈脸色变了变,目光有些埋怨的看向温别,温别忍不住的噗嗤一笑,妈妈气的拍桌子,“还笑,小宴才十九岁,你可对他好一点,你看看你自己,都三十二了,你这嫩草还真是会啃,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他,有你好看的!” 温别看了一眼庄宴,庄宴吓得立刻低下头盯着碗里的堆得和小山似的饭菜,他听见温别声音温和中带着几分淡凉,“恩,我会对他好,他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摘给他。” 这话说的庄宴惊的一身冷汗,一只手放在桌下用力的捏着衣角不敢说话。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这么跟来了。 他想这样的成功人士肯定一个人住,但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男人会直接带他这个完全不认识的人来见父母,而且他的父母好像还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可是为什么? 父母却这么豁达? 知道自己儿子是同性恋也无所谓吗? 可是,可是男人的父母真的太好了,爸爸把一张金色的银行卡推到庄宴的面前,“孩子,第一次来,见面礼。不多,别推,收下。” 庄宴有些骑虎难下的滋味,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向了温别,而温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收下吧。” 庄宴这才拿着卡揣到裤兜里,看向爸爸十分诚恳的说:“谢谢叔叔。” 爸爸愣了一下,有些不满。 “叫爸爸。” “谢,谢谢爸爸。” 庄宴脊背上都是冷汗。 生怕被温别的父母看出端倪,妈妈剥好一直虾放在庄宴的碗里,温柔的看着他问:“小宴的父母是做什么的啊?” 庄宴嘴唇忽抿紧,脸色有些泛白,额间也泛出了冷冷的汗。 他们见庄宴这样,不解的看向温别。 温别说:“妈妈,今天这汤好像有些淡了。” 妈妈立刻顺着台阶往下走,“是吗?”站起身,端起汤碗就往厨房走,“那我加点盐,哎,阿姨请假回家去了,我手艺不太好。” 爸爸顺势岔开话题,看向温别问:“公司的事情怎么样?有影响吗?” 温别放下筷子,吃的半饱,他不打算再继续吃了。 “恩,问题不大,就算折进去也没多少钱。” “是没多少钱,我就是不想便宜了那小子。” “便宜不到,我吃饱了,先上楼了。” - 温别不担心父母再次的逾越,父母做人做事圆润,一眼就能看出一个人的好坏。 他们就算再傻也看得出来,这个庄宴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妈妈怎么会没发现庄宴进门时穿的那双帆布鞋都破了洞,身上的衣服虽然干净却也显成旧,温别身边什么时候出现过这样的人? 即使如此,妈妈还是喜欢庄宴,一眼就喜欢上了。 白白净净的,个子也不比温别矮,看上去瘦瘦的样子,长得也帅气,眼神也干净。 就是一眼就让人心疼的孩子。 温别洗完澡,身下裹着浴巾,腹肌上的肌肉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发梢上还时不时有水珠顺着颈部滑落顺到胸口。 庄宴站在门前,那平静的双眸难得露出惊愕的眼神。 温别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拉开门,转身走到屋内,楼下妈妈的声音传来,“小宴,你可以穿别别的衣服,他房间有浴室。” 关上门。 庄宴摸出口袋里的银行卡走到庄宴的身前,庄宴正坐在床边,指尖夹着一根烟,烟雾缭绕间他一双蓝色的眸子看上去特别的虚幻而不真实。 他抬手将卡举到温别的面前,表示这个钱他不能拿。 温别倒是有些意外,不过依旧面色淡淡,抽了一口眼,抬手将庄宴的手压下,声音中带着几分的低沉的沙哑,“收着吧,给你的就收着。” 庄宴顿愕,“可是,我……” 温别将手里的烟按灭在床头的烟灰缸中,如繁星熄灭,他看也没看庄宴,“不安心?” 庄宴张了张嘴,“恩。” 温别抬起手抓住庄宴的手腕,用力往下狠狠一拉,庄宴没有想到温别会突然这么拉他,身子不稳往前一倒,温别另外一只手掐着他的下颚,就吻了上来。 技术熟练的可怕,未经人事的庄宴被吻到大脑当机,温别的舌头很柔软,直顶而入,夹杂着淡淡的冷香和烟草味搅动着他的舌根…… 庄宴心脏好像停跳了,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用力的挣扎。 温别也是没想到这孩子看上去瘦瘦的,力气却不小,在挣扎出去的一瞬间,一拳就狠狠的砸在了温别的脸上。 这一拳偏向温别的眼角位置,这一拳真的用足了全力,温别脑袋一歪,再回过头时,眼角已经瞬间红肿一片,眼眶内的眼白也泛着红。 庄宴一愣,百口莫辩。 手忙脚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温别缓缓站起身,庄宴吓的连连后退,直至温别抬起手,庄宴吓得闭上眼,却没有所想的疼痛。 而是感觉一丝柔软盖在了他的脑袋上,睁开眼一眼,温别一只手揉了着好看的眼角,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说:“这钱就当是接吻的费用,你不不安心。力气倒是不小,去洗澡!晚上我睡别的房间。” 最后一句话是为了让庄宴安心,庄宴抱着温别身上独有香味气息的衣服眼睁睁的看着温别转身就准备走出房间。 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温别腰腹上的浴巾,直接就把他浴巾给扯了下来。 庄宴惊恐的摆手,“不是,我那个……阿,阿姨,阿姨……阿姨知道了……不好,我不是故意的。” 温别裸身转体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庄宴,“我该说你胆大还是说你胆小?什么都不问就上了我的车,甚至还跟到家里来。现在这么慌张做什么?怕我搞你?” 庄宴一时垭口无言。 他确实怕。 他不是同性恋。 他最是开始只是想说一句谢谢,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温别略显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行了,你去洗澡。我不走,你晚上睡地上。” 庄宴逃似的奔向洗手间,背抵着关上的门,呼吸急促中带着恐慌。 拍打着脑袋:疯了,真的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