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标题说来补肉
书迷正在阅读:女尊之娇夫难宠、军统世家秘辛(双)、【第四爱】操哭贱畜父君(GB/女攻/女尊/BDSM/虐男主)、【gb】转校生和高冷学霸、迷雾帝国、太监许云平艳史、【总攻】充满爱的世界、欲望、和我合租的男的是卖的、无情道(魅魔道士受np精液系统穿越文)
温别觉得他这辈子都没这么……这么的……被动过,即使和唐齐旻交往那七年以来,性爱从来都是循规蹈矩的按顺序来,拥抱、接吻、然后开始啪。 庄宴喝了酒之后就像个疯子,完全没有任何的顺序和章法可言,急躁的好像一只骚狗一样,他内裤还没被完全脱下来,庄宴挺动精干的腰肢,粗大的鸡巴也不知道对着什么位置胡乱的戳弄。 温别被庄宴这热火的青春气息带动的整个人血脉膨胀,他不得不用手低着庄宴的脑门,“庄宴,你清醒一点,我们……” 庄宴却根本不听他说的话,一刻间,爆发。 一只手抓过温别的手腕就把人狠狠的压在身下,庄宴就是愣头青才开苞的少年郎,吻的毫无章法,啃舔着温别的颈脖,生疼,吻一处那一处便留下血红色的痕迹,温别吃痛的同时又觉得很爽,这种刺激是从所未有的,他只能轻声的说:“轻点,轻点,疼,嘶——!!庄宴我这老白菜经不住你这样拱。” 而他的抱怨庄宴哪里听得进去,他一边啃舔一边单手脱下了内裤,直挺勃大的阴茎粗壮无比,巨大的龟头抵在温别的下体胡乱戳动;疼是疼,但是舒服也是真的舒服,男人火热的双唇带着雄性独有的气息将温别推向一个新的高点。 这种刺激实在是太爽了,心脏狂跳的速度就好像马达机开到了最高速,他很喜欢这样的庄宴,就和疯子一样。 身体被半开发的温别,因为庄宴这般毫无技术的挑逗居然觉骚穴甬道内发痒自动分泌出了透明的爱液涌涌而出,扭动下体调试了动作的他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息,“恩啊,哈啊,啊啊……别,别,啊哈,别乱顶,顶到睾丸了,疼啊!庄宴你清醒一点,呜恩,呜呜……” 庄宴觉得他好吵,吵的很烦。 凶狠的吻住他了温别的嘴唇,待到对方没有说话的力气之后,目光幽沉若似那深夜的星空,他恶狠狠的说:“闭嘴!” 温别一愣,他今天已经算是第二次被庄宴这霸道的语气给堵了,但是却觉得满心欢喜,那种开心就好像在心脏里塞满了甜蜜泡泡一样。 好在终究,温别说的话,他还是听进去了,庄宴身体往下移动几分,一只手扶着鸡巴以为找到了位置,用力狠狠一顶,早被肠液打湿的会阴处被光滑的龟头这么戳顶直接一个打滑偏了位置,温别疼的眉头紧锁,庄宴直接趴在了温别的胸口哆嗦着,眼泪都下来了,哼唧着说:“呜呜呜呜……我鸡巴断了,你把我鸡巴夹断了,呜呜呜呜,好疼啊!” 温别是哭笑不得,气的想打人,他故作冷静保持着仪态,压着嗓子,抱着他小声的安慰,“哦哦哦,没事没事,小宴的大鸟没断,只是刚刚打滑了,没事哦,不疼不疼。” 庄宴泪眼婆娑,待到痛感散去,他撑着身体跪坐而起,单手扯掉温别的内裤,双手一掰把温别的腿给分开了,裆部的春景毫不遮拦的全部映入庄宴的眼中,温别羞的两只手捂着脸,他做爱从来没这么疯狂过。 别说被这样看着了,他和唐齐旻性爱的时候基本都是衣服都不会完全脱掉的状态。 “别,别看了。”温别声音嘶哑,庄宴捏着他的大腿可以感觉到他大腿内侧那紧致的肌肉在微微颤动,肌肉的纹理漂亮极了,他拨弄着软踏踏的睾丸,找到了那隐隐开了小口的穴眼,中指间在那褶皱上打转着圈圈,他笑着说:“是这里吗?” 温别觉得他全身上下都被点了火,整个人的脑子都生锈卡顿了,他无声的点了点头;用身体仔细的去感受,可以感觉到手指一点点的插入,搅动,勾着肠穴内的肉,可以说现在庄宴用手指触及的地方都是唐齐旻曾经用鸡巴都没操过的地方。 早之前就已经说明,唐齐旻的阴茎很小,小到已经病态的那种,甚至他进去了,温别甚至都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指尖的扩张带着玄妙而未曾体会过的异样快感让温别的全身绷紧,庄宴一巴掌拍在他的大腿外侧,说:“放松!” 庄宴的手细长,插入瞬间就直接顶到了温别穴内的最深处,可以感觉到骚肉软嫩滑润紧紧的包裹着他的中指,里面的温度异常的高,很热很热,就好像点了火。 中指头摸到一片滑溜带硬的地方,温别不知,试探性的用力戳弄,中指左右上下的没有任何节奏和方式的转动。 温别的声音独具特色带有男人的低沉磁性现在又夹杂着几分软甜,他看上去性感极,嘴角挂着接吻时留下的唾液,“啊,啊哈,!” 从未和男人有过性事的庄宴看着温别恍惚之间觉得,温别真他妈是帅气和性感的结合体,他鄙眉目冷,唇抿一线,不做任何回应,用手指玩弄着温别的骚穴,引出一大片一大片的骚液。 身体酥麻爽痒的感觉让温别唾液四溢,从开始的刺激过头到慢慢的接纳不够,温别不安分的开始摇晃着腰,“呜恩,难受,小宴,我好难受。” 温别呜咽着慢慢让身体去放松,去接受庄宴手指的安抚和扩张,直至第三根手指前庄宴一直抽插的不温不火,速度缓慢,而温别很快的就适应了,就在第三根手指进入的时间,庄宴笑了,笑得邪魅,“我要操死你!操的你不敢对我有坏心思!” 说着,他用手指疯了一样的快速抽插了起来,温别哪里承受得住,呻吟声根本压制不住,“啊,恩颚啊啊,啊啊,小,小,小宴,不,不行,呜呜……恩,呜恩啊啊,啊啊哈。” 时缓而过,穴口因为手指的扩张而松软开来,张开一个小小的口,穴边的褶皱因此变得殷红,肠液晕染在上面,看上去水亮亮的,极其诱人。 庄宴挺腰,把手指上的骚液全部抹到自己的大鸡巴上,他低着头说:“我一定会操死你的,你刚刚差点把我鸡巴搞断了,我要报仇!嗝,我要插死你,呜恩,要用大鸡巴干你。” 庄宴置若罔闻根本不搭理温别,其实温别已经急不可耐,涌动的骚肉泛起的痒意把他的灵魂都要撕裂了,庄宴再次直接就莽撞的塞了三根手指进去,待到温别开始低沉呻吟时,他试图加了第四根手指,温别疼的眉头紧锁,额间冒出细密的汗珠,这种感觉最为怪异,因为……痛感和快感是一起迸发而来的,明明疼的不要想要,却爽的叫不住停。 温别更却是没有拒绝也没有表达出来,虽然以前他都是自己做扩张,但是自己做和别人做终究不一样,实际上完全不够。 阵阵的刺痛感撕心裂肺,温别的穴里从来没有容纳到过这种程度,他呼吸急促,混沌的目光染上浓重的情欲,身体的敏感点开始跟着骚动,乳头发痒的厉害,他双手落在自己的胸前,不顾一切凶狠的掐着自己的乳头,来回揉搓好似破了皮一样甚至有些发疼,但是温别完全没有停止。 这一举动刺激着庄宴的每一根神经,他快要疯了,心脏好像上了马达机疯狂飚速狂跳不止,他吞咽一口唾液,目光沉迷,不禁开口声音嘶哑,空出的手直接打开了温别的手,“我要吃大奶。” 温别一愣。 温别他双手捏着自己的乳头,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那举动和眼神已经足够说明了一切,温别的奶头就好像红宝石一样,色泽鲜艳无比,乳头并不大,似待采摘的熟透的葡萄一般。 庄宴低头,粗糙的舌苔刮过软软小小的乳头刺激的温别全身都在抖动就好似筛子一样,“呜啊,哈,恩啊哈,别,别这样吸,呜恩,好麻,好痒。哈,恩哈。” 庄宴真就使出了吃奶的劲狠狠的吸住了小乳珠含入口腔中,舌头涌动疯狂的在舌尖上拍打,刮蹭,让温别的穴内涌动,骚心痒的更加厉害。 淫荡的肠液流淌了出来,把屁股打湿一片,庄宴再也憋不住了,他想一场疯狂而畅快淋漓的性爱,他想要肉体肆无忌惮的疯狂撞击,半张的薄唇吐出甜腻清哑的呻吟,庄宴退离时,温别的两颗乳头被吸的饱满水润。 温别沉浸刚刚的快感之中,庄宴突然一个翻身,力气出奇的大,将温别架在了自己的腰腹上,温别本能的双腿撑住身体,身体往后仰去,下体完完全全的展露了在了庄宴的目光下,庄宴握着那巨大的龟头抵在骚穴口左右晃动间,一只手掐着温别的腰,发了狠的一压,两人全身紧绷,那突如其来的快感差点没把他的灵魂被撞出去,玄妙的快感震荡灵魂,那紧致的包裹感,甚至可以感觉到骚穴内的肉在蠕动。 庄宴喘动着,声音都在发抖,“呜啊!好爽,爽,真他妈爽!” 温别面色控制不住露出几分迷离涣散的目光,他张嘴重喘,“啊——!”的一声,庄宴得意一笑,双手掐着温别的腰,捏着那Q弹十足的肉,不停的顶抬着腰肢。 舒爽的快感如电流一般走过脊背直窜脑顶,“啊——恩啊,好棒!小宴,小宴慢点,不,不行,呜恩,恩额,呜恩,啊哈,啊啊啊,啊恩啊。” 每一次抬起腰狠狠插进去时,庄宴都能让那根硬的很铁棍似的鸡巴撞击到他的敏感点,一撞上敏感点,温别的屁眼深处又酥又麻甚带几分阵阵的丝缕痛感;温别知道那是因为庄宴的鸡巴太大的原因,他的身体从来没有被开发到那么深的地方,爽的洛小飞精神都快失常了,实在是太爽了。 肠道不自觉的蠕动吸紧大鸡巴,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鸡巴上每一根暴起吐出的青筋,真厉害,那根鸡巴勃起的样子狰狞可怕却给温别带来了无上的快感。 温别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迷顿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庄宴,他双腿大开,只要庄宴稍稍抬头就可以看见他那根巨大的肉棒插在他穴里的样子,本该娇羞褶皱满满的穴已经被这根鸡巴撑平到了一定的极限,庄宴一边癫狂的上下抬腰,一边用空出来的手掐着温别的乳头来回揉搓。 他声音低吼,“操死你,恩啊,真爽,嘶啊,啊干,爽。” 明明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但是庄宴看着这样温别却完全没有任何心理上的排斥,甚至觉得享受,温别坐在他的腰上花枝乱颤,原本一丝不苟的发丝已经凌乱,面色潮红,嘴巴张着,唾液横流,简直性感极了。 温别完全沉沦在庄宴鸡巴给予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庄宴抬起手掐住他的腰,配合着抽送着,一下一下的攻击骚心,插着骚穴里面滑润无比,要比之前还要软烂,伴着每一下凶狠的撞击,都会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骚液把庄宴的耻毛都打湿了一片密集的贴合在小腹上不肯站起来。 温别身体失力伏身而下,却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不断的前后摆动配合着庄宴的动作抽干着,双手错乱的摸着庄宴那坚挺有力的胸膛,鼻尖蹭着胸膛口的皮肤,庄宴咬住了温别的唇,:“我鸡巴厉害吗?说,你是不是就是图我鸡巴大?!” 温别已经被干的神志不清了,只能用着几分哭音说:“呜恩,是,是,是图小宴的大鸟。”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灵巧的软舌含住了庄宴的耳朵,舌尖直直钻入庄宴的耳洞内,轰鸣的水声带着酥麻炫目天地的瘙痒让庄宴双手发力,大腿内的肌肉瞬间绷紧,他掐着温别的腰,腹部和大腿同时发力。 从后面看,庄宴那根粗壮的肉茎把温别那小小的穴塞得满满当当,伴着每一次凶狠的抽插都能带出一大片的骚液,顶的温别瞬间失了神,哪里还有多余的分心继续舔弄蒋文的耳朵,粗喘的呻吟声在庄宴的耳边炸开,那呻吟让庄宴都要疯了,“干死你,妈的,让你图我大鸡巴!” 庄宴低吼,随即翻身,直接把温别压在了身下,赤红的双眼里充斥着汹汹烈火,满是侵占性的盯着温别,吃着肉棒的骚穴在兴奋的收缩,高高翘着的阴茎顶端不断的渗出糜液,泛着水润的光泽,衬托着温别此刻是如何的饥渴。 庄宴拔出鸡巴,空虚的小穴狠狠的一缩,大量的淫液顺着无法闭合的骚穴口内缓缓流淌了出来,一直流到股缝,把床打湿。 庄宴用龟头顶上温别的阴茎,似玩弄,似探索,慢慢的磨蹭着温别那阴茎的柱身,铃口粘液把阴茎的外皮染的黏黏糊糊。 温别全身都在抽搐颤抖,“不,呜恩,小宴,快,哈,恩啊。” 庄宴皱眉,额间的汗珠滚落,他挺腰快速磨蹭,用着他那根巨大粗壮的阴茎用力的压着温别那根阴茎,可以感觉到铃口一片潮湿,温别全身一颤,灼白的精液喷射而出,阴茎的快感失控,后面的骚穴口空虚的一张一合,温别着急的说:“后面,快点,小宴,呜啊,啊啊啊,哈,别玩了。” 庄宴扶着他灼热坚硬的肉棍抵上温别红肿的骚穴,一下贯穿到底,有了之前的领土开拓,骚穴内早已经软烂一片,顺畅无阻。温别舒服的尖叫:“啊!好厉害,恩啊啊,啊啊啊,好,好爽……” 庄宴一下一下挺进温别软嫩的肠道,粗长的肉棍剧烈的抽插,叫嚣的穴口被撑到了极限,殷红的肠肉会随着蒋文每一次的动作不自觉的蠕动,庄宴压着温别的大腿,他双腿一盘环住了庄宴精干的腰肢,只想让他一次比一次还要凶狠的操他。 他的腰几乎都被抬了起来,骚心点被插的发麻,温别用力的抬腰,声音急促说:“快点,再快点……” 他玩弄般的拔出肉棒,龟头肆意的拍打着温别的骚穴口,温别着急的咬紧上唇,挣扎着拼命往下压腰想把庄宴的肉棍用骚穴吞下去解解里面的痒,庄宴偏偏不让他得逞,温别面露哀求神色,发丝依旧微微潮湿,一缕一缕滑落,光洁的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他哀求,“小宴,快点,不要这样,进去,插进去……” 庄宴鬼使神差心头猛然一颤,那种感觉异常激烈就好像把他的心死死的抓住了,他低头伸出舌头舔去温别额间的汗珠,同时挺腰将肉棍狠狠的插顶入他洪水泛滥的骚穴内。 肠壁的嫩肉被铁棍一般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摩擦,好像把肉都给摩烂了,快感让温别失声尖叫,双腿打颤。 庄宴压制着温别的大腿保持这样的姿势可以插到最深的地方,那种力度完全超过了温别可以承受的范围,身体被庄宴给顶的跌宕起伏,再次微微勃起的阴茎随着每一次的抽插在左右摆动,糜液被打成了白沫,肉棒越插越深,庄宴只觉得爽到失神,龟头每每碾过温别的骚心点都让他舒爽的喟叹。 “呜啊,好舒服,你的屁眼里面真舒服!好紧。” “啊,哈恩啊,别说,呜恩,小宴,小宴好厉害。” 庄宴觉得他可能是疯了,他居然在和一个男人做爱,而且做的如痴如醉,一点都不想离开让他快乐的穴内,肉体疯狂碰撞的声音和水声混杂一片,诱发出庄宴雄性的荷尔蒙疯狂散发,引得温别叫出了更多的低沉呻吟。 庄宴的腰腹好似完全不知道累,就是无情的打桩机,疯狂而快速的撞击着温别的臀部,屁股上的肉被撞得红灿灿一片…… 温别意识涣散,唾液横流在嘴角,他声音无力又激心,“我受不住了,小宴,你慢点,轻点。” 庄宴一把抱住他,越来越的抽插着,无尽的快感充斥着他的神经,肉棍张的快要爆开。 庄宴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在温别骚穴内突然有肿大一圈的阴茎可以说明,他要射了,温别仰头双手挂在庄宴的脖间,尖叫:“啊——!一起,一起射,小宴。” “恩啊——!!!”庄宴一身低吼如狮。 终于,在温别穴的深处射出一股又衣服滚烫的精液,温别无声尖叫着跟同一起射了出来,肠道疯狂的收缩把庄宴的阴茎绞紧,一滴不剩的吞下了精液。 温别一脸失神的喘着粗气,眼角微红看上去楚楚动人,嘴角还挂着津液,面色潮红,满身落得淫秽;庄宴重重的跌在温别的身上,脸埋在他的脖间同样喘息不止,炽热的呼吸喷在温别敏感的耳根,庄宴的鼻尖还在若有若无的蹭着他的颈脖,性事刚刚一场才挥洒汗水而过,庄宴突然伸出温热的舌头含住了温别的耳朵,温别全身一麻恍若电击,偏头想躲,庄宴却掐着他的下颚让他避之不及,他轻柔的吸吮舔弄着温别的耳朵,舌尖钻入温别的耳眼中,酥麻快感让温别很快又有了感觉。 庄宴的阴茎还插在温别的骚穴里,可以感觉到温别因为突然来了感觉里面的骚肉在颤动,淼淼骚液涌动着,庄宴移动吻在了温别的锁骨上,张开嘴狠狠的咬了一口。 “恩——!”温别吃痛。 庄宴低头吸住了温别其中一颗小小的乳头,只是吸住而已,温别反应激烈的扭动着腰肢,容纳着庄宴阴茎的骚穴不断的收缩,希望把温别的阴茎吸到更深的里面去,庄宴用舌头不停的舔着温别的乳头,一只手顺势而下的抓住了温别的阴茎撸动,温别觉得他的灵魂被庄宴的手和嘴给抽离了出来,整个人都飘飘然,舒服的只能呻吟来表达他此刻有多么的舒服。 那颗小小的额乳头已经被庄宴吸的饱满肿大,颜色通红通红的,乳晕也被沾满了透明的津液,甚至有丝缕顺着乳晕一侧流淌了下,庄宴心满意足的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