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贺行舟回到房间时脸颊还是热的,他脱下外衣在榻上,心法都被他默念了好几回了,仍是觉得燥热难耐。 虽说春寒料峭,贺行舟下腹似燃起了一团火,阳根未被触碰就已经硬了起来,被贴身的弟子服裹着,凸起一个大包。 “嗯……” 贺行舟碰了碰那处,涨得是有些疼了。他只得将衣物再脱掉一层,只剩中衣和亵裤。亵裤是门派统一发放的,料子比不上丝绸轻薄细腻,不过就算如此,仍能看见隐藏在髀间微微凸起的阴唇以及微微陷下的窄缝。 他亵裤那处已经被洇湿了,严丝合缝地贴着,稍微一动,粗糙的料子还会擦到微微冒出头的阴蒂。 “哈、嗯……”贺行舟亵裤半退,在露出的阳物上抚弄着。他掌心有些薄茧,就算手上不熟练但自己弄时总能有些快感,他记得那夜顾恣莲给自己弄时摸到了冠部,套弄的时候爽得他快射了。 对了,顾恣莲。 贺行舟脱在将一旁外衣拿起凑到鼻子前猛得一嗅。顾恣莲的味道很好闻。贺行舟想着,加快了手上套弄的动作,只觉得眼前一白,阳精飞到了外衣上,溅得满手都是。 “……”射完一次后贺行舟清醒了不少,他看着腿间的残局,觉得分外羞赧。他竟然饥渴如此,光是闻着顾恣莲的味道就起了淫心,不光如此他还自渎了。 贺行舟瘫软在床上,依旧抱着那被他弄得脏污的外衣。顾恣莲留在上面的味道还在,不过淡淡的。他又克制不住自己凑到衣服上闻。 “顾……少爷。”这个称呼激起了贺行舟的羞耻心,他身下的雌穴似乎更痒了,依旧往外头冒着水。他翻身侧躺,腿间恰好夹着被褥,那软软的棉花被贴着湿了的亵裤。贺行舟愈发地动情,他将脸埋在外衣里,腰情难自禁地微微扭着。粗劣的亵裤摩擦着雌穴,阳物也在隔靴搔痒的索取中又硬了起来,硬邦邦抵在小腹上。 “哼、嗯……”贺行舟觉得自己快要憋疯了,他此刻只想找到顾恣莲,好好地在顾恣莲颈窝间嗅一嗅,求那人在雌穴里捅一捅。 “啊!”贺行舟在雌穴内探入一指,里头又湿又软,紧紧地缠上了他的手指。贺行舟摸索着,指节无意中擦到浅浅的一处,麻痒顿时从下腹蔓延开来。 若不是贺行舟的理智还在,他怕是要脱下裤子大开双腿,放任自己的手指在穴内探索肆虐。他怕羞得很,只得半褪着亵裤并拢双腿,就连喘气也是轻轻的,殊不知将腿并起只会挤压得穴内更加敏感。 贺行舟记得顾恣莲平时爱逗弄他,喜欢找来些风月话本读来给他听,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每每读得他耳根通红、雌穴内淫水泛滥才罢休。他觉得自己可能就如话本里的荡情男子,受不住丁点儿诱惑。 “唔,哼!” 穴壁一夹,立刻便有大股淫液涌出,前头的阳物也抖了一抖,又丢了一次。 “哈……”贺行舟只觉得全身无力,下身的快感仍是如此鲜明,他趁着雌穴还在不自觉地痉挛,又狠狠地按了按皱褶处。 “嗯!”这回的快感更甚,高潮仍然迭起不断。贺行舟翻身做伏地状,在雌穴内加了一指,将两指推得更深。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学着顾恣莲以前的做法掐了掐自己的乳,痛得闷哼一声,随后又捏住乳头,食指抠弄着乳孔。 他乳孔里的肉嫩,被指腹上厚茧这么一磨,痒意顿时蔓延开。身下也因此番挑逗缩了缩,将指头含得更深了。 “顾恣莲……哈,顾少爷……”贺行舟张嘴轻轻叫着,两指在雌穴内进出个不停。只可惜他手指虽长,终是比不过顾恣莲的驴货,深处最痒的地方依然顶不到。 顾恣莲的催情香也算是厉害,贺行舟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体内的欲火才平息下来。贺行舟实在是累得够呛,舒服完了意识便昏沉了。翌日照常醒来,他见自己床上片片干涸的精斑,惊得几乎蹦起来。 自己胡天胡地起来也真是可怕。贺行舟这么想着,麻利地将脏了的衣物收了起来。若每次见了顾恣莲后都有那么一出,那可真是麻烦的。 若是如此,以后便最好不见了吧……但若不相见,自己心中仍是思念得紧。贺行舟盯着泡在水盆里的脏外衣,叹了一口气。 反观顾恣莲那边,脏了的衣物也不比贺行舟少。这次吃了亏,独自一人生着气渡了这淫劫,差点没憋死。 或许正应验了这话:祸从欲中来。今日顾恣莲再上山时便遇不到贺行舟,不光如此,贺云天也忙于练功,在贺葮通那被盯得死死的。 顾恣莲少时与庞隆派有些交集,对这掌门许耀祖确实是暗地里没说过好话,但贺葮通不同,她算是庞隆派里最出尘的一人,顾恣莲也因此不愿招惹她。 百无聊赖的他只得坐在瓦顶,看着混入人群中的贺云天练功。贺葮通看惯了顾恣莲的我行我素,也不在乎他会不会偷学技艺,放任他就那么在瓦顶坐着。 众弟子现在正练着的是庞隆派最基础的功法,一招一式很有大门派的气势。他不禁想起了贺行舟那天夜里使的剑法,招式颇为诡谲,杀招又实在阴狠,完全看不出是个名门正派教出来的弟子, “人不可貌相啊。”顾恣莲看向心无旁骛的贺葮通,自言自语道。他虽与贺葮通交集不多,但知道此人定不会随随便便教出这种只能在暗处使的招数,那么又会是谁呢? 顾恣莲心中已经有了数,多半是那个表面看起来高风亮节的掌门。 许耀祖这人私心重,又讲求名声,与顾恣莲几乎是同一类人。贺行舟身份特殊,若要留在中原只能任凭他拿捏。他此番若要将贺行舟带走,这一关是一定要过的。 顾恣莲下定了心,从瓦上站起,拂了拂衣袍,轻轻一跃隐进了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