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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大师姐和睡奸

    凤无睢道:“让本座查看下你身体状况,看看你不被揍死到底有多大的可能性。”

    说罢,凤无睢探出一根食指点在薛烟宁的眉心,一丝灵力游走在薛烟宁的体内。

    探测完毕,凤无睢有些奇怪:“你师父为什么不好好培养你,你的资质甚至能和你师父相提并论,他是人类最后的希望,总体来说是脱离了人的范畴,但像他这样天资卓越的人才我竟然能碰到第二个?”

    薛烟宁⊙ω⊙:“仙人,我很单纯很容易受骗的,你可不要匡我。”

    凤无睢自己也不太相信自己得出的这个结论,于是又检查了一遍,一丝白色的灵力再次进入薛烟宁体内。

    一盏茶后,凤无睢肯定的说:“没错,你资质出众,而且体内灵力充沛,神识强劲,你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么咸鱼。”

    薛烟宁⊙ω⊙:“仙人说话敲好听的,我膨胀了。”

    凤无睢其实有点诧异,当他的灵力进入薛烟宁的体内,她体内的灵气就像龙卷风,充足而强劲,并且十分霸道,若不是自己修为很高,对灵力掌控游刃有余,那一丝灵气,甚至还要卷着自己体内的的灵气差点就要一块被吸入她的体内。

    薛烟宁的识海更让他惊讶,她的识海就像一汪静静的湖泊,里面凝聚的是金光灿灿的灵气,见他的灵气探入体内,并不像她身体里霸道的灵气一样要吸走它,反而是不可抑制的悲伤,一丝丝的扩散开,甚至还能察觉到隐隐的不甘。

    凤无睢收回灵气,他不知晓薛烟宁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她总是在笑的,满嘴又都是师兄,动不动就是偷懒。

    凤无睢忽然理解了薛烟宁说的把她的大师兄又当爹又当妈是什么意思了,或许在她狭小的世界里,她的大师兄是唯一愿意施以耐心温柔的人。

    双方沉默片刻,凤无睢道:“今天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鸡一叫,你就得起床到我那里。”

    薛烟宁⊙ω⊙:“仙人,你要给我开挂吗,还是给我补药。”

    凤无睢:“我要好好雕琢你这块朽木。”

    薛烟宁⊙ω⊙:“好的仙人,是要给我开挂了对吧。”

    凤无睢点点头:“差不多吧。”

    薛烟宁一蹦一跳的快快乐乐的回去抠jio,同时内心汹涌澎湃,全文第一强的巨佬要给她开挂,薛烟宁想自己总算有了主角的待遇,真不容易啊!

    回到小木屋,薛烟宁这才想起来,来看望的人里面竟然没有大师兄,按照五师妹的说法,大师兄已经可以下地走路,没道理不来瞅瞅她。

    薛烟宁立刻带上斗笠去看看师兄怎么样了。

    薛烟宁还以为自己是个丑八怪,她尽管没有原主的争强好胜之心,但毕竟也是个姑娘,也有些许爱美之心,她已经许久没有去照过镜子,甚至不愿看见自己丑陋的皮肤,连纱布都是闭上眼睛拆绑的。

    如今天气闷热,她手上的纱布没有拆掉,脸上的已经拆掉了。

    如今天气闷热,她手上的纱布没有拆掉,脸上的已经拆掉了。

    但她又怕自己吓到别人,于是在弄了一顶斗笠,周围绕着一圈白纱,别人看不见她丑陋的面容,自己的脸也可以透透气,可谓是一箭双雕。

    山风拂拂,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将天空渲染成红橙色,火烧云瞬息变幻,山中竹林沙沙作响。

    大晚上薛烟宁带着白纱斗笠,身穿素净的衣服,走起路来匆匆忙忙,手里还握着一把剑,看起来颇有些像行走江湖的侠女。

    来到大师兄的竹屋前,薛烟宁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大师兄冷淡的声音:“谁?”

    薛烟宁:“师兄,是我呀。”

    柯君亭:“师妹?”

    薛烟宁:“师兄,我来看看你。”

    柯君亭的声音不咸不淡,他只冷淡的说道:“进来吧。”

    薛烟宁摇摇头:“师兄,我就不进来了。”

    “为什么?”

    薛烟宁实话实说:“我变成了丑八怪,怕吓到你。”

    柯君亭沉默半晌才道:“师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相貌对我而言,无关紧要。”

    薛烟宁又长叹一口气:“而且我也没有脸见你,师兄我真是害死你了。”

    柯君亭颇有大师兄风范:“师妹,你也不必自责,保护你是我这个心甘情愿的,任何一个师弟师妹遇到当时的情况,我都会那么做的,更何况是我技不如人,只是我听说你最近你和兆陶真人走的很近……”

    薛烟宁明白大师兄的言下之意,嗫嚅着的说道:“不是的,师兄,兆陶真人他并没有打断你全身的经脉,害你的另有其人。”

    在柯君亭面前,薛烟宁就像一个考试不及格的小学生,低着头等着挨训。

    柯君亭冷笑道:“他说什么你都信?”

    薛烟宁垂下眼帘讪讪的说道:“师兄,我不知道害你的人到底是谁,但是我谁的话都可以不信,只有你和他的话不能不信,师兄,你相信我,他没有打断你的经脉。”

    柯君亭拔高了声音:“那到底是谁这般害我?”

    薛烟宁道:“师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师妹,我们几十年感情,你却宁愿相信一个外人?”

    薛烟宁无力反驳,在真凶尚未抓到以前,她洗脱不了凤无睢的嫌疑。

    沉默片刻,薛烟宁说道:“师兄,我知道你内心还是怨我恨我的,所以我无颜面对你,但是你再忍耐两个月,只要两个月,我一定有办法的救你的。”

    柯君亭狐疑的问:“什么办法?师妹,为何你说的如此自信?”

    薛烟宁不肯说出她和凤无睢的约定,只说:“师兄,你等着我吧,什么时候接好你的经脉,我才什么时候见你,现在我不说,反正你信我就好了。”

    话尽于此,柯君亭郑重的说道:“师妹,我相信你。”

    薛烟宁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这才卸下心头大石一脸轻松的说道:“师兄,谢谢你。”

    柯君亭听着薛烟宁远去的步伐,一颗心疼痛起来。

    薛烟宁说得对,他何尝不恨不怨,尤其是听见师妹还替兆陶真人说话,更是觉得可笑,他笃定害他的人就是兆陶真人。

    至少他的记忆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凤无睢那一掌拍碎了自己的经脉。

    可偏偏自己又打不过兆陶。

    柯君亭牙恨得痒痒的,这笔账他一定要讨回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师妹为什么却又为何这么护着兆陶真人?

    师妹和他感情甚笃,没理由如此帮一个外人这么说话,难不成师妹又动了春心?

    这门亲事,他不赞同!

    大晚上,薛烟宁又在磕回颜丸,虽然她现在的水平被吊打,但偏偏有一种谜样的从容。

    闲着没事,薛烟宁气运丹田,想探究自己的资质到底是否如同凤无睢所说的那样出色。

    这一运气出乎薛烟宁的意料,她体内不知为何充溢着灵气,而且这灵气似乎源源不绝,生生不息。

    薛烟宁心想自己难道开挂了,享受主角待遇了?

    这真奇怪?

    薛烟宁也没细想就灭了灯睡大觉,她得养精蓄锐,明日还得继续努力修行。

    夜里,薛烟宁身边又出了剑,薛烟宁身上灵气充沛,他细嗅着对方身上暖烘烘的荷香,身体渐渐有了实体,从透明逐渐了有了影子。

    他有些疑惑,随后又有些欣喜,主人的徒弟苍梧上仙不喜欢他,因此主人对他施加了封印,将他的肉体禁锢,只准以灵体的模样出现,这样就只有主人可以看得见他。

    可剑灵又有些奇怪,前些日子,那个凡人修士似乎也能看得见他,那就有第二种可能,主人的玉体承受不住三重凰火的焚烧,身体受了重伤,以至于封印减弱。

    若真是如此,自己就得赶紧带主人拿回她的肉体,否则身体便会彻底陨灭。

    剑灵的嘴唇悄悄的摩挲着薛烟宁的脸颊:“主人,主人,我好想你。”

    不怪苍梧上仙不喜欢他,那群人皆对主人存了那种心思,可是主人怎么会看得出来,她是创世上神,她是人间香火不绝的战神,她只喜欢杀戮和鲜血,对权力永远有无限的渴望,这样高贵残酷的天神,她又怎么会把情爱放在眼里?

    现在主人灵魂转世,忘记了前尘往事,身边亦无他人纠缠,等主人身魂合一,自己还能这样躺在主人身边吗?

    剑灵讨厌那个黑漆漆的盒子,一旦没有战争,自己就得重新回到盒子里,然后等上不知道多少年,才能让珑瑛再次打开盒子,将他握在手里用他杀敌,可他讨厌等待。

    “主人……”剑灵褪去了薛烟宁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肉体,他舔舐了一下薛烟宁的皮肤,好香,好滑,好甜,甚至隐约让他觉得很熟悉,好像是天上仙果那般的浓郁甜香。

    剑灵的唇舌口鼻细嗅着薛烟宁的心口,没错,这的确是主人的气味,薛烟宁有着和珑瑛一模一样的相貌,亦有珑瑛的气息,剑灵肯定,薛烟宁的确是珑瑛转世。

    再一次确认了这一点,剑灵高兴了,这一次没有人和他抢主人了,从前有太多人爱慕主人,主人皆铁石心肠,不屑一顾,现在主人已是凡人,有着凡人的爱恨情仇。

    他张嘴含住薛烟宁的粉嫩乳尖,细细的舔舐,不敢太重,他想让薛烟宁喜欢他,只要做这种事觉得舒服,那主人肯定会乐意经常和他做的。

    两根手指深入无毛的白虎屄口,然后浅浅的搅弄,主人是第一次,不可以太过粗暴,尽管他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然而,他只敢将龟头塞入,然后快速拔出反反复复多次,肉棒膨胀坚硬,蜜穴微张,流着一丝粘稠的淫液。

    剑灵犹豫了半天,终于将肉棒插入深了一点点,然后紧紧抱住薛烟宁:“主人!主人!我好舒服啊,再深点,主动吞的再深点好不好?”

    他好喜欢主人的这具凡人肉体。

    薛烟宁却觉得很不舒服,好像有很粗的棍子在捅自己,她没有苏醒,只是迷迷糊糊的哼了哼,推了推剑灵。

    “主人……”剑灵也不敢动了,深怕薛烟宁苏醒,他再次隐身,肉棒满足的插在里面,不再动弹,尽管阴茎只插入一个龟头,可他却不急于一时,娇嫩的主人现在是吃不了他的全部的,按部就班一点点的吃,总能将他吃干抹净。

    “主人,你是我的剑鞘,以后只当我一个人的剑鞘好不好?”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薛烟宁觉得嘤嘤嘤嘤有些不对劲,她的裤子湿了一大片,小穴口红红的,好像有人用东西插过,她试探性的伸手一摸,入口湿滑黏腻,仿佛被撑开,可手指再深入,却紧致干涩,一根手指也进不去。

    她有些疑惑,薛烟宁这条单身狗对性交还是有点概念的,就算是有采花贼,但干完还是处女,对方也短的也太让人悲哀了吧……

    她想自己洁身自好也不至于染什么病吧,她纠结了大半天,把所有可能都想了,还是理不清头绪,便干脆抛之脑后也不想了,于是洗漱过后,就徒步走到凌峻峰,凤无睢早就在等她了。

    看她再一次徒步而来,凤无睢皱眉道:“你身为琼山派弟子,竟然连御剑飞行都不会?”

    薛烟宁QAQ:“仙人,我恐高,万一摔下来,我岂不是死翘翘?”

    凤无睢不给面子:“本座不管你恐不恐高,要是连御剑飞行都不会,你连第一关都过不去,还会丢你师父的老脸。”

    薛烟宁QAQ:“啊这……”

    “这什么这,赶紧给本座飞。”

    薛烟宁没法子,只得操纵已经有点生锈的剑,施动法术,剑逐渐边大边长,并且低低的悬浮在空中。

    她颤颤巍巍的站在上面,接着催动法术:“剑走。”

    下一秒剑刷的一下就飞到半空中,薛烟宁差点没站稳,一个踉跄就要摔下来。

    凤无睢没想到她水平就是这么低,有些担心她的名次,甚至想要劝她放弃修仙这条路,回家当老姑娘算了。

    凤无睢自己也跟着担心,真怕薛烟宁真如自己所说会摔下来,到时候万一来不及接住她,那岂不是变成残废,还得自己养她。

    不知不觉间,凤无睢已经脑补一堆自己不得不养四肢瘫痪的薛烟宁以后的生活,想来想去,越想越逼真,想得他浑身冒冷汗。

    薛烟宁在半空中乱飞,头发狂舞像随流飘动的海草,她心惊肉跳,好不容易想起别的咒术,立刻喊道:“剑停!”

    剑立刻停了下来,薛烟宁随着惯性差点要摔下去。

    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出现在凤无睢面前,薛烟宁面容憔悴:“仙人,我尽力了。”

    凤无睢叹口气,伸出手帮她理了理头发:“回家吧,回到最初的美好吧。”

    薛烟宁QAQ:“在下愚钝,还望仙人指点迷津?”

    凤无睢道:“虽然你天资不错,但你连御剑飞行都飞的乱七八糟,在下束手无策,你还是下山另寻出路吧。”

    菜鸡含泪:“仙人,不要放弃我!”

    “本座说的是事实。”

    薛烟宁QAQ:“可是仙人,你不是要给我开挂?”

    凤无睢理直气壮:“有本座这样的强者亲自指点你,这不是开挂是什么?”

    薛烟宁QAQ:“可我下山也没出路啊,我拜师上山已经六十多年,恐怕我爹娘早已去世,唯一的哥哥子孙满堂怎么可能想得起我呢,下了山,我就真是一个没家的小白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