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次被舔穴的双性小美人
第一章 阮岑额间溢着虚汗,蹙着眉挣扎从睡梦中醒转,被子早掉了一半在地上,他红着脸,冻了个哆嗦。 轻纱掩着床,阮岑就着朦胧的光亮,朝外一瞥,天刚刚亮起来。 他拉了拉被子,却再没了睡意。股间泛着细密的痛,两条大腿也不太合得拢,无力地踢了踢。又赖了一会儿,阮岑无奈地伸出手,简单擦了擦下身。擦是擦不干净的,他想,要去后院烧些水来,才好洗得干净,也解解乏。 起身的时候,不经意看向床铺,才发现床单上除了浑浊的精液,晕染了一大片红。阮岑拉开大腿一看,不由一嘲,这东西可真守时…… 本朝民风守旧,百姓说起男妾都是暗暗鄙夷,怕脏了嘴的。而阮岑不只是王府男妾,更是生来雌雄同体的阴阳人。阮岑少时凄苦,十岁跟着爹娘沿街乞讨,后来爹娘去了,还是王爷心善差人找块坟地葬了。阮岑自那以后,便心甘情愿进了王府当仆从,前年又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被王爷看上,做了男妾。阮岑倾慕傅毓,初时只觉得欢喜。这两年来,傅毓也经常来宠幸他这个男妾。 只是,傅毓极厌恶阮岑的雌穴,平素与他欢爱,皆要背对着,连亵裤都不可全脱。那一处就是露出一丁点,都会扫了傅毓的兴,以后几日都不会再来这小院。这个月的月信又来了,接下来几日都不能亲近傅毓,阮岑恨恨的,恨不得将那处缝上。 因为傅毓厌恶它,阮岑也厌恶了它,即使它是自己躯体的一部分。 烧好了水,阮岑踉跄着将热水提着,倒进浴桶。因为来了月信,小腹坠痛,后穴经昨晚也难堪得紧,就这几步路,也走得歪歪扭扭。 阮岑虽进了王府当侍妾,却一个下人都没有。因他原本便是王府的仆从,虽一朝被抬举了,但王府里没人看得起男妾,傅毓虽时常来他这里过夜,也从未护着他,更别提给他安排下人了。 早上醒得早,泡在热乎乎的水里,阮岑昏昏沉沉又快要睡着,连忙撑着眼皮,将浑身上下仔细清理了一通。 倒热水的时候,看着院子里的花草,阮岑兴致来了,就要用洗澡水浇浇花。这院子处在王府最偏僻的角落,阮岑住之前,是从未住过人的,花花草草全是自由生长,赏起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拿瓢舀了快半桶水,花花草草也喝饱了水。阮岑累得小腹又开始疼了,下体垫着的布子湿乎乎的,阮岑气不打一处来,恨恨地扔了瓢,就要回屋。转过身突然听见一声嘶响。 “什么声音……”阮岑嘀咕着,也没当回事,就要关门。突然看到一条黑乎乎的东西蜿蜒着爬在地上,舌头伸出来“嘶嘶……”地看着自己,是一条蛇。 “啊!”阮岑吓得跳起来,脏腑都要从肚里飞出来……突然,那条蛇软绵绵地摔在了地上,不动了。 阮岑原地抚了抚胸口,看着那蛇死了一般,半晌才不怕了。他慢慢走上前,一步一挪,一步一挪。 眼前这条蛇,蛇身并不如何粗,盘旋在一起。蛇头尖尖的,上面印着一条墨绿色的纹路。听闻蛇皮可以入药,阮岑不知道这条蛇是死是活。要不干脆把它弄死,剥了皮,献给王爷? 阮岑这样想着,却又不敢动作。他连杀鸡都不敢,更遑论杀蛇剥皮。 愣了一会儿,恐蛇醒不妙,阮岑从角落里找出一个竹筐子,也不敢碰那蛇,直接就将竹筐子倒扣,正好盖在蛇身上方。 阮岑虽然胆子小,但厨艺极好。王妃虽然不待见他这个男妾,但作为大家出身的嫡女,也不屑与他为难,因此每日各处采买日用也不会忘了他。阮岑没有仆人,只能自己做菜。他今日洗了个嫩藕,做了道红糖糯米藕。藕里塞满了糯米,搀着红糖的甜香,别提多美味了。他一心吃藕,因此没注意到院子里,竹筐轻微地动了动。 淮霖,就是那条黑蛇,正在竹筐里悠悠转醒。他嘴馋,昨日夜里王府夜宴,他在酒窖里偷喝了不少酒,醉了便沿偏僻小路爬,不知不觉就爬到了阮岑的院子。院子里草丛颇深,正适合盘卧在此处好眠。中途被水瓢砸醒的事,他是不记得了。此刻他轻而易举便从竹筐中逃脱。正要另外寻个地方安眠,突然鼻子一嗅,香甜的气息充盈鼻间。 淮霖和别的蛇不同,他极嗜甜。 阮岑吃完了糯米藕,就回房中补眠。黑蛇趁此机会,钻进厨房,一口气将剩下的糯米藕吃个精光。糯米藕很好吃,他突然不想走了。 夜里傅毓又来了。阮岑一边高兴一边害怕,怕他看见自己来月信又会生气。前几个月,每次这种时候,王爷都会厌恶地瞪着阮岑下体,气汹汹地离开。 “王爷……”阮岑咬着下唇,有点忐忑,他缠着傅毓吃完晚饭,终于不得不交待出来。 岂料这次傅毓却没有那么生气,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半晌,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进来吧。”二人便进了房。 阮岑很害怕,傅毓救过他的命,给他钱财安葬父母,让他进府,衣食无忧。他爱傅毓爱得小心翼翼,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身,依然奋不顾身地爱着他,并爱他所爱,恶他所恶。 阮岑小心翼翼地塌着腰,撅着臀。两只手紧紧抓着挡住雌穴的布料,生怕露出半点儿惹傅毓厌烦扫兴。 傅毓动作粗鲁,手掐着身下人的腰,掐出一团团青紫,挺着肉刃,不管不顾地进攻。 是一场没有温情可言的性交。然而阮岑流着泪,心里又酸又甜。虽然下面要裂开了,小腹也一阵一阵地抽疼,但是他心里是满足的。 “南月,我的南月……嗯……”傅毓粗喘着,一个挺身射进了阮岑肠道深处。 又是这个名字。阮岑心里酸酸的,王爷真的很爱这个“南月”呢。他屁股疼得狠了,紧紧咬着嘴唇,小心翼翼地哭泣。 淮霖卧在墙角,听着少年断断续续的哭腔,想不明白,明明那么疼,他为什么还那么顺从。 然而他听着床笫间的声响,阴茎却慢慢从蛇身里探出。这让他有些懊恼,现在没有母蛇,他索性变成人形,静悄悄上了房顶,晒着月光睡着。 阮岑是从不会亏待自己的。第二天又在厨房给自己做了补身的食物。昨夜那一个时辰,他屁股现在还疼。 淮霖又被甜香诱醒。他可以肯定了,这少年和他一样爱吃甜食。 经过昨晚的听墙角,淮霖发现,对着那个什么王爷,少年倒是出奇的听话,被弄哭了都不会躲。 于是淮霖索性变成了傅毓的样子,他嫌弃地一撇嘴,这个王爷和自己比,长得也太一般了。但是为了混吃的,淮霖整好衣装,装作刚进院子的样子。 果然,阮岑菜还没下锅,就欢喜地跑到门口来迎他。 “王爷!” 淮霖矜持地一点头,就被阮岑小心翼翼地请进院子。 “在做饭?” 阮岑不好意思地揪了揪自己的围裙,“嗯!” 淮霖吞咽了一下口水,就跟着进了厨房。一边的餐桌上,摆着一叠金丝蜜枣,色泽诱人,散发着浓郁的甜香。 阮岑见“傅毓”在看,便拧了毛巾,给他擦了擦手。“王爷,我,这是我做的,不知道您爱不爱吃蜜饯……您可以尝一尝。” 蜜饯甜丝丝的,淮霖吃得很开心,一口气吃了好几颗,完全忘记了伪装。他也不介意让面前的少年高兴高兴,便拿腔作势道:“手艺不错。” 阮岑抿着嘴笑了,心里像开了花,没想到王爷竟然这么爱吃甜,下次一定要多做点蜜饯糕点什么的预备着。 如此骗吃骗喝几天,淮霖安然地在这小院住下了。夜晚睡在草丛或房顶,白天偶尔变成傅毓来“看望”阮岑。 阮岑开心得要打几个滚,王爷好像没那么嫌弃我啦!毕竟,他很喜欢吃我做的甜品。 这日夜里,傅毓没有来小院。阮岑却做了个春梦。 他的雌穴,是从没被碰过的。他自己也嫌恶地不愿意碰。因此,他从不知道,这里竟可以在梦里带给他这样的快慰。 夜间空气凉凉的,淮霖受不住外边的寒气,才钻进了阮岑的被窝,就被阮岑身体的热气吸引了。出乎他意料的是,阮岑的身体不光热,还有股甜香。而这甜香,是从阮岑的腿芯发出的。 淮霖感到奇怪,但他从来都是想干什么就干,为所欲为,从不纠结。他顺着缝隙钻到阮岑腿芯,就看到那里的不同。淮霖是知道凡人男子下体构造的,眼前这个地方颠覆了他从前的认知,所以他颇觉奇怪。黑蛇拿舌尖拨了拨,两片粉粉的肉紧紧包裹着什么,舌尖拨开就看到一条肉缝,细细的,并不是很长,紧紧闭合着,像朵没开的花。甜香气诱着他,他凑上前,好奇地闻了一口,唔,这里甜甜的,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也是甜甜的,有没有那天的蜜枣甜呢? 阮岑睡梦中微微张着嘴巴,睫毛一颤一颤的。下面不知道抵上了什么物体,凉凉的,滑溜溜。那里从未被这样对待过,他在睡梦中颤抖着,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两瓣阴唇被拨开了,露出内里的粉肉。阮岑虽然从没用过,却是知道这处的作用的。梦里害怕极了,大腿根儿跟着发起抖来。阴唇被舔舐,从未有过的,奇怪的感觉涌上来,慢慢的,清亮的水液从内里缓缓流泻出来,像一条潺潺的溪,整个雌穴都变得热融融。 黑蛇甩着尾,惊喜地看着那处,这条缝里裹着的竟全都是甜水。他迫不及待地吸裹舔舐……甜水越来越多,有些便流到床单上,淮霖有点生气,花蜜流得过快了……他迅速化成人形,紧张地盯着那朵花,预备把下一股花蜜都吃掉。他注意到花朵上方的小花珠,不知道能不能吃,便情不自禁地轻咬了一口。 “呜……”睡梦中的阮岑夹了夹腿,很快又被一双手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