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山洞蒙眼,边叫蛇妖夫君边被干【彩蛋:蜜液酿葡萄蜜】
第三章 有了那夜和“王爷”的甜蜜,阮岑这些天心情极好,每天打扮得像只花蝴蝶,嘴角总是带着笑模样,不管做什么都会时不时愣上一会儿,时而红脸又时而抿嘴收敛,满面喜色。 这日他又在厨房,准备好了各种果子,预备多做几样蜜饯,下次王爷来时拿出来讨好。 然而阮岑的好心情很快就被忧虑取代。每日例行给他送日用品的小岱今天给他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阿岑,这件事,本来只有王爷院里的人才知晓,但如今王爷……命不久矣,我将此事告知于你,你也好早作打算,以后总要,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些……” 阮岑听到“命不久矣”,吓了一大跳,眼睛立刻红了,连忙追问:“王爷怎么了?小岱,小岱,你快告诉我王爷出了什么事?” 小岱当年和阮岑一起进府,自然有些情谊,看到阮岑的痴态,心里不落忍,劝道:“王爷是中了毒,但你,你何苦如此,还是早点为自己打算一二……” 然而阮岑只听到了中毒,还没听小岱说完,便抓着小岱的手,问:“什么毒,很难解吗?我能为王爷做什么……” 小岱看着阮岑发抖的手,叹了口气,便将自己所知一五一十告诉阮岑。然而小岱只是个粗使仆役,也是知之甚少。二人合计片刻,小岱答应阮岑,晚上将大夫引过来,让阮岑问问清楚王爷的病情。 阮岑很想看看,看看傅毓现在好不好,然而他身份卑微,又糟王府女主人嫌弃,每次刚要接近主院,就被王妃身边的大丫鬟撵回来了。阮岑只能在自己院子里耐心地煎熬地等小岱把医者引过来。 阮岑心神不宁,流着眼泪翻检自己所有财富。从前在府里当仆役时,攒的钱共有三十几两。当了男妾,虽然地位提高了,可是王爷王妃没提过给他涨月俸,所幸当男妾不用为采买发愁,两年间阮岑攒下二十两银。阮岑拿出二十两整的,打算一会儿贿赂医者,让对方多告诉自己一些。 医者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将傅毓病情相关都告诉了阮岑。傅毓中的毒叫“相思结”,王府动用人力财力,将九成药材都找了齐,现在唯独缺少一味“七星草”。 医者告诉阮岑,七星草向来只长在山顶峭壁边沿,本就罕见无比,想摘下来也并不轻易。王府已派出全部侍卫去搜寻,三日内能找到,便可救王爷性命。 阮岑擦擦眼泪,谢过医者,心里有了个决定。 阮岑回屋简单收拾了下包裹,装了几个早上蒸好的糖饼便偷偷从小院溜了出去。 阮岑十岁前流离失所,哪座山没钻过。如果能找到七星草救王爷,他自己死了也是值得的。 月色幽暗,山路陡峭。阮岑不知摔了几个跟头,脚已经肿了,衣衫被刮蹭地凌乱不堪。但他依然拄着粗树枝,亦步亦趋地走着。就这样在第二天清晨爬上了山顶。 阮岑运气不错,在山顶峭壁上看到一棵歪脖子树,树根生长的药草,正和医者画给他的图里一模一样,叶呈七瓣,纹路似星,根茎紫红…… 阮岑擦了擦汗,唇角一弯,找了个看似安全的角度,便伸出手去摘。 “啊!”一声惊呼,七星草还没摘到,阮岑整个人都吊在树杈上,心脏快要跳出来。朝下看了一眼,深渊万丈,阮岑闭了闭眼,不甘地想七星草……想他的王爷…… 耳边风声掠过,阮岑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不然,怎么看见王爷抱着自己呢? 淮霖很生气。他不过几日不在,这家伙竟然跑到山上来,就为了给那个心上人采药?!自己挂在树杈上!若是自己再晚来一步,他岂不是要活生生摔成肉泥? 淮霖是知道傅毓生病的,他以为傅毓现在自顾不暇,这几天不会来欺负小美人,便放心地回了老家一趟。怎料回来就发现小美人不见了。幸好他闻得小美人的甜香,循着甜香找到了这里…… 阮岑终于反应过来,王爷如今这样子,肯定是解毒了。“王爷,您的毒解了!”阮岑欣喜地喊道。王爷解了毒就来寻我,王爷真好。 淮霖看着他那样儿,瞪了他一眼,随即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又把他放在地上,皱眉检查了下他的伤痕。 脚踝肿了个老大的包,淮霖本想用术法直接治好,又怕凡人起疑,便去附近采了些草药,碾碎了给他揉按。 阮岑看着“王爷”认真的表情,甜滋滋想,王爷应该是在乎自己的。揉着揉着,脑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起那天夜里,王爷的手便是这样摸着自己的腿、掐着自己的腰、揉着自己的臀……阮岑尝过滋味的穴儿,情不自禁地吐出一股水…… “王爷,你怎么知道阿岑在这里?”阮岑偷偷并起臀,磨了磨腿芯儿。 淮霖看着他,认真道:“你是我的人了,你的味道,多远我都能闻到。” “你是我的人”,阮岑细细品味这句话,有点想哭,又突然有些得意,让他忍不住用脚勾了勾对方的手腕,得寸进尺地说:“阿毓,毓哥哥,你还记得吗?最开始,阿岑一直这样叫你的……”语气有点委屈。 淮霖不想听他叫“毓哥哥”,小美人已经是自己的人,怎么能看着自己叫别人?虽然自己顶着别人的脸…… 淮霖回想凡人夫妻间的称谓,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凶巴巴道:“不许叫阿毓,也不许叫毓哥哥,叫夫君。” 阮岑不可置信瞪大眼,极力克制自己的笑容,“夫君,只有王妃才可以叫的……” 淮霖看他因为紧张绷紧的酒窝,“开心就笑,想叫就叫,有什么问题?你们凡人事情这么多的吗?” 阮岑听到前八个字就开心地抱住了对方,根本没注意到有什么地方不对。 小美人紧紧贴着自己,淮霖看着对方圆乎乎的后脑勺和因兴奋而红透的耳朵,一把将对方抱起来。 呼……身体骤然腾空,阮岑抱得更紧,脸贴着对方脖子,心里满满的。 淮霖根本没有带阮岑回王府的打算,他找了个山洞,把怀里的小美人放下,打算先去找些干柴升火。 阮岑看对方要出去,连忙站起来,拉着对方的手,“毓……夫……夫君……”还没说完便没站稳摔在地上。 淮霖听到“夫君”很舒坦,但还是瞪了他一眼,“干什么?” “我要和夫君一起!”阮岑抱着淮霖小腿,撒娇道。 淮霖只得将他横抱在怀里,二人一起去拾柴。 阮岑坐在大石头上,看淮霖拾柴,快乐地哼歌。 回去的路上,淮霖背上背着柴,阮岑稳稳得被他抱在怀里。 山洞升了火,阮岑蹭在淮霖的怀里,开始心猿意马。那夜以后,他还没和心上人亲近过,用前穴果然和后穴不同,食髓知味的前穴现在就像面前的火堆,一点即着。 夫君的怀里暖烘烘,熏得小美人脸红扑扑。阮岑两只手抓着淮霖的衣襟,手指轻轻的捻着那一小块布料,两条腿在长衫的覆盖下小幅度地蹭,脸庞也蹭着淮霖的胸膛,像是要长在人身上。腿芯儿磨啊磨,一个舒爽,臀尖就忍不住颤起来,抖得淮霖也跟着硬了。 淮霖大手拍了下阮岑屁股,将自己的袖子撕了,布料蒙在小美人眼睛上,缠绕着系在脑后。 阮岑呀了一声,却无比顺从地由着他。 淮霖变作自己的模样,手指摩挲着阮岑的红唇。他看见过,青楼里的花样,有用到这里。他的唇,颜色像石榴果肉,菱形的,微张着,不知道能不能吃进去自己的东西。 阮岑的唇被手指色情描画,喉咙轻轻滚了滚,试探地伸出小舌,去舔那唇上的指头,指头动,粉舌也跟着绕。淮霖逗弄着那条小舌,觉得颇为有趣。 逗弄够了,便解开衣裳,阳物凑近阮岑的唇,改用大鸡巴去描摹唇形。阮岑感觉到唇边的触感变了,舌头一缩,片刻后又胆大地伸出来,追逐着挑逗着。 舔龟头是容易的,但吃进去还是艰难的。阮岑吃了小半根进嘴,被堵得一个呜咽,害怕地喘息。 “都吃进去。”淮霖命令道。 阮岑努力的吞咽,还是只吞进三分之二。喉咙被顶得难受,淮霖抵着喉眼儿抽插,阮岑的口水都流出来。 淮霖又顶了几下,看他实在扛不住,便抽了出来。“不中用。” 阮岑委屈,明明是夫君太大了…… 小美人的腿芯湿乎乎的,已经将里衣浸湿。淮霖掰开他的腿,看着眼前的小缝,眼睛都红了。 他伸舌勾了一口,“怎么这么多甜水?” “因为,喜欢夫君……所以要流水,给夫君插……” 淮霖鸡巴硬得流水,也想插。但是他还是用舌头品够了才插,毕竟好几日没喝到甜水了,想得很。 阮岑早被舔得三魂丢了七魄,屁股抽搐着,水滋在淮霖脸上,一波又一波。淮霖脸被浇了个透湿,嘴也吸得满满的,终于肯给他个痛快,提着鸡巴入了进去。 “嗯哈,夫君……喜欢夫君,夫君,夫君,阿岑好喜欢,喜欢被干……”阮岑快慰地打着抖,淫穴欢天喜地地迎鸡巴进门,大鸡巴甫一进去就被紧紧裹住,激得淮霖一声粗喘溢出。 “夹这么紧,是喜欢夫君,还是喜欢夫君的鸡巴?” 阮岑第一次听“王爷”说这样粗鲁的话,虽觉违和却被刺激得直接从小肉棒吐出精,淫穴也收缩得更紧。呜呜咽咽地回答:“都喜欢,喜欢夫君,也喜欢夫君的鸡巴。” 淮霖作为一条蛇,本来对人世情爱并不甚懂,硬是在青楼学了这些淫词浪语。 夜已深了。蛇妖射完一次,仍觉不够,看着阮岑在自己身下爽得痉挛抽搐,张着嘴哼叫,又将他一把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阮岑意识昏沉,坐在鸡巴上,被蛇妖拉着手,迷迷糊糊地摇着屁股,抖着腿淫靡地哼喘,微凸的乳房向前挺着,乳晕红艳艳,奶尖胀鼓鼓的,引人垂涎…… 淮霖直起身凑近,突然狠狠一口,咬着小美人的奶头研磨。 “哈……”阮岑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呻吟,却没有后躲,反而将那只乳凑近男人的头,换取更多的抚慰。 淮霖看着他沉溺的表情,吃得更凶,将整个乳晕含舔在嘴里,恨不得将整个乳吃尽。 阮岑坐鸡巴,摇摇晃晃的,整个人都像飘在云端。鸡巴坐得太深了,随着蛇妖一个深顶,他的媚肉也搅了个紧,精液大股大股地射在深处,淫水喷淋在龟头上,阮岑紧搂着蛇妖的脖颈,失神地喃喃:“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