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缠绵 (肉渣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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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半路,一个会武的,从屋檐上飞下,落到他的身侧,冲他抱了下拳,“主子。” 他微微颌首,他跟曾经的仆从,左拐右拐,几经逶迤进了一处密室。 一屋子人围在一处,激烈的争吵,直到他到了现场,站定。 众人噤了声,打在他身上的目光却别有一番滋味,令他不爽。 “谢云疏已经嫁与梅淳了,再出现在这里不合适了吧。”一老者眼神如毒蛇信子,在他身上不怀好意的扫视。 “你说的有理。”他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宋兄!你儿子已经失了一个了,我儿子还关在他那里呢!你就不要再添乱了!”众人见他要走,连忙攻击那他开口之人。 “就是!闭嘴吧!如今没得人已经够多了!” …… 屋中唧唧喳喳,纷纷斥责多话老者。 那老者,面色一黑,闭口闭目,不再言语。 “谢云疏,站住,如今这事儿只有你能去了。”听着亲爹开口,他站住脚步。 慢慢回身,“我现在不过是个宅院里的姨娘,不配与高高在上的诸位,杠受如此重担,谢某不配。我被你卖了半个梅府的财物,已经无心这些生意场上的事务,另请高明吧。”他又望向他爹,深吸几口气,压制心头怒火。 “谢公子身手了得……”几个面色着急的连忙拱手央求道。 “是啊……”“犬子快要不行了……” 他看着他的亲爹,心中还是有不适,想要杀他的那种。 压制几番心头的怒火,想想这几日刚得女孩儿,心中平静下来,若不是尚有一线生机,他现在都不会出府。 “我三年前险些死在产床上,诸位消息灵通,定是知晓的,身子骨已废,多谢诸位抬爱了。”遭此大难,他还是做个了结,死了这条心,安生渡过残生才是。 “谢云疏,你开条件吧。”谢父长叹一声,“我是谢家对不起你。” 他有些厌烦的看着亲爹,直接开了个不可能的要求。 “若揪出幕后主使,我要梅府休弃我,还我自由;日后若是谢府能找回哥哥欠下赌钱,有一半儿,要归入我手中。” “谢云疏,你提的要求太过,只是让你去查……”众人知晓这是狮子开巨口,心凉了一半儿,若是谢父还在这儿,恨不能出言讽刺。 “那就免谈,你我父子恩情已断,无需多说。” 他直接头也不回地走这出密室。 回到梅府 他以为自己会不再适应这种场景,却未想到自己并未有想象中的微抖,更多的是想要回到梅府,去见梅苏妤的心情。 好在回程时,天色已晚。 他回到院中,梅苏妤已经回来了,左右找不见他,正在坐在书案前,生气。 他倚在门边看着眉头皱的能夹死,小型飞虫的梅苏妤,心中微微释怀。 “你跑哪儿去了!”她看着门边,眼中兴味正盛,欣赏她怒颜的谢云疏。 腾地做起,小跑冲进他的怀中,她一靠近,他就味道了一股香甜的味道,是果脯的甜香。 他一转头,雕花圆桌上放着被纸包好的小零食。 这是把他当小情人来对待了? “你买了什么?”他搂着她的小腰,坐到圆桌前,将纸撕开。 玉指夹起一块儿杏干,放入口中,酸酸甜甜的。 “怎么想起买这些?”他其实并不爱吃这些,看着她期待的模样还是吃了几颗。 “我爱吃啊,就想着买一些,你有没有喜欢吃的,我每日回来就给你带一些,可是你好像可以出府?”她微微歪头,疑惑的望着他,姨娘怎么可以出府呢? 他将她拉到床上,给她脱衣,“怎么?你不愿意?” “这倒不是,”她也抬手给他解衣带,“就是有些惊讶,爹对你的管制确实不严。” “而且,你今天去哪儿了?我怎么觉得你不太开心?” 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依旧赤裸,肉刃剑拔弩张的立指着他。倏尔为之前的自己感到可笑,都被亲爹卖了,还上来就给一个六十岁的人生孩子。 见他思绪飘忽,她直接压倒了他,指下小穴湿濡,她用手指捅了,就扶着插了进去。 “嗯……嘶嗯……” 她逐渐加大抽插的力道,他的哭吟声,喘息声,噗嗤噗嗤的淫水声,越来越大。 他有些心不在焉,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定是有什么心事儿,她亲了亲他的脸颊。 身下动作不停,“以后我陪你好不好,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都已经过去了。” 他迷离地摇了摇头,“你不明白,你也不用明白,万般都是命数,我还为你爹生了两个,真是好笑。”小穴被肉刃慢慢抽送。 “那你以后不给我爹生了吗?”她不太明白。 “差点儿死了,囿于这后宅中,开心一日,便是一日吧。”他摸了摸她的脸颊,“若有一日那公子想好要过来了,提前同我说一声。” 她亲吻着他,“同你说什么?” “说,你的良缘已到,要我莫再纠缠。”话是这样说,小穴不干寂寞的,摆腰配合。 泥泞的湿穴若不是热的,这么慢的速度就要抽不动了,被她越插越敏感,小穴瘙痒情动,扭得厉害。 她伸手搓了搓他的小玉茎,指尖勾上他跳动的小肉珠,“唔……捏捏他……” 他手指绞着枕边的床单,有力的大腿儿,控制力道贴着她的腰肢,雌穴被她轻肏的阵阵痉挛。 她不断挤捏着他的肉珠子,他爽的眼角不断流出泪水,放声淫叫,“妤儿……哈啊……妤儿……” 最后一次挺近深处,射给他。 望着他爽到失了神志的模样,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想想他刚刚说的话,终于抽了出来,躺在他的怀中,做小女儿态,躺在他的臂弯之中,“你想不想跟我出去看看帐,只当陪我。” 他心中生出一丝怀疑,又很快压下,心知她目前,定无法知晓他的身份。毕竟她现在这个级别像是一粒沙,只怕听都没听过他吧。 也只有她的父亲能看到他。 若不是这次,他也不知晓,自己还能亲爹拍卖到这么高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