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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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爷举办了一场宴会,论地位,士农工商,她是最底层,她爹也不够参加的资格,可她就是被邀请了,也许是她太有钱了吧。 我骄傲! 只不过这场宴会,还有乐宸郎君。 她静静的坐在尾位,品着上好的酒,微微颦眉,就供应这货色,嗯,不太行,看来她的胃口已经被养刁了。 王爷府上的酒菜,已经满足不了她的胃口了。 她亲眼见着乐宸郎君坐在了四王爷的身边,当年为人害相思的事儿,总是被敌方当作她的痛点拿来说。 可实际上…… 她直勾勾地盯着乐宸郎君,他并不给她眼神,反而招来身旁的侍卫,交待了几句话。 “这乐宸郎君风姿不减当年啊,王爷好福气!” “我见过新晋的京城第一美人,跟乐宸郎君差远了,恭喜王爷抱得美人归。” …… 一堆奉承的话,听得她十分不耐烦,独自品酒,难喝,她勉强又喝了几口。 早先就被人劝过不要来,可她爹跟爷爷又不听话,非觉得有面子,非要她来,结果还不是她心理受创? 这叫什么事儿! 她寻了湖边乘凉,屏退下人。 还是拿了不咋好喝的酒,一口一口地小酌。 “不是不让你来?”难得听见他的声音,也不想回头。 身后的脚步逐渐靠近,她正要再啄上一口,却被人强势拿掉。 反正她武力不敌他,只能被他转过来。 “吃醋了?”乐宸平静的望着她,抬手掐着她的下巴。 她想推他的手又推不动,恼道“不行?” “气性真小,劝过你,不要来,害我戏都演不好了。” “你知道我爹跟爷爷是什么性子,我当然不想来自取其辱!可他们觉得有面子!我难道真的否了他们?”她一见他,心中就生出委屈来,眼眶中泪水不断打转,小手握住他,委屈渐深。 他叹了口气,将她搂入怀中,“怎么要的越来越多了,不是说只要看你几眼,你就心满意足了?” “我做不到!呜呜呜!乐宸!我得了你,又不能时时见到你,我去你身边为奴为婢不好吗?你的生活起居总要有人照料!” 他静静的搂了她片刻,耐心哄道“我要回去了,你冷静冷静,我身边水深火热,你受不住,孩子都六岁了,你怎么还动不动就哭?” 见她哭个没完,他知晓时间不够了,只能将她推开,她望着他背影,心头无限悲伤,他名义上是四王妃,私下里却与她暗合已久。 这也许就是官宦的烦恼吧,婚恋不自由,也许他们就只能这样偷情下去吧,她的大老板就是他,官家的订单,由他亲自来找她。 那一日,她特意梳洗打扮,推了行程来见他。 二人育有两个孩子,养在府中,虽无法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她亦知晓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现实的乐宸,跟梦中完全不同,他对自己的所属物,有非同一般的占有欲,就比如她的一言一行都有人监视,她平日里说的话做的事儿,他都会知晓。 好在她并不在意自己隐私被暴露在某人的视线中,他也明言告诉她,他并不爱她,也不信任感情。 只是动心起念,身边亦有道士朋友,救了她,知晓了她,对他的深厚情谊,原本想就此别过,可派在她身边的暗卫回报,她即将患相思病而死。 他又忍不住给了她希望,念在二人梦中的情缘,原本只想给她一个好的生活好的归宿。 谁知真被人看上了,他心中极度不爽,捏碎了杯子,当晚寻了她,看见她屋中摆放,梦中旖旎的场景勾起,他深处高危,阿谀奉承见得多了,终日里冷心冷情的,难得动了欲念,她更是求之不得的扑了上来,他本想着,被她摸几下无所谓,可半推半就,就从了她。 事后他也并未服用避子丹,他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一恍神,还没做好决定,就要生了,他站着产子,痛的死去活来,却并不觉不值得,也许,这是唯一一个会令他,动了给人生子念头的人吧。 他把两个孩子交给了她,等身子好后,想她时便去寻她。 可惜,四王爷就是知晓他非完璧,还是要将他娶进门,他问了四王爷知不知晓,四王爷却问道,“为何喜欢一个乡野村妇?” 他冷笑一声,“我不喜欢她,只是看见一个人这样痴狂的迷恋我,心软想要成全她罢了。” 四王爷却哼了一声,“你肯给一个乡野村妇生孩子?还口口声声不喜欢,那本王替你杀了这个村妇,省的你,日日盯着她的举动,少动一分念,要不要?” 他皱眉眯眼,“四王爷想要什么不妨直说?” 四王爷盯着他的肚子,又看看他的脸,“我想要你做我的四王妃,这京城人尽皆知,你会不知?” “那四王爷也该知晓,我有了身子。”他微微皱眉,他不懂四王爷要做什么,若不是以此威胁,他也不会只身前来。 “本王想娶你。” “这不可能。” “这孩子,本王认下,也不会碰你,这样可好?” “你在骗我。”就像他不相信爱情,虽会为季糖初的深情感动,可一个老头子,他实在是没兴趣。 “本王,确实喜欢你的好颜色,只需放在家中看看就好,并不会对你做多余的事儿。” “她当初也是这样说的,现在已经想要日日索求于我,把金库的钥匙给了我一把,用万贯家财来换我腹中二子,她确实有经商之才,我最初还以为会扶不起来。” “不要再夸她了,这样你还跟本王说你不喜欢她?本王说了,不会碰你,我这个年纪,举不起来了,你若不同意,本王就要不客气了,因爱生恨,你看的不够多吗?” “不许碰我,不许限我自由。”他知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只能应下。 只不过,这四王爷只有一年的活头了,他爹也告知他,一年后,四王府的人才跟财都会交予他,他这才孤身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