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双龙入洞 体内成结(x林重雪)
自那之后,日子倒好过了许多。 殷国尚武,且四时畋猎,五礼之一,天子巡狩,行军田役,秋猎乃是彰显一国武力,震慑诸国之大好时机。是故文武百官无不殚精竭虑,临深履薄,朝中上下皆严阵以待,不敢出任何纰漏。 除却秋猎诸事冗杂,待狩猎结束后,沈决历来要在宜陵别苑小住些许时日,政事便多集中在秋猎前处理。 前朝事忙,分身乏术,沈决自然顾不上亲临后宫,又不愿同旧时那般将陆弦交由林重雪肆意调教,索性不加拘束,放人自在。 “陛下倒是愈发好相与了。”林重雪墨发如瀑,素手支颐着下颔,眼眸似是含笑道。 自沈决忙于政事后,他便成了重华宫的常客,偏偏阖宫上下仿若都盲哑了一般,对其仿若未闻。 陆弦神色浅淡,不置一词。他今日穿了件月白骑装,袖口收紧处银线蜿蜒,交叠的领口将春色全数遮去,只一切云玉冠束起倾泻的乌发,恍然一瞬,倒有往昔战场上飒沓流星之姿。 只是现下怀中抱着禾月,修长白皙的手轻执着一个小巧精致的拨浪鼓,抹去了些许玉面凌厉,平添了几分姝色昳丽,倒叫一旁观望的林重雪不自觉舔了舔下唇。 …这位久居囚笼的殿下,看似已被磋磨折辱至逆来顺受予取予求,仿若全然顺从与臣服,但这其中究竟几分真几分假,竟然连他也快看不透。 禾月已经长成了个可爱香甜的奶团子,肉乎乎的小手笨拙地抓着陆弦耳后垂下来的一缕墨发,时而将脸埋在陆弦怀中,时候仰起小脑袋咯咯笑着,满是亲昵与依赖。 虽说产子那天是陆弦毕生不愿忆及的噩梦,但稚子何辜,既将她带来世间,也便承接了教化之责,况且禾月身上总归流着沈决一半血,陆弦绝不许自己的孩子再兴兵革。 哄了不一会儿,这绵软的小团子便沉沉睡去,再一回眸,案几上侧卧着的林重雪也不见踪影。 “十七?”将小公主交由宫人照料后,陆弦轻声道。 极轻的一声,一袭玄黑的暗卫便轻飘飘地落在陆弦脚边,半跪于地:“属下在。” 那天暖玉浴池中,本以为是沈决随口一句抱怨,却不想事后倒真送来了个陪练,甚至连许久之前被俘时的佩剑也一并奉还,叫陆弦好一阵意外。 或许正如林重雪所说,沈决素来自恃武力高决,加之百毒不侵,刀枪不入,是故他既瞧不大起苗疆巫蛊之术,更无所谓陆弦那微末剑法。 这样的逆天能为配这样的高傲恣意,倒也无可厚非。时至今日,无论是林重雪还是陆弦,都既无取胜之机,也无必胜之法,而面对身为一国之君的沈决,行将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陆弦从壁上取下佩剑,两指抚过漱冰濯雪般银光流转的剑身,心中丝丝感怀。现下尚不知沈决这“恩赐”能持续多久,但手中能多握一日剑,较之以往,也是天壤之别。 收下诸般心思,陆弦敛目凝神,气聚全身,素色衣袂无风自动,一纵身便轻盈地踏剑飞出了殿外。 十七眼随心动,紧跟其后,两人见招拆招,你来我往,剑风凛然,所至之处漫天红枫簌簌飘落,如蝶轻舞,绮丽又烂漫之景。 美人执剑,殊色无双。 陆弦剑法倒较第一日精进不少,从接不过三招到现在一炷香内不落下风,即便沈决前来也要侧目。 十七却多有闪躲之意,他知道陆弦知道自己一直于暗中监视,那怯雨羞云之情事,不堪入目之淫刑,掩在衣衫下的每一寸都倚风情态,媚骨惑人。 眼前人犹能镇定自如,泰然处之,他却连那飘然的衣袂都不敢直视。 只稍稍走了下神,再回头,十七才惊觉自己竟被逼出了八分的功力。他自幼作暗卫培养,剑势下意识便咄咄逼人了起来,现下竟直指陆弦眉心,而对方招架多时,已然气力不济,恐有半空跌落之险。 一时情急下,十七只能剑尖一偏,磅礴剑气“当”的一声将那束发玉冠挑碎,再立即飞身上前,揽住那跌落的腰肢带入自己怀中。 散落的墨发拂过鼻尖唇畔,十七忍不住深吸了一口那股幽甜异香,怀中腰肢好似不盈一握,纤软温润。 空中虽只滞停一瞬,十七却仿若连那蝶翅般微颤的睫毛都已数清,胸腔中的一颗心也仿佛被利爪抓挠般,百转千回,意味难明。 落地的刹那,待站稳后,十七便立即松开怀中人,低垂下头,意图遮掩已经一片绯红的脸颊,跪地请罪。 “无事,你且下去吧。”陆弦的声音清且淡,却不容抗拒,“此事不必告知陛下。” “…是。”十七自然知道殿下不会计较,此番虽然无意为之,却又是刻意接近。 以他的身手,察觉不对时必有更好的对策。只是那乌发倾泻,约素腰肢,或将是自己此生与这天上谪仙最近的距离,又如何能抵御。 直至脚步声已完全淡去,十七才从地上起身,唰地一下,便完全隐于夜色中。 · 这厢陆弦甫一进殿,便见到鬼魅般侧卧于床榻上的林重雪。 “殿下可真会诱惑人啊。”林重雪勾了勾手指,眼中是亘古不变的微薄笑意,陆弦却隐约从他的话语中听出几分怒气来。 果然,还未走到床榻前,便猝不及防地被林重雪拉着跌到了对方怀中。 先前半月,林重雪虽偶有动手动脚,却总不会做到最后,陆弦不知他是在忌惮什么,还是在等待什么,但现下看来,似乎已然到了时候。 两道银针飞过,赤红帘帐渐次落下,同时被剥落的还有陆弦腰间的玉白系带,失去束缚的衣物层层敞开,露出莹润白皙的肌肤,以及被白布紧紧包裹着的娇乳。 林重雪轻笑一声,似是觉得极其有趣。修长的手自空中随意一抓,陆弦刚才跌落在地的佩剑便直直向他飞来。 他握剑的仪态轻佻,剑尖由下自上,划过那小巧可爱的肚脐,劲瘦白皙的小腹,至乳沟时,力道陡然加大,白布在锋利剑芒下被割成道道碎布,两团圆润挺翘的乳肉玉兔般跳出。剑势却仍旧未停,危险地抵住那修长脖颈,剑尖一横,将人的下颔缓缓抬起。 陆弦的神色依旧很淡,并未显露任何惧怕之色,林重雪却更觉趣味,倘若不是受过百般淫刑折辱下仍能出尘脱俗,又有何值得自己挂念的呢? 长剑一收,转而将人拉入自己怀中,林重雪饶有耐心地除去陆弦身上件件衣物,亲手剥出那滢白妙曼的内里。 “殿下…真美……”将人摆成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阴阜隔着绮罗衣料紧贴那昂扬滚烫着顶起的巨物,私密之地因月余未被人造访过,已褪成浅淡的薄粉色,剥开花唇才方得见些许嫣红媚肉。 “嗯……?”陆弦似有疑惑之感,原因无它,除却阴阜所贴之处格外灼热滚烫在,臀瓣也察觉到另一热源。 “殿下,摸摸看。”林重雪牵过陆弦的手,一寸寸抚过紧密贴合的下身,满意地看到陆弦眸中压不住的震惊之色。 “殿下身下有两处洞,臣天生便有两根阳物。”林重雪一边慢条斯理道,一边勾扯起外花唇,徐徐地探入一指尖,“如此说来,臣与殿下才合该是天生一对。” “……”林重雪从来比任何人都了解他身上各处的敏感点,现下只是指尖微勾,花穴便阵阵湿润了起来,谄媚地缠吮着,不住往深处吸去。 “…殿下真乃天生尤物。”指尖费了好一番力气才从那湿软绵密之地拔出,沾染了一圈晶莹黏液,林重雪非但不弃嫌,竟还伸出红舌舔了一口。 “是甜的…殿下也来尝尝罢。”林重雪舌尖一挑,便撬开人唇齿,陆弦什么都未尝到,鼻尖只有那人身上一贯冰雪肃然般的冷意。 …凤帐烛摇红影,掩映诸般旖旎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