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问

    逼问

    祁少英快要疯了。他这辈子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殴打、折磨、强奸以及接受逼问。

    堂堂的“祁二爷”,这会儿就像一位可怜的、毫无羞耻感的男妓。他的双手迫不得已扶着墙,脖子上拴着链子,整个人被撞得轻微摇晃。对方的东西很热,而祁少英则浑身赤裸、呼吸急促,整个人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从未被开拓的后穴里面 ,正插着一根别人的东西。

    他的屁股高高抬起,上面都是青青紫紫的淤痕,而男人握着他的腰,让他没有办法软倒下去,只能感受着男人的偌大把自己的后面整个都填满了。祁少英低着头,双手抵着墙,两条腿微微颤抖,整个人发虚,脑海里乱得像是有人正在里面将天地颠倒。他激烈地喘着气,羞耻和愤恨将祁少英整个人都淹没了,要是有把刀他一定会把这个人剁成烂泥——

    “回答我。”然而他身后的男人根本不管祁少英在想什么,而是一把扯过祁少英的头发向后拉去,冷冰冰地问道,“今年的1月12日晚上10点整,你在哪?”

    什么1月12日,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祁少英今天已经被这个男人不知道揍了几顿,现在整个人几乎一动都疼。过去几个月的跟踪仿佛是个笑话,祁少英甚至怀疑自己跟踪的不是现在正在强奸他的男人。

    但两个人的脸一模一样啊?

    “怎么?想不起来了?”

    后面的男人笑了一声。他把祁少英的链子解了:“我帮你回忆一下?”

    祁少英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男人扯着头发往后一拎!

    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对方现在还穿着西服的胸膛一下子靠了上来,和他满是伤痕的脊背紧紧相贴,而那根东西则猛地往前一顶!

    呃啊……祁少英猛地吸了一口凉气,喉咙里发出了嘶哑的气音。他从来没有感觉后面那么满过,而现在那东西居然进得更深了!祁少英几乎要手软脚软地昏过去,但男人却伸出一只手,一把锁住了他的喉咙,用力扼住——祁少英一下子就眼前发黑,然后恍惚的白光闪过。

    哈啊,哈啊……不……

    “我想想。”那个男人说,“1月12号……是不是旁山私立学院冬令营结营的那一天呢?”

    男人的声音轻轻的:“我没查错吧?冬令营的随行助理学长?”

    他一边说一边垂头看着祁少英,说话时带起来的暖气扫过祁少英的耳垂:“学长?祁少英,嗯?”

    这个人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祁少英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这个人调查过他。难道现在的一切都是男人计划好的?他到底想要什么?祁少英哑着嗓子,嗯了一声,大脑里一团乱。那个人的东西就埋在自己下面,顶进去之后便不再动了。而在他应了一声之后,男人握着他喉咙的手就渐渐松了——

    然后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狠狠地往墙上撞了过去!

    祁少英只觉得一阵闷闷的疼!然后温热的血便从额头一点一点流下来。

    祁少英已经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疯子了。他只是浑身虚弱地被男人按在了墙上,知道自己一定会死在这里。

    他已经看出来了,男人就没想让他活。唯一的差别就是死前有多痛苦。

    男人的那东西还埋在他的里面,而男人已经开始接着发问了:

    “当天晚上你们去了哪里?”

    什么?这我怎么会……

    嗯?冬令营结营那天晚上?!

    祁少英突然猛地瞪大了双眼!他惊恐地回过头来,连狄暖树都一下子没有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像见鬼一样望着自己。

    而祁少英则在脑海里疯狂思索!他的嘴唇紧抿着——那天晚上一共几个女孩——那里面有姓“狄”的吗?

    没有啊!

    “我……”祁少英干巴巴地开口了,“我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然而狄暖树一看他这个反应,就知道这个人渣张口只会冒出来一串虚伪的谎言。狄暖树后退了几步,于是那东西便从祁少英的穴里拔了出来。厂房里光线昏暗,祁少英之前被暴力打开的穴口这会儿便暴露在空气中,正一翕一张,但却没有东西流出来——狄暖树还没射。

    狄暖树还是西装革履的,只不过那根东西露在外面,还硬着。祁少英看起来很狼狈。他浑身上下都是伤,看起来就像一个供人凌虐的玩具。

    狄暖树把祁少英的脚镣解了,然后一把扯过了祁少英的头发。他没管祁少英的惨叫,一路把他拖到了摆在厂房另一边的床边,然后把人一把扔了上去!

    “彩道娱乐会所?”

    祁少英的脊背抵着坚硬的床板,背上冒出了冷汗。他的长手长脚被床板碦得很疼,但这会儿却无暇顾及这个。虽然他之前被打得遍体鳞伤,但是却没有像现在这么慌过。

    他完了……

    他会被这个男人活活折磨死……

    但是,不就是上了几个女人!明明那帮女的里面没有姓“狄”的!

    祁少英的嘴唇微微颤抖。

    “当天,你们做了什么?”狄暖树欺上前来,一把扼住对方的脖子,手指陷入对方的皮肉。

    什么做什么……只不过是找了几个女的玩玩……

    祁少英的双手抓挠着对方扼住自己的手,莫大的恐慌笼罩住了他。说实在的,他一点儿不觉得玩几个女人算什么大事,但是,莫名的,奇怪的直觉告诉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可能不是这么想的。

    对方的手越收越紧。

    “我,我们……”祁少英艰难地呼吸着,“就是找了几个人喝喝酒……没,没什么……”

    他的额头的鲜血和汗水混在一起,混着脸颊流下来;他的嘴唇打着战。

    “喝酒?”

    然而对面的男人笑了,微微垂了垂头。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目光对上祁少英游移的眼神,死死盯着他,一字一顿道。

    “给女孩儿灌酒。”对方纠正道,“然后下药。”

    “强奸。”他说。

    “录视频。”他说。

    “拍照片。”他说。

    “轮奸。”他说。

    对方的浅褐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居然变成了一片深沉的黑色。

    “把对方的照片悄悄寄到对方家里,威胁她见面。”

    狄暖树的拳头一拳打中祁少英的肚子!

    然后扼着对方的脖子把他推到墙上,一拳击中了对方的脸!

    祁少英满脸是血,鼻血一滴一滴落到狄暖树的手上。他已经快被打昏了,伸出手无力地抵挡。

    于是对方的下一拳一下子打中了他的手臂!祁少英只觉得一股剧痛传来,整条手臂就像一个脆弱的瓷器片片碎裂,像蚂蚁啃噬的感觉从被击中的地方扩散开来。

    手臂是不是断了……祁少英的手臂无力地软下去。

    但是,对方怎么什么都知道?!

    “然后,你们就杀了她。”对方继续说,“杀了她一家。”

    什么杀了她……我不就是玩了几个女孩子……有什么大不了……

    祁少英的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鼻血从他的鼻子里流出来,一种咸咸腥腥的味道在他的嘴巴里缓慢扩散。

    然而下一秒,他便浑身一震!

    一根手指伸进了他的后面。

    之前那一次的强奸,祁少英在狄暖树插进来之前已经因为疼痛昏迷了,因此他也不曾有过像现在这样深刻的感受。一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后面,奇怪的感觉从下身一层层泛上来。他甚至能够感觉到那是一根修长而又冰凉的手指,正被自己的小穴细致地包裹着。

    不,不,不……不!不!不!

    不要,不要!!!!!!

    祁少英呼吸急促,整个人虚软无力地被对方托在手里。他的双腿被掰开,整个人被折得弓起,冲着面前的人露出漂亮的、紧紧闭着的小穴。祁少英面对着那个男人,头轻微地扬起来。不知不觉间,他的双腿已经被拉开,虚虚地环绕着对方的腰,两脚轻抵着床板。对方一只手托着他的腰背,一只手对着他后面的那个小洞。

    又一根手指插了进来。

    “狄暖树!狄暖树我杀了你——”

    祁少英疯狂地尖叫起来,声音里都带着嘶哑的血气。耻辱、愤怒、仇恨,祁少英双腿微蹬,双手撑着想要后退,却更能感觉到那两根手指在自己身体内的存在感。鲜血糊了他满脸,而他现在却根本不在乎这个:“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我他妈的——”

    他的眼睛已经被打得快睁不开了,只能迷迷糊糊看到对方英俊却阴鸷的面容正冷漠地面对着自己。那个男人微微往前一探身,自己便被死死地抵在了墙上,身体甚至被挤压得微微反向弓起。男人腾出一只手,把祁少英的双腿架在自己身上。

    随后,第三根手指插了进来。

    “操,我杀了你,我杀了你……”祁少英感觉到自己的眼泪从眼角落下来,他的胸膛一起一伏的,因为愤怒和炎热而微微泛红,而他则整个人想要烧起来了似的。

    他的耳边是叽叽咕咕的水声,男人的第四根手指插了进来。

    四根长长的手指在自己身下搅动。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他妈的,我要把你全家都杀了……”祁少英现在已经浑身无力了,只能任由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身下搅动。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全身,他连脚尖都在发麻:“不……不, 不,不……”

    “呃啊!”

    然而下一秒,他忽然一下子失去了声音。只是眼睛突兀地张大了,一片白色闪过了他的脑海。狄暖树的嘴巴徒劳无功地开合着,整个人一下子瘫软了,只觉得忽然喘不上来气。

    男人双手扶着他的腰,偌大的东西一点、一点地破开了柔软的肉壁,把紧致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

    “你不是已经这么做了吗。”男人的眼里燃烧着静默的、复仇的火焰,“把他们杀光,只剩下我一个。”

    他一下子握住狄暖树的腰,狠狠一挺身!

    “呃啊!哈啊,哈啊,不……不要,哈啊,哈啊……狄,狄暖树,不!不,不不不……”祁少英只觉得粗壮的东西似乎一下子把自己钉死了,自己被折成了一张薄薄的纸片。那根东西在自己的后面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来剧烈的摩擦感。

    一进一出,像是不会停歇似的撞击着。

    “不……呃啊,呃啊!……哈,哈啊……呃啊,呃啊,呃啊,呃啊……狄暖树,狄,呃啊!……哈,哈啊,狄暖树,你……哈啊,哈啊,我迟早要杀了你全家……你……啊!哈啊,哈啊……”愤恨让祁少英的眼泪流个不停,身下则热得要起火,“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哈啊……我迟早要把你全家都杀了……你,你这个……呃啊!”

    祁少英几乎发不出声了,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后面饱饱涨涨,被那东西填满的感觉诡异到让他发疯。而这竟然还不是最让他浑身瘫软的,更让他发疯的是接下来的撞击。狄暖树的手完全地箍住了他,让他无处可逃,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一切。祁少英抵着墙,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里淌出来,巨大的羞耻令他几乎想要放弃接受那根东西正一下一下地撞进自己的身体。

    但是,他的身体却总是在老老实实告诉他,他正在被一个男人操进下面那个从来没被别人碰过的小洞里。那个小洞现在被别人的东西填得满满当当。他们的下身紧密相连。

    而对方甚至直到现在还是一副西装革履的样子,唯有头发被热意熏得微湿。

    “狄暖树,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唔!哈啊,哈,哈啊……”祁少英的思绪混乱,只能迷蒙着眼睛接受对方的撞击。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点点羞耻、畏缩的余韵,让他凭着浅薄的本能接受对方的撞击。

    整间厂房里,除了呻吟,便只有噗嗤噗嗤的水声。

    祁少英浑身是汗,整个人都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一层晶莹的汗薄薄地涂在他的身上。他哈啊哈啊地喘息着,对方扶着他的腰,祁少英的双腿搭在对方的胯上,整个人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一晃一晃。他的嘴巴里流出来破碎不成句的呻吟,整个人虚软无力。

    “……哈啊,哈啊……你……啊……哈啊,哈啊,哈啊……呃啊,呃啊!呃啊啊啊啊……”

    下一秒,那根东西突然擦过了某一点!

    所有被贯穿的古怪感和疼痛感都消失了,祁少英在那一瞬间从脚趾到头发丝都像是被微弱的电流窜过了,连脚底板都爽得发麻!

    “呃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哈……”

    他的灵魂好像从躯壳中飞了出去,理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都好像被那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爽感控制了。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祁少英遍布淤青和伤痕的身体在那一刹那绷成了一张紧紧的、弧度优美的弓。他只会激烈地喘着气,眼睛里流出的泪水这会儿完全是被爽出来的生理眼泪。他看不清东西,只是似乎连口水都无法控制,一点一点淌到了床上。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的。

    对面的男人在听到“我总有一天会杀了你全家”的时候,动作猛地凶猛了起来。之后却渐渐皱起了眉头,但动作却没歇下来。他的双手握着祁少英的腰,一下一下地把祁少英往自己的那根东西上撞,自己则一下一下地顶上去。

    “呃啊啊啊啊啊啊——”那根东西一下一下地擦过那一点,刺激的浪潮一波一波地将祁少英淹没。他这会儿彻底地发不出声音了,整个人浑身无力地软成一滩会从指缝里溜走的水,只会随着对方的动作起起伏伏,任由对方的东西一下又一下地捅进自己的身体里,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祁少英在那一瞬间甚至忘了自己是谁,只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和那人的东西紧紧相连,自己好像要被对方捅穿了,破碎的呻吟从自己的嘴里堂而皇之地冒出来。

    “呃啊!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哈啊……”怎么,怎么会这样……

    那个东西在他的后面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重,祁少英想开口,又浑身软得说不出话,只能喘着气,竭尽所能地在灭顶的快感中努力呼吸。那个东西一下又一下地顶进来,反复地擦过柔软的肠壁。紧致的小穴被一次又一次地破开,任由那根粗长的东西顶到深处,带来灭顶的快感。

    “不要!哈啊,不,不……狄,哈啊,哈啊,狄暖树!……你,你……呃啊!呃啊!呃……哈啊,哈,哈啊,哈啊……”祁少英的呼吸急促,头脑发昏,浑身热得想要烧起来,却四肢无力,只能任由对方侵犯,“不要……不……”

    狄暖树没有出声。他架着对方的腿,看着对方爽得连口水都从嘴巴里流出来,在对方的脸上留下黏黏糊糊的一片。对方之前应该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操过,但这会儿倒是显得很适应,柔韧的身体被他微微折起来,一摇一摆随着狄暖树的动作晃荡。狄暖树眯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人在自己面前神志不清地抽搐喘息。对方的一头黑发已经被汗水润了个彻底,湿淋淋地搭在他的头上。狄暖树静静地看着对方被自己操得快要崩溃,他像是在打量这个人,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但他的下身倒像是永远不知疲倦似的不断进攻着那处小洞,两个人的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毫不留情地射在了小穴里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祁少英的嗓子已经喊哑了,但还是又叫了出来。那些灼热滚烫的东西一股股打在柔软内壁上,一下子把狭小的甬道塞得满满的。祁少英仰着头,大脑一片空白,连脚尖都绷紧了。他浑身上下都是汗,连睫毛上都挂着晶莹莹的水珠。

    他的双腿由于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已经紧张得快要抽搐起来。

    而下一秒,男人就把他放开了,祁少英浑身无力地软倒在床上。他被操干了许久的小穴变得红艳艳的,穴口的肠肉则轻微地外翻。男人把那东西拔出来之后,祁少英的小穴却还在饥渴地一翕一张,黏稠的东西从他的双腿间流下来,又热又烫,让祁少英羞耻得恨不得昏过去。

    然后,皱起眉的男人便突然抓住了他的头发,把祁少英拖到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的眼睛,问道:

    “1月18号。”男人报出了一个新的日期,面色平静冷漠,“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