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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叶大少(剧情/车震)

    “哥怎么伤到了?严重吗?”

    赵宝德推门进来第一眼就看见叶与程踩着拖鞋的伤脚,下意识觉得他哥的小身板又瘦了,扑上去抱起来还不够,箍着人掂了掂,特别真挚的说,“哥多吃点饭啊——”

    叶与程嘴角抽搐,忍住扶额的冲动拍拍赵宝德的肩,让他放开自己,说,“吃着呢,每天一碗饭都不少的,不信一会儿吃一顿你看看。”

    旁边被忽视很久的赵阎看足了兄弟情深的戏码,终于开口,“坐下来说话吧。”叶与程靠在这位“小宝”身上,活像被悍匪绑架的公子,场面有些滑稽。

    “对了小宝,”叶与程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了,对赵宝德介绍道,“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赵阎,你叫二哥好了。”他笑得开心,没有面对公司下属的疏离,而是自成的潇洒气派。

    赵宝德只是长得人高马大,脑子可是灵活的,他惊讶过后很快就接受了,喊了一声“二哥”。

    姜携说的果然没错,哥这次是认真的。赵宝德注意到赵阎暗中甩给叶与程的眼神,坚定了心里的想法。

    “这是我弟,赵宝德,”叶与程一边给三个人倒酒,一边为赵阎介绍,“我们家里人都叫小宝,你也是一样,自己人。”

    赵阎真想问问谁跟谁是自己人,看到赵宝德看似理解的回应后,对方是怎么想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简直一目了然。僵硬地回应过后赵阎选择闭口不谈,他握着叶与程递过来的酒越发想泼出去,可以说这么多年所有的尴尬难堪都在叶与程这尝遍了。

    碰杯,三杯酒水下肚再冷淡的气氛也变得火热起来,叶与程拿出做哥哥的姿态热切地关注了赵宝德的近日发展,把人问的满头大汗,险些把自己每顿饭吃的菜单都交代出来。

    “这肌肉,啧啧……”叶与程一直觉得自己兄弟这肌肉练的不错,不说中不中用,看着确实很能唬人,可惜自从认识了赵阎,健身房练出的肌肉只能让他想起自己在赵阎手下宛如鸡仔的无奈,“小宝喜欢练肌肉,你有空教教他呗。”

    “二哥懂这个?”提到这个,刚刚还满眼无神的赵宝德瞬间就精神了,这时候他才注意到赵阎的强健体魄,见猎心喜的同时二哥也叫的真情实感且顺嘴。

    赵阎对这语气不陌生,现在再看赵宝德,越发像军队里的队友,都是直爽豪放的款式。他大方点头,说,“没问题,我知无不言。”

    话题被打开,赵宝德说得兴起,中间一把拽开叶与程自己坐到赵阎身边,蒲扇样的大手拍在赵阎身上,把他也拍的有些龇牙咧嘴。叶与程也不生气,转着酒杯不时小酌两口——早知道赵阎喜欢豪爽的,当初就不装霸道总裁有为青年了……

    “我去上个厕所?”叶与程插了一嘴,自己柱起拐杖站起来,还想着能让赵阎扶自己一把,没想到面前这两个人连眼神都没赏一个,不免有些灰头土脸。“得,你们开心就好。”

    叶与程离开包厢没有马上去卫生间,而是靠在墙上抽了只烟夹在手上。本该安静的区域从不远处传来吵闹的声响,破碎的争吵声里隐约能捕捉到“叶家”“为难”等字眼。

    嗯?有意思……

    他挑眉,在心里迅速思考着,不消片刻就从传来的只言片语中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个小宝,是欠收拾了。

    不过教训小弟是之后的事,眼下还是要解决面前这位——孙映,孙大少爷。

    孙映其实进到走廊瞧见叶与程的时候腿肚子就开始打颤,奈何已经摆足了架势,今日闻声而来的狐朋狗友不少,本来是想狠狠奚落赵宝德一番,没想到成了添给自己的一把火。

    “呦——叶公子也在?”一个面色青白的虚胖男人一下从孙映背后窜出来,吊起眼睛阴阳怪气的打招呼,“怎么王老板还说今天包厢没人呢?王老板你可不厚道。”

    王老板,就是不久前跟在赵宝德背后的男人,此刻正一脸疲倦的用方巾擦汗,看着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叶与程把烟叼进嘴里,包厢的隔音很好,不用担心打扰里面的人,他有些含糊的说,“哎呀,忘了带打火机……”语气既造作又浮夸。

    男人被他一句不对味的话冲了回来,顿时脸一黑就要发作,不料身后终于反应过来的孙映狠狠踹在小腿上,骂道,“滚开,哪轮得到你跟程哥说话。”

    刚骂完孙映就假笑着凑上前掏出火机,弯着腰作势要为叶与程点火,叶与程也没有刻意为难,火星点燃后他深深吸了一口烟,辛烈的烟气在肺部过了一圈,化作白圈吐在空气中。

    “……来找我家小宝的麻烦?”

    哪怕叶与程这时候伤着脚斜靠在墙上,孙映还是不由自主地矮他一节,听见叶与程这种语气,哪里还敢硬气,“我怎么会找宝哥的麻烦,程哥真的是误会我了啊!”

    他也是家里有底的公子,平时傲气凌人惯了,现在的伏低做小才更加惹人注目。

    叶与程弹了下烟灰,看见孙映身后人的百态,很随和的说,“别这样啊,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小宝要是和你有什么约定,就照着约定来,我家里可不兴言而无信的风气。”

    这话在后面只对叶与程有所耳闻的人耳里,心里不禁感叹,叶家少爷能做出天行这番如日中天的事业确实是有本事,可是落在孙映和王老板两个人耳里,却恨不得呕出两口老血来——

    你叶与程要是讲理,这一辈的各位公子哥也不会为你马首是瞻,谁家背后没点人,心黑手黑的人比比皆是,要不是被你收拾到夹起尾巴做人,哪里轮的到赵宝德风生水起呢?

    他们的年纪相差不大,自小就在家里学校相互熟知,叶与程坐了龙头,小几岁的赵宝德才有现在的风光,毕竟在他们的圈子里,晚几年接触的平台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不管心里是如何骂街,面上还是分毫不显,孙映好声好气地解释,说他只是一时意气,和赵宝德约了比一比赛车,不过时间地点都没定,如今叶与程在场,自然是叶与程来主持。

    “可别,我不爱做那危险的事,”叶与程说这话脸都不红一下,好像自家别墅地下一溜的改装车都是自己长腿跑来的,“该怎么来就怎么……”

    “你跟谁摆谱?孙少说……”一个箭步冲上来的人话还没说完,本来作势要踢上叶与程的腿被开门出现的男人一脚踹开,电光火石之间就被按在墙上用力摩擦。

    “你丫干什么!”

    “哥——”

    “……赵阎?”

    几声呼叫过后站定,只有脸挤在墙上变了形的男人在微弱呻吟着,赵阎的气场强大,竟然把周围的一众人都压了下去。

    “找死?”赵阎的声音并不大,听到的人却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赵宝德咽了口唾沫,虽然他也很生气有人对叶与程动手,但是……看到这个下场,还是得说,赵阎还真应了他名字里的阎字,像个活阎王。

    叶与程不开口,只一个劲儿盯着赵阎不放,最后还是孙映自作主张,咬着牙上前把人捞了回来,末了不忘狠踩几下出气,说,“程哥,小孩子不懂事冲撞了您,回头一定给您赔礼道歉……”

    他还要再说,被叶与程挥挥手噎了回去,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叶与程开口明显地敷衍了几句,“不懂事就给个教训,只知道动手是什么没脑子的蠢货?礼送到天行大门就行,至于那劳什子赛车,回头通知你一声,到时候连人带车出现就行。”

    话音刚落就一脸不耐烦地直啧声,让人赶紧消失的神态丝毫不掩饰。被这一番话哽到想吐血的孙映比他还想更快消失,应声过后转身就走,后面伤了腿的人连滚带爬地跟着,好像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

    王老板站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还是赵宝德纳闷地看他一眼,说,“你还杵这儿干嘛?”

    好家伙,王风来无言以对,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等所有人走光了,赵宝德兴奋地想要吹捧一下赵阎的武力,就看见叶与程抓住赵阎的胳膊把自己挂了上去。

    “……哥?”赵宝德艰难开口,想提醒还有自己的存在,就见他哥转过头瞟了他一眼,伸手要东西,“车钥匙给我,回头让老宋送你回去。”

    “我们不吃饭……呃……”赵宝德突然闭嘴,浓眉大眼的脸蛋上诡异地泛起红晕,瞧着有些毛骨悚然,他掏出钥匙递出去,支吾着开口,“那哥小心……嗯,哥开心就好。”

    一直不说话的赵阎也被叶与程的话语震惊了,没等他开口,赵宝德就懂事的先走了,只留下死死扒在自己身上的无耻之徒。

    “起开。”赵阎阴沉地警告叶与程,没等他发火,叶与程就蹦跶着把他拉走,身残志坚且令人发指。

    被半撒娇半威胁坐进车里,赵阎才知道为什么叶与程会突发奇想要换车——赵宝德的车是堪称公路野兽的悍马,还是顶配,野性的外表配上暗夜般的颜色,可以说是每一个男人的梦中情车。

    然而在叶与程眼里它大概只有一个用处。

    这时候的夜色已经完全黑了,悍马驶向城市郊外,尽管夜间的车并不多,但是依旧十分平稳。驾驶座上的是叶与程,他一边开车,一边不时从后视镜里看两眼后座闭目不语的赵阎,心头一片火热。

    他从刚刚,赵阎动手的时候就知道,为什么下手那么狠,为什么不说话,又是为什么顺从地跟上他。

    镜子里赵阎咬住了下唇,满脸压抑不住的春色叶与程觉得现在的坐垫大约已经湿透了,赵阎动手时有多么的强势,现在被珠链袭扰的就有多么脆弱。太痒了,也太湿了,激烈的动作让珍珠进的更深,也研磨地更加剧烈。

    想吃更硬的,想被进到深处……赵阎觉得自己敏感的连车子的颠簸都无法忍受,早已经食髓知味的部位根本枉顾他的羞耻,只知道一味的贪婪索取,渴望被阴茎填满。他的注意力被全部牵扯到一块,在快感的不满足中几近崩溃。

    车子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周围是田地和树木,月光撒进车厢,在黑色玻璃的过滤下几不可见。叶与程下车再上车,悍马的好处便体现了出来,内部足够大的空间完全够两个成年男人直起身子。车座的靠背向后放倒,赵阎几乎是配合着脱去自己的衣服,直到剩下那条淫荡的丁字裤。

    大腿上亮晶晶的,叶与程迅速蹬掉自己的休闲裤扑上去抱住赵阎,借着微弱的光亮摸上丰腴的腿根,软肉挤在手缝里把玩,几下就变得青紫。

    “嗯?你怎么这么骚?是不是在酒吧就想被我操了?”叶与程咬上赵阎的奶尖吮吸,含糊地骂道,他也是硬极了,难得没有在前戏就让赵阎高潮,而是挺起下身用阴茎顶弄开合的阴唇,试图把珍珠顶进去。

    “嗯……叶……叶与程……操我……”赵阎呻吟着,在空无人烟的野外似乎突然放弃了往日的羞涩,直白的索求快感。丁字裤可怜的布带似乎撑不住这样的激烈动作,腰部的结摇摇欲坠,在叶与程凶猛的攻势下很快散开来,落在来随着动作缠在两人的腿间,只有前后两颗珍珠依旧在温暖的穴道内负隅顽抗。

    “妈的……”叶与程下嘴的力道很凶,似乎真的要把赵阎操死在这,他把人死死按在车座上,真的顶着珍珠操进了穴里,珍珠坚硬的表面操得赵阎逼水狂喷,也挤压在敏感的马眼上,凶猛的几十次操干之后叶与程压住赵阎痛快地射了出来。

    精液甚至越过珍珠打进了阴道深处,赵阎被内射的快感激的直发抖,高潮迭起,射精和潮喷让他的下身一塌糊涂,等叶与程拔出阴茎,逼口已经被操的合不上,白稠流出的时候珍珠也随之被挤了出来。

    “呼……呼……”两个人的粗重喘息逐渐重叠,叶与程把逼里的珍珠拽出来,借着丰沛的淫水把丁字裤上整串的珠链塞进赵阎的后穴,过程异常顺利,赵阎的下体微微悬空,以方便叶与程的动作。

    赵阎被顺势翻了个身,他的额头抵在车窗上,呼吸的热气在泛着凉意的玻璃上打出白雾,所有的注意都在身后,叶与程已经再一次把自己埋了进去,射过一次之后的他更加持久,也更加有耐心,不时在流畅的后脊上留下吻痕。

    “喜欢这个姿势?”叶与程敏锐的察觉到后入姿势下赵阎的动情,他的每一次缓慢顶入都能引来对方隐约向后的配合,翘起的臀部肉浪翻飞,臀肉逐渐变得深红,缝隙间的小口吃着一颗颗的珍珠,被叶与程拽住尾绳配合着抽插。

    赵阎只顾着呻吟,他下身的水已经能在皮质坐垫上聚集成一个小水洼,阴唇在刚才过于激烈的操干下外翻出来,露出深红色的内壁,叶与程进的缓慢且深入,阴毛几乎是按在阴唇上摩擦,连囊袋都几乎贴在了一起。

    没得到回答叶与程也不在意,他逼着赵阎直起腰方便他玩弄胸上的奶头,玩够了又逼迫他向前膝行,直到整个胸膛都贴在车窗玻璃上,圆圆的奶头也被挤扁了。

    “爽不爽?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叶与程玩腻了珍珠链,转而看上赵阎的屁股肉,他扬起手拍在肉上,屁股顿时激起了一阵肉浪 前面的阴道也跟着缩了一下,叶与程爽的头皮一麻,尝到了甜头就越打越狠,打的赵阎也忍不住痛呼出声,本就肥厚的大屁股变得通红,后穴一缩一缩看的人眼红。

    “妈的,骚不骚?是不是想让人看你爽翻了的样子,奶子那么大不就是想勾人来吃吗?”叶与程说着骚话,一边熟门熟路地操到了宫口,他继续着研磨宫口的重任,一边用言语操弄赵阎。“在野外就这么爽吗?是不是早就想在外面野合了?要是有个人看到你的骚样,也得过来操你吧……”

    赵阎摇着头不想听这些淫荡的话,可是随着叶与程的话说出来,他仿佛真的觉得窗外有人,正在惊讶地看他被干得汁水横流的淫贱模样。

    前面被鸡巴操,后面被珠子操,就连嘴,也被叶与程的手指操着喉咙,赵阎在自己的想象中越发崩溃,可他又无法抵抗快感,只能在深渊中无限的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