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喜(储物间/剧情)
储物间漂浮的灰尘气味在入侵者的动作下变得浓烈起来,叶与程鼻子发痒,没忍住打了个喷嚏,他被这声音惊得一抖,感到赵阎的手压上他的后背。 “不怕被人发现?到时候再送你上三流小报。”赵阎说,顺势和叶与程交换一个吻,都是气血旺盛的年轻男人,欲望来的快也坦然接受,很快就隔着裤子暧昧地顶撞起来。 叶与程感觉自己抱了只暖炉,自己也被烘得心口发烫。尽管很想和穿着高领羊绒衫的赵阎做,叶与程还是选择先帮赵阎把衣服从头到脚剥了下来,只留下内裤和袜子。他嘴里跑火车,眼睛落在赵阎汗津津的胸肌上,“管他上哪个平台……别拍到宝贝你就行。” 赵阎咬住叶与程的唇磨了磨,挑眉,“凭什么?我也不许别人看你……”他还要再说,却不知自己的话戳到叶与程哪个点了,僵了一下就扑头盖脸地使劲亲下来,“啧啧”的声音在安静的储物间里格外响亮。 胸口不知怎么变得特别敏感,赵阎甚至觉得自己的胸肌真的被叶与程吸成了奶子,没一点肌肉的实在感,反而轻飘飘软绵绵的,叫那条灵活的舌头一舔,酥麻得脑子都糊涂了。他的手扶在叶与程的脑后,随着舌头的动作一收一放,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想把他向胸上按。 “嗯……呼……还要亲……”赵阎的呻吟因为克制变得低沉而沙哑,他直率地索取叶与程的爱抚,诚实的肉体也激动的吐水,迫不及待地迎接着即将到来的入侵。“很湿了……你进来吧……” 潮意飘忽忽袭满整个空间,明明空气中还浮动着肉眼可见的尘粒,叶与程却昏头昏脑地仿佛溺水,他把中指埋进赵阎翕合的肉瓣中,顶开黏腻蠕动的肉壁,直到在外的指根抵在阴唇上,手指好像被浸得发白发皱了。 赵阎粗粗地喘着,弯着脖子将额头抵在叶与程的肩上,姿势有些别扭,他却不愿意抬头,是怕露出自己爽极的脸,也是怕看到叶与程痴迷的神色。 被驯服了的逼穴神奇的很,吞进手指便是手指的形状,缠的紧紧的,哪里能看出当硕大的肉棒填了进去,也一样是严丝合缝,爽的嫩肉痉挛。赵阎体会着手指在体内抠挖肆虐的感觉,倏忽间小腹一酸,失禁般的感觉涌上大脑,竟是被手指直接肏上了高潮。叶与程接着一手的淫水难得显得无所适从,潮湿的,滚烫的,赵阎深色的双颊上泛出酡红,他挑起眼尾,眼波流转,骂了他一句—— “给老子滚进来。” 叶与程颤抖着手给自己撸上套,橡胶在根部皱缩起来,下一秒就打在了逼口上,发出一声清脆“啪”。赵阎被叶与程撞得腰眼一酸,险些整个人向后倒下,逼穴倒是反应很快,瞬间咬紧肉棒吃进深处。潮喷过一次的敏感身体经不住这样的大力鞭笞,隐藏在最深处的宫颈口不知不觉开了口子,吮吸般渴望着硕大龟头的到来。 套子的触感对两人都很陌生,不是肉贴着肉的热感反而另有一番滋味,叶与程显然是爽的上头,几十下之后像打了鸡血,肉棒粗硬更甚以往,一下一下又快又狠,直捣得赵阎双眼反白,舌尖控制不住地探出来,还要被恶趣味的人捏着舌根把玩。 “呜呜……不……要破了……”赵阎呜咽的声音越发含糊,他扯着叶与程的头发向后拽,两条腿酸的直打摆子。叶与程轻易制止了他的反抗,用一个深吻表示自己的拒不听从。“宝贝明明就是天赋异禀,才不会操坏。” 赵阎气极,捏住他的脸皮朝外拉,骂他,“是套子会破——”他才不要含着一肚子精液坐上车。 叶与程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轻动作,埋在赵阎体内的东西丝毫不见变化,坚硬如初,倒是赵阎被操出的水快在地上积出水洼了。“嘶——宝贝……别夹……” 叶与程一瞬间爽得后脊发麻,停下来咬牙缓了好一阵才苦笑着咬了一口赵阎的奶尖,留下一个圆圆的齿痕,“不想做了吗宝贝?你差点把我夹射……” 赵阎当然知道,刚刚一阵让人丧失理智的快感过去之后,他好不容易拾回理智,恨不得把那鸡巴夹断,声音哑着,却憋着股狠劲儿,说,“你踏马再不射以后就别想要这玩意儿了……” 叶与程哪里信他这时候说的胡话,舔着耳廓黏糊糊地说话,“那要是宝贝想要的话怎么办啊?挨不了操可怎么止水?小逼多可怜,吃不到好吃的,要几根手指才能满足?还是要按摩棒?宝贝只能夹着按摩棒自己动,子宫里也吃不到满满的精液了……” “别说……操你妈……闭嘴……” 赵阎恼得差点扳弯握住的架子,叶与程顶着他换了个方向,赵阎背对着叶与程,对方的骚话直勾勾地钻进脑海里,又羞又怒,夹着肉棒的逼顿时变得更紧,似乎真的能咬下叶与程的阴茎,叫叶与程口中的生活成真。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储物间里显得清脆,最后的一撞险些要把两个硕大的囊袋操进穴里,铃口大开射出汩汩精液,量多的几乎让赵阎的小腹都起了微微的弧度。 精液的腥臊味漫延出来,叶与程接了满手的精液,他倒不急着把略显疲软的肉棒抽出来,而是先拿纸帮赵阎擦干净,连阴唇上的黏液也小心的擦了擦。 虽然戴着避孕套,赵阎还是觉得自己被内射一般,腹部充盈到隐隐有股尿意,他逃避似的垂下头,任由叶与程埋在自己体内,安静的等待叶与程收拾干净。“……还不出去?” 被赵阎赶了,叶与程瘪嘴,想说明明是你叫我进来的,裤子还没提就不认人了。话在嘴里翻滚着也没胆说出来,叶与程捏着避孕套的口子乖乖抽出来,打上结再拉上裤链,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宝贝,我去收拾一下,快把衣服穿上。”叶与程看着这充满情欲气息的地方,不自觉叹了口气,他捏捏赵阎的屁股催他快穿衣服,自己开始收拾烂摊子。赵阎慢吞吞披上外套系好皮带,帮叶与程接了老宋的电话,等叶与程将东西冲进对面的厕所。 “走。” 叶与程抬抬下巴,露出坏笑。 离开的一路上都没碰见第二个人,让赵阎本来别扭的心也逐渐平复下来,叶与程牵着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赵阎看着,不甘示弱地用力回握,成功引来叶与程的回视,问话的声音小而温柔,“还在生气吗?你不喜欢的话我保证下次尽量不在外面做了。” 赵阎心想谁要和你说这个,“要去哪儿?你今天很有精力。” 他们坐上车,老宋识趣地升起中间的隔板,后座顿时成了一个密闭的小空间。叶与程点开手机,说,“我想起还有件事没有和你交代,特意来坦白从宽的,宝贝听完之后再决定要不要生我的气。” 赵阎接过手机,看到对话框的名字有些疑惑,随即便想来了这是谁,“南木?”那位叶与程以前的学长,赵阎心里有了数——那便是和小宝有关的了。 叶与程和南木的交流很少,只是寥寥几句话,赵阎仔细看着叶与程回复时用的熟练而暧昧的话语,是显而易见的“叶与程”风范。可是赵宝德确确实实只会是叶与程的弟弟。 疑惑的眼神投向叶与程,赵阎的注意完全没落在叶与程想象中 的点上,“为什么要装作和小宝这么亲密?”啊,赵阎想起来了,当初叶与程给他火上浇油的原因就是这个了,所以才不愿意借出手机。 嗯?这么轻描淡写的吗? 没惹赵阎生气当然是好的,可是叶与程心里又开始失落,他还以为赵阎是不愿意他和别人暧昧的,不管是不是真的。他有些丧气,揽住赵阎把他当抱枕一般抱在怀里,解释道,“我那时候一眼就看出来,南木对小宝有意思。不看着点让他知难而退,我们小宝早就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不过后来他好像偃旗息鼓了,我也就没再管。” 赵阎拍拍他压在自己肩上的手,问,“不放心小宝吗?他一点也不笨。”大概人们总是会因为外表先入为主,擅自给别人下定义,只是因为赵宝德长得太高壮,五官端正,便觉得他只是个傻大个,只有肌肉没有脑子。 “小宝心思细腻,不会轻易被人蒙骗。”赵阎想到自己以前在军队遇到的队友,人不可貌相永远是不会错的,瘦削的人天生大力,虎背熊腰的人智力出群,随意评判他人是会吃亏的。 叶与程叹气,打开手机的相册给赵阎看,照片里虎头虎脑的胖娃娃依稀能看出赵宝德的眉眼形状,不过没了成年后健壮的身躯加持,小时候的他更像是年画里的福娃,憨的可爱。 “我大他几岁,看着小宝从白面团子长成现在的样子,他确实不笨,但是太直,哪能跟那些花花肠子的人比。赵家近年来的商业版图逐渐并拢进叶氏,赵叔叔不想赵家束缚在商业上,家里人都知道小宝不是经商的材料,只想他过得顺心就好。” 叶与程将叶赵两家的期望娓娓道来,看赵阎听得认真,心里觉得他可爱就凑上去亲了亲,说,“我爸爸妈妈也会很喜欢你的,你比小宝还可爱。” 赵阎无奈地不想理他,不去说他怎么编排自己的宝贝弟弟,也不去想自己这一贯的冷面罗刹在他眼里就成了可爱。半晌才说,“那南木又是什么情况?”看老宋行驶的路线,不是赵阎熟悉的地方。 “他?我不熟的,我入学一年南木就毕业了,他父母都是教授,书香世家吧。”叶与程说,“我们去小宝的学校,他知道我们吵架之后都不敢随便找你,怕你迁怒他。正好跟他一起吃饭,秀秀我们的幸福美满。” 叶与程嘿嘿笑出声,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他们会面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