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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高烧H:喝了药酒一直勃起

    淋了雨,第二天晨训,厉子碣的状态有点不对。

    做体能和对抗训练时,他就摇摇晃晃的,唐羽就多看了几眼。

    然而厉子碣也发现了他的目光,“我没事。”他抢先说。

    唐羽忍不住说,“那你眼睛红的……”

    “没睡好。”厉子碣揉揉眼皮道。被他揉过的地方泛出阴沉沉的冷。

    他们说了没两句话,教官就吹哨喊了集合,介绍了近期的任务。

    “把大家召集起来,是为了告诉你们,这一个月的训练,马上要见成效了。”他说,“下周!学校的开学典礼上!咱们的方阵要第一个出场!”

    “有没有信心走好!”教官大声说。

    “有——!”

    厉子碣站在队伍里,听见人群的齐声震耳欲聋,像外星电报,透过氧气罩传进耳朵。

    怎么突然提不起劲,他想,是因为感冒了吗?

    “厉子!”教官突然走到他身边来,“有没有信心?怎么没见你开口!啊?”

    厉子碣被他对着耳朵一通喊,瞬间激灵起来,屏息道,“报告教官!有!”

    教官拍拍他的肩,“很不错。倒时候看你们的了。”

    之后的训练厉子碣也强撑下来了。

    机会来之不易,尤其是代表集体。他不能垮,也不可以垮。

    或许是感冒很轻,又或许是他很会伪装,谁知道呢,总之没人看出他们威风凛凛的排头的异常。

    强行充电的结果就是,解散后,厉子碣蹲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了。

    “没事吧厉子?”唐羽急死了,“你还真行,刚能走动的时候不去医务室,现在没体力了,在这给我们出难题。”

    厉子碣埋头蹲了一会儿,被他念叨得很烦,半天才抬起脸吐出两个字,“……你滚。”

    最后他自己晃悠去医务室转了一圈,测了体温,吃了药,又没事人一样回来了。

    直到宋玉下班后去他家转悠,才在卧室里找到烧得直说胡话的厉子碣。

    “厉子,怎么搞成这样?”宋玉说,“昨天回家没洗个热水澡吗?”

    厉子碣摇摇头。

    宋玉用手巴着床边,叹气道,“这一天你是怎么过的。”

    厉子碣看他焦虑的神情,这才知道,哦,我生病了。

    这原本不是什么大事,他们为什么都这么急?

    厉子碣不懂。

    宋玉下班前带着点心来的,现在也吃不成了。他拖出厉子碣家柜子里最厚的那床被子,给他压上,又烧了壶热水,打湿毛巾给他擦了擦手脸。

    厉子碣迷迷糊糊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看,宋玉走动到哪儿,他就看到哪儿,像个没有精神体的小机器人。

    高烧是很痛苦的体验。折磨,不安,战线漫长,要一点点发汗、降温,最后才能好起来。

    厉子碣闭着眼,眼皮都在不安地颤动。

    宋玉看着他吃下退烧药,又睡着,就想着让他自己安静待一会儿。

    再一转眼都天黑了。

    宋玉轻手轻脚进了卧室查看,看厉子碣脆弱又俊朗的脸,还是觉得心疼。

    他伸手去,摸摸他的额头。

    “……感觉好点了吗?”宋玉问。

    厉子碣烧得浑浑噩噩,五感尽失,下地都像踩在棉花上,这时突然有人来动他,厉子碣的第一反应就是去防卫。

    那一下他反应突然很激烈,宋玉还没碰到他,就被他一掌扇开了。

    啪一声,很响亮,不知道打在了哪里。

    过了会儿,厉子碣自己清醒过来,他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到腰间。

    厉子碣扶额想了想,赶紧去追宋玉,“哥哥!宋玉!”

    宋玉正坐在客厅,拿着杯冰水敷脸。

    “把衣服穿上。”他说。

    厉子碣赤裸着上身去抱他,“不穿。”

    宋玉的脸被他打红了。看样子还打得不轻。

    厉子碣见他不理自己,就又可怜巴巴说,“那你别管我了哥,让我烧死吧。你特地来照顾我,我还打了你,我活该死了。”

    宋玉垂下眼看厉子碣。他的睫毛直平细密,很是清纯。

    宋玉听了,就点点头说,“是。”

    说着就甩开他的手,站起来就走,“我不该管的。”

    宋玉走了。

    厉子碣一看他走了,就更气馁,端起他留在茶几上的冰水,一饮而尽,厉子碣捂着脸骂自己自作自受。

    那水真的很冰,冰得他牙都倒了。

    宋玉下楼转了一圈,吹吹风,心情缓和了很多。

    没必要和病人计较,尤其这个病人,还是个装惯了大人的小小孩。

    宋玉买完粥回来,又上楼,一进家门见厉子碣竟然团成一团,抱着膝,在沙发上睡着了。

    “厉子?”宋玉摇摇他,把外套脱下来罩在他身上,“回床上睡吧。”

    厉子碣睁开眼,一看是他,立刻抱住他,带着哭腔说,“哥——我头晕。”

    “我是不是要死了?”

    “发烧就是这样。难受吗?”宋玉用唇贴了下他的太阳穴,感觉好像烧得没那么厉害了,“松手,厉子,我去给你倒水吃药。”

    厉子碣小声骂骂咧咧的,还是不松。

    “乖。”宋玉说。

    “我不吃药。”厉子碣环住他的腰,低头去蹭宋玉细腻无暇的后颈,“你去柜子里,找……一瓶药酒。”

    “那个一喝,就好了,”厉子碣的气息比平时还要烫,手劲因为不受控制,更是死死掐在宋玉腰上,掰都掰不开,“哥哥,给我找。难受。”

    宋玉被他黏糊的也晕了,半天才说,“……你现在这个情况不能喝酒!”

    厉子碣低笑,烧糊涂了一样,一笑连带贴在宋玉背上的胸腔都轻微地震起来。

    他压低声音说,“那你就让我烧死吧,宋玉。”

    最后还是拗不过他。

    宋玉去他说的柜子里找了,那是一瓶没有标签的药酒,应该是散酒自家泡出来的,也不知道他哪儿弄来的。

    “什么土方子……”宋玉拧开瓶盖闻了下,被酒味熏得直皱眉。

    没人相信这种东西能治病。宋玉也是,只是为了把厉子碣哄住,让他乖乖吃药,上床休息。

    宋玉在瓶盖上倒了一点酒,竖起食指对厉子碣说,“嗯,给你,只能喝一口……”

    厉子碣先下手抢走那酒瓶,墩墩就是两口,一下喝掉大半瓶。

    “喂!厉子你!”宋玉赶紧把酒瓶抢回来,放回柜子里锁上。

    他气死了,这怎么越弄越乱。

    但等他一回来,厉子碣果然是消停了,自己跑回卧室躺好,被子也盖得严实,只漏出一点烧红了的脖子和清瘦的下颌线。

    “可能也算是以毒攻毒吧,”宋玉苦笑。

    看厉子碣安顿下来,他终于放心了。但这时既不敢贸然离开,也不敢像刚才那样动他,宋玉想了想,就脱了鞋,背对他躺在床的空余处。

    没一会儿,厉子碣咳嗽了两声,翻过身来,抱住他。

    宋玉感觉到他的呼吸特别重,除此之外,下面竟然也硬了,颇为精神地顶着自己。

    宋玉没脸看,反手去帮他隔着内裤揉了揉,这一揉厉子碣就难耐地用头蹭他的背,还大口大口的呼气。

    “你这酒里有什么东西?”宋玉问。

    厉子碣冲着他细皮嫩肉的手心一阵乱顶,很难耐似的,又自己拉下内裤边,把性器弹出来,撸了两下又往宋玉虚握的拳里塞。

    厉子碣一边顶一边断断续续说,“酒,是,向老师,给,给我的……啊……”

    他一出声,宋玉就顾不上别的了,翻过身去,骑到厉子碣大腿上帮他打手枪。

    好热,宋玉想,皮肤碰到的地方好热,空气好热,脑子也好热,热到要化了……

    宋玉不敢看厉子碣,只能专心致志地用手套弄他的硬物,但在一闪而过的余光里,这位患者也是该死的性感,汗粼粼的肌肉和疲惫的病容好性感,粘在脸上的发丝好性感,眼睛里的红血丝也好性感。

    厉子碣的手也没闲着,垫在下面托着宋玉的臀,止不住地揉掐,宋玉被他揉得一直拧腰去躲,一来一去,伴随着空气里黏腻的水声,好像他们真的在做爱一样。

    “哥哥,”厉子碣拖长音喊他,“是我不好……但你不能不要我。”

    宋玉指缝里全是湿滑的黏液,被他这么一喊,更是乱成一锅粥。

    他低头“嗯嗯”两声,答应道,“不会不要你的。”

    “不会留厉子一个人的。”宋玉说。

    厉子碣有点烦躁地假装要咬他,结果只是亲了亲宋玉的耳垂,撒娇道,“那你再帮帮我……不舒服……”

    宋玉被他叫得魂都没了,手底下圈住他的龟头狠狠一挤,又用拇指去揉顶端的小孔,没几下手里的东西就抽动起来,吐得宋玉满手的白精。

    宋玉刚要去拿纸,厉子碣就把他的手扯过来,在眼前端详。

    哥哥的手又细又白,指尖磨得水汪汪的,烫满了情欲的红。因为一直在模拟活塞运动,这会儿还有点抖,精液顺着掌纹流到腕子的竖筋上,淋漓脆弱,让人想一口咬下去。

    厉子碣舔了舔宋玉的掌心,舔得他细瘦的膝盖夹着自己的腰直颤,“……做得好。”他说。

    厉子碣带着宋玉的手去探自己的腹肌,再往下,阴茎又蛰伏着立起来。

    “但还不够。”厉子碣亲他的脸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