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第八个梦(桌球play/打球被抠逼和插入)
白如铖还是和印象中一样的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他开车到你家楼下把你接去餐厅,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时,你发觉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称赞你今天着装的美丽。 他的穿着不似上回的拘谨,没有了发胶的固定,他微曲的短发半遮着剑眉,从额头中央分开,散发着一股文绉绉却又性感的慵懒。他鼻梁高挺,双眼深邃,面容立体,仔细端详,感觉他有一点非汉人的血统。 当你对上他双眼时,你才意识到上次在酒店里,自己把注意力过多地集中在边璟身上,而忽略了白如铖是完全不输于前者的优秀男人。 你怀着紧张而期待心情,和他一同来到餐厅。 无论是在车上,还是进餐过程中,白如铖总是能营造良好的聊天气氛,没有什么尴尬的节点。你们讨论着本地的生活、好玩的去处,你们工作上有交集的部分、发现有共同朋友,你的技能掌握得如何、解答你不懂的问题,你的爱好、感兴趣的领域,甚至聊到了一些时事热点、你开心地发现他许多看法与你相近。 在这期间,你隐隐感觉他似乎是想拉近你们的关系,但一谈到一些话题尤其是人际上,他又退了回去,变得十分克制。这勾起了你极大的兴趣。 到了后面,终于,他提起了边璟和边珝。他在前来这座城市前,也和边璟——准确来说是边珝。当你告诉他已经知道双重人格以后,他纠正道——说了一声,并且询问了一下最近过得怎么样。边珝难得心情好地告诉导师自己有女朋友了,是你。 白如铖表示很高兴看到你们有了成果。你想到之前和边璟确定的关系,感到有些奇怪,但只能客气地对表白失败那天白如铖的安慰表示感激、这多亏了当时他的支持。 你有些无奈,真不知道边璟是怎么和边珝说明你们的关系的,但是按照边珝的性子,也有可能边璟复述了发生关系那天你说的话、而边珝左耳进右耳出、按着你们上了床一事默认为是情侣了。 在你心里,你并不是因为对他们没有感觉而不想做男女朋友,而是一来边璟不希望不能自控的自己拖累你,二来是你们现在相处得非常舒服,没有了世俗观念的捆绑,你们之间没有让你烦躁的冲突矛盾,你们可以毫无负担地到对方家里或是在外头满足身心需求,同时平日里又能保持适度距离的关系。你不希望这样的美好关系有任何变化。 白如铖还邀请你们改日到他所在的大学游览一下,你答应了。 愉快的晚餐结束后,你回到家门前,遇上隔壁的邻居准备搬家,正打包着家具,你和她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回自己屋里忙刚才主管让你加班加点做的事了。 到了准备洗洗睡的时间,你忽然想起来要问一下边璟边珝去大学看看的事。 你拍了拍他的头像,他立刻回了一个“到”。看来还是边珝,你想着,然后问他有没有兴趣,同时考虑到他们的关系似乎不怎么友好,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你没空就算了”。 他很快回复你:“有空啊,正好我还没去过那大学。” 你和他唠嗑一会,好奇起他和白如铖的关系,委婉地问他是不是不怎么喜欢他的导师。他回道:“单纯觉得他很烦而已,跟边琪一样啰嗦。” 你想到了他那个英气飒爽的姐姐,实在是难以将她和这个词连接起来,又追着问下去,他才不情不愿道:“有一次期末考试考到一半,我莫名控制身体了,但是我根本没上过课,题目一个字都看不懂。以前还有边璟事先准备好的小抄,完全想不到考试中途都能换人的,所以那次考试最后交上去的试卷一半是他写的,一半是我乱写的。然后白如铖就来找我问话,不知道怎么的他就发现我和边璟不是一个人,放过了我。后来他能分辨出我们俩以后,老是逼我配合边璟的安排,甚至和那傻逼串通好了,强制要我上课写论文……” 你笑着调戏他几句,又问:“出差早餐时碰到白教授的是你吗?” “不是。” “那看来你们俩都对他有点意见嘛,我感觉气氛不太好。” “边璟有意见?”你能想象到他在屏幕另一头轻蔑的笑容,“怎么可能。他是老师们最喜欢的好学生,整天把他叫去干活,他还乐呵给人做牛做马呢,态度恭敬得很。” “你知道你和我聊天的内容边璟也看得到吗?” “知道,怎么?我还说过更狠的话,他又不能怎么着我。” “……” 你很佩服这性格有着天壤之别的两人用着同一个身体,而且至今能伪装成同一个人像普通人一样生活着。还有之前边璟和你谈起边珝时无意流露出来的不满,你无法理解互相厌烦的他们怎么还能忍受对方多年,而不选择人格融合或人格抹杀的治疗——当然眼下两个人格你都认识的时候,你不希望任何一个人消失。 不过你没有问出来,这就像质问多年来经常争执的夫妻或是打架的兄弟姐妹为什么还要在一起一样,之所以他们选择继续吵闹下去,而不是抛弃离开,肯定还有别的原因。或是亲情,或是利益,有的时候他们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询问似乎没有意义。 你又和他聊了一会儿,才互道晚安,躺在床上想象了一下大学期间的三人相处模式,渐渐有了睡意。 …… 你站在一个装潢华丽的房间中,酒红色的墙壁上挂着金黄色的欧式壁灯,精致的油画天花板上坠下水晶吊灯,灯下是一张桌球台,一个穿着灰色马甲、里面是白色衬衫的男人背对着你,他一腿搭上桌面,两手拿着球杆瞄准了位置刁钻的白球。 由于他动作的幅度大,西服紧紧贴在他身上,你可以轻易地看出他精壮的美好身材,他笔直的背部、他的腰身、他的翘臀……你明白了为什么有的男人会喜欢看女人的臀部,此刻的你明显感觉到自己幻肢一紧,有着强烈的想触摸的冲动。 你听到了他叫你名字的声音。你回过神,发现白如铖拿着球杆站在桌球边上,他又梳回了大背头,仪表堂堂。 “你要来试试吗?” “我不会……” “没事,我可以教你。来。” 你不好意思地走过去,接过他递来的球杆,他让你想想看过的桌球运动员的姿势,试着打一球。你模仿着把杆子推出去,然而你不知道发力点在哪,也不会瞄准,在你无力的控制下,杆头也击中不了球,球停在原地,你尴尬得很。 你羞愧地回过头道:“你看我真的不会啦。” 他笑着,不是那种嘲讽,更像是宠溺的无奈,让你再回到瞄准的姿势。你照做了。 紧接着,他温热的手覆盖在你的上面,调整了你的手势,然后略过你的双臂,轻轻贴在你的脸颊上,摆正你的头部,让你的视线和球杆平行。 “要正视着前面。”他磁性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那像是一道电流钻入了你耳内,刺激着你全身的神经末梢,很快你的下体作出了反应,仿佛有无形的柱形体抵住你逐渐湿润的花穴口,陷入却钻不进肉道中。 你嗅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像树木,还有一丝你说不上来的味道,似乎是微凉的海风吹拂而过。 他的手来到你的背后往下按,让你伏低身子。这让你的胸部更沉甸甸了,像芝士的拉丝往下扯着你的上半身,渴望着男人的手接住。 但他的注意力不在那里,潜意识告诉你他的目光在你身上到处游走,和他彬彬有礼的外表不同的是,那目光贪婪而低俗。 你回过头想看看他为什么停止了教学,一下子便对上他的双眼。你看到他喉结动了一下,然后清了清嗓子,让你把头转回去,他帮你找找感觉。 很快,他的身体压了上来,笼罩在你背后,有力地握着你的手,再调整你的姿势,然后带着你的手往前一推。 眼前的白球终于动了起来,它与杆头的碰撞感传到你的手上。你看着它和旁边的一个球发出清脆的声音,让那个球滚到了洞里,但你满脑子都想着的是你和白如铖的身体贴得有多紧密。 你可以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他呼吸的声音,他好闻的味道,他升高的体温。 “……如果你瞄准的是白球的中心,也就是打中杆,白球会笔直出去……” “啪!”他带你打了出去。 “……高杆的话就是往上挪一点……” 慢慢的,你能在没有他的辅助下打出自己的球,只是控制不好力度和方向。 他最后一次调整好你的动作,然后再没有触碰你的身体,让你自己再试一次。一杆下去,白球冲到了桌台的另一头,当你要走过去时,你转身便撞进了不出声站在你身后的他的怀里。你抬头红着脸想和他道歉,只觉得身下有什么硬物顶在了你的大腿上。 “抱歉。”他的声音变了。 “不不不,是我打糊涂了。” 接下来的练习,你或是抬头或是低头,都会无意识看着他支起的帐篷,回想它蹭到你腿上时的触感:烫、硬。 你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但依然无法停止想象那隐藏的肉棒的形状、味道。你一换动作,湿透的内裤就会摩擦你的阴部、臀部,你难得希望自己流更多的水,把外面的裙子也打湿,然后故意在男人面前弯腰,让他看到自己饥渴的下体,勾引他赶紧放出他的性器,狠狠插进来。 然而白如铖在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他把视线投射在四周墙壁的画作上,让那下流的想法立刻从脑海里滚出去。 你想要极了,不打算就这么如他所愿,于是把球杆放下,一边扯开了自己的领口,露出更多的乳肉,一边感叹着房间越来越热了。 你发现他眼睛都亮了,像所有男人一样,直勾勾色眯眯地盯着你的胸部。 然后你一边搔首弄姿挑逗着他,一边刻意把球打到很难够到的位置,这挑战着你的技术,因此你打了很久,才终于让白球到位。你兴奋地回过头问他:“这里我要怎么做啊?要像你刚刚那样,把腿搭在上面趴着推吗?” 他扫了一眼你的裙子,有那么几秒你确定他是在意淫你抬起了腿、裙子被撑开的画面,似乎是被诱惑到了,“嗯”了一声走过来,看着你假装懊恼裙子的束缚,抓住你的手,在你停止动作的时候往下,把你的裙子撩上一半,露出你光洁的腿部,另一手扶着你的腰,让你够上桌台。 你在瞄准的时候,他的手轻抚你腿部的后侧,像羽毛挠痒痒一样。 “你的腿真美。” 他的声音仿佛春药,顿时让你使不上劲,根本无法完成手头上的动作。 他一边摸着,一边再把你的裙摆往上撩,直到他看到了你能够拧出水的内裤。 “穿着湿的内裤可不好,我帮你脱了吧。” 不给你反应的机会,他修长的手勾着布料一角往后一拉,露出了你的股瓣,带着凉意的空气争先恐后贴了上来。 你的胯部紧贴在坚硬的桌面上,挡住了内裤的去路,你竟一时反应不过来,应该动一下好让他脱下。他见你没动,轻声道:“看来这个姿势不太方便。” 话音刚落,你的内裤一紧,布料撕扯的声音传来,然后松开,你下体后方完全裸露在他面前。 他摸了一把你的屁股:“真漂亮,像个粉白色的桃子。” 你既喜欢他的赞美,又觉得太羞耻,似乎黄暴粗鄙的词语你才适应。你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桌上,任由他把破烂的布料拿开,指尖轻得宛如叶片快速扫过你泥泞的肉缝,俯身在你耳边道:“我就碰了一下,你的水都流到台球桌上了,很不专心呢。” 你委屈地哼了一声:“分明是你在逗我。” 你的头顶上传来轻笑,紧接着猝不及防地,他修长的手指插进了你半启的花穴中。你吓了一跳,下意识收紧了肉壁,他手指的形状清楚地刻印在你的脑海中。 “啊!” “怎么不继续推杆呢?”他又呢喃道。 你的骚逼里似乎插进了一根会释放电流的杆子,沾满了淫水,缓缓抽动,释放着让你酥麻和汹涌喷汁的电流,不过几下,便传导到了你的指尖,耗尽了你的力气,“噗嗤”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中传开。 你忍着甜腻的叫声说:“你插进来我……怎么继续嘛。” “当然可以,只是增加了一点难度。如果你打得不错,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奖励你。” 你顿时想到了那隐藏在他西裤下的鸡巴,肉壁饥渴得像是进行了深呼吸一样缩紧。你赶紧做好动作,尽力遗忘自己发软的下体和忽视那猥亵着你骚逼的手,瞄准了白球。 就在你推出去的一刻,阴道里的手指摸到了你的敏感点,用力按了下去。你手里的球杆掉在了桌面上,你“啊啊”叫着,完全趴在台球桌上,翘起了屁股在空中摆动着,让他更好地侵犯自己最柔弱的部位。 你清楚地感觉到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花穴里堵着的汁液也在手指推出去的时候从缝隙里喷了出去。一想到你成功勾引了一个正直而干净的男人、他用手指插着你的逼、你的骚水溅湿了他的裤子、你很快就能尝到他大肉棒的味道,你的身体更是被火烧般躁动,叫嚣着更多。 你看到球进洞了,回头渴求地看着他:“大鸡巴也可以进我的洞里吗?” 他眼神一暗,抽出湿淋淋的手,用滚烫的龟头顶开了你的小口,撑开到极致,在强烈的撕裂和被插入的满足杂糅的快感下,肉棒在滑腻的花穴里顺利地捅到了尽头,把子宫口撞得你的臀部的肉不受控制地颤抖、脚尖蜷缩起来。 “啊啊啊!好大呜呜……哈啊啊啊进来了……” 他的鸡巴不是完全笔直的,有些弧度,再加上你的姿势,它把你娇嫩的肉壁往一侧顶弄,以前所未有的角度操了起来,碾压着那从来没有得到抚慰过的神经、褶皱。 插进来的肉棒力度很重,若不是他扶着你的腰,你觉得自己要被撞到桌子的另一头了。 在猛烈的操干下,你的身体正面摩擦在粗糙的桌面上,尤其是你的奶子,像两个柔软的球挤压在胸前,石子般硬的乳头被按入乳肉中,持续产生着电流,和骚逼里扩散的勾结在一起,直直让你控制不了自己的面部肌肉,液体流到下巴时你才发现自己爽到口水都出来了。 “啊……不行了……要……” 就在你浑身一酸时,白如铖突然把鸡巴拔了出去。你的肉壁疯狂地挽留着,用力夹紧,推出的过程像是要把你的肉也扯出去一样,龟头出来时发出了清脆的“啵”的一声,即将高潮的花穴绞了个寂寞。 你愤怒地回头看去,视线首先捕捉到的是那根沾满了你淫水、在灯下反光的弯鸡巴。你顿时呼吸重了起来,眼底的愤怒褪成了巴巴的渴望。 “去桌上跪着。”他说着,帮你抬起下面支撑的颤抖不已的腿。 你赶紧爬上去,撅好了屁股在他面前晃了几下。他麻利地翻身上来,按住你躁动不安的臀瓣,扶着鸡巴又捅进了紧致的甬道中。 在水晶吊灯的照耀下,你们像是拍卖场上展示的商品,摆在巨大的台球桌展台上。你们像野兽一样在这个上流的场地交媾,肮脏的体液在你们的交合处喷出,打湿了展台。 你神志模糊中,裙子被扒了下来,赤裸的你更像被标签为骚逼的商品,身后穿着西服的男人是拍卖场的主持人,向那些戴着华丽面具的富人们展示这个逼有多好操,有多少水,夹得鸡巴有多爽。 “啊……啊啊啊骚逼要被操烂了……哈啊啊……” “唔嗯、啊啊……” 酸麻又一次袭上你的肉体,你前臂发软,上半身塌了下去,口水淌到了桌面上,侧着头看着男人依然狠干你的花穴,流出汗水,一手扯开他的领带,让身体稍微降降温。 很快,你达到了高潮,而他被你绞得泻了身。强有力的精液射进你的骚心时,你仿佛是在升空的气球,一把水枪瞄准了你,把你的躯体给射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