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只有他(夹精液勾引别人内射/第三个工具人get)
你对白如铖总是有一股很奇怪的直觉:你感觉他真实的面目绝不会是平日里的那种正人君子;你感觉他是隐藏在人群中的优雅野兽,他的天性并未完全激活;你感觉你是他邪恶内心世界大门的钥匙,而他也是引诱着你跨越伦理底线的伊甸园毒蛇。 这股强烈的直觉告诉着你,他已经等你很久了,等着你浑身布满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向他献上你的肉体。 房门是虚掩的,你敲了敲,得到允许后走了进去。 白如铖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见到你衣着不整的模样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样子,而是朝你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还以为你又要逃走了,过来。” 你动作不自然地走过去,坐在他的大腿上,迎接他凑过来亲吻你的嘴唇。 他身上是刚刚洗完澡的沐浴露味,嘴里是牙膏的薄荷香。他像品尝甜点一样轻轻吮吸你的下唇,用舌头舔砥,再吸得久一些。亲够你的双唇后,他更用力地搂着你,柔软的舌头伸入你的口腔中,扫过内壁,把你和他津液全数吞进嘴里。 他的手抚摸着你被汗水打湿了些许的头发,扶着你的下颌,不一会儿来到了后肩,沿着锁骨摸索到胸口,解开你的扣子,再把你的衣服褪到一半,只露出你的肩头、胸口和半个奶子。 他低头看了眼你的身体:“你们刚刚上完床?” 你顺着他的视线一看,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有好几块边珝啃红吸红的地方,同时你才意识到自己穿着的是边珝的衬衫,大小仅仅挡住你大半个臀部。 他和直觉告诉你的反应一样,并没有嫌恶的神情,反而着迷地看着你被边珝留下标记的地方,伸手反复触碰。 “嗯。” “他喂不饱你?” “我想被你喂饱。” 他把你的乳房从衣服里捧出来,舔上那不久前才被边珝蹂躏完的乳晕。你舒服地靠在沙发上,花穴不知不觉打开了,边珝的精液渐渐流了出来。 “啊……” 他只是在你的奶头根部周旋,一点都不碰尖部。你被他的舌头玩得浑身燥热,挺起了胸膛,随时感觉到乳头像梦里涨奶了一样肿痛,只要一碰,它就能喷出奶水。 就在你忍不住想求他舔舔奶头时,他猛地一吸,你的乳孔似乎被强行插进了一根电棍,持续对着奶子释放电流。你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在他进一步啃咬时,忍不住叫了出来。 “嘘,想被其他人知道吗?” 知道你明明是以边珝女朋友的身份来的,此时此刻却被白如铖吃着奶子?知道你刚刚被边珝内射完,现在跑去白如铖这里继续挨操? 你性奋地捂住嘴,哼着继续被他玩弄。你知道你的花穴一定喷了水,把精液全都冲刷出来了,迫切想要新的又烫又浓的精液重新灌满你的骚逼。 于是你口干舌燥地推开他,背对他趴在了地毯上,露出那还残留最后几滴精液的花穴,晃了下屁股,浑然像动物一样求他交配。 “我想要大鸡巴了。” 他不想这么快享用你急急献上的骚逼,就像是捕到猎物的猫一定会玩弄半死不活的食物好一阵子,才吃进肚子里。男人似乎是欣赏了一会儿你那被别的男人操过的下体,用修长的手指插进了你的逼里,上下搅了几下,发出“叽咕”的淫靡水声:“他射的?” “嗯。” “精液都流出来了,你夹不住吗?” “有用力夹,可骚逼被操开了,合不紧。” 他又抚上了你通红的股瓣:“他打的?” “嗯。” “疼吗?” 你想告诉他不疼,但不知道为什么话到了嘴边就不诚实了:“他打得好疼,把我的骚水都扇了出来,还用肉棒打我的骚逼,打得我下面全肿了。” “真可怜。” 他说着,亲了一口你的臀部,紧接着下一秒,他的巴掌甩在了你的臀肉上。 “啪!” “是这样打的吗?” 他扇得比边珝疼多了,巴掌击中的部位火辣辣的疼,很快转化为渴望的燥热。 你把屁股撅得更高,假装委屈道:“你为什么也要欺负我?” “你明明享受得很,怎么会在欺负你呢?” 说完,他又“啪啪啪”地连打好几下你的臀部,打得你真觉得肿起来了。 “好痛,别打了……啊!” 你不得不捂着屁股,回头求饶地看他。 只见他的神情完全变了,似乎是在你的蛊惑下,他的面具渐渐地破裂,最终摔碎在地上:他不再挂着笑容,面容冷淡,眼底却有一股兽性的狂热。 “拿开。”他冷冷道。 你有些害怕地照他的指示做了,你的手刚刚放下,他果然又开始扇起你的屁股,这次的力度甚至比刚才的还要重,打得你不得不呜咽起来,你的臀肉像被打的年糕,弹跳着、发热着。每一次掌心落下,你都觉得自己疼得被铁烙了一样,底下两个洞都颤颤巍巍地缩着,不敢再淫荡地出水了。 见你渐渐失去性致,他终于停下来。 “不哭,我不打了。”他摸了摸你可怜的股瓣,把你翻过来正对他。“他还怎么欺负你?” 尽管你对他现在的模样又惧又怕,但他身上却散发着一股莫名强大的气息,让你产生边珝真的欺负了你、把他肮脏的精液射进你那属于白如铖的逼里、只有后者才能帮你出口恶气的错觉,让你甘愿雌伏、乖乖地分开两条腿。你把带着不知是边珝的还是你的白浊的阴部给他完全展示出来,像是在告状:“他用肉棒打我的骚逼。” 他动作优雅地解开他的睡袍。他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像梦里的那样,又粗又长,带着一看就让你发情的勾起的弧度,狰狞丑陋。 只见他握着那和他文绉绉外表截然不同的怪物,往你的逼上一甩。伴随着飞溅出来的浊液,剧烈的电流冲击得你浑身抖动,你还没喘过气来,鸡巴又落下,击中你勃起的阴蒂,直把你打得爽得几乎晕过去。 “啊!……啊!……太刺激……了啊!” “是这样的吗?” 你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水淋淋的逼在不断的拍打下,混杂着你的淫水、边珝的精液和白如铖马眼流出的体液的混合物喷上了男人的腹部、你的肚子、沙发、地毯……到处都是。 “舒服吗?” “啊啊!……舒啊……舒服……啊!” 鸡巴挥打得越来越快,你的呻吟从有节奏变成了持续的淫叫,你的手不受控地伸到了空中,想要抓什么来发泄过多的快感。白如铖接过你的手,然后含住你的手指,舔弄你的指尖。 你的眼前顿时炸开了无数的烟花,耀眼得你无法直视。积攒在你体内过多的水汹涌喷出,像憋久了尿一样畅快淋漓地喷了出来,浇在那还在打着你的逼的肉棒上。 待你找回自己断断续续的声音,鸡巴又重重砸上了你最敏感的阴蒂上。你立刻夹紧了腿,腹部抽搐,止不住地摇头,哀求他放过你。 他用大拇指揉了一下你发麻的阴唇,把你弄得一颤一颤的,然后就着刚才喷出来的淫水,把两根手指插进了逼里:“然后他开始干你了?” 你无力地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怎么干的?” “他叫我爬在床上,大鸡巴很用力地插进来,然后让我转过身正对着我继续操,我趁他快射的时候把避孕套摘了,他才把逼射得满满都是精液。” “什么感觉?” “好舒服,身体像飞起来了一样。” “还不够啊?”他冷笑一声,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你过来勾引我,他知道吗?” 你摇摇头。 “他知道你是会在背地里找人聊骚、只要别人愿意射精就迫不及待给人操的荡妇吗?” 你脸上发烫,把头别了过去。但他不依不饶,在你耳边低声问:“你背着他还勾引了几个人?嗯?” “啊……只有你……唔嗯……” “真的?” “哈啊真的……” 他把手抽了出去,你的下体顿时一阵空虚。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你,似乎是对你的欲望顿时消失了:“看来你还不够骚啊。我只对被别人操熟了的你感兴趣。” 眼见你日思夜念的鸡巴可能要飞走了,你赶紧抓着他的手,自己把花穴扒开,让他看到里面粉色的嫩肉,嘴上讨好道:“我、我以后会勾引更多的人,给你看我怎么吃他们的鸡巴的,然后含着他们的精液给你操。求求你现在先给骚逼止止痒嘛,好不好?白哥哥,老公,爸爸,主人……” 他似乎被你乱叫一通的称呼迷住了,捏住你的下巴:“再说一遍。” 你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个,只好又说了一次,最后发现当你叫他主人的时候,他的瞳孔明显放大了。 “求求你了,主人。” “嗯……念在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就不作要求了。”他的口吻像极了在批评不守规矩的学生,“把逼再打开点。” 你把腿分开到极致,手指用力到发白,撑开你原本被插松、正恢复紧致状态的花穴。 只见他握着那青筋盘虬的庞然大物,朝着你的下体,用巨大的圆润头部,上面沾满了他的马眼突出的粘液,先是抵在了你的花穴口,烫得你一抖,然后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缓慢而有力地把它的粗度、温度、形状烙印在你的脑海里。 你看着大得把你的花穴口撑疼的龟头完全进入了你的甬道中,后面的柱身由于弯曲,斜着逐渐捅进来。你的下体被侵犯得毫无招架的力气,浑身发软,扒开穴口的手指早已松开,跌落到一边。 “唔……太大了……嗯……” 弯鸡巴插到了从来没有人抚慰过的地方,像是压路机重重地碾压而过,你软软地叫了一声,一阵目眩袭来,大腿止不住地发抖,一股水从体内深处喷了出来,被肉棒挡下,化为缝隙里的小溪潺潺流出。 白如铖的动作顿了一下,腰间突然爆发力量,挺身发狠地操干你刚潮吹完的骚逼。 “……啊……主人……啊啊啊……等、停……哈啊啊啊……天……” 实在是太爽了。鸡巴对着你的敏感点百发百中,你被操成了一滩烂泥,身体没有一个部位不在触电状态、是你能够控制的;你绷紧了脚背,两腿在他的冲击下四处摆晃,在空中颤抖;你的乳肉像波浪一样摇晃,发硬胀痛的奶头在力的作用下仿佛被无形的手捏住,拉扯你的双乳;你持续地翻着白眼,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爽得几乎晕厥过去。 你像海啸中的小帆船,被他撞得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几乎散架。 “你说,如果你的男朋友看到我把你操成这个样子,他会有什么反应?” 你根本反应不过来他说了什么,只会大声淫叫,也不害怕真的被其他客人听到了。 插了一会儿,他放慢速度,就着鸡巴还埋在你体内的姿势把你抱起来。 你吓了一跳,稍微清醒了些许,像树懒一样抱紧了他。他咬了一下你的下唇,又拍了一下你的臀部让你放松,然后一边走路,一边托着你的屁股操你。 淫水更方便流出,似瀑布一样从你们交合处灌出,打湿沿途的地面。 这只能让他插得更深,每一次都撞上宫颈,仿佛要把藏在里面边珝所剩无几的那点精液也要逼出来,好让你的花穴最后容纳的只有他的浓精。 “主人……啊……我们……我们要去哪?”你竭尽全力压低声音问。 他把你抱到房门口的栏杆处,让你一条腿搭在上面,对着栏杆的玻璃、边珝和其他人所在的楼下敞开你吃着鸡巴滴水的下体。 “不让所有人知道你有多水性杨花,怎么能行?”他在你耳边呢喃低语完,又开始奋力操干你的花穴,整个楼道里都响起了肉体碰撞声。 “不行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不……哈啊……好棒……主人……啊啊啊……的大鸡巴、太舒服了……唔!” 在可能被发现的精神压力和身体高度舒爽的双重夹击下,你被彻底征服,从挣扎变为享受,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自己的胸脯从原来想方设法遮挡到现在完全裸露在玻璃屋顶落下的月光中,被他的手握住,在掌心中揉搓,膨胀的乳头被他夹在两指间拉扯,玩得你一抽一搐;你湿淋淋的骚逼被粗壮弯曲的肉棒一下一下捅着,每次抽出,都有淫水喷出来,溅到下体对着的栏杆玻璃上,不一会儿上面就湿了一滩,淫液分成许多水珠滑落。 你叫得太大声,他不得不捂住了你的嘴,很快他的掌心聚集了你爽得流出来的津液,沿着他的指尖和你脸接触的缝隙淌落,淫叫化为了小动物哭泣一样的哼叫。 你记得他伸手捏住了你肉核的一瞬间,你像被心脏除颤器击中了一样整个人跳起,灵魂也被抛了出去。你翻着白眼,感受剧烈的电流游遍全身,骚逼疯狂抽搐,紧紧夹着鸡巴。 身后的白如铖呼吸沉重起来,他用他的力气和你的夹力相抵抗,鸡巴冲破了你高潮中的肉壁的夹击,直冲花心。你和他都同时感受到,你的子宫口张开了更多,让他龟头的最前端陷进去那最柔软的地方。 宫颈立刻自动吮吸龟头,子宫深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浇在上面,他抓着你腰间的手劲越来越大,只觉得他用尽全力把鸡巴插得更深,撑满你花穴的柱身进一步膨胀。 突然,他闷哼了一声,强有力的水柱冲破你的子宫口,撞开你喷出的淫水,打在你的子宫内壁上。一柱接着一柱,直把你娇嫩的子宫击得发麻、烫得发抖。 很快,他把精液全部射进了你的子宫里,你的肚子顿时沉甸甸的,一动里面的液体就四处摇晃。 他用他那还跟铁棍一样硬的鸡巴恋恋不舍地再插了你几下,让你夹住精液,然后把肉棒拔了出来。 “过来。”他拉着你的手,把你带到灯光下。 你根本合不拢腿、闭不紧花穴,但可能是由于他的精液全在最里面,没有像边珝的精液那样一下子哗啦啦滑了出来。你按他的指令趴在地上,自己扒开依旧通红的股瓣,给他看他的精液是怎么从他插烂插熟的逼流出来的。 “真美。”他痴迷地摸着你的臀部,像是对着他大汗淋漓完成的艺术品,由衷感叹道。 你看到自己腿间浓稠的白浊滴落下来,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精液味,你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一下子被这股浓精射到受孕了,很快就要带着你和他的结晶,到处勾引其他男人,压榨干他们的精液。 他把你抱去浴室洗干净,当他拿着花洒对着你的骚逼深处冲洗时,他忍不住按着你又操起来。你体力不支,在最后一次高潮中干脆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早上醒来时,你被边珝搂在怀里,全身散架了一样,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边珝不小心蹭到你的屁股时,你像被针刺了一样哇哇大叫,他赶紧扒开白如铖给你穿上的睡袍一看,心急如焚地找来药给你涂上。 冰冰凉凉的药抹上你红肿的臀肉时,你产生了白如铖的精液还在你肚子里的错觉,白浊缓缓流出,告诉边珝昨晚不仅仅只有他操了你的逼,你还被白如铖插过、内射,现在白如铖是你的主人。 吃早饭时你碰到了白如铖,他又换上了平日里的面具,关心询问你发生了什么事,绅士地帮你开门,扶你走下楼梯,似乎他绝对不会做把你屁股打肿、叫你骚货荡妇、把你操得晕过去这样龌蹉的事情。 等你在回家途中,趴在车后座玩手机时,他发过来消息:“昨晚玩得开心吗,小朋友?” “开心,下次轻点打屁股好不好?” “记得昨晚你答应过我什么吗?轻不轻看你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