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远门前一(舔阴指交/榨骚水杯装饮用)
听到你回来的声音,边珝转头看了你一眼,脸上尽是郁闷,巴巴地盯着你。当你走过去时,他的脑袋转得跟追逐太阳的向日葵一样。 “谁欺负我家哥哥啦?” 你坐在他身边,他顺手关了手上那满屏是他打的脏话的手机,一边把烟掐灭在旁边的烟灰缸里,闷闷道:“我总算知道猫醒来之后,发现蛋被切了是什么的感觉了。” 你的手熟练地滑进他的裤裆里,抓了一把那软软的一大坨:“你蛋蛋不是还在吗?” “我是在比喻!”他骂骂咧咧地把你的手掏出来,从裤袋里拿出一张发票,你看到是结扎费用的。 “狗日的边璟,明明这也是我的身体,他问都没问过我,甚至都不告诉我,就连我也一起结扎了!” 你当场就想爆笑,还好你成功忍住了,假装为他打抱不平:“他竟然还没问过你?这也太过分了吧。” “他过分的事多了去了。你现在对他还有滤镜,以后就会发现他会为了讨好别人,害惨周围的人,就是活生生一个恶心的心机婊。打个比方说,他自己加班加点干活不嫌累,越做越精神,可我没他那么变态,干活还能干出性奋点来。但因为我和他绑一个身体上了,每次我出来都要继续做他的破事儿,不仅我天天休息不了,新来管我们的那个猪肉佬,看他这么积极,好像是跟他谈过话,他说大家都很有干劲,然后猪肉佬开心得不得了,最后你猜怎么着?一顿表扬之后,我们整个办公室因为他开始常态加班到深夜,然后是你那个叫什么希然的朋友她们那儿,最后风气传到了你办公室那顶着锅盖头发型的四眼仔。你没发现我们整层楼下班时间越来越晚了吗?” 你觉得有一道闪电从天而降,穿过头顶上无数的楼层劈中了你:原来这么久以来让自己天天骂娘的加班风气是从边璟开始的? “要我说,他知道你最喜欢看到他进一步为你献身了,所以就像工作的时候无视我的意愿那样,想尽办法讨好你。我猜你听到结扎后肯定很开心,然后就像那些喜欢边璟的领导一样,觉得是个好点子,然后让其他人也学起来,是不是?” “……” 他看你一脸黑线,便知道自己猜对了,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低落,到愤愤不平,现在一下子变成有趣看戏的模样:“不过我也不得不佩服那家伙,连结扎都能卷起来。白如铖和连昊元真的也听话做了?” “……” “都做了?”他立刻失望了,“操,还以为有人会退出呢。” “不要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他们……唔唔!” 不等你说完,他就抓着你的手把你扯进他怀里,你直接撞上他的嘴巴,嘴唇都被撞麻了。他又像是恨不得把你吃进肚子里那般强硬地吻你,将他嘴里的烟味灌进你身体里,扫刮你嘴里的空气、每一寸肉。亲着亲着,你感觉一根棍子顶到了你的小腹上。 你挣脱出来,气喘吁吁道:“你、你怎么这样就……” “这身体禁欲这么多天,我比平时敏感点不正常吗?”他痞里痞气坏笑道,“怎么办?我被你亲一下就硬了,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呢?” 你知道他不像边璟,明知有伤,不仅不谨慎,说不定还会在那儿作死。于是你顺着他的话,和他保持着快亲上又亲不上的距离,一边用手讨好地揉他的帐篷,一边恶作剧道:“想要我帮哥哥舔大鸡巴可以呀,保证哥哥会舒舒服服得叫出来。不过哥哥太爽,万一伤口裂开,大鸡巴废了怎么办?以后哥哥硬不起来,一进骚逼里就滑出来,那只能看我吃别人的大肉棒了哦。” 他像被你夺了贞操一样惊恐地捂住自己的下体:“我就说说,你干嘛吓我?” “我也开玩笑嘛,不过你放心,就算你鸡巴废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他脸上写满了不信,冷哼一声:“好好好,我恢复期绝对不碰你行了吧。” “不仅谁都不能碰,还不能自慰。” “知道了。”他不耐烦地道。 “真乖。” 你站起来走去收拾一下离家前荒唐的痕迹时,还听到他在那里嘟囔“我又不像你,会去找别人乱搞”。你假装没有听到他这句话,说:“对了,刚才我和阿铖去见了他认识的那个医生。” “什么医生?你哪里不舒服?” 看样子他还没看完边璟给他的留言,光顾着在备忘录上骂了吧。 “就是我身上奇怪的现象啊,比如你们都说的香味、后面会出水。那医生给我开了药,说是能抑制这些情况。那药一点也不正规,不过感觉应该还是有用的,毕竟我吃了之后到现在都没奶水了。” 一提到奶水,你忽然想起来在车上吸完奶后的奶瓶还在包里。你打算把奶给倒了,刚一转过身,就发现边珝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你身后,他伸手抓了一下你的乳房,趁你一愣的功夫,掀起了你的上衣:“没奶啊,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你黑着脸打掉了他的手。 “哎!你打人怎么这么疼?”见你没说话,他赶紧抓着你的手一边揉一边堆笑道,“你别生气嘛,我就是有些激动,没想到宝贝你还有奶水。” “这怎么是我的问题了?” “……好吧,我不该随便掀你的衣服,我错了。” 你叹了口气,决定不再计较,把手抽了出去:“我们还是谈谈正事吧。啊对了,你等我一下,我把元元也叫过来。” 他忽然嗤笑一声。 “怎么了?” “你想想,你叫我哥哥,叫边璟老公,白如铖是主人,但是连昊元却是元元,怎么跟家里养的狗似的?” 你给他胸口来了一锤,当着他的面把家门甩上。 你走去按了一会儿连昊元的门铃,许久都没人应声。你以为他耳机开得太大声,在外头给他发了微信,他过了一段时间才回复说他有些事出去了。你只好告诉他有空了过来找你、有些事想和他谈谈。 再开门回家时,你听到边珝在厨房里大声骂道:“……我都说了多少次了?!老子就是不去!谁他妈稀罕那狗逼玩意儿的臭钱!” 你走过去一看,发现他在打电话,对方的音量也很大声,你听出来是边琪的声音,她在那头勃然大怒,回骂了许久。 “……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处理掉,反正咱们家有那么多亲戚还巴不得挖开那死鬼的棺材、看看还有没有钱呢,又不怕处理不掉,你爱送给谁就送给谁!” 说完,他直接把电话挂了。 不等你问发生了什么,你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果然是边琪。她告诉你她一周前回老宅整理时,发现了藏起来的一大笔现金,还是合法的,让你劝边珝拿走。 她还没说完,边珝就夺走你的手机:“你妈的事儿真多!能不能别烦她?!” “我妈就是你妈!真是的,谁叫你这么听她话,让她来评评理最好了!” 你一点也都不想被扯进他们家事里,尤其是边琪仿佛把你当弟媳般亲近的时候你都十分惶恐——万一她知道你还有另外两个男人,她会不会打爆你的头? 之前边琪和边璟便闹过一次矛盾,也是遗产的继承问题,搞得被夹在中间的你非常尴尬,最后边琪还是说不动边璟,没再找他。在这一件事上,边璟和边珝难得达成一致,即哪怕他们失去以前富家公子的生活、还要在别人手下打工挣钱,也绝对不会碰边宇田的一分一毫。边琪和他们相反,她觉得对父亲最好的报仇,便是用他拿命换来的钱,去做他生前最唾弃、最厌恶的事——帮助女人们。所以她才开了那家只欢迎女性的酒吧,开导她们、帮助她们。姐弟俩唯一有默契的,便是定时给反家暴的公益组织捐款。 你觉得他们没有谁对谁错,大家都是以自己的风格和方式来抚平幼年时期的哀痛,你能理解边璟和边珝的心情,也懂边琪想要帮更多人的切实理念。正是因为谁都没问题,当一方想要把自己的念头加在对方时,被迫当中间人的你才头疼。 “……我是真的不懂你怎么会这么恶心,你是假装不知道那些钱是怎么来的吗?!” 他们又开始吵了,还是用你的手机,你只好跑到能隔音的阳台外面消磨时间。过了很久,边珝才走过来,把手机还给你。 你擦了擦屏幕,对着机子心里默念真是苦了你了。 “边琪说那些钱有可能是我妈留下的。” “那你也不打算回去吗?” “她一个家庭主妇,就算有钱也都是那死鬼给她的。” “话虽如此,但你妈妈肯定有把它们藏起来的目的,很有可能是为了你和边璟的将来。而且再说了,她的很多首饰都是边宇田买给她的,你不还是留着一点作为遗物纪念吗?她和边宇田始终是夫妻,很多东西总是分不清属于谁的。如果太执着这点,会不会反而错过了你妈妈留给你们的心意呢?”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摆臭脸道:“可是这也太不公平了!我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还不能陪会儿你,就要去那晦气的地方。” “在你出来之前,边璟忍了快一周不碰我,有没有觉得心里平衡点了?” “真的假的?那他岂不是要成仙了?” “我为什么要骗你?” “因为那家伙比我还受不了你的诱惑。” “我才没有诱惑你们。” “但你身上的味道——你刚说你吃药了?我现在闻不到了——那香味浓一点,意志力差点的人都把持不住。”他想了想,“就是那种一闻到,就会想到你的骚逼一直在出水,逼口一张一合地,勾引人把鸡巴插进去,然后里面的肉就会贴上来按摩,又嫩又滑,嘬着龟头直逼着人射进去,想得我真是快硬炸了。不管什么时候闻到那香味,我都想就地操爆你的逼。” 你红着脸推开凑得越来越近的他,他趁机在你耳边说:“是不是你发骚想要大鸡巴的时候就会变香?嗯?” 他的低声让你让你浑身一麻,身体都开始软绵绵了,你赶紧站起来往室内走:“你的手术还没好呢,你勾引我没用,只会让我找元元。” 他拦住你说:“我除了鸡巴,还有手和嘴呢。” “……我不信你忍得住。” “敢不敢赌一把?” “赌就赌,不过赌输了鸡鸡废了的可是你。” 他扯了扯嘴角,突然把你压在阳台的墙壁上,抓住你乱动的手,恶狠狠地啃你的嘴、耳朵。 “等等!我们进去……啊……好不好?” “我们第一次就是在阳台上,你忘了?” “唔……会有人看到的……” “天都快黑了,看不到的。” 湿濡的嘴唇在你裸露在外的脖子、肩头和下意识想推开他的手上留下温热的印子,亲吻像是羽毛的轻抚,所及之处都痒麻的;但它们又像是带着火种的箭头,落在你的肌肤上,星星之火燎原,你很快变被炽热的情欲冲昏了头,犹如发情的蛇扭动身体,四肢缠绕在他身上。 他利索地扒掉你的上衣,胸罩拉上,急不可耐地一口含住你发胀的奶尖,“滋滋”地用力吮吸。你觉得胸部里面积满了奶水,似乎吃的药效力压不住那股躁动,迫切想被他吸出来、喷进他湿热的口腔里。 你用力挺胸,希望他发狠地啃咬奶头,手抓紧乳肉,把被抑制在里面的奶汁全部挤出来。 “我想喝你的奶。” “……没有了……啊!” 他不满地咬了一口红肿的乳尖,柔软的舌头把那石子般硬的乳头往各个方向按压,你的奶尖仿佛连着一根棍子,棍子被舌头舔弄着,搅拌乳房里的液体,玩得你奶子快要被撑破了。 就在你被他玩得脑袋昏昏时,他解开你的裤头,手伸了进去,手指熟门熟路地按下滑溜溜的阴蒂。 你爽得直摇头,夹住了两腿间的手,却使不上劲儿阻挡灵活的指尖捻弄那块软肉。 “舒服吗?” “……啊……哈啊……好舒服……啊啊……” “想要我舔骚逼吗?” 仅仅是听到舔这个动词,你便觉欲火焚身。你赶紧配合他脱掉下身衣服,坐在一旁的座椅上分开两腿,让他看清楚那几个小时前才被连昊元操遍、现在还有些红肿的花穴。 朦胧的光线下,他凑进你下体,忽然暴躁道:“妈的,谁操得这么重?” 他说话的气息吹在你朝他绽开的逼上,你又羞耻又兴奋,就像是不安分的你出去偷腥,回来接受他的检查,他盘问你趁他不在的时候你偷吃谁的鸡巴了,然后想尽办法惩罚你。想到这里,一大股水从你的花穴里流出来,你知道边珝一定看到了,他骂了一句,紧接着一口吻上花穴,猛地一吸,淫水汹涌地流进他嘴里,你也舒服得仰着头呻吟,电流如蜘蛛网般在你的体内编织流窜。 下体被吸的感觉刚一过,你便听到他大声地吞咽下什么,刺激得你浑身一抖,骚逼继续涓涓出水,试图勾引他再来一次。 但他只是用舌头像吃雪糕一样舔了几下逼口,然后用一手的两指扒开你的花唇,用舌尖点了一下阴蒂。 剧烈的快感让你难以把持,仿佛那里有一束炙热的光芒,在你体内逐步扩散,烫麻了触及的一切。你歪靠在椅背上,在夕阳的余晖下,你看到两腿间的男人又用舌尖碰了一下敏感的肉核,那带着光泽的突起肉团在和他柔软的舌头分开时,还不舍地粘上丝线挽留调戏自己的对方。 他回望着你,又蜻蜓点水般舔多几下花蒂后,慢慢地把整个舌面贴在阴唇之间的嫩肉上,从花穴上方开始,用力往上碾压,直把敏感的阴蒂按陷下去。 你紧紧抓着扶手,几乎要被迎面扑来的快感海啸吞噬,不料他没有收起舌头,反而就顶着阴蒂的姿势左右移动着舌头,你顿时被推入了漩涡之中,满眼都是白色的浪花,身子无力地随波逐流。 你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他弯腰撑在扶手上,俊脸凑到你面前。他的裤子已经被顶了起来,你开始幻想那肉棒的滋味,感觉也许这个赌不是边珝忍不住,而是你会忍不住握着他的鸡巴,塞进你痒得如爬满蚂蚁的花穴里。 他在你面前张开嘴,你看到他嘴里全是透明的液体,嘴角还有流出来的几滴,不用想便知道那是怎么来的。 只见他闭上嘴后“咕咚咕咚”地吞咽下去,末了还发出享受的感叹声:“真好喝。下一次喷水,我接给你尝尝。” 你的脸直发烫,推了他一把:“我可不要。” “你吃老子精液吃得可欢了,怎么自己的淫水就不喝?” “……” “你有尝过吗?又骚又甜,喝起来还会上瘾,害我天天起床渴了就想喝点,可每次都被你骂变态。你知道我有多冤吗?”他脸上一点委屈的表情都没有,反而越说越狂妄。 “你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舔我,不是变态是什么?” “好吧,那我以后不做变态了。可你害我对骚水上瘾怎么办?” 你给他翻了个白眼,正想反驳,他却打断道:“我有个好主意。” 他钻进屋里找了一下,很快拿着个玻璃杯回来,蹲在你面前,把杯口对准你的下体:“你把杯子装满了,我以后想喝就喝里面的,不偷吃你的逼。怎么样?” 这不是更变态了吗?! 他朝你咧嘴一笑:“瞧你这脸红得,害羞了?” “……” “你说你真是奇怪,明明骚透了,还会不好意思。” “你……啊!” 你挣扎着起来,他竟一指插进你湿润的花穴里,精准地捅到深处的那一点上。你立刻软倒一边,看着他一脸得逞,手指在你的体内快速进出。 身下很快就传来了潺潺水声,你的淫水又开始积蓄,让你的尿意越来越重;多余的则从花穴深处溢出,被男人的指尖带出体外,零星的水滴溅落在玻璃杯边缘上。 “呜……啊……慢点……” “我想要淫水哗啦啦出来啊,慢点怎么行呢?” 他悄悄地又插了另一根手指进来,嘴上骚话不停:“你的逼真的好紧好软啊,还那么小,究竟怎么吃下这么多根鸡巴的?下次要不要试试双龙入洞?我敢说那时候肯定有人一进去就被绞得秒射了。” “……哈啊啊……才、不……啊啊啊……要唔……” “对了,我们还可以试试用小逼逼榨果汁,到时候我去买些葡萄,塞进里面后你用力夹,也像现在这样挤出水来,我敢说那葡萄汁肯定更好喝。” 你爽得没力气应他的胡话,只觉那装满淫水的部位犹如摇摇欲坠的水桶,装满了一桶骚水,又沉又重,把柄已经变形,桶晃着,水花四溅。 “跟你说,早上偷偷玩你的骚逼的时候我老想给它拍照了,这么漂亮,就应该收藏起来,或者做手机壁纸,每次想你了,就看它一眼。” 手指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在淫汁的润滑下如同滑道里的玻璃珠一样流畅。 “……我好想操你啊。妈的。你的逼为什么这么骚这么舒服啊。操!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他发狠地攻击你的敏感点,在极度的酸胀酥麻中,你的水桶被震松了手柄,从空中摔了下来,桶里面大量的淫水泼洒在你的甬道里,如洪水般汹涌喷出。你在一阵目眩中听到水注入在杯中的清脆响声,紧接着阴部一下子被湿热的东西覆盖,软物浅浅刺入你疯狂张合的花穴中,顿时让你被电劈中了一样挺直了身子,两腿用力夹着他的脑袋,呜呜尖叫。 水喷完了,但边珝还在对准花穴吮吸,让你浑身不停地颤抖,犹如被电击了一样又爽又痛苦。 “哇啊啊!呜!别、别再喝了……啊啊!没水了……没了……” 边珝又吸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再舔了一下你的阴部。在你呜咽着猛烈抽搐时,他咬牙切齿地扇了好几下你的屁股,把淫水装了一半的玻璃杯拿给你看:“我看着渴,没装满就上嘴喝了。估计你的水多得可以接两杯。” 说完,他当着你的面,把那从你下体喷出去的液体仿佛当成什么琼露,陶醉地喝进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