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骗子(第七个工具人/无触碰强迫榨精/半空挤喂奶)
自从没了手机,你深刻体会到以前所谓的现代便利生活不过被这个电子设备绑架了,可如果不如它愿,自己就会被时代抛弃、社会拒绝。 所幸白如铖在家里还留着证件和现金,尽管你十分怀疑它们的来路,但毕竟事情紧急,你也不计较什么。不过在你换上衣服的时候,家里的花瓶莫名爆开,他去收拾,结果瞎摸一通割伤了手,伤口血流不止,你知道他平常自愈能力强得很,一定是他还很虚弱,只不过在你面前装出无事的样子。 你让他睡上一觉,难得没有一丝淫念躺在他身边。他很快睡着了,正当你犹豫要不要干点别的事,他忽然翻身把头埋进你怀里,像是个缺爱的儿童紧紧搂着你。你只好回抱他,不知不觉中自己也睡着了。 到了早上,你和他去楼下的商场把电话卡办回来,然后买手机。 在店里看样品的时候,你忽然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压低了声音问他:“你知道边璟他们一直被恶鬼缠着吗?” “知道。” “那你怎么不帮他们解决掉?” “很多人身上都有鬼缠着,我不可能每个人都管。” “可他们是你的学生啊,而且后来我和他们在一起……”在一起了,而且在被他们发现你爬上了白如铖的床后,你选择了他们…… 白如铖垂下用幻术变出来的眼睛看你,那平日看起来总饱含对你情意、常常让你感觉暖流从心里流过的双眼,此时依然保持着那样的情绪,可你忽然再也感觉不到任何对他的好感。尽管你戴着他用自己的眼睛制成的项链,你仍觉得目击地狱的寒意笼罩你全身,而这次,那凉意来自希望做你守护者的他、你也以为能从他身上获得安全感的他。 “你是故意的吗?”你的声音在微微颤抖。 他没有回答。 “我,边璟还有边珝被边宇田追杀的时候,你是知道的吧?” “嗯。” “它还进到我梦里,掐着我脖子,你为什么不管?” “他不可能伤害你的。” “那边璟和边珝呢?!” 他想摸你的手,你害怕地拍掉它:“你说啊。” 他失望地收回去,以你从未听过的冷漠声音说:“人类的寿命眨眼就到头了,没有必要为它们费神。” “那你为什么还要为原来是人类的我费神呢?!这不是你看不看得起人类的问题,而是你根本不想让他们俩活下去吧?!” 他的嘴唇紧抿,目光移到了别处,沉默的态度更像是默认。 “为什么?他们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不是说不介意我们的关系里有别人吗?还是说……你因为我那时候选择了他们,还记恨着?又或者说是你从来就不想有其他人,可你为了讨好我,故意装出这副虚伪的样子?然、然后你怕我发现是你下的手,就任由恶鬼……” 他的表情和肢体语言给你一种让你烦躁的无奈和宠溺感,仿佛不明事理的是你,无理取闹的是你,但他会大度地向你解释清楚,即使你“做错”了什么,他依然会庇护你。 “和人类牵扯太多不会有好下场,还记得狩者是怎么对你的吗?” “他们和那些人不同!不是所有人都要害我们啊,不然我们怎么逃出来的?” “那只是因为狩者没办法同时制服那么多鬼,担心逃了几只,吸食了我的力量后更难对付,所以才给了它们做好人的机会罢了。” “如果你是狩者,你会让自己追捕了那么久、有深仇大恨的猎物就这么逃了吗?你宁愿杀了他,也不会放过他,尸体可以想办法处理。是你的偏见蒙蔽了你的眼睛,你才看不出边璟、边珝还有连昊元的真心……” 一想到你们几个人和谐相处的幸福画面不过是假象,白如铖对你而言是救命恩人、却对你周围的人来说是绝对的死神,你便觉得浑身发疼,说话的声音虚弱下去。 如果当时你没有选择边璟和边珝,而是选择了他,那么另外那两个人…… ——等等,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你没听到他们俩的声音?为什么任何人都没有提过他们? 只觉白如铖又看出了你的想法,叹了一口气说:“我没有碰它们。” 那以后呢? 你看着他,嗓子干得犹如被刀割伤了一样。你咽下一口口水,张嘴想问,可不知道为什么发不出声音。 白如铖平静地继续道:“我们已经在和狩者开战了,伤亡是不可避免的。” “……” “下次再见的时候,它们就不会对你客气了。不过我比较担心的是,它们会利用你的感情,把你当作棋子。亲爱的,我永远都是你的,虽然我不希望碰到这个情况,但如果你被它们伤了心,我会帮你让那些烦恼立刻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自然得仿佛是帮你把垃圾扔到楼下那么轻松,似乎把你们床上的昵称当真,将自己当作了命运的主人。 ——难怪他对这个称呼这么兴奋,原来是满足了他控制所有人、控制你的欲望。哪怕你再怎么向他明确自己的底线,他始终是个虚伪的骗子,表面上是讨好你的一套,让你放松警惕,背地里却是截然不同的一面。 ——你以为最了解自己的他,却是他精心伪装出来的假面目。 你的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锤过一样,冲破了身体,摔在了地上,被路过的人踩了一脚。而当你环视四周,你才发现商店里的人都在各干各的事,仿佛你们根本不存在在这个空间里。 是白如铖把你们和外部隔绝起来,封闭在他为你打造的圈子里。 你忽然呼吸不过来,迈开发软的步子逃出了商店。一触及到外面的新鲜空气,你才觉得自己恢复了点力气,胡乱往任意方向跑了好一会儿,只觉自己喘不过气来了,才回头看身后。 他没有跟上来。 你长吁一口气,靠在旁边的墙上。 ——事情怎么会到了这个地步? 太阳照在你身上,可你依然觉得很冷,下意识想念另外三个人的怀抱。你还认得从这里到边璟边珝家的路,头也不回地赶了过去。 他们的公寓楼变得有些陌生,纯子家已经搬来了新的邻居,门上已经发黑的福字被取下,底下放了一块樱桃色的地毯,门旁的鞋柜说明新来的这户人家是一对情侣或年轻的夫妻。 就在你走近边璟和边珝家的门口时,你听到邻居家传来了阵阵让你焦躁的呻吟声。 你在心里大喊老天爷,赶紧用力拍门。可过了很久,呻吟声越来越放荡,你的花穴在蠢蠢欲动,房子里依然没有动静。 你开始呼吸沉重,实在是没办法再在这鬼地方待下去了,又落荒而逃,跑到了小区的大门口。 保安在亭子里打电话,你忽然觉得自己有够蠢的,怎么不去借别人的手机联系他们呢?正当你走去敲保安亭的窗户时,你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你,从另一侧的通道走了出去。 他不是那俩人,没有那么高的个头,穿的衣服也不是他们的风格。 可你想不起来那是谁,决定跟上去看看。 走了几步,那人突然一个急转弯,冲向了大马路,正巧一辆小货车高速开来,直接撞了过去。 你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你还好吗?”旁边一个人走过来问你。 眼睁睁看着一个人被车撞了,谁能好? ——不对,为什么这个人的反应这么淡定?还有这街上的人也是,怎么都在看我?大家没看到那车撞了人吗? 你回头一看,小货车早就开走了,你以为发生了车祸的地面上没有一个人躺着,也没有任何血腥的痕迹。 你踉跄着站起来,朝远处一看,发现那个人已经跑进了马路对面的大公园里。 你顾不上他人异样的目光,横穿马路跟了过去。 你可以肯定那不是人,看起来想躲开你,可哪个鬼见到你就要逃?钟熙?不会的,他这会儿估计还在和连家打呢。 你进了公园,正好捕捉到那人的身影消失在大温泉后的小路里。 公园的人很少,大路上擦肩而过的两个人没有在意跑过去的你,而小道上更是一个人都没有。 当你正琢磨着他能躲哪时,只觉腰间一紧,脖子上一凉,同样在哪听过的声音在你身后恶狠狠道:“为什么跟着……” 可他还没说完,声音立刻弱下去,变成了稚嫩的高音:“姐姐?” 他松开了架在你脖子上的匕首,你才看到他的手指关节纹着几个英文单词,手腕上挂着一串银色骷髅头的链子。转身一看,闫森宇一幅街边小混混的打扮,可面露无辜无邪的表情,惊喜又乖巧地看着你。 你以为你再碰到这个试图强奸你的人时会无比愤怒,但奇怪的是,你对他没什么感觉,甚至是曾经有的恶心、厌烦,通通都消失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赶紧收起小刀,扭捏道:“姐姐别生气,我以为有人想追杀我,所以才……” 你看他这副模样,以及这和法治社会格格不入的话,只有立刻报警的冲动。 见你不说话,闫森宇着急道:“对不起,还有上次的事也是。我、我想找姐姐道歉很久了,可是白教授不允许我找你,还说了很可怕的话,说如果我再找你的话,他就……” 他不提白如铖还好,一提你就开始窝火。 “姐姐,我真的知道我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别这样不开心……” “惩罚?” 他赶紧点头。 可控的权力感让你的心情好了一些,你上下打量他几眼,想道:他肯定是要接受惩罚的,不过该怎么罚? 他依然是曾经尾随你时紧张雀跃的模样,仿佛你对他做的任何事都会是天大的奖励。 ——不,一定不能让他得逞,不然这怎么算是罚呢?他最想要的是你对他的关注,想要你像对其他男人那样对待他,想要和你做爱…… “把裤子脱了。” 闫森宇欣喜若狂,立刻照做,仿佛下一秒你就要如他愿一样。一想到自己那邪恶的主意,你都替他感到可怜。 他嫩白的性器开始勃发,但角度还是朝下倾斜的。他胯下的毛发稀疏,颜色也很淡,真觉得像对着未完全发育、却又长了根比大部分男人都要大的肉棒的高中男生一样。 你慢慢撩起自己的头发,解开胸前的扣子,往前迈一步,好让他闻到你身上的味道,看到你的乳沟。 他的眼睛在发光,不停地吞咽口水,鸡巴几乎跟充气的气球一样迅速膨胀、硬化,弹跳几下,不一会儿便从冲着地面到一柱擎天。 “这么快就硬了啊?” “因、因为姐姐好性感。” “平时会想我吗?” “想,我天天都在想……” “怎么想的?” “我怕姐姐会讨厌。” “告诉我。” 他脸色红润,激动得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我会想着姐姐,一边自慰。” “怎么自慰的?做给我看看。” 他二话不说,哪怕身在公共场所,想也不想地用细长的手握住他的鸡巴,将大肉冠对准着你,上下套弄起来。 “唔……好舒服……姐姐……啊……太好了……” 闫森宇那毫无阳刚之气的声音发出的呻吟,听起来倒是有别样的风情。 “除了这个动作,还有别的吗?” “……我……啊……我会幻想和姐姐做……哈啊……做的画面……” “和我怎么做?” “在电、电车上,直接把啊……把姐姐的裙子扒掉,然后直接操进……啊……姐姐又湿又热啊……的骚逼里……呜……还很嫩很滑……哈啊……只要一想起……肉棒就好啊……好硬……好痛……” 你记起第一次碰到他的时候就是在电车上,他在你身上摩擦几下便射了精,那会儿你正好也在动情地幻想着电车上的公共性交,还可惜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如果他那时真的和你们彼此相通的期待那样,插进了你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里,你们的关系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还有呢?” “还有……还有姐姐做了……啊……我的家教……唔嗯……姐姐你说做、做对一道题……啊……我就能咬一口你的奶子……啊……期末考试排、排前十……就可以呜!可以进姐姐的小逼逼里……前三……可以啊……可以射进去……呜呜,我、我要射了……” 他满手都是自己分泌的精水,量多得每一次套弄,都能发出“叽咕”的水声。他的腰身控制不住往你站的方向不停挺动,而他的叫声也越来越大,忘我地准备迈入高潮。 “停。” 他有些迷糊地看着你,可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 “你不停下的话,我再也不理你了。” “不……不要……” 闫森宇忍得满脸涨红,难忍地大叫着,在他疯狂挣扎的时候,你察觉到他眼底还有一抹歹毒的怒意,顿时让你想起在巷子里被他捂住嘴时彻底黑化的嘴脸。 ——果然他这天真的模样还是装的。 ——骗子,骗子,怎么又是个骗子?天啊,你身边究竟还有谁也是骗子? 他最终咬牙切齿地放开了肉棒,只见那湿润的肉冠上,一滴白色的浊液从马眼漏了出来,顺着颤抖的柱身流淌。 他大口地吸气,双眼湿润,可怜巴巴地看着霸凌他的你:“姐姐……为什么……” “跟我过来。” 他又开心得几乎要蹦起来,一下子忘了刚才对他残忍的命令,以为是找好隐蔽的场所准备开干了。 你带着他走到身后的草地上,用脚踩了踩,找到一块比较松软的地皮之后,让他脱光了所有衣服,趴上去。 因为刚才的一番刺激,他全身皮肤透着粉色,硬起的乳头也是粉的,腰很纤细。姿势让他不得不撅高一侧的屁股,勃起的肉棒贴在草坪上,让你想到耽美的受方。 你不敢对他放松警惕,用幻术变出了绳子,把他的手捆起来,固定在附近的树干上,以防他实在是装不下去时对你的攻击。他虽然疑惑,但丝毫不挣扎,还更兴奋了,鸡巴弹跳几下。 你蹲下来问:“平时经常自慰吗?” “每天都在想姐姐,一想到就硬了。” “射得快吗?”你忽然想起来在白如铖办公室的那次淫乱交媾,好像没必要问这个问题,你那时不过夹了他的肉棒几下,他就忍不住了。 “我、我可以忍更久了。”闫森宇面红耳赤。 “不,别忍。” “那姐姐不会嫌弃我吗?” “不会。”你邪恶地笑道,“你射的次数越多,就越能告诉我你究竟有多喜欢我。来射给我看看。” 他愣了一下:“这个姿势吗?” “对。” “可、可我的手……” “手不能碰鸡巴,你就这样蹭到射给我看。” 他一幅要哭了的样子望着你,嘴里全是哀求的话。你假装站起来要走了,他赶紧扭腰做给你看。 肉色的性器陷入绿色的嫩草间,缓缓碾压着新生的绿芽,水淋淋的柱身像是装载着清水的管子,向这些植物送去滋润。 你忽然有些口渴,舔了舔嘴唇,又说:“如果你就这个姿势抱着我,把肉棒插到我的逼里面,你的速度还这么慢吗?” 他攥紧了拳头,仰头大声呻吟着,仿佛真的把他硬到要炸开的鸡巴挤进了日思夜想的花穴里,疯狂地挺腰,往流着汁水的狭窄甬道里突刺,如追逐太阳一样冲撞上你的花心,让他敏感的龟头戳中你的宫口,喷射的马眼对准接纳的洞口。 “啊……姐姐……好棒啊啊!好想插姐、姐姐的骚逼……嗯啊!鸡巴好想要……” 接近喷射的时候,他的速度快得竟然有了意料之外的性张力,像是稚嫩但有兽性的豹子,你不仅想跟着他叫出来,下体开始骚动,淫水冲刷出来。 你发觉自己在玩火自焚,明明只是想平复一下心情,结果也跟着栽进去了。 你努力回想让你生气的白如铖,可得到的画面却是他匍匐在你身下、吃你骚逼的淫荡画面,你不仅没法转移注意力,反而越来越想要,哪怕你最讨厌的白如铖真出现在你面前,你还是会想要被他的大肉棒贯穿,被他浓稠的精液灌满。 “姐姐……呜……我好想射、射给你……啊……不行……射不出来……哈啊啊……求求你,让我、让我碰一碰……” “不行。”你深吸一口气说。 只觉胸脯肿胀起来,你没法再蹲下去了,不然奶水会被自己的大腿挤压出来。 ——不过要处理乳汁,你现在倒有一个不错的办法。 你站起来环视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又解开了几颗上衣的纽扣,灵活地单独把胸罩脱下,让奶子暴露在衣服外面。 “啊!啊啊!姐姐!哈啊……奶子好、好漂亮!”他像化身为你的信徒,狂热地乱叫着,下体更是往死里蹭。 你站在他脑袋上方,捧着双乳弯下腰,对着他的嘴巴,手往乳肉上轻轻一捏,白色的液体从你开放的奶孔涓涓流出,哗啦啦滴落在他的额头、脸颊、鼻翼、嘴角上,他的脑袋侧着顶在地上,本能地张开嘴接下更多的奶水,甚至伸出舌头,尽可能把更多的乳汁卷进肚子里。 “姐姐的奶水好、好喝……哈!好甜……啊啊啊……不行了……啊!射不出来!啊啊!” “快射给我。” 他发出小狗的呜咽声,继续边喝奶水,边努力地用鸡巴蹭草坪。他身下的小草已经平下去了,残破的肢体还要继续忍受他越来越强的爆发力。 “啊!呜啊啊!不、不行啊!嗯……哈啊……” “射给我。”你把腰弯得更低了,“射到我的逼里面。” “啊啊啊!不!要、要去了!啊啊啊啊!” 只见他顶着满脸的奶水,身体完全弓起来,大鸡巴抵在扁塌的草地上,随着他剧烈颤抖的身体,一大股乳白色的浊液一注又一注地激射出去,那冲击力烙印在你心里,仿佛它正在向你的花心强力射精。 你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眼前淫乱的景色正在向你招手呼唤。当你即将扑到他身上,让他扯下你的裤子,自己扶着他乱射的鸡巴塞进自己最痒的洞里时,一道刺眼的亮光从你面前一闪而过。 你定睛一看,是白如铖药柜里面的药瓶。 它掉到了你刚刚蹲下的位置,在太阳底下反光。估计是从你的裤袋里滑出来的。 可为什么它在你的兜里?你明明放回去了啊……难不成是白如铖后来塞的?他已经给了你一瓶了,怎么把这个装你口袋里?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猜到你会用到的?他是不是就在你身边? 对他的怒意再次席卷你的内心。你不想和闫森宇性交,可一旦吃药,就代表着你遂了那大骗子控制你的意图。你像是离家出走结果还没出小区门口、便被抓回去的气急败坏的小孩,被父母按回餐桌前,命令饥肠辘辘的你赶紧吃饭。 你抓过药瓶,不情不愿地吃下,脾气更坏地对待你的新玩具:“继续。” 闫森宇眼神朦胧地看了你一眼,哼哼着装嫩说不行,要等等。 “你就这点能耐吗?射一次便不行了?这样你怎么好意思想干我呢?” “我……” “你不行的话,我可以找其他像样点的男人。” 他赶紧挺腰让开始软下去的鸡巴继续往草坪上磨蹭。 第二次射精花的时间不怎么多,他大汗淋漓的,身下喷出的白浊颜色看得出来比第一股要浅,但还是浓厚。 “继续。” “姐姐,求求你……” “继续。” 他哭丧着脸,磨了好久肉棒才重新勃起。 你就这么生气地逼着他在公共场合一边小声抽噎,一边往地上磨鸡。粗长的肉棒已经泛红,不仅柱身裹着他自己分泌的黏液,巨大的龟头也埋进了从卵蛋里射出来的一洼精液里。 大概射了四次之后,精液的颜色稀薄,量也明显少了很多。 你让他继续,他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大变,朝你爆发怒吼:“操!操你妈的臭女人!你他妈有病吧?!快把我放了!看我不操烂你的逼!你这个万人骑的母狗!” 你满意地看着终于装不下去的他,又用幻术让他的脚也被看不见的绳子固定住,使他彻底动弹不得。 “你要干什么?!” 你知道自己身上除了身上的味道,下体流出来的淫水肯定也有让人上瘾的催情效果,男人们哪怕射了几轮了,只要嘬上你的逼,他们的鸡巴就会雄风重振。 于是你当着他的面,脱掉外面的裤子,再把已经被打湿的内裤脱下来。你留在男人们家里的衣服一般都比较性感,这条内裤还是白如铖送给你的丁字裤。你把已经能拧出水的布料盖在他脑袋上,在你重新穿上裤子的空会儿,闫森宇果然又重新勃起,像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 “妈的……啊!……啊啊……操……操死你……” 不过当他又要射的时候,他的声音又弱了下去,吸着鼻子哭喊:“啊啊啊!啊!姐、姐啊!我射给……射给你了啊啊啊啊!” 最后一次无需你再催,他已经自觉地压着软下去的鸡巴继续往自己的精液里模拟抽插。最终射出来的已经是清水了。 你拎起内裤的一角,问:“还想操我吗?” “呜……想。” 见你又把内裤放下,他赶紧弱弱地说:“不、不想了,射不出来了……” “还敢骂我吗?” 他偷偷怒瞪了你一眼,很快装可怜道:“不敢了,对不起,我不会再骂姐姐了。” 他的模样让你很受用,你嫌弃地把内裤扔了,一边不自觉想,白如铖也不得不摘下虚伪面具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呢? 忽然,他裤袋里的手机亮了起来,你拿起来一看,有人发了微信给他。你正好要用手机联系边璟和边珝呢,于是问他:“密码多少?” 他吸了吸鼻子:“是姐姐的生日。” “……” 你不知道自己复杂的感觉应该怎么形容,似乎有一丝怜悯,又有一丝陌生的快感。 ——不,这不是你现在要想的,你应该赶紧打电话。 你解锁了手机,发现有个备注是“死胖子”的人给他发了消息。也许是自己从来没这么霸凌过别人,让你生出了道德上的内疚,你把内容念给了他听:“有个叫死胖子的人问你货到了没有。” 然后不等他回答,你输入了自己背下的手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