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下(4p/影院厕所遭鸡巴殴打/禁止高潮/灌精惩罚)
你站在影厅外面的男厕所里,紧贴着被跟你一同来的连昊元锁上的门。他还帮你把包放在洗手台上,和另外两个表情邪恶的男人站在一起,招呼你过去。 “给老子过来!”边珝不耐烦道。 “我我我要做一下心理准备。” “来都来了,还做个屁的心理准备。” 那是因为连昊元威胁说如果你不走,他就要把你抱过来,你迫不得已才跟着到这儿的。想到这里,你瞪了一眼没什么表情的连昊元,忽然觉得不仅仅是另外两个人的影响,也许他本人也有点坏潜质。他回以微笑。 “再磨蹭下去,你还要把我们的鸡巴给口硬回来。” 你这才迈开脚,小步低头走过去。你的视线刚刚捕捉到边珝的鞋子,他就抓着你的手腕把你往前一扯。你在惊慌中摔进他怀里,下一秒裙子连着内裤就被他猛地扒落,卡在大腿根部下不去。 “坐到洗手台上去。” 你光着屁股看了一眼那大理石台子,说:“那里好冰的。” 白如铖脱下了他的外套,把它垫在冰凉的台子上:“来。” 你不情不愿地坐在还有他体温的衣服上。边珝帮你把下装全部扒下,只留了半筒丝袜。白如铖趁他脱你的上衣,在一旁悠悠道:“知道我们最喜欢看你做什么吗?” 你当然知道,只是你实在不懂为什么他们人一聚起来就要围观你自慰。这么奇怪和羞耻的事有什么好看的?直接上来动手不就好了吗? 你想跳过这个阶段,于是说:“可我想要大鸡巴嘛,骚逼已经准备好被插坏了。” 你摸上意志力最薄弱的边珝的裤裆嗲声道:“哥哥给我,好不好?肉棒这样憋得难受吧?” 边珝深吸一口气:“少来这一招,赶紧自慰给我们看。” 你躺在外套上,分开两条腿,自己用手扒开两瓣黏糊的花唇,让他们看你刚才被他们玩弄过的花穴:“真的不进来吗?逼逼好想吃大鸡巴,痒死……啊啊!” 边珝咬牙切齿地打你的屁股,清脆的“啪啪啪”回荡在安静的厕所里,透过墙壁,观影厅的音效不时传来,和巴掌声碰撞在一起。 他还是不肯插进来,你不仅勾引失败,还惹了一屁股烧灼感。你不甘心地看了看白如铖,又巴巴地望向连昊元,可惜这两个人还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胯下隆起大包,却无动于衷。 你咂咂嘴,认命地用手指轻扫阴部,小声嘟囔道:“自慰有什么好看的……” 他们三个都发出愉悦的轻笑声。 电影院的洗手间很大,两个洗手台是相对的。你可以从对面的镜子看到自己浑身赤裸,而男人们却穿戴整齐,仿佛是你在发骚,勾引他们围观和动手。你的逼暴露在公共场合中,眯眼便可观察到已经湿润得反着水光的花穴中间的洞在微微发颤,随着你呼吸的节奏张开、收缩。当你的手指从逼口上方的小花唇间掠过时,骚洞一阵紧缩,吐出了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淫液,垂直掉到白如铖的外套上,黏液的细丝在空中断开。 淫荡的画面唤醒了你藏在心里一直很想做却始终不敢踏出的一步——尤其是被闫森宇逮到过你偷偷上传的自慰视频、威胁要给边璟看,还有连昊元和你在一起后很认真提到过色情录像的问题、说他希望这些视频仅限“内部”传阅后——你依旧很想正式而且除了脸以外光明正大地拍一次两个穴都塞进了鸡巴、被操得叫不出来的性交视频,发给的对象不是白如铖或是什么聊骚对象,而是给点开的无数不知名网友,被他们当成自慰的素材。 你非常庆幸自己的意识是私密的,男人们不会想到此时的你幻想着倒映着自己身影的镜子是镜头和屏幕,背后是已经把裤子脱下、鸡巴怒涨擎天、迫切需要发泄的陌生观众,他们都在谴责那三个同性怎么不赶快把你干得乱叫大哭,质疑他们行不行、怎么面对你的邀请都无动于衷。观众们渴望自己冲到镜子后面、你的跟前,撞开围着观赏的仨人,把你从来没有品尝过的大鸡巴急不可耐地捅进你嗷嗷待哺的逼里。 镜中的男人们紧紧盯着你的下体,眼神痴迷,似乎恨不得化身为你的手指,帮你揉搓已经勃发的阴核上。 但是你没有照顾那敏感的一处,因为现在的你极乐源泉跑到了流水的花穴里。 你慢慢抚摸着阴部,吊自己的胃口一直到屁眼也要冒水后,你将打湿的中指从一侧肉核与阴唇的缝隙中挤过,用力地按压走过的泥泞道路,然后顺利地滑进了自己的花穴中。 “我有说过你可以插进去吗?”白如铖在一边说。 “没有……” “把手指拔出来。” 你的花穴紧紧纠缠着虽然无法满足自己却也算可用的指尖,犹如婴儿巴巴吮吸着奶头。 “可、可是……” 边珝非但不谴责白如铖冷冰冰且命令的语气,还在一边起哄道:“屁股还想被打吗?” 当然想啊。熟悉边珝套路的你知道他一旦打爽了,他就会立刻骑到你身上猛干起来。打屁股虽然疼但很刺激,打完了还有肉棒奖励,你有什么不想呢。 可惜你虽然没说出来,深知你淫荡特性的白如铖立刻戳破道:“她这么骚,说不定巴不得被一顿打,还会爽到高潮。” 你红着脸踹他,他早就做好准备,一手抓住你的脚腕:“你还不拔出来是吧?” 他勾起唇角,并没有随笑容而弯起的眼睛里只有狂热,那是他想到了各种坏主意时的讨厌表情。你慌忙转身扒拉连昊元的手寻求庇护,他回握着你,同时竟伸出另一只手,扒开你侧身叠上的腿,勾住你湿漉漉的手指,把它从逼里扯出去。 “不要……” 你顿时感觉到甬道里积攒的液体流了出去。 不给你回味被微微插入的感觉的机会,有人把不知道什么蒙在了你眼上,顿时四周一片漆黑,你和他们的心跳声、呼吸声在隔壁影厅音效的间隔中格外清楚。 你闻到那蒙住你的丝滑布条上有白如铖身上的香水味,立刻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他趁你转向连昊元的时候把领带取了下来,捆在你脑袋上。而你握着的连昊元此刻也松了手。 动静也随着黑暗的降临而消失,你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和动作动静,只能按平日的经验猜测他们在悄悄打手势。 你紧张地坐起来,不敢取下领带,然后很快,不知道是谁强硬地把你的两条腿重新分开,一个人捏住你的下颌,把什么也看不见的你转向右侧,柔软的东西忽然粘上了你的嘴唇,趁你本能地迎合他的亲吻时,他湿滑的舌头钻了进来,和你的在自己口腔中分泌的大量津液中打滚缠绵。 “唔!” 突然,你硬胀的奶头被捏了一下,又疼又痒,也带起了你微微冷却的性欲,你想要那人继续用力捏住,扯着乳肉打转,刺激你不久前才排完的乳汁分泌。 你挺起胸脯微微抖胸,以为那捏的人会再掐一次来惩罚你的淫荡,可你等了好久了,只有亲你的人继续把你的舌头吮吸得麻麻的,另外两个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急躁地伸手去摸吻你的人,可他和另一个男人同时把你的手按回洗手台上,紧接着第三个人压低了你的大腿,你听到他拉链拉下的声音。 ——要操进来了! 你激动至极,当即热情地回吻着右边的男人,从喉咙深处发出娇吟勾引两腿间、掏出鸡巴的男人,浑身绷紧了,等待花穴口被顶开、撑大时的满足感。 “啪!” 滚烫坚硬的肉棒重重地落在了你暴露给他的高涨肉核上。被击中时扑面而来的舒服酥麻、过激的刺痛远比奶头被掐要强上好几倍,你浑身一软,还未来得及呻吟,鸡巴又甩了过来。 “啪!啪啪!” “呜……”你的嘴巴被堵着,根本没法爽快的叫出来,而你越是想喊,你嘴里混合的口水更放肆地顺着嘴唇和下巴的形状流下。 鸡巴落得又快又准,每一次都让你整个人弹起来,眼瞳不受控制地往上翻,蒙眼的黑暗之中似乎能捕捉到细微的白光。你仿佛成了砧板上的肉,快被鸡巴锤软锤烂了。 “唔!呜嗯!唔唔……呜……” 亲你的男人还在用力吸走你嘴里的空气,你快呼吸不过来了,四肢发软几近晕厥中,津液似乎倒流回自己的食道里,引得你喉咙止不住地发痒。 “唔唔!唔!啊!咳咳……啊!别打了啊啊!” 亲吻的人大发慈悲放开了你,可你的花核还在被另一人“啪啪啪”地用肉棒锤打,你来不及咳嗽完,又忍不住呻吟。 有人握住了你的奶子,仿佛像给母牛挤奶一样攥紧,拇指抵在肉粒上旋转。你好想把乳汁想淫水那样喷给他,但无论是你上半身还是下体,所有液体通道似乎都被堵上了,你无法喷发,一直在高潮边缘,脑子和身体持续地沸腾,强烈的快感犹如炎热夏天的热浪扑腾在你身上,不时有酥麻的电流从中穿过。只要有人能把手指插进花穴、屁眼,任意一个洞,通道的堵物就会消失,你就能够酣畅淋漓地冲上高峰。 可左右两侧的男人都在揉你的奶子,用鸡巴拍打你阴部的那个依旧玩得不亦乐乎。你痛苦地摇头晃脑,跟着鸡巴落下的幅度呻吟,合不拢腿,什么也看不见,挣脱不了双手,几近崩溃。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停……啊……受不……了……了哈啊!……啊!……” 你感觉到自己脸上有温热的液体流过,从脸颊上爬下,汇入嘴角流到下巴的津液里。 “果然还是这个惩罚最适合她。” 白如铖的声音把你带回了你离开边珝,偷偷摸摸爬上了他的床的第一次,他也是这么惩罚你的淫荡。还有他打你屁股打得特别用力,和边珝情趣的力度不同。 你下意识想护住自己的臀部,可两个男人还钳制着你。 “呜……不要啊!不要打哈啊!……啊!……嗯啊!” “好,那和我们道歉,我们就不打了。” 道歉?道什么歉? 阴部的针刺、酝酿的酸麻和闷热感让你无法思考,用鸡巴甩你阴蒂的男人还很不耐烦地提高了速度,更让你大脑模糊,但为了避免持续在高潮边缘的徘徊,你什么也不管了,赶紧大叫道:“……啊!对、对不起啊!哈啊!” “对不起我们什么?” “啊!什、啊什么!哈啊!” 白如铖沉默下去,然后你感觉锤打的肉棒慢下来。 “你好好想想。” 你努力了,可你的脑子除了“好爽太刺激了受不了好想去”以外什么都没有。 快感多得要在你身上爆炸了,你只能胡乱喊着“对不起”,叫着叫着觉得自己又气又委屈——平日里他们怎么可能敢这么对你? 只觉两眼一热,更多的眼泪顺着之前生理泪水的痕迹打湿领带,流到下巴。鼻子不可避免地被堵上,呼吸不再畅通,呻吟也闷下去,变成了哭啼。 “真乖,把自己做错了什么说出来,我们就原谅你。” “呜!啊!我……啊!我错了……哈啊!” “哪里错了?”他站在你左边,亲昵地用湿软的嘴唇温柔地亲吻你的泪水,仿佛那是你身上产出的不可多得的珍贵宝贝。 “……啊……就、就是啊!……错了……” “你不知道自己错哪了,那怎么叫认错呢?” “呜!啊!不知、知道……哈啊!” 只听见他叹了口气:“那好吧,跟我念,念完了就饶了你,怎么样?” “啊!好……嗯啊!” “‘我以后绝对不会骗人。’” “我啊!以后唔……啊!绝对不会啊……骗人……” “‘不会玩弄大家的感情。’” ——不行了,为什么大肉棒会扇得这么快、那么重? “不、不啊!不会玩弄……大啊!大家的感情……嗯啊!” ——好酸……好麻……好爽……好想去……好难受…… “‘以后只能跟主人出去约会。’” “操你妈的,还夹带私货?”原来是边珝站在你面前,用硬涨的鸡巴逮着你的花核一阵锤,“再给她这么洗脑,信不信我和连昊元在这里跟你干一架?” 你害怕他们吵起来,肉棒就吃不成了。于是你口不择言叫道:“啊!我以后……哈啊!只跟嗯……你们约会哈啊!” 连昊元沉沉的声音在你右侧响起:“除了我们,难不成你还能跟别人约会?” 洗手间忽然安静下来,边珝没再欺负你的阴蒂,甚至连影厅的音效都不吵了。 但你没意识到这股短暂的停顿意味着什么,你的大脑早已被始终达不到高潮的痛苦扭曲得失去任何思考能力,你有些失望那让你又爱又恨的鸡巴不再落下了,只能本能地朝男人们所在的前面、左右侧伸手摸他们的身体,讨要更多的刺激。 你的花穴突然被猛地撑大,又硬又粗又长的肉棒就这么趁你毫无准备时捅了进来,你积攒无数无处发泄的快感瞬间和它碰撞出了火花,爽得你双手再也撑不住,上半身轰然倒塌下去。 你瘫在垫着外套的洗手台上,浑身触电般抽搐,把腰挺到最高点,小腿、大腿、臀部、背部、手臂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欢乐地颤抖,你攥紧拳头,腿部勾实男人的腰,绷紧脚尖,就这么仅仅被插入,便达到了极乐的巅峰,被蒙住的眼睛从黑暗中看到了绽放的烟花。 重新播放的现实背景音渐渐放大,身下响亮的肉体碰撞和水声仿佛是高潮落幕的配乐,把你拉回自己的身体,被大鸡巴插得呻吟破碎,方才高潮的余韵再一次被激化,身体在融化,化为微小的粒子,从背下的布料缝隙中渗透下去。 好一会儿你才听到边珝一边喘气一边怒不可遏道:“……叫你又出去勾引人,看我今天不操死你这个骚货!” 你爽得控制不住地再次翻白眼,但至少意识回归了些许,以为他只是跟往常一样,胡乱给你安淫荡的罪名来增加情调,于是你习惯地配合道:“啊!哈啊啊啊……我、我就是啊……大骚货……呜啊!好棒……我喜欢啊!到处……勾、勾引人啊啊!” 边珝冷笑一声:“果然,我就奇怪怎么老看到你和隔壁办公室那个小屌子眉来眼去……” 连昊元紧张起来:“什么眉来眼去?” “天天吃那小屌子送的巧克力,还当着那家伙的面跟吃我们的精液一样舔手指。妈的!每次我有点怀疑,这骚货都在说我污蔑她。” 白如铖:“你和那个人做了什么?” 你根本不知道边珝说的小屌子是谁,也一直以为巧克力是他送的。但他生气起来捅得你真的好爽好舒服,脑子已经是浆糊了,而白如铖的声音又让你本能地以为他要听你意淫和其他男人交媾的骚话,于是你赶紧用之前和边璟在单位偷偷摸摸做过的事往这人身上套:你和那小屌子去了没人的茶水间,你摸他的裤裆,被他咬住了嘴唇,他撩起你的上衣,在可能随时都有人进来的房间里咬你的奶子、喝你的乳汁,还把手指塞进你的花穴里,只靠三根手指把你玩到了高潮,最后你用奶子帮他把精液夹射出来。 你还没磕磕巴巴说完,就觉得有人的手伸进你的腋下,把你提起来。你撞进了边珝的怀里,还没来得及撒娇说疼,又一根大鸡巴凶狠地插进了你的后穴里。一吃到那肉棒的形状,你便知道那是连昊元的。 不知道是谁把你的身体扶正了,然后两根鸡巴同时猛干起来,爽得你的淫叫卡在半途,然后你的上半身被连昊元粗鲁地抱起来,他罕见地用力抓你的奶子,一直到你疼了还不放手,同时发泄地啃咬你的脖子,刺痛激起了你和连年偷偷上床的回忆,你在又舒服又疼痛的复杂状态下,拿和连年的性交作蓝本,继续给白如铖编造你和不知名同事偷腥的过程:大晚上的你闯进他家里,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吃他的鸡巴,然后骚逼痒了,你试着用花穴尝尝龟头的味道,结果被他操进来了,最后他在里面射满了浓浓的精液,整个晚上用大鸡巴堵住骚洞不让它们流出,搂着你睡到早上,一直到你被他的内射受精。 两个男人一顿,下一秒操得更狠了,他们的肉棒比往常还要硬和大,力度和速度都更快更重,你在强烈的插入撞击中成了被龙卷风吹倒的小木屋,根本控制不住东摇西摆的身体,同时你也像轻盈的木屋碎片,顺着风迹卷到上空,直接升天。 你前后两个洞在肉壁的疯狂收缩下同时喷出大量的液体,它们吞吐的鸡巴一反常态,坚决对抗喷出来的淫水,把它们撞回甬道深处,把它们捣得跟你的身子一样软烂听话,然后在摩擦中成为泡沫流出。 今天的第四次高潮后,你渐渐地有些吃不消,已经不觉得两个洞都被塞满了是件幸福的事。你的穴口撑得很酸,下体被他们的胯部和囊袋撞得和鼓掌久了的手一样发麻生疼。 连昊元把滚烫的精液射到了肠道里前所未有的深度,然后他蛮力地把你按到边珝身上,退了出来,在后穴一抽一抽还来不及排出精液的时候,白如铖抱起了你,他的肉棒轻而易举地插了进来,将甬道的形状顶成了专属他的鸡巴套子,捅到了方才未被照顾到的地方。 他也操得很用力,似乎是另外两个人的情绪感染了他。在他一边把你重新涨奶的乳头当水枪一样、朝各个方向乱挤奶时,麻得已经不像是自己身体部位的花穴里被灌进了边珝的浓精,它们强有力地浇灌在你的花心上,爽得你又去了,黑暗的视线被刺眼的白光照耀。 他射完以后又狠狠扇了几把你的屁股,你的花穴一时没夹紧,大量精液都滑了出去。在最后一坨也要掉出去时,连昊元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大鸡巴直插进来,把不属于他的精液顶到花心上,似乎在逼这些浓浆挤进花心的缝隙里。 在公共场合做爱时,他们除了边珝一般都非常克制,因为紧张,也会比往常快一些内射进来,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他们的肉棒要比在家里还要生龙活虎,好像就没有软下来过,一个接着一个不停地往你的逼里狂插、喷射,似乎并不担心有人冲进厕所,看到三个男人在猛操已经被射得肚子开始很涨的你。 不知道高潮多少次、被射了多少股精液后,你的叫声沙哑下来,大脑在极端的快乐和过渡纵欲的痛苦中短片了好几次。你又是淫叫又是哭泣,可他们一点都不怜惜地继续干进来。 在你几乎要昏过去时,两根鸡巴同时在你的体内激射依旧大量的精液,趁你还在被灌精时,有人取下了你脸上的领带。你被厕所的灯光刺得眼泪更多了,好不容易适应灯光后,只看到边珝重新站在你面前,他的汗已经打湿了上衣,正扶着你的臀部,一边粗声喘气,一边把竟还硬着的鸡巴抽出来。 白花花的浓浆顿时从你的花穴里浇灌到地面,而你的每一寸肌肉都罢了工,根本拦截不住。 一只手忽然伸了过来,只见白如铖把一个冰凉的黑色圆柱体塞进了你涓涓流精的骚逼里。 你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你的口红,还是你最喜欢的那一支。 你根本没力气抗议,好不容易发出的声音也在身后连昊元的退出中化为了呻吟,然后你备用的另一支口红也插进被干的松垮的后穴,把精液都封存在里面。 “妈的,没想到老子操到饿了。” “正好。”白如铖一边用纸巾擦掉鸡巴上的白浆,一边笑对你吟吟道,“楼下有你最喜欢去的餐厅,我们去那里吃晚饭吧。” 你还赤裸地倒在洗手台上,一身奶液和精水,根本没来得及喘过气,身上唯一的布料就是袜子。 穿戴好的连昊元把你扶起来,擦掉你胸前的奶渍,帮你套上衣服:“刚才我说要抱你过来,你觉得不好意思,那现在我就不抱你了,省得你害羞。这么点距离,你也能自己走过去。” 你张大了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不仅把你干到洞和腿都合不拢,还往里面塞口红堵上精液,而最后竟要你自己走路?! 三个男人站在你面前,面露满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