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健身房发骚/边做俯卧撑边肏穴/强迫射精)
健完身后,你坐在休息室里百无聊赖地玩手机,左等右等都没见到连昊元,最后决定跑去找他。 你在没什么人的场馆里绕了一圈,才发现他在角落的空房间里认真做俯卧撑。只见他塞着耳机,吵闹的音乐从里面蹦出来;有些松垮的背心下全身的肌肉紧绷,汗水沿着美好的线条滚落在地上。青筋暴起的健壮手臂看得你更是春心荡漾,心里顿时有了个整蛊他的念头,于是扯低了领口,三两步来到他面前,稍微提起裙摆,在他的注视下蹲到地板上,这样他能扫到你的裆部;再故意前倾上半身,让他看到你的乳沟,然后问他还有多久做完。 “你说什么?”他先是深深看了一眼你的胸部,然后才抬头问。 你再把身子压得更低,摘下他的无线耳机,冲着他耳朵吹气:“做多少个了?” “……44。” “那好吧,我帮你数。45,46,47……”你一边说着,一边趴在他面前,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时不时伸出来,去戳他的手指、手背和前臂。湿湿滑滑的。 “……53,54……” “你要数就好好数,别乱摸。” “怎么了?我就是要给你增加点挑战嘛。你这样子锻炼哪有效果。” “……” “快点把屁屁抬起来,夹紧。55……56,57……” 数到第69个时,你停下来不数了。连昊元又撑直着手臂,疑惑地看着你。 “不行不行,这样子还是没效果。” “你想怎样?” 你爬起来,趁他没反应过来,一下子跨坐在他的背上。他浑身都很烫,仿佛坐在了被太阳暴晒许久的地面上,闷闷热热的,还有一股暖意往上升腾,同你贴上去的下体打招呼。出乎你意料的是,尽管他看上去很大块头,可坐下来才发觉他的腰挺细的。 “要加点重量才行。” 他嗤笑一声:“你这么轻,算什么重量?” 你俯下身,将乳肉压在他背上:“这不算重量吗?” 他深吸一口气,紧接着往下压去。你根本没做好准备,突然的下去让你觉得自己坐了过山车一样坠落,慌忙之中赶紧揪住他的衣服,两腿像骑马一样夹住他的腰。 他立即闷哼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上,半晌才侧过脸,神色不善道:“给我下来。” “夹、夹痛你了吗?”你赶紧听话跑下去,以为玩笑开大了惹他生气了。 他坐起来,揉着鼻子说:“……夹得我没撑住,脸摔了。” 刚刚还惊慌担心,下一秒发觉滑稽无语,你愣了好一下,才“噗嗤”地笑出来。 “你还笑。”他听起来是真的不开心了。 你赶紧捧住他的脸,糊弄地用大拇指摸几下:“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摔痛元元哪里啦?” “鼻子。” 你亲了一下他的鼻尖。 “还有呢?” “额头。”说完后他立刻闭上眼睛,像是期待你不安分地去亲其他地方似的。 但你还是亲了额头。嘴唇上一下子蹭到了汗珠,下意识用舌头舔时咸咸的。 “嘴巴。” “你的嘴巴又没肿起来,看起来都没有摔到,不需要亲。” 他皱紧了眉头,十分不满。 你笑嘻嘻凑过去啄他的脸颊。他的视线一直追逐着你,当你吻上去时,他垂下眼眸,睫毛留下了长长的阴影。 你本能地感觉到他要直接放弃语言选项,转而上手来强吻你了,于是很快就缩了回去。往后躲时,他的指尖正好勾到了你的头发。 没有得逞的他羞恼起来:“你别动。” “想要亲嘴巴,那就要做更难的挑战才行。” 他不耐烦问:“什么挑战?” 你躺倒在他面前:“在我身上做俯卧撑,往下的时候亲多少次嘴巴都行。” 他二话不说,立刻翻身到你身上,强壮的手臂撑在你肩膀两侧。他的上衣垂到了你身上,只要你往下一瞄,就能看到他鼓起的大胸,上面的汗水在反着光,再加上雄性的汗味覆盖上来,你一时有些晕,花穴也痒疼了。 “继续数。”他故意压低声音,凑近道。 “我忘了数到哪了。” “那就从头来,数到一百。” 你感觉他不怀好意:“做一个俯卧撑数一次,不是亲一次数一次啊。” 他“啧”了一声,然后开始下落。你迎着他逐渐放大的脸,那直勾勾且直白的视线看得你有些羞耻,还有他脸上的每一个微表情,似乎都在告诉你:他很想要你。 正当你害羞得忍不住想捂脸时,你的胸部忽地和他的顶在一起,双峰跟被边珝拥抱到窒息一样拥挤,胸前鼓鼓胀胀的。你和他先是小眼瞪大眼的,然后不约而同看向相碰的胸部。 你疯了似的大笑起来,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你、你,长这么大的胸哈哈哈哈……干什么哈哈哈!都他妈撞哈哈哈哈,撞奶了哈哈哈哈!” “说什么脏话呢。” “哈哈哈哈哈!” 你笑得快没气了,擦掉眼泪,才发现他早停了下来,看着你在那傻笑。他一副宠溺的模样就像是他冰冷的外壳融化后美好的内核,很帅气,看得你心里暖烘烘的。 你只是眨了一下眼,就觉得软软的东西按了一下嘴唇,紧接着立刻离开了。 “1。” “你!” 他迅速撑起又落下:“2。” 第四下时,你扭过了头,让他亲在了颧骨上,还贴心地帮他报了数。从那开始,你们俩就像比赛似的,一个抢着追你的嘴唇,一个不停晃着脑袋躲避他的攻袭,谁得分了,谁自己报数。 随着他越来越难逮到你的嘴巴,每次只要他成功了,就会立即将舌头伸进你的口腔里,把每个角落都舔得发麻,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呼吸,继续下一回合。 渐渐地你累了,被他趁机深吻了好几下,只好开始耍阴招:“你、你轻点唔!奶、奶水都被你压出来了。” 他也大口喘着气,每当你侧脸躲开时,他呼出的热气都会钻进你耳朵里,暖得你一颤,更没有躲他的力气了。 “憋着。” “你唔!憋你个头。” 你转而去摸他的命根子,抓到时你被吓了一跳:“你怎么这么就唔……硬了?” “哈……接吻就不给……嗯……硬吗?” 肉棒在你手里硬得跟铁柱子一样,因为被内裤束缚,你还没法好好握着,它就随着撑起动作溜走了。 下一次你干脆牺牲嘴唇,趁男人的舌头滑进来时,你的手也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他虎躯一震,放过了你的嘴巴,毫无威胁力地恐吓道:“你就不怕我在这里上了你?” 你挑衅地回望高处的他:“谁怕谁呢。” 他紧张地看了一眼外面的走廊,门还是虚掩的,尽管现在健身房没什么人,但保不准有教练路过。 “不敢呀?” “被其他人看到你不好。” “那就偷偷摸摸做。” “有摄像头。” 想到闫森宇那个无时无刻尾随你的小变态,你一点都不担心会被其他人看到。但又不能告诉连昊元他的存在,只好说:“你挡着我,不要让它拍到。” “……” “你怎么跟边璟一样想这么多,再不做,我就去外面等你了。” 哪个男人都讨厌被说和另一个男人的行为很像,连昊元脸色不好了,立刻说:“把我裤头解开。” 不用他进一步指挥,你就已经把他的大肉棒从裤子里掏了出来,沉甸甸的,很烫手,上面的血管凹凸不平。不碰的时候,它就直挺挺地顶在你的肚子上,马眼溢出的液体打湿了衣摆。 你帮他套弄几下,将龟头的液体挤到手心上,再把精水涂抹回粗壮的柱身和巨大的囊袋上。 他的呼吸更沉重了:“把腿分开。” 你乖乖地照做。他半跪在你两腿间,双臂扔撑在你两侧,路过的人如果看不到躺在下面的你,估计只会以为他在做跪姿俯卧撑。 “自己把内裤拉开。” 你伸手一摸,内裤早湿透了,一提一拉都挤出了水。你刚把它扯一边,连昊元就迫不及待地把鸡巴往你身上戳。没有手控制的性器到处乱撞,顶得你又软了一层,好像已经被直接插入了。 “你别……呀!……先别动。” 好不容易抓住肉棒后,你拿着它往花唇上蹭了几下,本打算慢慢引导进骚逼的,没想到刚刚吃下肉冠,早就等不及的男人一个挺腰,大鸡巴一捅到底,生狠地撞上你的花心。 你爽得闭上眼睛、仰头许久,而连昊元更是倒吸一口气,也不给你缓和适应的机会,立刻猛干起来。 你的下肢就跟软泥一样,被他拱得乱晃乱摆;泥巴仿佛刚刚从水里捞出来,在狂轰滥炸中,淫水溅得到处都是,每一次插入都是响亮的水声。 木制地板太滑,他撑高了上半身,而酥麻却和他的攻势一样疯狂地从尾椎蔓延开来,你受不了地主动挺起上半身,用手抓挠你能碰到他身上的部位——前胸、肩膀、背部,可都太滑了,最后只能攀上同样能挤出汗水的湿衣,你才觉得能承受这种快感、不至于一来就先丢了。 但这样的姿势很累,而且就着肉棒的长势,随随便便都能操到最柔软的深处,不一会儿你便倒回地上,反手摸两侧支撑的手,抓着他的手腕,有气无力地哀求男人操慢点轻点。 “哈……这么快、不行了?哈……刚刚是谁……嗯……这么嚣张?” “……啊啊……我、我错了哈啊啊……轻点呜啊……骚逼受、受不了啊……啊啊!……哈啊……” “自己玩火……唔……就应该知道后果。” 甬道越来越酸,似乎深处已经被电视花屏的白点占据,白点多得填满整个内壁,然后往大腿、小腿,向上的往奶子、手掌跑去。 就在你的大脑也快陷入花屏时,两个人谈话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连昊元立刻停下了抽动,看了一眼外面,随即就鸡巴还插着你的逼的姿势,在你身上做俯卧撑。 他的动作还是会牵扯到肉棒,性器像是搅拌的棍子,在你的花穴里上下移动。 弱下来的力度不仅没有中断高潮来临的步伐,还让达到极点的酥麻持续得更久,你根本受不了,嗑药似的摇着头,嘴里的呻吟也变得绵长。 ——好像外面有人。 ——有人怎么了?难道要为了陌生人放弃高潮吗? ——快高潮了,会被他们看到自己崩溃抽搐的样子的。 ——这不是正好补上了你和白如铖拍黄色录像还有直播操干的遗憾吗?你只能戴着眼罩和面具,被操成什么样子,观众们根本看不到,也不会和见过的男人们一样露出痴迷的模样了。 ——要被看到了,要被看到了…… ——那你要叫得更大声,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骚浪得不行,在健身房里发情,勾引男人在公共场合下肏你的逼。 “……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会被看到淫水流得满地都是,教练和清洁工一定会很生气。 ——那应该把上半身都脱光了,让他们看到骚液里还混着奶水,你被干爽的时候乳汁还会从挺立的奶头里喷出来。 “……呜啊!……啊啊……想、想喷奶奶……啊!” “你别叫了。”男人压低声音警告道。 “啊啊啊……骚逼太、太爽了……哈啊!不行了唔……” 连昊元先是俯下来吻了你一下,但你还没来得及完全张嘴、任由他糟蹋,他又离开了,紧接着用一只手捂着你的嘴,单手装模作样继续做俯卧撑。 他凑过来接吻时,性器滑向深处,肉冠也贴上了花心,和上面的嘴巴不同的是,龟头和宫颈就这么久久地深吻下去,顶得你恍惚,视线朦胧;他仍在做俯卧撑,鸡巴头便也继续上下搅动你最脆弱的部位,舒服得你口水多得连他的大掌也堵不住了,缓缓从缝隙里流出来。 他又一次下压时,坚硬的肉棒往上顶起,你直接丢了,眼前空白了很久很久,身体又轻又软,似乎成了棉白的云朵,在前往天国的道路上飘着,没有任何繁杂的思绪阻挡你的前进。 高潮就和极点状态一样持续时间延长了很久,舒服得你直接在心里将它列为和连昊元最佳性爱排行的第一名。 回过神来时,男人已经双肘着地,潮红的俊脸贴上你的额头,冲着你犹如刚刚跑完马拉松一样疯狂喘气,热呼呼的吹拂在你脸上,跟夏天对着空调吹热风一样闷热。他满头大汗,汗水一边滴在你脸上、头发上,一边沿着他脸部的曲线游走,其中一滴悬在他的下唇。 你看得心动,抬头亲了一口,紧接着便觉得湿湿的东西点了一下阴阜。你低头一看,发现他把肉棒拔出来了,性器就和它的主人一样湿淋淋的,滴着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水的液体,时不时上下跳动,蹭到你身上。 你伸手撸了一下,他立刻呜咽一声:“让、让我缓缓。” 他越是脆弱求饶,你越觉得他可爱,想狠狠欺负下去。你便扶着他的大鸡巴,努力抬起瘫软的下体,用还在抽搐的花穴去吸他的肉冠。 “唔!别、别!” 龟头仅进了一半,他的声音就变得支离破碎了,可他依旧是本能地挺腰插了进来,一边喘息一边呻吟,一副要崩溃的模样。 你被他的声音撩得不行,自己扭了一下腰、稍微用力咬了一下花穴里的肉棒,只听他轻呜一声,不属于你的液体便在骚逼里噗噗喷了出来,浇上依旧酥软的花心。 他在那里哼了好一会儿,听得你心都软了,一边摸着他的后脑勺,一边任他在体内继续射精。 喷射结束后,他跪坐起来,性器滑出去只剩头部,本人则一脸羞耻、屈辱和愤懑:“你干什么?” 你卷起下半身,主动把湿滑的花穴扒开给他看:“想吃元元的精液了嘛。” 他破碎的自尊心并没有因为这讨好的举动而有愈合的迹象,你只好转过身来,像发情的雌兽一样匍匐在他面前、露出后穴,故意发骚地呻吟:“这里也想被元元射满……啊……” 他凶巴巴地扇了一把你的臀肉,让你把鞋子和袜子都脱了。 你以为他是要舔脚,正将赤裸的脚踩上他的胸膛、慢慢往上走来诱惑他时,他却一把抓着,塞回自己的胯间,让你用脚帮他套弄。 你最不喜欢这样的姿势了,又累又不能爽,但为了照顾他的心情,只好卖力地动起来。 他并不只是想让你弄硬,而是要你帮他足交到射出来。你后悔莫及地搞了半天,觉得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他才抓着你的手,一边呻吟,一边在你的脚上释放出来。 黏稠的精液一下子涂满了你的脚,白色掩盖了男人帮你涂的指甲油的颜色,犹如新刷的油漆一样滑落,滴在你因为帮他套弄、没堵上的花穴涌出的精液汇聚而成的洼里,浓烈的麝香味扩散开来。 他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拿起手机冲着你的脚拍了好几张,擦掉精液,紧接着又趴下来吻你的脚指头,舔脚背。 “不做了不做了,我要回家。” “最后一次。” 他飞也似的关上门,把你按回地上,一边吃你的脚,一边激动得操得你接连高潮了好几次。每当他内射到某个洞里了,他又会嘀咕着“真的是最后一次”,然后再次挺腰,继续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