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破瓜之夜,国公爷立威
宇文龙拔出鸡巴,翻身闭目仰躺,一声不吭,屋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侍妾月桂心中暗暗高兴,看来老夫人亲自挑选的小通房也没能让国公爷的大鸡巴爽快。 淼淼顾不上奶子被咬得红肿带牙印,也顾不上花道撕裂般的疼痛,她爬起来,接过仆妇递上的温热湿帕子,给宇文龙拭擦带着她处子血的鸡巴。 一双温热的小手,翻开两个沉甸甸的大肉囊轻轻的抹了几下,几根纤细的手指拈起软哒哒的大肉肠从根底抹到蘑菇头,最后还擦了被浆汁浸湿的茂密黑森林。 凉凉的肉唇在大龟头上贴了贴,宇文龙凌厉的剑眉下,狭长的凤目睁开,炯炯有神。 “爷,淼淼没有伺候好爷,请爷责罚!”带着奶音的哭腔,让人顿生怜爱。 “取鞭子来!”国公爷起身,冷冷地下令。 伺候的人拿来了鞭子,月姨娘上前扶了淼淼坐到了高高的春刑凳上,淼淼两腿大张,下身悬空,国公爷取过流苏头的鞭子,狠狠地朝淼淼的腿心抽了三鞭。 “以后还夹爷的鸡巴吗?” “不敢了,淼淼知错,淼淼以后再也不敢夹了!” “不敢夹什么!” “不敢夹爷的~~~鸡~~巴!”声音细若蚊蚋,国公爷的心被勾得颤了一下。 审视了一下床褥上铺着的洁白的喜帕,上面有艳丽的红梅数朵。 小人儿那对粉粉嫩嫩的大奶子被自己咬出了血印子,小圆脸上泪痕犹存,一副战战兢兢的委屈模样儿,国公爷又生出了蹂躏的心思。 宇文龙长臂一伸,把个娇娇儿搂抱到了怀里,“爷的小骚货,骚逼痛吗?” 淼淼肉肉的小圆脸变成绯色,低头小声说道“痛!” “哪里痛?” “逼,~~~骚~逼,~痛。”几个字在小人儿的肉嘴儿里嘟囔着。 复又眼巴巴地看向了国公爷,双颊晕红,天真娇憨,“淼淼不怕痛,淼淼喜欢让爷肏!”说完轻启檀口,伸出红嫩的小舌,讨好地从宇文龙略带胡茬的下巴,一路缓慢向上,舔到了宇文龙紧闭的薄唇上。 “爷,淼淼求爷再肏一次淼淼!”话声如乳燕呢喃,小手还生涩地套弄着国公爷的命根子。 宇文龙冷峻的表情缓和受用,拂开了嫩手,坐到了床沿上。 淼淼嫣红的小嘴瘪了又瘪,晶莹的泪珠挂在了睫毛上,一副被人抛弃的小可怜样儿。“传医女进来!”国公爷吩咐伺候的仆妇。屋里的下人们都吃了一惊,看来小通房要受宠了,春花秋月四个侍妾当年被破身的时候都没有这待遇。 软糯糯的小人儿被国公爷抱在腿上,小儿把尿似地两腿分开,府里的医女拿了一根细小的玉棍,轻捣着小穴,把国公爷刚刚射在里面的浓精引流出来。掺着舒缓药物的清水洗逼,用棉布轻轻吸干后,涂抹上药膏,火辣辣的整个花谷顿时清清凉凉,红肿消退不少。 医女又拿来一个小熏炉,宇文龙拉开淼淼的大小花唇,让好闻的药香对着逼眼熏蒸了好一会儿。 淼淼被咬的奶子也涂了无色无味的膏药,疼痛感骤然减轻。 淼淼仰起小肉脸,粉嘟嘟的小舌头舔舐着国公爷的喉结,间或的用小银牙撕扯两下,伺候得宇文龙淫心大发,让人取过一面硕大的铜镜立在二人面前。淼淼清晰地看到了自己整个花穴,白白胖胖隆起得像馒头的阴阜,粉色的两片大花瓣正被国公爷的手指牵扯开,一对小樱唇顶上生着一颗润润晶晶的红石榴籽儿。 宇文龙两个指头捻着晶莹的红籽儿搓了搓。 “啊~~~嗯~~爷,别,别”,花蒂又痛又酥,淼淼哼哼唧唧扭了扭肉腰。 “太小了,淼淼要求着爷多帮你捏捏,才能长大些!”宇文龙喜欢淼淼敏感的反应。 “淼淼一定听话,求爷不要嫌弃淼淼长得小。” 宇文龙看到铜镜里的小人儿肉乎乎的小嘴又瘪了一下。 “还有这儿。”宇文龙手指狠着劲,掐了几下淼淼内缩没有挺立的奶头,“这里,也要求着爷多揉揉!”“呜~~疼”奶子上一股钻心的疼痛,让淼淼娇小的身子缩了缩。 宇文龙一手玩弄淼淼细嫩的花珠,一手捻捏奶头,低头含了另一个奶子舔刮乳晕,两个奶尖在宇文龙恣意的舔弄下终于绽放,沾着口水红润濡湿的奶头,像两粒成熟的樱桃跳立在雪乳上。 胯下的巨物已经昂头,淼淼看着自己腿心下青筋盘旋的肉棒在不断地变硬变粗,大肉冠上的肉眼泌出了缕缕粘液,扯着丝儿掉在了雪白的波斯地毯上。宇文龙看到镜中淼淼的表情变得惊恐,知道自己淫物的尺寸骇人,想必是吓着这个小娇儿了。 “淼淼不必担心 ,刚刚你的小嘴儿不是把它吃进去了吗!”宇文龙用中指指腹在淼淼已经张开的穴眼那里打着旋摩挲着,透着狠劲把中指摁进去了一个关节。 “啪啪”,淼淼肉肉的屁股蛋挨了国公爷重重的两巴掌,“不要夹,你个小贱货!忘记刚才挨的打了?”宇文龙刚才就是被淼淼夹射的,心里本来就不爽利,手指头死力一捅,长长的中指整根没入。 “啊~~~,淼淼不懂,求爷教教淼淼吧!”淼淼面如桃花,有些惶恐,但秋波妖娆,期盼渴望的小眼神勾着宇文龙。 “小淫妇,放松你的骚逼,不管爷怎么插你,都不能夹!”宇文龙的手指在淼淼的小穴里蛮横地冲撞。 才抽插了几下,一股淫水就随着手指流了出来,一会儿就浸湿了国公爷的整个手掌。 宇文龙抽出手指,放进淼淼上面肉嘟嘟的嘴儿里,“爷的娇娇,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淼淼先是用娇舌把汁液舔进嘴里,然后就衔着指头吱吱吮吸不放了。 宇文龙胯下欲火烧得越来越旺,用在肉珠上的力道也大起来。 淼淼喉咙里的嗯啊声大了些,腿心细眼儿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淫液被挤出,也拉着丝儿掉到地毯上。 宇文龙的鸡巴肿硬成一根铁棒,他没有立即插进淼淼的小眼儿里,他刚刚才射了一回,小通房除了痛,还没品尝到其他滋味,这一次,他要好好地肏干这个小通房,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月桂,跪下!”宇文龙吩咐值夜的侍妾月姨娘。 月桂脱光了自己的衣物,双腿叉开,屁股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身子后仰,整个泛红的骚穴就暴露出来,穴口已开,骚液流淌,俨然已经湿透了。 月桂一手捏摸自己的大奶子,另一手使着劲抠弄着自己的肉缝,再接过旁边仆妇递来的玉势,插进了自己张开的穴嘴里,几下就把整个玉势吞进去了,然后握着手柄自己肏弄起来。 淼淼看得有些春心荡漾,小肉屁股扭了扭,蹭到了宇文龙粗黑卷曲的阴毛。 淼淼有些心痒,她后仰着着头,小尖牙啃噬着国公爷轮廓分明的下巴,口水流出了嘴角,“爷,疼我,疼疼淼淼!” “想爷怎么疼?”淼淼的奶子在宇文龙的大手掌里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乳肉不断地溢出指缝,柔软滑腻。 “爷,嗯~”淼淼娇喘着说,“想要,想要爷!”说完,两手竟狠狠抓住了腿心下那根暴怒的大肉柱子。 “哪里想要,爷的小心肝,想要爷的什么?”宇文龙控制住自己要肏的冲动。 “逼,呜~,淼淼的骚逼,嗯~,想要爷的大鸡巴!”“月桂,坐上来!”宇文龙伸出右脚命令自己的侍妾。 月姨娘饥渴地把淫穴对准国公爷突出的大脚趾,只听“噗嗤”一声,月桂的骚穴就把宇文龙的脚趾头含了进去。 随着月姨娘大屁股前后的晃动,咕叽的水声传出,淼淼听得面红耳赤,她看到铜镜中自己的小孔增大了不少,潺潺春水流个不停。 淼淼一双小手捧了国公爷的俊朗脸庞,拖着长长的尾音叫了一声“爷!” 又纯又欲的眸子媚意横生,因为喘息,两只因情欲发红的圆奶子上下起伏,骚逼里的水成线地无声滴落在地毯上。 “看着爷的大鸡巴,看看爷是怎么肏你小逼的!”宇文龙的声音有些暴戾。 他抬起了淼淼的小屁屁,马眼对着逼眼,腰腹用力住上顶,一松手,淼淼的小逼眼就串到了大鸡巴杆上,紫红的大龟头一下子就冲进去了。 “啊!”受到刺激的淼淼轻声满足地叫了一下。 穴道里的鸡巴头却遇到了阻碍。 淼淼看到铜镜里,小逼口子那里被撑得发白,大小花唇也被大肉棒挤压得变了形。 爷的鸡巴带劲地往里戳,自己的小穴在艰难地吞咽,想想刚才在床上国公爷一下子就贯穿了自己,淼淼觉得后怕。 宇文龙一手掰着淼淼的腿防止她夹拢,一手卖力地逗弄着肉珠希望穴里涌出更多的淫水好让自己的鸡巴能顺利进退。 真是个天生的淫穴,穴道狭窄又绵长,开始的一段层峦叠嶂,没有力量的鸡巴陷进去后就会被骚肉壁一绞一裹,要不了几下就会缴械投降。 纵然劈开肉林闯出一条道过了第一关,瞬间进入到炙热湿润的谷地,会把龟头滋润得酥软无力,受到刺激的花心吐出一圈一圈的淫水浇在龟头上,此时也容易喷射。 国公爷肏逼的经验丰富,技巧纯熟,淼淼细声哀嚎着看自己的小嘴被迫一截儿一截儿地吃完了整个巨根,小穴里胀得快要破了,她不知不觉地甩动起了小屁股。 紧致火热的甬道吸附绞杀着孽根,潮水不断浇上敏感的龟头,宇文龙觉得自己再不大肏大干又会立马秒射。 他踢开月姨娘,抱起小通房,把她放在床沿趴着,大手死死捏住胯骨,缓缓抽出柱身,只留下菇冠在里面,淼淼立觉空空,淫逼又想合拢夹住,被宇文龙狠狠在花蒂上掐了几下。 “啊,疼,疼!” “小娼妇,不要夹!”臀肉被捏出了手指印,蝴蝶谷那儿被咬得生疼。 接着,淼淼就遭到了雷霆万钧的猛烈袭击,国公爷威猛的大鸡巴如脱缰的野马,如离弦利箭,冲到了她的花心,叩开了宫门,闯进了小子宫里。 一轮又一轮排山倒海的冲刺引起的浪潮打晕了淼淼,她仿佛飘在了海浪上,摇啊摇的。 宇文龙乘风破浪,肏开了宫苞让他颇为得意。 国公爷盯着身下幼嫩的小通房被自己肏得魂飞天外、魄散九霄,小嘴也不能合,哈巴狗似地吐出了一段小香舌,涎水拉着丝地流出来,他爱死了小通房的这模样。 仿佛回到十五六岁刚肏女人的时候,宇文龙不知餍足,一味地索取,他啃咬淼淼的乳头,手掐淼淼的花蒂,把意识模糊的小通房瞬间痛击得清醒过来,时而痛哭流涕,时而淫荡乱叫,从床头肏到床尾,一个时辰里,鸡巴都没出过小淫逼。 隔了个厅堂的屋子是国公爷夫人的卧室,听着宇文龙屋里的淼淼承欢时发出的骚声,费氏铁青着脸,自己的淫穴湿淋淋的只能夹着一根玉势捣弄。 费氏知道国公爷性欲强,身体壮,又有一根坚硬的大长矛,自己刚跟他成亲那会,一个晚上他不但能肏得自己身酥体软,连带要肏弄完自己屋里的几个贴身丫鬟才丢盔弃甲上床歇息。 那根名器不知肏干过多少淫荡骚逼,如今锻炼得更似一精铁铸造的榔头,小通房的嫩逼今晚不知能不能满足得了它。 婆母不喜欢她,从她成亲时就不停地给国公爷房里塞女人,费氏希望国公爷肏烂小通房,不经肏的女人国公爷不喜欢,一晚上过后就会撵走去做粗使丫头。 院子里东西厢房住着春花秋月四个姨娘,除了月姨娘在侍候,其他三位在长吁短叹,国公爷不喜欢她们,很少肏她们,听着正屋里小通房嗷嗷的淫叫,她们怎么能入睡。 大雪簌簌下个不停,有的屋子里冷若冰窖,有的屋子里热火朝天,国公爷饱满的前额,宽厚的肩背上,都浸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还在辛苦地劳作打桩耕耘,身下那片泥泞的土地肥沃松软,被钻出了泉眼,汩汩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