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新姨娘被针刺奶头、阴蒂立规矩
权势滔天的镇国公要纳小妾,奶子大屁股翘只是基本要求,一定要逼骚,水多。 精挑细选的四位大奶肥臀的豪门贵女,昨日进府被国公爷开苞后嫌弃逼水太少,这一消息不出半日,在京城长安的大街小巷传得沸沸扬扬。 一石激起三层浪,本来觉得已经没有希望的有女儿的官宦人家,又燃起了新希望。 大周本是一个民风开放的富庶之国,三从四德从来管束的就是底层百姓家的女儿们,贵戚功勋家里的娇小姐们有许多都养得娇横放肆、飞扬跋扈,有些家教不严的,从十二三岁初晓男女情事开始,腿心间的小穴就陆续开始接纳肉棒贵客。 国公爷想要淫娃荡妇做小妾,这一小道消息撩拨到了多少名门浪女的野心。 她们知道,一旦进了国公府那可是养尊处优一辈子,即使几年后被国公爷厌弃,就是那打发出府的遣散费,也足够自己包养好些个小白脸富裕地过完后半辈子的了。 国公府的门槛再一次被踏破。 依然是费氏的房间,淼淼看着坐在宇文龙脚背上的丰腴女子,认真观摩。 女子腰间一根细带拴着,腿心间同款细带勒在了逼缝里,一头系在肚脐眼下的腰间带子上,一头钻出屁股缝系上腰带。 女子双腿紧紧夹住国公爷的小腿,腿心不停地磨蹭着,骚穴里源源不断流出淫水,顺着宇文龙的小腿径骨流到脚背上,雪白的地毯上甚至可以看到被她自己蹭掉的几根阴毛。 她的身体前倾,一对豪乳正把宇文龙的粗黑鸡巴夹在中间,用力地迎来送往,雪亮的奶肉与紫黑的阴茎形成色彩上的强烈反差,马眼上的清泪汩汩地流个不停,一片淫靡浪荡。 女子巨乳的皮肤被搓得通红,似要破皮,鸡巴越发坚硬,似要抽搐,经验老到的女子不顾疼痛,加速抽动。 “喔~爷,要到了,要出来了,快出来,哦~爷的精水出来了!啊~~啊~~” 宇文龙的囊袋亦抽抽了两下,“吼,吼”宇文龙忍不住,低吼了两声,一大股浓精死抵着女子的一个栗红乳头射了出来,顺着她的腹部流到了黝黑的阴毛丛中。 稍作休息,另一个大屁股女子用自己的两瓣肥臀夹射了国公爷。 剩下的两个,一个用玉腿,一个用玉足,也满足了国公爷不走寻常路的骚淫之心。 这次的选妾顺利完成,国公爷当即赏了新姨娘们每人一副嵌有红宝石的头面,并让费氏明日就迎新姨娘入府。 就这样,国公爷新的四个侍寝姨娘定了下来,国公府有的是钱财,给了姨娘母家又是银子又是铺子,第二天,新姨娘们就被小轿迎进了府里,住在以前春花秋月四个姨娘住的厢房里。 从来只见新人笑,入夜后天空簌簌下起了鹅毛大雪,淼淼葵水来了,她孤零零地呆在国公爷卧室边上奴婢们值夜的小屋里。 正屋外,院子里的厢房里,淫靡声声不歇,从黄昏至深夜,一间厢房里,一个姨娘加四个嫩丫鬟,国公爷轮流肏逼肏嘴肏屁眼,肏完怕是天都快亮了。 连接四天,国公爷不分白天黑夜肏日新姨娘和她们的小丫鬟。 宇文龙就想冷冷淼淼,等第五日日上三竿醒来,他终于回到自己的卧室,一看,小通房不在,人到中年的老男人慌了神。 他连忙去到母亲的院里,新姨娘们由费氏带着,在给老夫人磕头请安。 看到淼淼安安静静地伺候在母亲身边,终于心安。 四个被大鸡巴肏上瘾的新姨娘,见着在床上把她们日得神魂颠倒的国公爷进来了,就像四条没被喂饱的骚母狗,“龙郞!”“夫君!”“相公!”“亲爷!”四张小嘴不知羞臊,骚腻腻地叫着。 如不是正跪着,怕是都会扑到国公爷的裤裆上,争抢鸡巴吃。 淼淼小脸苍白,蔫蔫地站在老夫人的身侧。 宇文龙看了一阵心疼,他走到母亲跟前恭顺地请了安,起身后抬了抬淼淼肥腻的下巴,“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小通房身上一股好闻的处子之香顿时溢满鼻翼,国公爷的喉结滑动了两下。 “没有,奴婢多谢谢爷的关心!”淼淼说完扭了扭头,凝脂似的皮肤滑脱了宇文龙的手指。 宇文龙放下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搓了搓,又嫩又滑。 “呵,淼淼葵水来了,身子不舒服,也吃不下东西!国公爷得了新姨娘,怕是忘记了自己还有个肏腻了的小通房吧?”老夫人嗔怪着儿子冷落淼淼,毕竟小丫头是自己诳进府里的。 “呵呵,母亲说笑了!”宇文龙讪讪说道,“母亲,儿子回京在家歇息多日,兵部大小事情堆积成山,还需儿子前去处理,从今儿下午开始,儿子要去朝中为皇上分忧。” “去吧,去吧!朝中无小事,把你自己的正事办好,府里不必担心,有我这把老骨头在,还翻不了天!” “爷要去兵部公干,你们在家要和睦,要尽心服侍老夫人!”宇文龙一一扫视了四位花容月貌的贵妾。 “夫君,相爷,龙郞,亲爷!”四张小嘴口吐珠玉,争抢着表忠心,“贱妾会好好服侍母亲的!” “母亲,孩儿去了!让她们好好陪你说说话!”国公爷至孝,四位新姨娘想获得宇文龙的欢心,当然要讨好老夫人。 于是,四位新姨娘上前,有捏肩的,有捶背,剩下两个跪在地毯上捶腿,把个老夫人哄得眉开眼笑。 “你们晚上也不用等爷用膳!爷今夜会晚回。”宇文龙又对费氏说。 国公爷走后,老夫人吩咐贴身侍候的嬷嬷端出了一盘金瓜子。 “夏姨娘屋里的丫鬟的吗?”老夫人开口问。 “奴婢在!”四个小丫鬟上前,给老夫人磕头。 新姨娘入府,不管在娘家里叫什么,来到镇国公府,均由国公爷赐了名,上一批姨娘赐了春花秋月的名,这次爷赐了夏荷冬雪。 “第一夜咱们国公爷是在你们屋里过的夜?”老夫人问。 跪着捶腿的一个新姨娘羞赧地抿嘴低头,手上的动作慢下来,仿佛忆起了当晚被国公爷肏得销魂荡魄。 “是!”丫鬟们异口同声地回答。 “那晚国公爷肏了你们几次?爷的鸡巴大吗?” 四位服侍的新姨娘臊红了脸,有婆母这样问话的吗? “怎么,你们国公爷刚刚不是说了,让你们陪我好好说说话,怎么他一走,你们就不把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了?”老夫人有些恼了。 夏姨娘连忙给自己的小丫鬟们使了眼色。 其中一个机灵的小丫头赶紧说道:“爷肏了奴婢的嘴和菊穴,精水射在了奴婢的喉咙里。” “呵,不错,你这小丫头把我儿侍候得好,孙嬷嬷,赏!”老夫人欣慰地说。 孙嬷嬷抓了一把金瓜子,小丫鬟两手捧住,眼里露出了贪婪的笑容。 其余的三个丫鬟见状,也跟着说,“老夫人,爷肏了奴婢的菊花一次。” “老夫人,奴婢做了爷的尿壶!” “老夫人,爷肏了奴婢的小穴。” 荷姨娘、冬姨娘和雪姨娘屋内的丫鬟无见了,也眼红着纷纷说了第二晚、第三晚、第四晚,国公爷肏了自己几次,肏了哪里。 “好好好!”老夫人听完,笑得合不拢嘴,“赏,赏!都让国爷舒爽了!都赏!” 一盘金瓜子不够,老夫人又让嬷嬷端出了第二盘,第三盘。 镇国公府富可敌国,几盘金瓜子算什么! “好了,你们四个辛苦了,夜里辛苦伺候国公爷,不用给我捶背捏腿了,坐下吧!” 老夫人赏赐完了丫鬟,又命人拿出了好些御造的首饰,一个铺垫着红丝绸的托盘被孙嬷嬷端了出来,凤头簪,牡丹簪,红珊瑚蟾宫折桂金步摇,玉燕钗,翡翠碧玉钏,祖母绿金戒,紫玉芙蓉耳铛。 巧夺天工,熠熠生辉,四位新姨娘的眼睛都快被闪瞎了。 “四位新姨娘匆匆进府,云佩也还没来得及调教你们,就不知你们可否让我儿满意?” 老夫人饮了一口香茶,自言自语道。 四位新姨娘心里暗自嘀咕,你儿从夜里肏至天明,除了吃饭拉屎,连尿尿都是尿在我等的穴里,还不满意? 心思通透的雪姨娘见老夫人拿了那么多的宫赐首饰出来,心里想着,必定跟刚刚打赏丫鬟们一们,只要自己让老夫人开心了,那些首饰一定会赏赐给自己。 夏荷冬雪四位姨娘也是出自京中官宦之家,见过世面,知道好多孀居的老夫人喜欢看儿子肏弄小妾和小丫鬟。 “娘,国公爷喜欢妾身的逼骚水最多,昨夜把妾身肏得不能动弹,今晨爷一醒来,早饭都不吃,又连着肏了妾身的前后穴和嘴,娘你看,媳妇的小逼现在都还肿着呢!” “娘,相公喜欢肏我!他说我的奶子最会夹!” “娘,龙郞喜欢肏我!他说我的屁眼最嫩!” “娘,夫君喜欢肏我!他说我最淫荡!” “呵呵,好,好!孙嬷嬷,把他们都带出来!”老夫人吩咐旁边的老仆妇。 孙嬷嬷一挥手,有下人抬来了一个木驴,下面安着一根弯木,骑上去就像幼儿骑摇椅似的,可以前后晃动,不一样的就是木驴背上安着一个假的大鸡巴。 接着又带进来了一个浑身发黑的昆仑奴,光着身体,挺着一根巨大的粉红大肉棒。 “四位新姨娘,让老太婆我瞧瞧,你们是怎么侍候我儿国公爷的,谁侍候得好,我这里有重赏!” 四位新姨娘骑虎难下,以为嘴皮子上说说就可以过关,谁知老夫人是个硬茬。 “木驴和昆仑奴,你们任选一个,给我重现一下我儿是怎么跟你们合房的。让我满意了,你们就留下,不满意的,费氏!” “媳妇在!”费氏低眉顺眼,一副孝顺好儿媳的乖巧模样。 “你也仔细看看,没能侍候好你夫君的,花点银子趁早打发了,再挑些如意的进来!”老夫人一脸威严。 “四位妹妹,你们谁先来!”费氏一脸亲切的笑容。 “我来吧!”雪姨娘抢先道,反正都要上,先上的人肯定可以先挑选首饰。 雪姨娘大方地脱掉了身上的衣物,她是昨天才侍的寝,身上留下了宇文龙的掐印和牙痕。 “相公,你的鸡巴好大,让奴家给你舔舔吧!”雪姨娘说完,就抱上了木驴的木鸡巴,张嘴从上舔到下,边舔边一手挤压自己的奶子一手按压自己的阴蒂,才按了几下,淫水就汪汪地涌出,越来越多,顺着腿根往下流个不停,好一幅色情的画面。 “相公,你的鸡巴真骚,好好吃,奴家受不了了,小逼好痒,相公,求你了,用大鸡巴插奴家的骚逼吧!” 雪姨娘的媚眼里肉欲潋滟,含着自己的食指,模仿着鸡巴入肏干的动作,不断抽插着自己的檀口。 接着,她骑上了木驴,大大的驴鸡巴顶在她的骚穴上,那里早上被国公爷肏红的花唇还肿亮着,水滑的骚逼几下就把驴鸡巴吞进了肉穴中。 “啊~喔~相公的鸡巴好硬,奴家的骚逼好爽!”雪姨娘踮脚在地上一蹬,木驴立即前后晃荡起来,“啊~啊~~好舒服!” 雪姨娘的骚水一会便浸满了驴背,并顺着驴肚子淌了一地。 边上的荷姨娘见了,赶紧上前搂住了昆仑奴,她决定把贱奴的肉鸡巴肏射,对着木驴鸡巴肏,出太多的水也体现不出本事。 “躺下,贱奴!”荷姨娘命令乌七麻黑 的昆仑奴。 荷姨娘也大方地脱光衣物,坐到了昆仑奴粉红的大鸡巴上。 她掰开自己的两瓣粉嫩阴唇,馋嘴地吞吃下昆仑奴的巨根,顶,压、磨,冲,夹,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昆仑奴还没遭遇过这般如狼似虎的熟稔性肏,几下子便泄了身。 荷姨娘得意地起身。 剩下的夏姨娘和冬姨娘,也都选择了昆仑奴,毕竟,木头做的鸡巴肏起来没有肉鸡巴爽。 两人一起合作,一个坐在贱奴的脸上让他舔逼,一个给贱奴吮吸鸡巴,然后互换位置,强悍的昆仑奴经不起老练淫妇的肏干,没几下又泄了身。 “啪,啪!”老夫人欢喜得鼓掌,“不错,新姨娘个顶个都有一身好本事,云佩,你看四位姨娘比你当年如何?” 费氏心里那个恨,好歹我也是正室夫人,你个老不死的把我和下作的妾室比较,嘴里却温顺地说道,“母亲,姨娘们都比媳妇会伺候爷!” “哼,知道便好,你得收起拈酸吃醋的心思,让龙儿好好肏肏她们,让她们给国公爷多添些子嗣!” “媳妇知道了!”费氏垂首。 四位新姨娘看着在老夫人面前唯唯诺诺的费氏,心里嗤笑她,听闻费氏不得夫君和婆母的喜欢,看来是真的了。 四位新人心里生起了一丝希翼,也许自己以后会有机会取代费氏! “好了,云佩,你是正室夫人,现在该你教教他们在府里的规矩了!”老夫人又端起茶杯,悠闲地喝了一口香茶。 费氏吩咐下人们把木驴撤走,昆仑奴也被带了下去。 下人们抬来刑凳,费氏身边的车嬷嬷拿来了刑具,刚刚得了御赐首饰的四位新姨娘傻眼了。 “娘,国公府有什么规矩?我们都愿意遵守!” “娘,费氏要做什么?” “娘,夫人是要打我们吗?” “娘,你不能让费氏欺侮我们?” 老夫人视若未闻。 有强壮的仆妇上前,四位姨娘叽叽喳喳的吵闹被几个大耳光一扇,室内顿时鸦雀无声。 “呵,‘娘’?”出身高贵的费氏轻蔑地呵斥,“老夫人身份尊贵,‘娘’,是你等贱蹄子能叫的?每人打十个耳光!狠狠打!” 四位姨娘被仆妇们架住了左右胳膊,脸上噼里啪啦被板子扇着,几下就眼冒金星,嘴角出血,漂亮的脸蛋肿成猪脸。 随后又被仆妇们按在行刑凳上绑好,费氏亲自挥鞭,使劲抽打双腿被拉开捆成八字,完全暴露出来的艳红骚穴,“骚货,贱逼!爷才肏了你们一个晚上,你个淫蒂子就翘上天了!” “费氏,你个妒妇,爷不喜欢肏你骚逼,你就拿我们出气是吧!”雪姨娘骄横,嘴硬地骂道。 “啪啪”回答她的是费氏的鞭子。 几鞭子下去,阴唇充血红肿,费氏还不解气,给车嬷嬷递了个眼色,车嬷嬷取来银针,刺上了骚奶头和骚阴蒂。 “啊~~痛,国公爷,救命!” “呵呵,不叫相公,夫君,亲爷,郞君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下贱身份!”费氏越说越气,夺过车嬷嬷手里的银针,亲自刺上了。 “叫你骚,叫你浪!小烂逼!”四位姨娘的奶子头,阴蒂蒂,被费氏扎成了马蜂窝。 进府的这四天,新姨娘们的骚逼被宇文龙接二连三地日弄,首饰绸缎赏赐如流水。 国公爷的盛宠冲晕了她们蠢笨的脑袋瓜。 加上自己的出身不低,都是京城富贵圈娇生惯养长大的,看多了男人的宠妾灭妻,于是不把费氏当作主母放在眼里,早上懒起,也不去请安问好,吃饭时费氏表现出的也是恭谨贤良,越发让她们飘上了天。 谁知费氏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如今把她们打得体无完肤,国公爷也不在,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时间,屋里的四位新姨娘痛得哭爹喊娘,“夫人,痛~啊~,饶了奴婢吧,不骚了,不浪了,不敢了!” “真是淫贱,夫人快看,她们的淫穴都出水了!”车嬷嬷人老眼却不花,指着淫水横流有四个骚穴给费氏看。 “哼,好,拿玉势来,给我可劲肏,喜欢吃大鸡巴,让你们吃个够!”费氏边说边狠厉地盯了一眼淼淼。四个姨娘的嘴里、逼里、屁眼里,均被塞上了最大号的玉势,强壮的仆妇们握着手柄,大力抽插。 最后,身着华丽服饰,戴着御赐首饰的四位新姨娘,在同样被鞭打过的小丫鬟们的搀扶下,肿着猪脸,肿着肉肠嘴,骚逼被抽肿得合不拢,蹒跚着走回了厢房。 她们小声议论着要不要跟国公爷哭诉一番。 想起老夫人告诫她们,不准上药,让她们打消了让国公爷主持公道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