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新婚(他人迷 jia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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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附近的一个庄园里,年仅16岁的伊弗坐在纯白的梳妆台前接受着身边造型师的装扮。他抬起小鹿般纯净的棕色的眼眸,红唇带笑地端详镜子中的自己,镜中的人还是少年纤细的骨架,骨架上的薄薄的一层肌肉隐藏着力量之感,微微隆起的鸽乳隐藏在贴身蕾丝抹胸里,纯白的拖地婚纱剪裁得体,上面点缀着星星点点的水晶,配着美人凝脂般的肌肤,整个人仿佛森林里的黑发精灵。 黑色的古典汽车载着打扮完毕的伊弗驶入教堂,伊弗头盖着半透明的头纱,拿着捧花,独自走进美轮美奂的教堂,本该带着他走过殿堂,把他的手亲手交给德纳罗的养父(也是德纳罗的亲生父亲西蒙),不幸在帮派斗争中去世,伊弗不愿找人替代精心照顾他的养父,自己独自走上红毯。红毯的尽头,德纳罗穿着黑色的西服,身体肌肉的轮廓在西服下若隐若现,德纳罗身姿笔挺,正伸手等待着他,祖母绿的瞳孔里仿佛盛满了爱意。夕阳的橙光透过教堂的玫瑰窗,为两人的深吻的身姿投上美丽的剪影,也为婚礼画上圆满的句号。那时候的伊弗,以为那是他人生最幸福的时刻。 当夜,伊弗就和德纳罗住进了度蜜月的海岛。海岛是德纳罗买下的,养父西蒙曾经是横跨整个漂亮洲的地下组织A的一把手,他在位期间准备把组织的的产业由暗转明,由黑洗白,侵犯到了组织内一部分人的利益,那群人发起反扑,西蒙被杀害;在此之后,德纳罗经历过一场腥风血雨的斗争,迅速踏上宝座,成为了A的领头人,A组织也在他的改革下逐渐洗白。 伊弗洗完澡,被盘起的头发已经被清洗,海藻般头发刚到下巴,勾起诱人的弧度,他擦干身体,换上贴身睡衣,等待着德纳罗洗澡。“今天,是我们的的第一次”,伊弗害羞地想着,在养父西蒙去世后,伊芙一直伤心不已,日不能食,夜不能寐。这期间,是德纳罗一直安慰鼓励着他,他逐渐走出来。在那之后,他们相爱到结婚就像被按了快进键一样迅速,16岁的伊弗就这样接受了德纳罗的求婚。伊弗所在的州是不能接受16岁的未成年人成婚,除非在父母的同意之下,但德纳罗不知用什么方法解决了这件事,他们还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德纳罗洗完澡,径直走到落地窗边的小桌上,他拿起红酒倒进酒杯,他端起酒杯的过程中,一颗极小的药丸落入中,迅速融化,德纳罗邀请伊弗喝酒:“听说,中国结婚会喝交杯酒,你父母是中国人,我们也来试试。”伊弗微笑接过,两人单手相交,慢慢饮下。才放下酒杯,德纳罗的吻细细碎碎的落在脸上,然后伊弗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德纳罗将伊弗扔回床上,走到门口敲了敲门,一个与德纳罗身量相近的男子推开门走了进来,一边嚷嚷着:“怎么这么慢?我在外面快等死了!” 来人名叫洛兰,是德纳罗的发小,与优雅贵气逼人的德纳罗不同,洛兰有着一头金色的自来卷,一双天蓝色的桃花笑眼,鼻梁直挺,五官很精致,不知为何,结合起来看起来很显小,给人一种无害的感觉,不过真正了解的人才知道那张可爱娃娃脸下的可怖。 洛兰走到床前,看了看新娘的脸,感叹道:“这么好看的新娘你竟然舍得让我来开苞,真够兄弟啊,听说还是个双性人,老子还没玩过呢。”德纳罗端着红酒,坐在沙发上,细细的品酒,事不关己的样子,“少来,再好看还不是便宜你洛大少。” 洛兰也不害臊,见德纳罗坐在屋内也不赶,当着面先扒了自己的衣服,再去撕伊弗的衣服,黑色睡衣做工极好,等伊弗被暴力脱下后,身上已经被勒出一条条红痕,让人格外性奋。此时洛兰与脸极其违和的红紫而粗长的性器已经高高翘起,上面青筋从表皮上鼓起,十分狰狞,洛兰把伊弗的双腿分开,自己半跪在伊弗的双腿之间,他抬起伊弗的一条腿,一边回头对德纳罗说到:“真是个尤物啊,你看这腿,你看这腰,你看这胸。”说完,他极其色情得伸出舌头,从伊弗得小腿舔到大腿根,然后在腿根又吸又咬。伊弗被下的药是德纳罗手下的制药厂研发的一种让人昏迷,记忆模糊,却不屏蔽感觉的新品,此时伊弗在洛兰的啃咬下,伊弗淡粉的比正常尺寸稍大的阴茎微微勃起,一点点透明的花液从粉嫩的花径中流出。洛兰在性事上一向粗暴,见状直接将性器对准小穴,直接往里捅。 “唔!” 昏迷中的伊弗嘤咛出声,前面已经垂下,他感觉下半身仿佛撕裂开来,洛兰抓着他的腿,还在使劲往里顶,但只进去了半个龟头就卡住了,太紧了实在进不去。见状,洛兰只好退出来,伸出两根手指插进那小紧闭着的小道开始扩张,花穴里面又暖又湿,里面的褶皱紧紧地包裹着手指,洛兰忍得越发辛苦,额头上青筋暴起,恨不得立马捅进去,好尝尝这销魂得滋味,待好不容易能进去四个手指后,洛兰像个初尝性爱的处男一样,迫不及待的往里面捅。 这次比刚刚容易得多,洛兰在这钳子一般紧致的甬道里缓慢前进着,很快便触碰到一层阻碍,洛兰毫不犹豫,稍稍退了一点,然后加速通过那层膜,一直向前推进,直接进到了底,洛兰也无怜香惜玉之心,直接抓住伊弗的腰不断的退出又前进了百个来回,终于把这柔嫩的甬道给捅开了点,总算能够顺利进出了。 此时这小穴就正好了,穴内仿佛真空,不断吸着洛兰的鸡巴向内,穴肉包裹的性器,四面八方地做着按摩,洛兰享舒适地眯起了眼,放慢了速度,他把目光转向伊弗,只见美人双目已闭,眉心微蹙,嘴唇半抿,看得洛兰欲火只冒,阴茎又大了一圈,他低头吻上那殷红的嘴唇,伸出舌头在里面搅动,品尝那清甜柔软的滋味,同时手上对着那对鸽乳又揉又掐,下身也使劲撞击着,在经过某一点时,伊弗的身体颤了一下,穴肉突缩,性器也微微抬起了头,洛兰心领神会,之后的每一次都从那一点擦过。 月亮从海平线上缓慢升起,又将落下,海面波光粼粼,海景房内,只见一个高挑结实的男子将身下纤细的身影覆盖,不断地顶着身下之人,身下之人被撞出破碎的气声,洛兰再次将性器挺入,感受到甬道底部有一块软肉,畏畏缩缩的吸着他,他本来就还有一截阴茎留在外面进不去,他明白那是什么,不过无论他怎么顶,伊弗的子宫始终打不开,他知道这可能是伊弗昏迷的缘故,也不强求,顶着那团软肉,强有力的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将内壁浇灌,被性器堵住,流不出来。洛兰等了一会,在里面享受了一下高潮的余韵,才拔了出来,只见透明的粘液混合着血丝和乳白的浓稠从那嫣红的小口流淌而出,看得洛兰热血沸腾,恨不得再来一次。但此时天估计还有两小时就亮了,伊弗的药效也要过了,他只好不舍地俯下身,对着那白玉似的身体又吸又咬,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德纳罗不知何时已经离开,洛兰深知德纳罗的洁癖,他将伊弗抱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又将床单换了,把伊弗放回了床上,便出门去找德纳罗。 洛兰找到德纳罗的时候,德纳罗正在书房拿着一本书半靠在沙发上,暖黄的灯光在他精雕细琢的脸上打下淡淡的阴影,洛兰看见此景,感叹着几乎没有人能够逃脱德纳罗的魅力,除了自己这个发小。 “弄完了,滋味怎么样?”德纳罗听见声响抬头问道。 “爽爆了,那家伙真是个宝贝,你以后把他扔进妓院之前一定得先让我玩玩,话说,你竟然碰都不碰他,难道还在为珠莉守身?”洛兰八卦到。 德纳罗顿了顿,“她早就和我分手了。” "我操,为什么啊,你没和她说你这次婚姻是在做戏?”洛兰惊讶。 “说了,她说她理解我为了达到一些目的而使用的手段,但是这不是我背叛她的理由,她希望我能够认真对待感情。” 沉默。 洛兰只好绕开话题,”药效估计要到了,你赶紧过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嗯。” 德纳罗走进卧室,脱掉衣物,赤身进入被窝,他把手搭在伊弗身上,闭眼睡觉。 快到中午,伊弗才醒来。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在德纳罗怀里,脸贴着他得胸膛,不由得有些脸红,他动了动,坐了起来,看见自己和德纳罗都没穿,自己身上竟然到处是青紫地吻痕,小腿上还有一个牙印,身下那又肿又疼,被进入过的异物感挥之不去,不过身上却很清爽,看来德纳罗帮自己洗过澡了,于是伊弗的脸更红了。 德纳罗也醒了,他也坐起来,亲了亲伊弗的脸颊,然后移到伊弗的耳边,微带歉意,“对不起,昨晚我太性急弄伤你了。”说完,亲了亲伊弗的耳朵,下床拿衣服穿了起来。德纳罗常年锻炼,他的身材极好,倒三角的体态,饱满的胸肌、6块腹肌,结实的大腿,一看就力量感十足,最重要的是两腿之间的那东西,正半勃着,茎身笔直,头部上翘,尺寸惊人。昨晚喝醉酒了,记忆不太清晰,但看见这么大的东西,想 到它竟然塞进了自己身体,伊弗觉得自己下身还疼着也可以理解了。 蜜月的假期其实并不长,只有五天,一是德纳罗才接过西蒙的势力及产业,需要打理,二是两人都还要上学。这几天,白天两人在沙滩上互相抹着防晒霜,晒着日光浴;德纳罗也会进海冲浪,他很喜欢极限运动,对于变化的海浪带来的挑战对此乐此不疲,这时伊弗往往会靠在椰子树下,抱着一个椰子吸着,欣赏德纳罗美好的肉体;他们偶尔还会坐上游艇,在海上捕鱼,捕上来的鱼会被厨师处理,很快端上餐桌。快乐的日子总是很短暂,这期间德纳罗知道伊弗身体不适,一直没有碰他,只停留在亲亲抱抱,伊弗为德纳罗的体贴感到内心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