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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尿在床上,哥哥就要打你屁股了。(sp/哥哥上垒)

    陈时遇这个畜生!

    陈时年满头大汗地趴在沙发上,屁股上的肌肉受了痛下意识地绷紧,夹住穴内含着的姜塞榨出更多辛辣的汁液,害得他止不住地因为疼痛发颤。

    他自觉自己装乖卖惨伏低做小,已经装了半天的孙子,没成想陈时遇折磨他的法子一套又一套,一刻都不叫他消停,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咒骂起来。

    陈时遇没听见弟弟的心声,只看见他满脸的汗混着眼泪,漂亮的小脸涨得通红,一时只想往他身上再添点红色。

    左右小年不喜欢学校,去了就是惹事,先给他请一周假吧。陈时遇在心里计划完,一边抽了纸巾给陈时年擦汗,一手拿着手机飞快拟好了请假的措辞发给了陈时年的班主任,信息发完看也不看就把手机一丢,重新拿起皮拍在手里掂量起来。

    陈时年脸颊还在哥哥手心里蹭着,心说陈时遇终于想起来心疼我了,刚准备好好撒个娇闹一闹陈时遇,就看见他手持凶器杀气腾腾地逼近他的屁股,吓得差点滚到沙发下面去。

    “哥!哥你怎么还要打!有话好说!”

    陈时年发觉自己屁股里的东西逐渐在慢慢变小,忍着痛直往沙发里缩,试图拖延一会儿时间,哪怕等姜塞全部融化再挨打,至少也不会那么不好过。

    陈时年大脑飞速运转,又想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肛塞融化完之后,他就只能靠意志力控制自己不要让屁股里灌进去的那些液体流出来。而他既不相信自己的意志力,也不相信自己被姜汁泡了这么久的括约肌。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陈时年欲哭无泪,实在是眼泪都流干了。

    “哥,我想喝水,中场休息,你让我喝点水我再哭。”

    陈时年也不是有多渴,他一动就能感受到肚子里有吨吨吨的水声,活像一个没装满的热水袋。只是他又哭又嚎地折腾了半天,有些口干舌燥,嗓子里干的难受,喝一两口润润嗓子也就罢了。

    陈时遇听了他的请求,很宽容地点点头,转头就拿了一整瓶矿泉水拧开送到他嘴边。陈时年不疑有他,就着哥哥的手快乐地咽了几口就想躲。陈时遇却强硬地用瓶口抵着他的嘴唇,迫使他不得不又喝了好几大口。

    陈时遇喂的太急,陈时年呛咳得厉害,只能继续喝水把喉咙里的不适感压下去,不知不觉一瓶水就喝完了大半。等陈时年不再咳了,陈时遇又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架势把水瓶递了上去。

    陈时年心里有点毛毛的,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心里缓缓升起,糟糕的猜想在他脑海中打转,陈时年努力不要把这个猜测想象的更具体,也不敢违抗脸色不虞的陈时遇,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苦着脸喝完了一整瓶水。

    陈时遇稍稍缓和了脸色,重新把陈时年摆弄成脸朝下平趴的姿势,二话不说抄起皮拍就往他屁股上揍。

    “啊!哥!哥!!别打别打,我、我们谈一谈!嗷!要漏了要漏了!我要漏馅了!呜呜呜……”

    陈时年喝了水,嚎起来的声音也更显清脆,听着不觉得闹耳朵,陈时遇权当没听见,手下动作不停,皮拍左一下又一下地往两个屁股蛋上抡,几下就把小屁股抽的通红,抽下去似乎还能听见隐隐的水声。

    “哥,哥哥!好哥哥!真不能打了,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啊——”

    陈时遇听见那个字眉头一皱,皮拍立刻重重抽下来,皮面接触皮肉发出一声脆生生的巨响,陈时年被打的一愣,恍惚间还以为外面在打雷,又立刻反应过来,他妈的,惊雷竟在我屁股上。

    “你想谈什么。”陈时遇折腾了弟弟半天,心里的火气才稍稍缓和了一点,语气也不那么冲了,“谈你早恋的问题?哥说了,只要是你喜欢的,我不会管你。”

    陈时年半闭着眼睛把手背到身后,摸索着抓住陈时遇的手腕,安抚般地胡乱摩挲几下,另一只手趁乱偷偷挪到自己屁股上揉着,嘴角都要撇到地上去,“谁早恋了,那都是误会,我跟他们两个是清白的!”

    没等陈时遇问出“那你跟谁不清白?”,陈时年就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我知道sub挨打也是没办法的事,我认栽了,但我真没谈恋爱,就算要谈,也不是跟别人……”

    陈时年咽了咽口水,心里有点胆怯,光着屁股还灌了一肚子水,真不是告白的好时机,但他哥都要醋死了,陈时年再不哄,只怕明天陈时遇都已经被醋溜成一盘凉菜。

    他歪过脑袋,努力地扭着身体去看陈时遇的眼睛,忍着痛咧着嘴扯出一个笑容,“哥,我…那什么,你想不想跟我不清白一下?”

    陈时遇有点无奈,心里的火气被陈时年彻底浇灭,取而代之的涌上一股自己真不是人的愧疚感。他弟弟还是个小孩,和别人家孩子不一样、甚至连ds关系到底是什么都不太清楚的傻小孩,自己今晚因为一腔嫉妒心这么折磨他,逼迫他说出这样的话,剖出真心给自己看。

    他连告白都说得一股孩子气,自己却……

    陈时遇感到眼圈有点热,赶紧把脸转到一边去了。

    陈时年懵了,撅着嘴就要从沙发上爬起来,嘴里还在嘀嘀咕咕:“不是吧,这么感动啊…?现在知道我对你好了吧,别哭了别哭了,弟弟爱你行不行?”

    陈时遇有点想笑,陈时年被折磨得腿都软了还惦记着来哄他,他不光眼圈发烫,心尖也叫陈时年热腾腾地融化了。陈时遇迎上去,他现在只想把弟弟捞到怀里,好好地亲一亲。

    “哥等一下……我操!快快,我要去厕所,憋不住了哥!”

    陈时遇搀着陈时年去了卫生间,陈时年顶着一张大红脸,死活不让陈时遇待在眼前,还硬叫陈时遇拿了手机进来,调大音量放音乐才肯乖乖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

    陈时遇靠在门口,听见冲水声才进去捞起弟弟,仔细地拨开臀瓣观察穴口,索性除了有些发红以外没什么其他异样,但陈时遇仍是不放心,又用水细细冲洗了半天才放过陈时年。

    陈时年:谢谢,现在就是有一些心如死灰。

    我这么大人了,还被哥哥抓着洗屁股算怎么回事啊!

    一直到被陈时遇抱回床上,对方压到他身前要吻他的时候,陈时年的精神世界都还是一片浆糊,仿佛在短短的一晚已经看透了整个人生。

    “小年,回神,看着哥。”陈时遇像是动了情,声音低下去,听得人耳朵发痒心也酥了,陈时年晕乎乎地睁开眼,看着哥哥近在咫尺的面容,主动抬头把嘴唇送了上去。

    唇瓣贴在一起细细厮磨,两个人都没有进一步动作,没有人愿意先一步打破这近乎纯情的旖旎氛围。陈时遇心头萦绕的愧疚感久久不散,有点没脸主动去摸自己弟弟的屁股。

    两个人像接吻鱼一样贴了半天,最后还是陈时年先忍不住,柔软的舌尖探出去,试探着撬开唇缝,主动把唇舌都送出去任由陈时遇吞吃。

    “哥,我后面洗干净了的,你直接进来也没事。”陈时年拉着哥哥的手去摸自己的后穴,指尖轻而易举地按进松软的小嘴,陈时遇的手指往里稍稍挤入就能够到里面藏着的敏感腺体,陈时年的声音立刻变了调子。

    “……你看,不会痛的,已经洗干净了,不会辣到你的。”陈时年说的诚恳极了,一双眼睛被眼泪冲刷的亮晶晶湿漉漉的,听着倒像委屈了自己,一心全是为了对方着想似的。

    陈时遇又挤进去两根手指,凶狠地在柔软发烫的肠肉中抽插起来。

    “你就这么等不及挨操?”陈时遇有些恨铁不成钢,一手在他臀侧扇了几下,“想挨操就别夹屁股。”

    陈时年装了一回小绿茶,还以为会得到陈时遇的一些怜香惜玉,没想到一眼就被看穿,面子上有点挂不住,整张脸埋进手心里,呜呜噜噜地回话。

    “等不及被哥……哎你磨叽什么,是男人就正面上…唔!”

    陈时遇的舌头灵巧柔软,却带着不容置喙的侵略感挤入他的口腔,陈时年被吸得舌根发痛,却还有精神去想,这可比吃我哥的老二好多了。

    “我不想正面上你。”陈时遇低头看着陈时年被润湿的双唇,又压下去温柔地吻了吻,动作却丝毫不体贴地将他翻了个面,支起双腿摆成跪趴的姿势,隐秘的入口被开拓出一个湿漉漉的圆润洞口,随着陈时年的呼吸微弱地一张一阖。陈时遇俯身下去,在陈时年的尾骨上又亲了亲,这才扶着早已硬起的下身,缓缓进入陈时年的身体里。

    陈时遇的动作不快,陈时年却仍觉得有些不好受,不知道是因为他哥太大了还是刚才的一条龙服务让他本就敏感的屁股更加雪上加霜,他甚至能感觉到身体里的那玩意挤过肠壁上的层层褶皱,求饶的话险些脱口而出,又怕陈时遇觉得他临阵脱逃。讨饶的语句在嘴边过了一圈也没能说出口。陈时年揪着床单,一声接一声地喊哥。

    “小年,哥还在生气。”陈时遇被裹在紧致的肠肉里,也得忍了又忍才能维持着理智不要立刻动作起来,陈时遇缓缓挺腰,阴茎在陈时年身体里小幅度地摩擦挺动,陈时年就忍不住带了哭腔。

    “我都、都给你上了,你怎么还生气啊…”陈时年嫌他小心眼,又嫌他在这个节骨眼上也故意折磨人,陈时遇越是温柔反而让他觉得从身体深处涌上一股痒意,令他不自觉地摇着屁股去迎合屁股里塞着的东西,“哥,里面、里面好痒,你想想办法。”

    陈时遇最受不了他用这么单纯的语气发骚,立刻将下身抽出大半又狠狠撞了进去,只一下就弄得陈时年腿软,陈时遇不给他软下去的机会,捞着他的下半身,一下接一下凶狠地操他。

    “小年不怕,操烂了就不痒了。”陈时遇说出来的话跟他的动作一样凶,陈时年却能听出他是带着笑的。

    陈时遇的快乐怎么总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陈时年喘得说不出话,觉得自己跟尖叫鸡也没什么两样——尖叫鸡捏一下叫一声,陈时遇操他一下他也叫一声。每次碾过敏感点他就叫的更大声,屁股里像是过了电一样爽得打颤。陈时遇偏就喜欢往那个地方撞,陈时年整个人恍惚得快要灵魂出窍,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半身,不光屁股爽了,前面也硬的滴水。

    水,什么水?!

    屁股里的电流骤然顺着脊椎冲到大脑里,陈时年脑海中一个念头飞快地闪过,就再也无法忽视。

    “哥,你…唔…能不能先停…停一下,我想去…”陈时遇动作没停,陈时年话也说得断断续续,最后两个字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陈时遇手绕到陈时年身下,先握着肉棒撸了几下,又去按陈时年的小腹。陈时年立刻哀嚎起来,条件反射地缩起屁股。陈时遇被他夹的头皮发麻,重重在他屁股上揍了几下,打到陈时年哭着放松臀肉才停手。

    “不是硬着呢?放心,尿不出来。”陈时遇又按了几下陈时年的肚子,陈时年不敢夹屁股,又怕自己放松下来等下真尿在床上,一时连爽都感觉不到了。

    陈时遇压在弟弟身上,阴茎埋在他身体里,抵着敏感点缓缓碾磨,他咬着陈时年的耳垂,手指掐着他的乳头,捏的陈时年忍不住小声喊痛。

    “小年乖,要是尿在床上,哥哥就要打你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