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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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沙哑的低吟压抑而断断续续的响起,安宴痛苦的皱着眉,一时间竟然分不出到底是爽还是耻辱。 我知道他无疑是爽的,便又发着狠劲儿撞了上去。 他有些难受的吸了一口气,手不自觉的扯紧了床单。 我余光瞧见,扣着他的手腕扯了过来,牢牢的压在床上不让他动弹。 安宴被禁锢的很彻底,他双眼有些发红,硬是忍下翻滚的情欲去挣脱我的手。 见他的手挣脱出一半,眼瞧着就要溜走,我冷笑着用力挺进去,扣住他的腰,火热的性器也不负温柔,开始狂风暴雨般大开大合的抽插。 安宴被操弄的很难受,他觉得自己身体上在沉沦,精神上却又冷静的剖析着这具身体,俯视着不堪的情欲。 原来这样的处境是真的很难受。 安宴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就卸了劲儿,也不再卯着气的挣扎。 我将性器送进去,低头亲亲他的唇。 安宴忽然抬手勾住我的脖子,借力起身,与我交换了一个绵长而湿濡的深吻。 分开之后,他笑了,笑的惑人,我却窥见了他深藏在眸底的哀伤。 “他当初真的很难受。” 安宴低低的长叹,惆怅而懊恼,“可我却不以为意。” 我心头几乎是无名火怒起,连带着眸色都冰冷了下来,下身的冲击变得粗鲁而野蛮,换来安宴抽着气的嘶疼。 他在我床上想别的人。 连带着和我之间的性爱都当作是对他自己当初作为的惩罚。 真是好样的! 好他妈的一个安氏总裁! 我简直气的连冷笑都做不出来,只是面无表情的将性器送进去,又抽出来。 安宴又疼又爽的喘息,看到我冷漠无情的模样,竟像是瞧见了什么乐人的物件儿一样,放肆的笑了起来。 他笑的开心极了,黑色的眸子熠熠生辉,流转着遗传自他中瑞混血的母亲的幽绿,他手指在快感中有些发抖,然后发着抖的手指抚摸上我的眼睛。 “你竟然会生气,”他有些新奇的道,“我还是第一次见。” 很多时候,往往异国人总比中国人易喜易怒。 但在我们身上却完全相反,怪不得安宴惊奇。 大约是在我父母的影响下,我基本上无论心里想什么,大概率表面都是谦逊温和的浅笑。 刚认识安宴的时候,我一度认为自小生长于严苛古板的中式家庭的高压教导之下,安宴多半是喜怒不形于色且城府深沉的古板人物,攻于算计。 后来接触多了,才发现他城府的确深沉,也确是谋略手段狠戾过人,却算不得古板和喜怒不形于色。 相反,他喜怒无常,是个将疯狂自里而外淋漓尽致展现的彻底的人物。 而我,还是比较爱自己的皮囊,毕竟我疯起来控制不住自己,所以还是平易近人一点的好,也不至于叫我被保护的很好的老妈担心。 “你这副模样我也是第一次见。” 我低喘一口气,不想跟他在床上废话,索性抵住他敏感的前列腺,小幅度的高频戳刺。 安宴果然不说话了,也不笑了,皱着眉头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终于还是没忍住,低低的叫了一声。 肠道里温暖又湿润,此刻因为接连不断的抽插而柔顺的接纳,内壁激起一连串的快感,不受控制的紧紧吸咬,爽的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安宴低低的喘着,压抑着嗓音不想叫床,他后穴自觉的一下下的收缩,连带着他绷紧了大腿和腰身,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他快到了。 我也快了。 我扣着他肩膀将他一把压在床上,开始最后的冲刺,他紧紧的闭着眼睛,手指攀着我的肩膀,指关节用力到泛出清白。 我又狠又快的撞了进去,安宴没忍住,牙关溢出一声急促的呻吟,紧接着浑身绷紧。 我小腹一热,知道是他的东西射了出来。 我没有给他丝毫缓冲,也没有顾忌他还处在刚刚高潮射精之后的不应期,连停顿都没有,我又一下的撞了进去。 安宴浑身发软,又因为过度的刺激而紧绷,肠道收缩的厉害,我艰难的冲刺,最终重重一顶,腰部狠压,在他肠道深处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安宴绷着身子浑身发着抖,感受着内壁被炽热的浊液所冲击,最终忍不住眼角滚下一串泪。 我压在他不住发抖的身体上,细致的吻去他眼角淌下的泪水,然后搂着他的腰就这着相连的姿势翻身,和他并排,让他侧躺在我怀里。 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他尚在快感余韵中难以平复的身体,帮他平复这有些过火的刺激。 就这样缓了好一会儿,安宴头窝在我怀里,闷闷的道,“能出去了么?” 怎么可能出去? 过了这一次,下一次可就不一定这么顺利了。 我亲昵的咬了咬他薄薄的耳廓,“作为主人,我得对你身体里的药性负责。” 安宴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没等他说什么,便被我翻身压在床上,再次被锢住双手。 力道十足的一个顶撞,没从高潮之中恢复的安宴浑身敏感不行,于是什么话也都被撞的说不出来了。 窗外头的天色确是黑沉了,但距黎明还是早的很。屋内昏黄的台灯晕晕的洒着光辉,映出墙上交迭起卧的一对人影儿。 夜色渐渐深了,压抑的低吟也愈发沙哑。 如此折腾许久,翻腾的情浪才渐渐平息。 一抹阳光金灿灿的刺眼,安宴就是这样被叫醒的。 他平素里有起床气,这会儿猛地坐起来,眼还未睁开就火大的怒骂,“谁他妈拉开的帘子,拖出去给老子毙了!” 那只修长秀美的手在枕头底下摸索,看样子是在找枪。 我叹了口气,把窗帘拉好,他这才安分下来,嘟囔一声,躺下继续睡了。 我看了一下怀表,七点。 果然是昨晚折腾的太晚了,他又累又困,这会儿连最基本的警戒都忘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他苍白疲倦的睡容,叹了口气,认命的给他揉按太阳穴,昨天药下的有点多,希望他醒来之后别头疼。 揉了好一会儿,手都渐渐酸了我才停下,起身关好房门,下了楼去做早饭,看着大厅里还遗留的衣服,我再次叹气,捡起来收拾残局。 答应了关系要保密,也就只能亲力亲为了。 不知道安宴醒来之后会不会头疼,反正我这会儿倒是被折腾的有些头疼。 手下人又打电话进来,没完没了,我只得耐着性子一个一个的接听。 最后接到夏川泽的电话,他说,“你查的那个男人跟安宴有些渊源,查不到身世姓名,只知道都叫他文先生。” 文先生。 安宴。 我皱了皱眉,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