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等了很久才做上,按在怀里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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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未成年?” 进了房间,郑真盯着面前的人的那张脸,过了半晌才开口。 面前的人表现得倒是很平静,看着他皱着眉头的脸,都没有流露出一丝不安——真奇怪,每次他用这种表情看手下偷懒的员工,对方多少也会有些畏惧,但面前的人显然并没有,即使郑真同样是给钱的那一方。 但开房的时候,他看见那人递身份证的手有些抖,他一边想,这小子不会还是个雏儿吧,一边瞄了一眼对方的身份证——好家伙,一算年龄,对方好像还没成年。 在前台,他又不敢多说。于是只好等两个人都进了房间再问。 “成年了,上半年刚过完十八岁生日。”即使男生面不改色心不跳,郑真也知道他在撒谎。 “放屁。”郑真毫不留情面,冷笑着戳穿他。 郑真伸手的速度很快,动作一气呵成。对面的男生显然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愣在原地,一动没动。几秒钟之后,男生裤兜里的身份证就被郑真掏了出来。 郑真觉得男生的名字很拗口,他害怕念错字,把气势搞没了,于是他对着身份证上的字,一个字一个字地念:“陈、振、辞?” 陈振辞没说话,只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像是带着刺。 “我问你,今年是几几年?” 出乎郑真的意料,对方回答得倒是挺快:“2020年。” “这他妈是哪年?”他将身份证举到陈振辞面前。 而陈振辞趁着这个机会,突然伸出手,迅速地把身份证攥到手里,向门口冲了过去,准备跑路。 “2004年,怎么的吧。”到了门口,陈振辞突然回过头说。语气很冲,像是故意在气郑真。 郑真真的被气到了。 “你别跑,我还没说完呢……我说你怎么不进‘AIM’,在附近晃……”郑真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揪住了陈振辞的衬衫衣领。而他手下的陈振辞显然并不害怕:“你放开我,再不放我要喊了。” 郑真反而将他的衣领攥得更紧了。 郑真和陈振辞还是有一定的体力差距的,陈振辞刚过一米七,而郑真要高上他大半头。 陈振辞与郑真推搡了几下,自知挣脱不过,“不睡就不睡呗,不就是嫌我年龄小,我没满十八但是我满十六了……松手,你放开,我走就行了呗——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就报警了——” “你这时候知道报警了……我还想让警察叔叔教育你一下呢!小小年纪不学好……还穿得这么少。”他松开手,摸了摸陈振辞薄薄的一层衬衫,“你家里人不管你?” 陈振辞乜了他一眼,抓住机会,起身就要走:“多管闲事。睡不睡?不睡我走了?” “哎?” “别跟着我。钱不退。” 郑真回头拿个手机的工夫,人就没影了。 “这叫什么事。”他简直要被气坏了。 郑真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两点了。客厅还亮着灯,谢宸天和白桦两个人都在沙发上。 谢宸天抱着台笔记本电脑,正在玩手机,而白桦在一旁的沙发上已经睡着了,手机掉在了地毯上。 “你今晚不是不回来了吗?”郑真觉得自己的表情可能吓到了谢宸天,谢宸天抬头看着他直皱眉,“怎么了。” 郑真摆摆手,心里像拧了股绳,想说,却又不想说,他停顿思考了几秒钟,最后说:“别提了,糟心死了。“ ”怎么了?“ “出门看到个长得不错的,看起来还挺年轻的,结果真他妈年轻——他妈的未成年,我想说他几句,结果人家还跑了!” “给完钱跑的?” “嗯呢。” “哈哈哈。”谢宸天一脸幸灾乐祸,看得郑真直想抽他,“那你活该。” 他们的声音把在沙发上熟睡的白桦吵醒了。 “郑哥,你怎么回来了。” 谢宸天把电脑合上,放到了一边,说:“哈,他打野食儿被仙人跳了。” “什么!根本不是这么回事!”郑真不满到差点跳起来,“别听他瞎说,未成年,人家是未成年!我能祸害未成年小孩儿吗?我那不是……打算劝导教育一下……结果,哎……” “你可得了吧。”白桦揭他的短,“有贼心没贼胆。” “什么时候你这么好管闲事了,还教育人家?”谢宸天也在一旁附和着白桦,“你连酒吧门口的流浪狗和流浪猫都不管。” “什么时候来个流浪兔子,我肯定管。” “等再见到那个小屁孩,我一定……” 郑真觉得今天真是糟糕透了,整个人散发着无论是生人熟人都勿近的气息,他一边念叨着,一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房间。 白桦把掉在地板上的手机捡了起来,就要继续睡在沙发上。谢宸天伸手拍了拍他,叫他起来。 “别在这儿睡。”他将白桦拉了起来,“回你自己房间,还是去我房间睡?” 谢宸天有时候觉得,白桦这个名字和白桦总是没什么关联,或许除了他挺拔的身高,以及怎么晒也晒不黑的皮肤。一棵树,尤其是喜欢生长在北方的树,无论什么时候摸起来都是凉的。相反,他的身躯总是温热的。在刚刚入秋的季节,谢宸天总是喜欢抱着他睡。就算白桦和郑真做,他也会等他们两个做完之后,带着白桦回房间。 有一次郑真故意使坏,把门锁上了,不让他带人走。结果第二天晚上,他回家的时候,发现房间的门锁被人卸了下去。卸下的门锁居然还明晃晃地摆在郑真的桌子上。 白桦整个人半挂在谢宸天身上,跟谢宸天一起回了房间。 “我等你都等到睡着了。白桦说,“你总是弄得那么晚。” “你白天睡那么多,也不差晚上这会儿。” 他低下头亲吻白桦的脖颈,白桦的情动泛红是从他的吻开始。他在微黄的灯光下轻喘,指尖划过谢宸天的耳边——这里是谢宸天的敏感点,也是白桦最愿意掌控的地方之一。 除此之外便是谢宸天的性器。他的手指顺着耳廓向下,沿着脖颈,碾过乳头,之后再握住已经挺立的性器。他伸出舌头,只舔舐上面晶莹的液体。谢宸天在这时候总会觉得难耐,会求他含的深一点——潮湿的热意总让他难以忍受,他总想进得再深些。 粗长的性器进入后穴之后,白桦的主导地位就算是结束了。这时他总是半闭着眼睛,发出细不可闻的呻吟声,而谢宸天因为贪恋这温暖而毫不留情。他看着白桦的睫毛顺着他的频率微微抖动,便会产生和这人亲吻的冲动。 他们做过很多次了,谢宸天的手一动,白桦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他挺了挺腰,依旧是闭着眼睛寻找着谢宸天的唇。 终于吻到了,谢宸天舔了舔嘴唇表示餍足。但这样让白桦感觉更渴了。他转过身,让谢宸天面对着他,而他却不管不顾地亲吻了上去——他们已经不知道做了多久了,但总之很渴,渴到他们都觉得彼此太过灼热。 谢宸天操弄的频率逐渐加快,而白桦的穴口被他操得软乎乎的,“啪啪”的水声越发响亮,谢宸天快到了,他知道白桦也是,白桦微微张着嘴,开始无意识地战栗。最后,谢宸天将白桦按在怀里射了出来。 “下次射你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