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就是喜欢花钱挨男高中生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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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桦正一个人倚在公交车的栏杆上。 从车上下来之后,他直接回了学校。下午有两门课,他去了教室,在最后一排睡觉。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吃上番茄锅——本来打算约关系好的同学,结果那家伙昨天脱单了,说今天要约会,拒绝了白桦的邀请。白桦有些没来由的生气,但是笑着恭喜了对方脱单,并对对方表示了羡慕。 他只好下课后一个人去吃。公交车上人倒是不少,他坐上去就后悔了。没有座,他又犯懒,只略略倚着栏杆,随处看看。 这趟车有一站经过一中。车到站后,上来了一些刚放学的一中学生。天气转凉,他们的校服外也套上了一层和校服同样款式的大外套。他心里正吐槽一中校服着实难看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略眼熟的人。 对方显然也看见了他,倒没有慌,还很礼貌地朝白桦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你是……那个时候的……” 陈振辞伸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白桦心领神会,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刚放学?” 陈振辞也点了点头,站到他的旁边,一手拽住把手,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本小册子开始看。 “车上看书不会晕吗?”白桦忍不住问他,“看的什么?这么用功。” 陈振辞默默地回答了一句:“在背古文。” “古文?在背什么?” 陈振辞朝白桦晃了晃手里的小册子。 “琵琶行?全都背啊?” “明天老师要抽查全文。”陈振辞说话的声音很轻。 “你吃晚饭了吗?”白桦突然说,“我想吃番茄锅。” 陈振辞有些奇怪,盯着他看了几眼。他没想明白,为什么话题从琵琶行突然变成了番茄锅,琵琶行和番茄锅有什么共通之处吗?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毛肚后肥羊? 而白桦看着陈振辞的眼神,反思了一下,是不是自己说的话得罪了他——明明没说错什么啊,他心想。于是他又补了一句:“我朋友还有哥们儿都有事,我不想一个人去吃……我请你,怎么样?” 吃完他们就去了酒店。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干过这个,你信?” 他们赤裸地纠缠在白色的床单上,浅浅地环抱着。 “不信。”陈振辞摇摇头,“你看起来不像。” “为什么?”白桦问。 “因为你看起来,像是什么都不缺的人。”陈振辞回答得很笃定。 白桦听了他的回答,眯着眼笑了笑。“那你缺什么?” “缺钱啊。”陈振辞说,“不然还能缺什么?” 相互抚慰之后他们都已情动。陈振辞被白桦按倒在床上,在这种瞬间,陈振辞的眼神里总是带着些迷茫和不知所措。白桦跨跪到他身上,将两人的性器贴到一起。 他的表情很柔和,那性器在他手中变得越发硬挺。觉得差不多了,便立起身子,握住性器,缓缓地坐上了陈振辞的性器。 他长长地“嗯——”了一声,陈振辞的性器便整根没入后穴。那穴道很热,陈振辞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燥起来了。 “呃?”陈振辞有些懵,但还是顺从地扶上了白桦的腰。 “我给钱了啊,”白桦狡黠地说,“我给钱了,就要听我的。” 白桦伏在陈振辞的身上,听着他的有力的心跳声。 “哈啊……真好啊……”他小声叹道,“真硬。” 他身下的陈振辞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挺着腰,将性器不断向更深处顶。陈振辞伸出手,抱住白桦的背,调整到好用力的角度,就开始快速顶撞。 白桦被他顶得快不行了,在他身上无意识地呻吟着,臀波打到陈振辞身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这场性爱酣畅淋漓。两人做得直喘,热意过了好一阵才消退。陈振辞的精液很浓,又黏腻,白桦调侃了他好一阵。没过多久,倦意就如同风暴一般袭来。 “嗯……唉……”白桦打了个哈欠,“你可以走了。” 下一个瞬间,他就蜷作一团,开始睡觉,速度之快,让陈振辞叹为观止。 “怎么下雨了?”站在酒店门口的陈振辞喃喃地说。 时间并不算晚,但或许是雨下得很大的缘故,路上几乎没有车经过。雨很大,四下飞溅,顺着风直往人脸上刮。雨水一滩一滩地汇集,在路灯的映射下粼粼发亮。 好像回不去了。陈振辞并没有带伞,站在门口等了一段时间,雨冷酷得根本没有停的意思,略微一呼气,空气中还有白雾浮现。 挺冷的,要不回去等吧。他想了想,回到白桦所在的房间,敲了敲门。 “落什么东西了?”白桦开了门,他似乎已经经过了一场熟睡,眼神朦胧得很。 “外面下雨了,我没有伞,外面也打不着车。晚一点我再走。” “哦。”白桦整个人有点颓,让陈振辞进了房间。这之后,他说了句“不要吵到我睡觉。”就酣然入梦。 梦总是有美与噩。 白桦就很不幸地做了噩梦。 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喘不上气来,不是有人捂住口鼻的那种窒息,而是那种想让人挣脱的束缚感。他只好强迫着自己醒来——这个地方不适合睡觉,醒来之后一定要记得换个地方。他这么对自己说,一边努力地睁开眼睛。 房间里的灯还亮着,他才想起不是在家,而是在酒店里。 房间里不止有他自己,还有另外一个人。几个小时之前,他们刚刚做过一次。那人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枕着胳膊,面前还摆着书。旁边点着酒店的台灯,连着很长的一道黑色电线,盘着几圈,在桌上占了很大一片。 “起来了。”他晃晃那人的身体,突然想起来,他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到床上去睡,别坐着。” 外面的雨似乎还没停,靠近窗户都能感受到潮气。 陈振辞突然被叫醒,吓了一跳。抬头看向白桦,脸上还留有校服压出的印子。 “到床上去。”白桦懒洋洋地重复了一遍。 “啊?”陈振辞显然没睡醒,“要加钱的。” 白桦扶额:“去睡觉。”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不是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