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见朋友后被绑(剧情),情、事开始,微H
蔡难跳起来穿好自己的裤子,扯到后面,疼的他龇牙咧嘴,又迅速收敛自己的表情。 他蹲了下来,用手去解皮带,不仔细看,的确是不能看出他有些颤抖的手。 将内裤拉下,那个本来就按耐不住的大家伙就跳了出来,触碰到蔡难的下颚,引得后者向后一仰头,用手包住。 就在他用手触碰他的那一刻,顾延挺闷声一哼,内心早已经骚动起来,随着蔡难手上动作的加快,身子也有些微微的颤抖,不难看出,这男人,挺爽。 "顾延霆,撸多伤身,飞机打多了,记忆力会变差,还会小脑萎缩。" 蔡难皱着眉,好心提醒。 他现在手酸的很,真是不懂怎么能这么长时间还不射。 ...... "嗯哼。" 顾延霆终于泄的出来,擦干净后,将纸巾扔进垃圾桶,穿好裤子,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人模狗样。" 蔡难小声评价。 "我是合理泻火,至于你说的那些,不可能发生,不然,"顾延霆停顿一下,看了他一眼,满含深意地说道:"不然,你的性福生活不久没有了。 " "你是不是有病,说了老子是直男,滚!" 蔡难实在是理解不了自己不就帮前女友偷个东西,怎么就给自己招惹来了这样一个。 接下来几天,顾延霆每天都会来酒店,名曰帮蔡难上药。 蔡难心里坚定自己是直男,每次上药都像是是对他的一种折磨,时刻告诉他,自己被一个男人给上了,内心愈发愤恨,不过好在这人说到做到,没再做其他过分的事。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蔡难接到一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温柔的男声:"阿难,我出来了,见一面吗? " "好。" 蔡难在商业广场的一家饭店找到那个男人,男人肤色白暂,五官清秀中透着俊俏,帅气中带着一抹温柔,在见到顾延霆之前,他觉着这是他见过的最帅的男人。 当然,他只是这么随便对比一下,他永远不可能承认那个变、态帅。 许旭在他进监狱时就在里面了,听说上面有两个哥哥,还有一个妹妹,用狱警的话形容他家是家财万贯,实在是不能理解这样的人是因为抢劫被抓进来的。 虽然他知道也许是有别的原因,但是人家不说,他自然是不会问的。 在监狱中,也只有许旭照顾她,把他当兄弟。 "好久不见。" "阿难,这才一个星期而已,我就已经很想你了。" 一听这话,蔡难喝着水差点喷出来,原谅他,他最近对这种话很敏感。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尴尬一笑,解释:"不好意思,有点噎住了。 " 许旭自然是不在意的,他自看到这人第一眼,就有点喜欢,所以在监狱里才百般照顾他。 他想追他,但是又不想吓到他,他知道对方不是同。 两人聊了一阵,蔡难突然开口。 "对了,旭哥,你知道顾延霆这个人吗?" 许旭一怔,抬头看了一眼蔡难,浓眉微皱,奇怪道:"怎么会问起这个人,你认识他? " "不认识,但是我一个朋友认识,挺喜欢他的。 我这不是为了我朋友好吗,我想旭哥你这么厉害,什么人不知道。 " 喝口水压压惊。 "朋友?" 许旭看向蔡难的神色复杂。 蔡难点头,许旭精致的嘴角抽动,那还真是巧得很。 "顾延霆是我哥生意上的伙伴,有实力,有地位,老一辈的是做军火生意的,在黑道混的风生水起,到了他这里,已经完全洗白了。" "这样啊。" 吃完饭,已经傍晚,蔡难在跟着许旭去了酒吧,用许旭的话来说,要让蔡难接受他,得慢慢带他走进他的圈子,慢慢潜移默化。 蔡难不是没去过酒吧,刚进去就觉得不对劲,后一眼看出这是一家gay吧,扯住许旭的衣角,将人往回拉,明确表达自己的抗拒。 男人站在灯光下,头发在灯光的照耀下变幻着不同的光泽,脖颈处雪白细致的肌肤露出来,细软的头发贴着一张完美精致的面容,透着一丝局促不安,任谁都能看出他的排斥,他一走进来,就有不少人注意到他。 要说最让蔡难排斥的,是他竟然看到了三年前那个试图强迫自己,被自己捅了一刀的男人。 只是后者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是了,三年前,他喝醉了,应该是没有认出自己。 这一刻,他的那颗不安的心脏才恢复正常的跳动节奏。 他拉着许旭离开了那家酒吧,然后道了句再见,就自己离开了。 许旭摸了摸鼻子:"还是太快了吗? " 蔡难和许旭都没有注意到酒吧安静的异常的一处角落,两个男人看着他们的离开。 "你弟弟?" "嗯哼。" "回去好好劝劝,不要觊觎不属于他的东西。" 顾延霆眸色一深。 对面的男人不说话,无奈叹气。 夜晚,蔡难走在一条小路上,看霓虹灯开,他实在是不想回酒店,反正时间也快到了,不如就此离开。 就要转身离开,忽然察觉口鼻被人捂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蔡难醒来时,身上一丝不挂,双眼都被蒙住,双手被粗粗的尼龙绳捆绑在身后,两腿大开,被分别束缚在两边。 蔡难觉得他的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这是什么情况,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他屏气敛息,感受着周围的动静,大气都不敢出。 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有人吗? " 话音刚落,黑暗处的高大身影起身,触碰打开了灯的开关。 蔡难不挺往后挪动,但由于脚踝处被铁链锁着,他最多朝后挪了那么两三厘米。 蔡难透过那一层蒙住自己眼睛的黑色布条,最多也只是能得出结论对方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此时那男人欣赏着眼前的小妖精因不安不断向后的模样,白暂光洁的脸庞绑着黑色布条,除了毛发,以及那私密处的稀疏短浅的,其他的地方无一都干净的不像话。 他暗暗可惜,就连之前他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都消失了。 既然如此,那就重新添上就好了。 蔡难知晓男人不断朝他靠近,连那脚步声在他看来,就像即将要将他凌迟而死的刀。 这样的情况,蔡难自然知道是什么情况,他无能狂怒:"你是谁,不要靠近我,停下,我们可以谈条件,你想要什么,我,我都可以给你。 "最后一句几乎是哭着说出来:"只要你放过我,放了我吧。 " 那男人已经走到他身前,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话有所影响。 看着蔡难细长的脖子,他伸出柔软的舌头去舔,又改成撕咬,最后在脖颈处狠狠咬下,直到他尝到鲜血为止,他才肯松开嘴,在上面吮吸着。 蔡难惊叫一声,疼得流泪,怎么也动弹不得,只能生生受着。 好疼,他好疼。 男人又吻上那不挺颤抖的唇,将舌头伸进去,他尝到了铁锈的味道,是他的血的味道,弥漫在两人唇齿之间。 他男人似乎是放过了他,直到他重新回来,用一个什么东西涂抹在已经好了的后穴处时,他才知道—— 这场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