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帝王1:暴虐帝王龙椅高潮/喷奶/囚禁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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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弃,字迎君,自其登基,手刃其母,逾数月,弑其妻,斩忠臣,严刑峻法御人,穷兵黩武治国,逝后,谥号梁殇帝,后人称之暴君。 而师慎就是那逾数月后便会被处以极刑的皇后,可笑的是,他这个皇后却是个男人! 原身满眼落寞怨恨,“小可怨恨有三,一怨,可笑我堂堂七尺男儿委身这后宫方寸之地,未得保家卫国,驰骋疆场,可恨可恨!二怨君王有疾,在下无能,不能救治!三怨我无能至极,被贱人陷害,死于非命!今愿以魂为契,召唤神明,圆我美梦,弥我遗憾!” 这三桩怨恨却没有对那处死他的罪魁祸首的怨恨,还要他治愈那暴君的疾病,护他安康,可怪至极。 可是这暴君有何疾病,师慎思度片刻,他屏退众人,洗掉自己脸上铅华,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来,给自己输了个发冠,连夜来到了那暴君的住所一探究竟。 他绕过四周暗卫,偷偷藏在房屋的阴暗处。 不一会儿,喝的酩酊大醉的姬弃踉踉跄跄地一个人走进了屋里,他身穿一身黑色滚金束袖劲装,头发用白玉冠高高束起,手中拿了一坛烈酒,已经喝的很醉了,还在不住地灌着酒,酒洒顺着下颚流在了他的衣襟上。 突然,他抱着头,额头青筋密布,冒出豆大的冷汗,咬着牙,在地上翻滚着,像一只发狂的野兽,发出痛苦的嘶鸣,屋内的家具应声而倒,可怪的是,没有一个下人前来问候。 师慎跳下房梁,“原是头疼。。” 姬弃大醉加上头痛欲裂早已失了神志,哪里听懂他说的什么,师慎凭空变出一根里面盛满粉红色液体的针管,注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姬弃疯狂的举动慢慢停止了,身体却越来越热,他忍不住脱掉了龙袍,上衣和裤子,赤裸着全身,还是一股热气从心底生起。 师慎这才发现,姬弃的下身竟然也有一个汩汩流水的小逼,空虚的一张一翕,渴望着什么东西的插入。 姬弃慢慢地探入自己下身,他的手常年练武,上面起了厚厚一层老茧,手指尝试性地探入花穴,刚摸到阴唇一股酥麻地快意从下身传来,爽感冲毁了空虚,他的手指逐渐探入地更深,剧烈地头疼伴随着强烈的快感渐渐消弭,花穴中已经伸进三指,他毫无章法地自慰着那饥渴的花穴,却越抚慰越是饥渴。 “朕的下面好难受……”他满脸潮红,凤眼波光粼粼,蹙眉微翘 一副被情欲折腾地不行的模样。 师慎蒙面跳下。 “你……你是谁……”姬弃蜷缩着身体,艰难的抬头仰视着他。 师慎笑道,“小生多年仰慕陛下风采,听闻陛下有顽疾,小生不才,有医治之术,仓皇前来,敢情陛下恕罪。” 姬弃惨淡一笑,是无所谓的放浪形骸,“救我,那便来吧。” 他恐怕是药石无医,神佛不渡。 师慎摘掉面纱,露出里面那张俊朗的面容,而后将他抱到床上,将他衣衫褪尽,褪下自己的衣衫,露出里面那根粗长惊人的大鸡巴来。 他坏笑着,将鸡巴塞入姬弃的嘴中,长发卧在姬弃修长的脖颈处,一双含情眼笑意盈盈,声音沙哑性感,“乖,帮我舔硬。” 姬弃闻到那气味竟觉得十分好闻,他忘我地吞咽着,毫无章法地舔舐着他的鸡巴,嘴被塞地太满,口水无意识的留下,他只觉得那口中阳物越来越大,他的嘴巴要塞不下,终于,那鸡巴从他嘴里退出来,却转了个方向,塞入他饥渴已久的花穴中! 刚插入,姬弃有些受不了那尺寸,下身疼地吸了一口凉气,突然,那巨物长驱直入,直直捣烂了他的处女膜!一阵剧痛传来,他疼得快要昏死过去,嘴里直呼,“不要……不要……” 师慎确是停了下来,他的女性器官发育的着实说不上完善,逼口狭小,穴道干涩,委实难以产生快感。 他的鸡巴退出,从怀中凭空摸出一管绯色药膏挤在手指上,深入了他的花穴中,花穴不一会儿里面就变得滚烫火热,饥渴地吐着淫水,那逼口也比原来长的大了一些。 这药膏能够使他的小逼变得更加敏感,促进他体内雌性激素的分泌和花穴的发育,副作用则是会使他的小逼更加淫荡,不被操就会饥渴难忍。 姬弃难受至极,下身空虚地发疯,他余光看到那大鸡巴,竟一下做了上去。 鸡巴直直挺入,他痛的直呼一口凉气,但鸡巴划过花穴内壁,又带来刺激的快感,师慎见他穴内湿滑,鸡巴大力地抽插,长驱直入,突然他的鸡巴蹭过某一点,姬弃啊地尖叫一声射精了! 师慎知道他这是已经插到他的敏感点了,他更加凶狠地用鸡巴狠狠地贯穿着他的敏感点和骚阴蒂,姬弃被操的如骚母狗一样高潮连连。 师慎将他抱起,姬弃双腿被操地发软根本无力夹着他的腰,师慎边走边操,鸡巴伴随着他走路深浅不一,让他爽上天际,又更加空虚不满渴望下一场更加粗暴的抽插。 可全程,他只发出小声隐忍的呜咽,即使被操射,也只是发出无声的尖叫。 师慎更加用力地抽插着,他一个深入竟然碰到了他的子宫,姬弃一颤,昏死过去。师慎给他施了个清洁术,给他花穴中塞入了一颗跳蛋,这才离开。 第二日,姬弃醒来感到自己浑身酸疼的厉害,他感到自己四肢酸痛,浑身无力,下身异样 他低头一看,自己大腿内侧一片青紫,看起来就像是被狠狠地蹂虐过! 想起昨晚发生的荒唐事,又想起他人说的救他,姬弃神情莫测。 让人服侍他穿帝袍,突然,下身传来一阵陌生而强烈的快感,他双腿一软,直接双膝跪地,对面给她穿衣的小宫女呆住。 姬弃有些失神地跪在地上,短暂地被快感侵蚀了神志,他下穴中有一个东西在乱动,带来剧烈地快感。 他射精了! 看着面前惊恐的小宫女,他面色潮红,断断续续道,“拖下去……呼……嗯……斩了…” 小宫女想求饶,太监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将她带下去*。 姬弃尝试了好半天却发现自己腿软的根本站不起来,最后只能由那太监搀扶去上朝! 刚坐上王座,那跳蛋便开始撞击他的敏感点,姬弃小声呻吟了一下,浑身无力地靠在王座的背靠上,龙袍上被射上浊精。 更可怕的是,下身的跳蛋突然不动,他却异常的饥渴,空虚地要命,注意力全集中下身的跳蛋中,渴望他再次的跳动。 帝王冠冕十二旒使众人看不清王座上暴君的神情。 丞相上前一步,道,“启禀圣上,今已入秋,臣闻北狄突发蝗灾,恐边境今年不平,望圣上加强边防,以御敌侵。” 圣上却诡异地沉默。 丞相习惯了被忽视,于是又高声重复了一遍,丞相一党附议。 姬弃明白他这是想趁机夺兵权,因为那边防军首领乃是这丞相的人! 他艰难地开口,“唔……此事……关乎……国本……容后再议。” 他下身空虚地要命,边说边无意识地用下体摩擦着椅子,阴唇被摩擦产生快感,可淫穴里面如同被百蚁噬咬般瘙痒难忍。 他渴望着昨夜那东西的再次插入,又想昨夜那歹人竟敢如此羞辱他,他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可刚下朝在偏殿,他就迫不及待地将手插入自己的饥渴的花穴中,自慰着,手指太短根本照顾不到里面,他余光看到自己批改奏折的毛笔,向狗一样失了神志地爬过去,拿过那毛笔塞入自己的花穴中。 毛笔划过花穴内侧,那毛经过淫水的滋润,变得更加坚硬,毛笔经过之处,短暂的瘙痒被消解,可又带来更大的空虚,他越是抽插的用力就越是空虚男人,最后,他一脸泪水的只翻白眼,双腿大开,露出那饥渴的小逼,白眼直翻,几欲昏死过去。 突然,那花穴中的跳蛋开始振动,他的下身又被塞入一根仿真阳具抵着那跳蛋,两个东西一起跳动,终于满足了他,他被这过度的快感刺激地流着口水,如同一直发情的母狗一样,骚浪淫乱,那里有平时半分的帝王之气。 那跳蛋突然放出一股细微的电流,刺激着他的花穴,他竟然像女人一样用花穴高潮了! 姬弃浑身无力地再次昏死过去。 被人玩弄至此,对帝王无疑是最大的羞辱。 见他昏过去,师慎有拿出之前给他注射的粉红色液体,打入他的乳头。 他昨天替他诊脉发现,姬弃幼时被人下了毒,这毒在体内不断积累,会导致他头痛难忍,假以时日,命不久矣。 而这粉红色液体不仅能够提高他身体的淫荡值,刺激他的雌性器官,也能渐渐清除他的毒素,至于代价当然就是君王从此之后会越来越饥渴,一刻不被玩弄就会产生比头痛还要难忍的空虚感。 只见那液体注射过的乳头开始变得越来越大,竟然和最丰满的女人一样大,就算是那束胸将双乳给裹住,也是无用。 更何况他的乳头敏感至极,只是被摩擦就会乳头喷奶,下身喷水呢。 中午,姬弃醒来便看到了他丰满的双乳,他气急败坏地扇了他们一巴掌,却被那快感刺激的软了半边身子,他不敢再动那乳头,却发现穿上衣服后即使仅仅只是摩擦产生的强烈快感就令他浑身发软,险些倒在地上,龙袍上出现白色的奶渍,他竟然和女人一样喷奶了。 下人传膳,他让人把饭菜端到屋里,沉默而绝望的望着那饭菜,浑身赤裸的坐在桌前。 他摇摇晃晃地扶着墙,来到了偏殿后的一处汤池处,跳入进去,那汤池却并非温泉,里面乃是被温好的烈酒,他再池水里嘴里喝着烈酒,鼻中闻着烈酒的酒香,下身中也被灌了烈酒,整个人如同酒的容器一般,不过片刻,他便已经酩酊大醉在了池水中,浑身赤裸躺在酒水,低着头。 师慎进入,将他从汤池中抱出,姬弃满脸通红地用一双水光潋滟的凤眼望着他,被酒精麻痹了神志,大着舌头,“朕……朕下面好空……想吃大鸡巴……给我大鸡巴……” 师慎将那仿真阳具的开关打开,并不着急去操他,而是施了法术,在这酒池旁边建了四根珠子,又用锁链将他的四肢绑住,将他困在这一片汤泉中,这才离开,准备自己替他上朝处理朝堂事物。 而被置身密室的姬弃,每日被注射那药剂,浑身上下淫荡异常,仅仅只是触碰就会引起下身高潮连连,离开了淫器的抚慰又会被情欲吞噬。 他酗酒更厉害,一天几乎都是醉酒高潮状态,神志慢慢被酒精了情欲吞噬,凤眼失去了光彩,变得混混沌沌。 在心底,他对情欲也更加地渴望,但他的身体接受不了这超强度的性爱,每次看到师慎拿着药剂过来,他就像狗看到肉一样,摇着无形的尾巴爬过去,享受地让那药剂注入自己的身体,药剂刺激他的神经,让他更加兴奋,一脸痴态地享受着下一轮疯狂的性爱。 但在大多数情况下他只能依靠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缓解情欲得不到满足的空虚,只有在师慎进入密室时,他花穴和后穴中的仿真鸡巴才会振动,乳头上的乳夹也会被电流刺激,被机械舌头给抚慰挑逗着,蚀骨的情欲才会得到缓解。 他对师慎的到来开始越来越渴望,刚开始喝醉了看到师慎会骂他乱臣贼子,后来乖像小狗一样摇尾乞欢。 看到师慎,他就摇摇晃晃地爬过来,“小骚货……好痒……” 完全被驯服的模样。 师慎却这次没有操弄他,而是送来了囚禁他的锁链,跪在原地,“吾皇恕罪,现囚禁吾皇实在是不得已为之,现陛下头疼顽疾已被根治,外患也已被铲除,还请吾皇恕罪。” 给情欲折磨一天的姬弃神志模糊,对操弄的渴望吞噬了一切,他闻言,只是跪爬在地上,兴奋的看着师慎,翘起了自己的屁股,“操我……主人……要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