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割袍断义,无奈割不断亲兄弟。白会大义凛然,又有光荣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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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也算多年了。白慎华第一次遇到大黄如此风度尽失地破口大骂以及割袍断义的绝交声言。 这也侧面说明了,南寓究竟能多气人。 毕竟大黄平时可是个遇到乞讨者都会掏钱给自己修功德箱,遇到小猫咪都会想着停下来帮它找个家以及被男网友装女生骗了,还会劝他别走歧途,早日投案自首的老好人。能被气成这个样子,实属不易。 白慎华也没有过多强求,毕竟他也清楚,大黄真的不开心。 他没必要太护着南寓了。说真的,南寓真不一定需要他来护着。 南寓在寝室里自己待了三天,然后背着一点儿学校发的必备行李,登上校车,去军训基地了。 东外的军训还是很出名的,一个月的封闭训练,没有商店没有外出没有良好生活设施,一个周洗一次澡,宿舍十六人大通铺,没有手机信号,一日三餐都很磕碜等于喂猪,而且男女待遇一致。 白慎华没有得到南寓的联系方式,也知道联系不上。 大黄拽着白慎华,去旅管系其他哥们的寝室愣是住了三天,不回自己寝室,内裤都买新的,也不去看南寓,一句话不许问。大黄犟起来也是有脾气的人,他绝不容忍白慎华有任何松动。吴三给白慎华打了几次电话,白慎华都缓兵之计缓下来了。不说和南寓闹掰了,也不说处得很好,只说还有机会。吴三长吁短叹,说家里没人能管得了南寓,说早在南寓进大学时就该想到这一遭,说着说着他就觉得自己命苦,当时是进来当司机的,没想到是来受罪的。吴三真是愁,愁得都要白慎华反过去安慰他了。 “没事没事。” 吴三肯定还是对白慎华心存幻想的,也就厚着脸皮没来收南寓的东西。 哥们们笑,揶揄他们,“彩旗插进521,水土不服啊?” 大黄大吐苦水,南寓真是气得他上网冲浪都没心情了,“那不是彩旗,是资本主义的陷阱!” “白会长也收不了南寓吗?”他们哈哈笑,故作一些矫情的姿态,怪叫:“我不信~~” 大黄先横起来了,一直的金毛变身恶犬,还有点儿喜感。 “他敢!” 大黄才不允许白慎华收了南寓,他现在看着南寓这俩字就上火! 白慎华笑笑不说话,只是收拾东西出门,他平时还在办公室打工,历史系很多学生资料他都会过目着手。他们都在说,白慎华这是提前热身,以后肯定要留在历史系深造并且入职,成为老谢的好帮手。 大黄这两天气得不轻,游戏不打了,鱼塘里的妹妹们也不滋润了,他天天宿舍里打炮,好像有一股精尽人亡了他才没有力气生气的样子。下午时,白慎华带饭回去,满地都是纸巾,大黄甚至无不带恶意地把纸团子甚至丢进了南寓的桌子下面。 白慎华看到这场景,吓到了,“我日……你干嘛丢他那儿?” 大黄:“老子恨不得丢他一脸!射他一脸得了!气死我了!” 白慎华脸色有点不好,他很快明白大黄只是生气。他弯腰去把那些湿团子拣进垃圾桶里。 看他回来了,大黄就越来越气,他直接把耳机拔了,外放出女优嗡嗡嗡的声音。白慎华又过来关他电脑,看见了屏幕上的大波樱桃妹,拿着一根玫红色的棒子,正旋进下身那层层红肉绞紧的嫩穴里。大黄就算生气,还是没有丢掉品味,这个演员很漂亮,腰只有一把,胸却感觉两只手都抓不完,还很挺翘,乳芽也只有小小一点儿,怪可爱的。白慎华忍不住停留了两眼,然后,他身下就被大黄拽住了。 白慎华:“……?”他用鼻音表示了疑惑。而大黄立刻用冷笑和嘲蔑的眼光宣布了他的清白:“哟。其反应了?要不看你还硬,我还真以为你变基佬了,惦记上了南寓?” 白慎华面不改色,笑吟吟,“你说什么呢?这么无聊。” 大黄揉了他两把,然后火急火燎地揉自己去了。他解开裤子,双手自给自足。白慎华也找了个板凳坐下来,大黄很懂事地抽了两张纸巾给他。白慎华用纸巾包住手,突然朝大黄伸出魔爪,碰了碰那只鸟。 大黄忍不住弹腰,差点摔地下去:“卧槽……你干嘛?” 白慎华:“看你气成那样。我帮你?” 大黄:“怎么前面三年你都没想过帮我?” 白慎华:“我今天看了他们有些社团的建设意见,提了些什么很时髦的意见,说友谊不能搞虚的,得可以帮忙解决内部问题。我有感而发,帮助兄弟,还是来点实的。” 大黄老实:“兄弟还帮打鸟?打着打着不会变基佬吧?”大黄嫌弃地看着他,不过只有一秒种。所以这嫌弃也不是真的,就是直男基于自尊而礼貌性地嫌弃。 白慎华只想试试这种感觉到底是怎么样,大黄不反抗,他也就继续握住那坚硬的茎体,用自己平时最舒服的频率开始摩擦。他看着大黄的脸,大黄还是帅的,就是太熟悉了,打炮就像打游戏,一点不暧昧。白慎华闭上眼,假装这是南寓——当然这种假装是很难进入状态的,毕竟越聪明的人越难以骗自己。但白慎华此刻想要做到,他的手频率越来越快,不愧是写字速度曾经冠绝全系的状元,弄得大黄都有点受不了,腰绷紧,手抓住了椅子的边角。大黄哼了一声,影响了白慎华的思维,而就在这声男人喘息的音尾,白慎华抓住了那个感觉——就像南寓,南寓应该就是这样喘的。于是他感觉到身体一抖,睁开眼,大黄已经射了,一股腥檀味儿慢慢浸染了带着茉莉花味儿的纸巾。 大黄拿下纸巾,自己开始擦,一边擦一边笑:“嘿你别说,别人做还是有点带劲。” 白慎华:“你女朋友没帮过你?” 大黄:“我他妈直接上本垒打的。我女朋友如花似玉用来打手枪,我的钱他妈不是钱啊?” 倒也是,他笑笑。 白慎华又问:“你觉得恶心吗?” 大黄:“诶?”他挠头,又看见电脑屏幕上女优已经换了新py,她倒躺在墙边,屁股朝上,前面的穴里按摩棒还在旋转,她又在用一根新的较为纤细的半透明棒子在往另一个眼子里缓缓塞入。 白慎华也在看,他的目光扫过这具满具女性美的身体,眼神绕过她下体茂盛的丛林,然而突然闪向了身边的大黄,“你觉得这如果是南寓,你怎么看?” 大黄愣了三秒钟,“啊?南寓?你意思是南寓?”大黄想了想,在男人性功能方面倒是没有亏待南寓,他笑得眯眯眼,“南寓肯定能把这小骚货操得魂不守舍。后面都给她干翻喽。还用得着搁这儿自慰……” 大黄想了想居然有点酸,“南寓干过的女人肯定又像小百合这样的。妈的,真是嫉妒死了。给我气受,又操我操不到的女人,他这家伙真他妈是命好,长得那副样子。我有十个亿也比不上……” 不得不说,大黄做朋友最大的优点就是坦诚,和他说话永远没有弯弯绕绕。 大黄自叹赶不上南寓,但白慎华脑海里,一切却都不一样。他的想象里,是一身黑衣解开得七零八碎的南寓双腿呈M形分开在两侧,也像这样寂寞而欲求不满地扭动着,雪白的大腿内侧甚至因为分得太开而泛红。他的手就拿着这么一根玫红色的按摩棒,涂满了润滑油,甜腻腻地往屁股里塞……塞入一节,他的屁股就风骚地扭一下,像是发出感叹。按摩珠和肉体结合,搅动中发出淫靡张扬的滋滋声。 白慎华轻轻感叹了一句,“你真骚。”然后在大黄赞许的“嗯,我兄弟也是血气方刚好男儿”的视线中,继续去捡纸巾,并且终于把外放的AV给盖上了。 之后过了两天,大黄没再骂南寓。估计吴三那边终于通报上边家长成功了,他给白慎华打电话来。 “哎,哎,小白吗。我们南董说,辛苦白会长和历史院了。听说历史院最近在忙什么?在准备什么水下文物展吗?我们董事长正好有那边的资源,可以向省文物馆借点面子。哎哎哎……真是辛苦您了。” 白慎华笑笑,声音不悲不喜,宠辱不惊,颇有风度。 “多谢南董事长赏光。我马上就和院长说。” 吴三嗯嗯了一会儿,又见缝插针,“那,我们南寓……” 白慎华很明艳:“南寓去军训了是吧?我下午要去军训基地看我们历史院的新生!只要不嫌弃,我肯定会去看看南寓!您有什么想要知道的?想看看南寓过得怎么样?那好!有情况我就和您细聊。” 听见白慎华光明正大地讲南寓了,一边庄园里偷菜的大黄神经显然蹦了几蹦,太阳穴充血青筋暴起。白慎华放下电话,看着他,无奈地摇摇头。这是不想去看也必须去看了,人南家的资助都送到家门口了。 “大黄,你懂的。” 大黄心知拦不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地诅咒了两句:“你看你去了,被不被打就完事儿。” 他说:“我反正不去,你狗头等着被南寓夹在胯下当马骑。” 他本来说的意思是说白慎华可能要跑去当牛做马再受韩信受胯下之辱,但白慎华听着,就觉得有点不对味,他想起了南寓流畅廓形的运动裤下笔直的长腿,还有被宽松外套遮得紧实看不出线条的腰胯,不过他总觉得南寓的身材很有料的。要真被他的腿夹住头,他怎么觉得这算艳遇?夹头是往前面夹还是后面夹?夹在前面,南寓那张冷脸就飘在头顶,那鄙薄高傲的眼神穿心彻骨,估计要朝他吐口水。往后面呢?这岂不相当于南寓一屁股坐他脸上吗?完蛋…… 他揉了揉鼻子,正色,“这没办法。跟谁过不去不能跟钱过不去,南寓家里人还是很给力的吧?心高气傲值几个钱啊?我只想学校好,我就好。”真是伟光正,但大黄就是心有芥蒂地不信。 他不理他了,却也懒得和他置气,因为他觉得白慎华始终在偏袒南寓,说不说是没用的,这家伙就护着南寓。他回头继续玩偷菜游戏,鼠标啪啪地,像是白慎华跑下来的脚步那样快,在墙角空气里回荡。 大黄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狗要吃屎,人要摔跟头。命里的东西,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