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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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萧坐在车里向阮行止汇报情况时,屁股里还留着夏知倾的东西,他夹紧小穴,不让精液流出来,待会还要拍给夏知倾检查的。 “老大,看见他们了。”洛萧换了个坐姿,将膝盖抬高了些,这样可以让小穴闭得更紧。 “嗯,看好他。”阮行止看着手机里和池珏的信息,病态的满足感涌上心头,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能将池珏完好无损的带回来,然后池珏就能知道,只有他才是真正爱他的,池珏只能,也只会是阮行止的。 池珏对此一无所知,他走在路上,手里还提着刚买的水果,想着待会儿做果汁还是拼盘,阮行止就要下班了,得赶快决定才行。只是这条平常走过许多次的路,今天给他的感觉却很异常。池珏停住步子,迟疑地往后看一眼,并没有人跟着。而在他转身的下一秒,脖颈就被重重一击。水果滚了一地,池珏昏过去时想着,没人给阮先生开门,他今天又要不开心了。 “老大,池少爷被带过去了。”洛萧捡起地上的水果,心里五味陈杂。这真算不上是个好差事,但是自家老大的命令他也只能执行,只希望老大以后别后悔吧。 阮行止放下笔,此刻才开始有些迟疑。他心里空空的,明明是自己做的决定,一手安排好,明明时时刻刻有自己人在池珏身边,但是…他还是慌了。 “老大?”洛萧见阮行止没有回应,不会是后悔了吧? 阮行止被叫回神来,看到桌上的文件,池珏父母的信息还在上面,足够警醒。必须得狠下心,这世上没人真正地爱池珏,除了自己。池珏也该知道这件事,也该明白他的爱,不管是什么样的爱,都得接受。 “按计划行事,你们先去。”阮行止说完便挂掉电话,夕阳的光打在桌子上,一半光一半影。阮行止便低着头沉默着坐在阴暗地带,脑子里一遍一遍想着再次见到池珏的情形,他会不会哭着跑向自己?会不会感激自己的及时出现?可是不管怎么想,总后总是池珏带着冰冷的表情,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池珏醒的很快,几乎是刚被带到地方就醒了。他被绑在椅子上,环顾四周,简陋的家具,颓丧衰败的迹象处处可见,像极了他以前的家。但是从墙壁来看,像是破旧的仓库。 谁会绑架他呢?他父母的债主吗?可他们又是怎么找到A市来的? “哟,这就醒了。”有人推门进来,为首的人西装革履,看起来和善,眼神却透露着一股子狠劲。池珏对这类人很熟悉,小时候经常有这一类人来他家催债,软硬兼施,最后总要带着钱走。果然…是他父母。 “既然醒了也省事,你老老实实呆着吧,别想着跑,不然…”为首的人打了一个响指,又有两人推门进来。 一男一女,一夫一妻。 池珏冷笑一声,真是没猜错。 “儿子…我们对不起你…”池母泪眼婆娑,近四十了却仍然保养的很好,比池珏上次见她时更漂亮了,看来两百万没白花。池父装都懒得装了,眼睛斜向一边,毫不在乎池珏的死活。 池珏心如止水,他对这两个人已经彻底失望了,现在看他们就如同陌生人,他看向为首的人,不慌不忙:“不然?” 为首的人倒是意外他的胆识过人,现在还如此冷静,他指指池父池母:“不然你父母可就不能健全了。” 池珏嗤笑,竟然真的有些开心的意味在里面:“那你们尽早动手吧。” 为首的人不置可否,倒是池父池母,已然想冲上前来跟池珏动手了。几个人拦住他们,他们没法动手,就破口大骂:“养不熟的白眼狼,没良心的狗崽子,就该早点让你出去卖屁股赚钱,狗娘养的…” 池珏孤傲地看着他们,即使被绑在椅子上,那股毫不在乎的沉着的劲儿丝毫不减,他跟在阮行止身边久了,连气质都不自觉沾上了他的影子。 “我来的挺是时候啊?”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又进来一个人,此时房里显得有些拥挤了,但众人都自觉替那人让位,连池父池母也立刻闭嘴。池珏能清楚的看到他,不认识,但是对方是认识他的:“池珏?终于见到你了。”陈史俞玩味地看着他,声音带着嘶哑,向破旧的音箱一样刺激人的神经。 这让池珏很不适应,很反感。他抿着唇带着防备地看着陈史俞,他能感觉到,这里只有一个真正发号施令的人,就是这个看起来温和,却掩不住内在暴戾的人。 “怎么不说话?见外么?”陈史俞自顾自地说着,其他人相继离开,不多时,房里便只剩下池珏和他还有池父池母。 “现在没外人了,你见到我就没什么想问的吗?比如,为什么抓你之类的?”陈史俞走进他,拿手指拨弄他下巴,池珏嫌恶的扭头,心里一阵一阵恶心翻涌。 陈史俞也没恼,带着有些遗憾的语气一边拉着绑住池珏的麻绳,一遍道:“看来阮行止对你不错,你比之前照片上看起来更可爱了。” 连皮肉都养的细嫩,不过是简单的绳结,手腕周边却已经磨出血丝来。 池珏听到阮行止的名字时心里一跳,脑子飞速转动着,这群人该不会是要抓他用来威胁阮行止?这四周窗户不算太高,翻出去简单,但是想必外面早已经围了一圈的人… “你在想什么?想怎么出去吗?”陈史俞解开他左手的绳结,将池珏的手腕牢牢握在手心。不论多大的力池珏都没能将手抽回来,手腕被磨得更痛了。 “别担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再说,你本来就该是跟着我的,不过是阮行止抢了先…”说到这陈史俞自嘲的笑了笑,眼里藏不住对池珏的欣赏与占有欲:“没想到他是玩真的,我还以为他只是为了和我抢玩具而已。不过没关系,反正你现在又回到我身边了。” 说得好像池珏是他失而复得的宝物,可池珏只感到一阵后怕,如果阮行止没将他带回去,那他岂不是要被这个男人碰,好恶心。 “你别不信,你可以问你父母。”陈史俞摩挲着池珏的手腕,白皙光滑的手腕,仅仅是看着,就能让他有欲望,难怪阮行止将他当宝物一样,看得紧紧的。 赤裸裸的带着欲望的眼神将池珏恶心坏了,强忍着要吐的冲动,用全身的力气将手抽回来去解自己的另一只手,要赶紧逃出去,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不然… “你,你别挣扎了,等下会伤着自己的…”池母用轻柔的声音劝道,“当初买你的是陈先生才对,不知道为什么…” “闭嘴,滚!”池珏从来没这样吼过人,但他实在是难以忍受,这种人竟然也能为人父母,如果他今天死在这里,也一定要将这两个人一起带进地狱里去。 “你们先出去。”陈史俞摆摆手,二人没好脸色的走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啐一口:“还不听,待会有你好受的。” 陈史俞替他解开脚上的绳索,池珏获得自由的一瞬间站起朝陈史俞挥出一拳。他以前经常被要债的堵门,打架是学来防身的,谁教的他已经不记得了,但本能还在,这一下给陈史俞揍了个正着,嘴角都出了血。 可惜陈史俞跟着阮行止他爹混了这么多年不论是经验还是实战都比池珏强太多,不过两下就将人摔倒桌子上,锁住手牢牢压在身下:“你说阮行止要花多久才能找到你,他找到你的时候我们会不会已经做了两遍了,还是他推开门的时候你正在给我口,或者正撅着屁股被我操?” 池珏从牙尖挤出三个字:“你做梦。” “是吗?”陈史俞一只手伸到池珏衣服里,触感细腻让他下身几乎是瞬间起立,陈史俞不自觉地慨叹道:“真不愧是尤物。” 池珏动弹不得,脑子一片混沌,甚至有些绝望。 “父亲。”门口突然出现的声音让陈史俞止住动作,池珏抓住机会,抬起膝盖就是一顶,正中命脉。陈史俞疼的抽气,池珏将他推开,拿起板凳想要挥过去。 “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做。”陈一安站在一旁,轻轻地出言制止。池珏对这个面色苍白,语气虚弱的人并无好感,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是能让人信服的,而且,陈一安垂在身侧的手,似乎在给他什么信息。 “你怎么在这?你来干什么!”陈史俞咬牙切齿地斥责陈一安,他的好儿子,坏了他的好事。 “阮行止来了。”陈一安淡淡的说道,语气冷漠的像个局外人。房里剩下的两个人反应却都很大。陈史俞看一眼陈一安,又看向池珏,他确定二人是没见过的,但是陈一安毕竟… “话带到了,我先走了。”陈一安转身,毫无情绪波动的语气让陈史俞心里安定,喊住他道:“等等,你留在这,看着他。” 陈一安老实地站住,低头应下。陈史俞也没整理衣服,就这样凌乱地出去更能让阮行止乱了分寸。 等到陈史俞走后,陈一安从里面锁住门,走向池珏,池珏警惕地后退:“你是他儿子?” 陈一安扯着嘴角:“是啊,不像么。我比较像我母亲。”池珏看他走两步都要喘气的样子,陈史俞就放心让他看着自己吗?“你别怕,我是带你逃出去的。”陈一安拿出口袋的枪,枪口对着池珏,池珏僵住身体,强撑着镇定,冷嘲道:“这叫帮我?” 陈一安见他这样,微微一笑:“你很不一样。”池珏此时没心思听人夸奖他,他知道阮行止来了,他要尽快去找他。 “躲柜子后面去。”陈一安说道。池珏将信将疑,将自己藏在柜子后。 接着他听到了细微的枪响和玻璃碎掉的声音,然后是众人冲进来的声音,陈一安的声音低了些,指着被子弹射破的窗户说池珏从那儿逃了,众人又赶忙去追。过了好一会儿,房里又重新安静下来。 “好了…出,出来吧…”陈一安艰难地说道,池珏感到不对劲,出来时便看到一地的血,还有腿部受伤的陈一安。 “你…”池珏感到不可置信,他连忙上去帮陈一安按住伤口,有些焦急:“你这是干什么!” 陈一安摇摇头:“我没事,你先走,出去往左…” “你跟我一起,你救了我,阮行止可以治好你。”池珏没管他说的话,将他背在身上,感受了一下陈一安的重量,简直轻的像是一具空壳。 陈一安被他的果断止住话语。池珏将他背出门:“走哪边?” “左边。哪里堆积的钢铁多,不容易被发现,你只要绕道围栏翻过去就可以了。”陈一安声音越来越虚弱了,池珏抓紧时间,一边躲着搜索一边往外绕。 “你,你叫什么…”池珏边跑边问道,他得拉着陈一安说说话,他怕他走着走着背上就成一个死人了。 “我叫…陈一安。” “你为什么救我啊?” “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什么?”池珏不明白,陈史俞看起来不缺钱,陈一安会有需要他帮忙的东西吗? “秦…秦玄…”陈一安说完这个名字就昏过去了,池珏一头雾水,他并不认识叫秦玄的,可是陈一安就算是只念到他的名字,也带着难以言说的眷恋,他知道,一定是他的爱人。 “他怎么了?”池珏继续问道,但身后已经没有回应了,他心里着急,还好,还好围栏就在眼前了,池珏将陈一安暂时放在墙边,先翻了出去,周围是整片整片的荒山,只有几辆黑色的车停在前面,池珏认得的,那是洛萧的车。阮行止这边看起来已经完事了,背着光他看不清阮行止的神情,但他依然张开手飞奔过去,然后牢牢的被拥在怀里。 阮行止在颤抖…他抱他从未如此用力,池珏心里被填的很满,这才是,失而复得该有的心情。 “阮先生…”池珏抱着他,有些焦急:“有个朋友救了我,你得帮我救救他…” 阮行止掩住眼里的神情,温柔地答应着:“好,都听你的。” 即使你“朋友”是搞砸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只要你说,我就会救。 池珏看到陈一安被紧急包扎后带上车时才松了一口气,他有些心疼,阮行止拥他入怀:“他会没事的。” 池珏埋首在他胸前,闷闷地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