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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陈列全身赤裸的俊男美女,空气中弥漫浓烈的烟酒以及淡淡的大麻味。 纸醉金迷,物欲横流。 薄闫穿着浴衣站在别墅二楼的楼梯拐角处,好整以暇看着一楼的游戏。 纯粹野蛮的性交,坦荡勾人的呻吟。他温热干燥的大手搭在栏杆上,面不改色在燥热的环境下喝着冰块叮当响的柠檬茶。 柔软的触感贴上他的后背。 除去乳头和逼穴被装饰外不着寸缕的猫耳女孩和穿着情趣女仆装的男孩眼中充满暗示。 薄闫看到男孩耳垂上的黑色耳钉和乖巧又叛逆的眼睛,对男孩笑了笑。 他从容将这对姐弟带回房间。 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 . 沈韵和平静挂掉电话,平静又打电话给哥哥。 沈韵平的声音带着男人都懂的低沉。 “哥在忙,挂…” “挂屁,今天我生日!”沈韵和眼睛是红的,他将不敢发泄给薄闫的情绪全发泄给他的便宜哥哥,“昨天答应好今晚回来吃蛋糕,你现在在哪?!” 沈韵平被弟弟的嗓门吓得一激灵,直接软了下去。 他对床伴示意抱歉,无奈开口:“我错了小公主,回头给你补上新跑车,我真的忙忘了。” 床伴含情脉脉,不停用双乳蹭着沈韵平的小腹。 “地址。”沈韵和说。 “我这不方便…” “地、址。” . 沈韵和一身参加晚宴的白色西装,粉色头发被造型师用啫喱固定住,皮肤透亮白皙,干净到与环境格格不入。 他闻到烟酒味掩盖不住的麝香,捂住鼻子,嫌弃走上楼。 第一次他是崩溃的,但目睹第二次,他的心不止钝钝的痛,竟然还感到一丝偷窥的隐秘快感。 他来的晚,早来一个半小时,就能看到姐弟两人一起在薄闫脚边争宠,两人为争抢薄闫的阴茎的淫荡场面。 现在,他看到已经被干晕在床上的女孩,和趴在落地窗边,背对着沈韵和咿咿呀呀的呻吟的男孩。 男孩白皙的肉体随着薄闫的插入颤动,打在落地窗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沈韵和看到床边靠近屋门处的两个被射满的套子,轻手轻脚走进屋内,捡起一个,看着背对他的两个人,鬼迷心窍解开安全套,像儿时薄闫奖励他向他嘴中挤奶油一般,将避孕套内的精液挤进嘴中。 沈韵和没接触过性,唯一的一次经验就是目睹薄闫上其他男孩,回去自慰。 他第一次尝到精液的味道,淡淡的栗子花味,令他两腿发软。 他听到男孩浪叫喊着“老公”,看到薄闫在男孩身上留下痕迹,在屋外吵嚷的氛围下,后穴在精神刺激下发痒。 他对上薄闫玩世不恭的眼神。 “。”薄闫看到门口正在偷吃自己精液的小孩,声音一冷,“出去。” 沈韵和手中的避孕套掉到地上。 一不做二不休,他一咬牙,脱下西装外套。 薄闫没有被偷窥和意淫的癖好,他神色冰冷,退出男孩的身体,阴茎还处于半勃状态:“沈韵和,我让你出去。” “我不要,”沈韵和任性走向前,“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他用手想去摸薄闫的性器。 “啪!” 很响的一巴掌,白皙的脸颊瞬间肿起一个巴掌印,让人充满施虐欲。 薄闫对上不可置信的眼神。 “…你打我?”沈韵和捂住脸,咬着牙没让泪水流下来,“你以前说过…只喜欢我的。” 薄闫处理好第三个套子,搭上浴衣,平静看向沈韵和。 他没有安慰面前的人:“小和,人总是会变的,你也该长大了。” 沈韵和尽量维持着形象,他用平整的手指甲抠破胳膊的皮肉来压抑他的羞耻心,勉强骄矜问:“那为什么不能和我?” 薄闫将角落全身无力不敢吭声的男生抱到床上,眉峰冰冷,唇角是懒洋洋不达眼底的笑意:“哥哥没时间和你玩小孩子游戏。” “下不为例,回去吧。” 沈韵和不想哭。 他一点也不想在薄闫面前哭。 可他就是忍不住。 他泪水流下,尽量平稳地说:“今年的生日礼物,可以是哥的一个吻吗?” 薄闫连他自己的生日都记不住,更遑提沈韵和的。他抱歉一笑:“生日快乐,A区别墅的风景不错,今晚我就让助理联系你。” 他走向浴室:“咱们两个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