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诞出寄生胎的非凡手段
转眼之前，虞少爷怀胎四个半月，肚子大得没法站起来，时常腹痛难忍。 温大夫日日过来给他诊脉，检查腹腔内的情况。他说，虞鸣烨的寄生胎已经被挤入盆，用不了多久就要排出身体。 他每隔几天就会让大少爷喝一碗类似催产的中药，不同的是，催的不是刚坐稳的胎儿，而是虞鸣烨腹中六年来不断汲取他身体养分的寄生胎。 千夜看着整日痛苦辗转的虞大少爷，非常心疼，担忧地问温大夫，“那药这么猛烈，不会把孩子催下来吧？” 温晏之：“不会，胎儿到了这个月份，已经很牢固。它会拼命求生，排挤异物，争取生存的空间。” 他看了看千夜，隐晦地说，“那个……你要让虞少爷激动一点，有助于他娩出寄生胎。”末了又补充道：“越激动越好。” 千夜面露忧色，“不会有事吧？”他肚子那么大，无处下手啊。 温大夫：“不用担心。男体怀孕，比孕妇情欲要大。寄生胎下行，压住敏感的地方，所以……嗯……你尽管放开手脚。” 千夜点头答应。 虞鸣烨自己没办法站起来，但温大夫要他每日行走四个时辰。千夜便让小厮们架着他溜达。 天气越来越热，他经常累得大汗淋漓，不得不多喝水。腹内又没地方储存尿液，只能不停如厕。 虞老爷偶尔过来探望儿子，被他如山的胎腹惊得不知说什么好。 自打上次冯司令事件后，虞世安与千夜之间和缓许多。他问小媳妇，“鸣烨他……肚子不会胀破吧？” 此刻，看到儿子的痛苦，虞老爷十分后悔让他亲自怀胎。鸣烨撑不过去，怎么办？虽说，千夜进门之前，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冲喜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可是，前两个月，鸣烨已经有所好转。让他眼睁睁看着亲生儿子疼死，他实在不忍心。 千夜摇摇头，“温大夫说……不会。”但男性毕竟不比女性，有天然的生殖系统。虞鸣烨那个肚子，任谁看了都会担心，下一刻就要轰然破裂。 虞老爷私下询问温大夫，“鸣烨现在这个样子，还能不能开……刀，剖开肚子，取出那个……什么胎，他弟弟。” 温大夫叹了一口气，“虞少爷现在已经怀孕快五个月了。如果破开腹腔，取出寄生胎，他肚子上的皮肉还没长好，就要被新生胎儿撑开。所以，非做手术的话，也要将他的孩子取出来，终止妊辰。”因此，最初的时候，他就说过，怀胎比做手术危险百倍。 虞老爷沉默了，一边是开膛破肚，颗粒无收；一边是为了虞家香火，拼死闯一闯。他该怎样选择呢？ 他想了整个下午，也没下定决心。虞家血脉固然重要，但儿子的命也是命。尤其下午看到他挺着小山一样的肚腹，疼得浑身发颤。他的心也不自觉绞痛起来。 实在无法，遣人请千夜过来。 不大一会，小媳妇走进花厅。在这个房间，她和虞老爷发生过太多事。 虞世安无精打采坐在椅子里，“你来了？” 千夜五步之外站定，“老爷深更半夜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虞老爷将上午与温大夫的谈话转述给千夜，“我实在难以抉择，找你来问问。你会怎么选？” 千夜双肩塌下，放松戒备，无力地坐在虞老爷对面，“我不知道。”日日与她耳鬓厮磨的人，如今深陷无边痛楚，她什么都做不了。 千夜忍不住落下眼泪，在虞少爷面前，她不敢哭。 虞世安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小媳妇，以前的她，时而伪装柔顺、时而张牙舞爪，从未流露出脆弱无助的神色。 心随意动，虞老爷拍拍千夜的手，叹了口气。现在，他们两个人承受同样的悲恸与抉择。 千夜胡乱擦了把脸，吸吸鼻子，“我们不能决定鸣烨的生死。” 虞老爷点点头，“不然，你去问问他的想法？” 千夜：“好。”她站起身，向外走了两步，又道：“温大夫说，鸣烨就在这两天了。让我……嗯……多与他……” 虞老爷恍然抬头，“什么？” 千夜咬住嘴唇，“没什么……” 虞老爷站起来，“他肚子那样大，怎么与你……” 千夜嗫嚅，“就……和……你，一样……” 虞老爷吸了口气，瞬间红了脸。千夜走后，他脑子里不停闪现小媳妇压着鸣烨操干的场景。原来如此……他们圆房，也该是如此。怪不得沐宇宁常年不近女色，曾经只雌伏于他，却与千夜不清不楚。原来，竟是一样的…… 千夜回来的时候，虞少爷刚刚睡醒，被丫鬟喂了点水。 他嗓音有些沙哑，“这么晚了，你做什么去了？” 千夜挥退丫鬟，上床靠在他身边，“刚才老爷找我，问我些话……” 虞少爷：“什么话？” 千夜：“老爷心疼你，想送你去洋医院，取出你肚子里的东西。但那样，你腹中的孩子，也保不住了……” 虞少爷挣扎起身，却没能起来，“不……我不同意！” 千夜：“鸣烨，你别动。” 虞少爷：“千夜，我不同意。我疼了那么久，马上瓜熟蒂落，咱们不能功亏一篑。” 千夜：“鸣烨，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会死。” 虞少爷闭了闭眼，“我早就行将就木，是你和孩子，让我活下来的……我想再拼一拼。” 千夜吻上他的额头，“好……” 虞少爷将千夜的手拉向自己肚子，“你摸一摸我，就不疼了……” 千夜侧身抱住虞鸣烨，手指在他腹顶打转。 虞少爷低声说：“温大夫不是让咱们多多行房吗？” 千夜用嘴拉开大少爷的前襟，含住他胸上的软肉。 虞少爷挺了挺肚子，双腿绞紧。他悄悄探手下去，努力去够自己的玉茎。 千夜温柔地说：“我来……”她握住他半软的性器，上下撸动。 虞少爷仰起头，咬着嘴唇，“嗯……嗯……” 千夜将一个软枕塞进虞鸣烨腰下，将他下身抬高，揉着他的胎腹说：“鸣烨，我要进来了。” 虞少爷浑身战栗，“嗯……”双腿大大分开。 千夜不再像以前一般轻插慢捻，猛的闯入虞鸣烨身体，一杵到底。 虞少爷猝不及防，攥紧被褥，“啊……太深了……” 千夜快速抽插，撞得虞鸣烨东倒西歪，手指不停揉捏他的乳头和腹侧。 虞少爷：“哦……啊……太快了……我要不行了……”身下的酥麻袭遍全身，从头发稍到脚趾尖都在燃烧，都在叫嚣。 大床被撞得嘎吱嘎吱作响，兼或一两声虞少爷高亢、无法压抑的呻吟。 可能今晚动静太大，惊扰了院子里的小厮、丫鬟。 钏儿在外间急得团团转，忍不住敲响温晏之的房门，哭着说：“温大夫，您快去看看吧！大少爷快要被大少奶奶折腾死了！” 温晏之就住在虞少爷院里，自然也听到虞鸣烨的声音。他气息不如平时稳当，斥责钏儿，“乱嚷嚷什么？大少奶奶正帮虞少爷下胎！你别去打扰他们。” 钏儿急道：“可是……可是，大少爷叫得那样惨！”必定疼极了，他平日疼得打滚都不会叫嚷出声。 温大夫气结，他怎么没听出惨？“去去去，回去睡觉，大少爷这两日就要落胎，有你们忙的。” 说完，关上门，心道：小媳妇真是人才，这都折腾多久了，还能让虞少爷维持在高峰。 钏儿回到自己卧房，被少爷屋里的动静吵得无法入睡。只能簌簌流眼泪，担心大少爷撑不过今晚。 过了不知多久，门外响起少爷贴身小厮的声音。他也去拍打温晏之的门，惊慌地说：“温大夫，大少爷肚子疼，大少奶奶请您过去看看。” 温晏之不敢怠慢，立刻披衣出门。 虞少爷房中，氤氲着浓烈的檀腥味。烛光迎出帐内虞鸣烨抱肚喘息的身影。 千夜穿戴整齐迎过来，简短地说，“按您的吩咐，让鸣烨……激动。他今晚……泄过三次，现在腹痛难忍，是不是到时候了？” 温大夫过去，撩开被子，检查虞少爷的胎腹与下体。他的性器仍旧坚挺立在大腹下面。高隆的肚子，一阵阵波动。穴口大开，流出粘稠的液体，一副情事未歇的样子。 温晏之不自然别开眼，问虞鸣烨，“虞少爷，你现在是怎么个疼法？有没有坠痛？” 虞少爷点点头，“很坠，下面胀。肚子里翻江倒海似的。” 温大夫对千夜说：“你们……继续……” 千夜一惊，“还继续？会不会出事？” 温大夫：“临门一脚了，若是胎动停止，虞少爷还得再等机会发动。”他说着就往外走，口中道：“我在外间守着，你再辛苦一下。” 千夜讷讷道：“倒是不辛苦……” 温大夫关上门，千夜又回到床上，心疼地问：“鸣烨，你还能撑住吗？” 虞少爷疼得面色泛白，浑身冷汗，几近虚脱，点点头，“我可以的……你上来吧……” 千夜帮他脱掉汗湿的亵衣，在他身上摩挲。她的手掌能感受到虞鸣烨腹内剧烈的胎动，“疼你就喊出来……” 虞少爷：“呃……” 千夜用床边备好的干手巾，擦拭虞少爷脖颈上的汗水。然后，掐住他双乳，一顿揉捏。 虞少爷皱眉躲避，穴口又喷出一大股液体。 千夜趁他失神，闯入他身体，撞出一片黏腻的水声。 虞少爷又疼又麻，“哦…哦…哦…哦…哦……”大腿被抬高，屁股上挨了几掌，刺激他摆胯迎合。 虞老爷得着消息，深夜闻讯赶来。迎面遇到温大夫，他正坐在虞鸣烨卧房外间。 温晏之讲明里面的情况，请虞老爷耐心等待虞少爷下胎。 听着里面激烈旖旎的声音，两个男人都有些坐不住。 一个人还好，两个人便是无的放矢的尴尬。 大床吱呀声不绝于耳，伴随虞鸣烨的呻吟，“啊……嗯……” 温晏之心想：再不下来，大少奶奶也要力竭了。 虞老爷心跳加速，不由自主想起他与千夜的情事。 虞世安嗓子干涸，喝了口水，问：“他们这样……多久了？” 温大夫如实说：“快两个时辰了……” 虞老爷：“鸣烨下胎就在今晚？” 温大夫：“现在虞少爷胎动剧烈，如果错过今晚，不知还要煎熬多久。” 虞老爷不由得担心，就算女人产子，这么长时间，也该没力气了。扭头命小厮，熬些参汤送进去。 参汤很快送来，谁送是个问题。里面虽说是助产，也是小两口在行房，谁进去都不合适。 最后，虞老爷让钏儿去。钏儿本就是通房大丫鬟的人选，平日贴身伺候少爷，虞鸣烨的身子也见过。 钏儿早就想进去了，得了老爷命令，二话不说，推门而入。她立在帐外，见到两具躯体不停耸动的影子，大少爷状若癫狂，翘着大腿，哑声嘶喊。 钏儿颤颤巍巍地说：“大少爷，老爷让奴婢喂您些参汤。” 虞鸣烨惊慌失措，高喊一声，下面又失守了。奈何他泄身太多，射无可射，喷出一股稀薄的尿液。 千夜累得趴伏在他身上喘息，幻肢还嵌在他体内。 虞少爷的腿缓缓放下，大口吸气，低吟不止。不停歇的性事，让他筋疲力尽，又欲罢不能。 千夜休息片刻，伸手去接碗。钏儿怕她弄洒了，掀开帐子一角，打算亲自喂。千夜立刻拉过被子，将自己和虞鸣烨盖住。 钏儿放碗的空档，就见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双双裹成蝉蛹，只露出两颗脑袋。 钏儿就着一点缝隙，将参汤送入虞少爷口中，嘴里还说：“少爷，您受苦了！” 千夜在被子里，抚摸虞鸣烨的大肚，在他下腹与肚脐处流连。 虞少爷喝了两口，差点呛住，一口气没提住，长长喘息一声，吓得钏儿手一抖，那勺参汤泼到被子上。 钏儿忙问：“少爷，您哪疼？” 千夜手下不停，摸到虞鸣烨软趴趴的部位，不停把玩。 虞少爷红透脖颈，声音不稳地说：“你先出去！” 钏儿似懂非懂，“还有一半呢！” 虞少爷加重语气，“出去……嗯……”他被摸得双腿打颤，最后一个字气息缠绵。 钏儿眼圈一红，退了出去。 钏儿离开后，虞少爷嗔怪而虚弱地说：“你做什么？” 千夜故意逗他：“我以为你想拉钏儿一起。” 虞少爷气道：“说什么胡话呢？” 千夜：“她不是你的通房大丫鬟吗？”不然，也不能让她进来。 虞少爷艰难扭动笨重的身子，“你不要说了……” 千夜体力已经耗尽，如今只能另辟蹊径，语言刺激，“我在下面服侍你，她在上面服侍你，不是很好？” 虞少爷下面瞬间胀大，羞耻地别过头，“闭嘴！” 千夜抬手捻住他的乳尖，“钏儿那小丫头，整天混不吝的，不知道用那张小嘴吸你这里，会不会很舒服？” 虞少爷：“啊……”小媳妇很少在床上开黄腔，如今说来，竟是别有一番滋味。 千夜叹息，“真是没有犁坏的地，只有耕死的牛……” 虞少爷脚趾绷紧，“别说了，别说了……” 千夜：“若是钏儿不好，可以换个人。换谁呢？” 虞少爷起身想逃，但他动不了，“不……不要……” 千夜：“沐先生怎么样？你们平日也会交流这方面的事吧？你想不想看先生一身长衫下的皮肉……” 虞少爷：“啊……求你……”如果说，对钏儿的意淫让他觉得惭愧，那么，对于禁欲的沐先生，简直就是羞愤了。 千夜：“沐先生被撕开衣衫，抚摸你的肚子，眼神迷茫……” 虞少爷：“不要……啊……呃……” 千夜爆出最后的力量，翻身压住虞鸣烨，挺身而入，次次顶到最深处。 虞少爷可耻的精神高潮了，忍不住哭叫，“我不行了……啊……啊……别撞了……肚子要破了……” 千夜喘着气说：“鸣烨，沐先生就在门外听着呢……” 虞少爷奋力一挣，腹内爆出尖锐的疼痛，“啊……要下来了……要来了……啊……呃……” 千夜急忙撤身，穴口涌出带血的液体。她翻滚下床，快速披衣，对外喊：“温大夫……” 温晏之和虞老爷立刻冲进来，温大夫查看虞鸣烨，虞老爷接住千夜摇摇欲坠的身体。 虞老爷温声道：“千夜，你没事吧？” 千夜没力气说话，“嗯……”两眼一闭，晕死在虞世安怀中。 虞老爷抱着千夜温软的身体，将她带到隔壁厢房，放到床上。忍不住摩挲她的唇瓣。 这边，虞少爷向下用力，钏儿又进来喂他参汤。 虞鸣烨仰头嘶喊，“呃……”方才激烈的性事，将寄生胎推进产道，锥心的疼痛，让他大汗淋漓。 温大夫检查他的穴口，“我看见头了，虞少爷，你用力！” 虞鸣烨拼尽全力，也是徒劳无功。他身下蜿蜒的鲜血，染红了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