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星尘坠胎(上)(星尘H)
第二日,太子派出心腹左焕邡,到皇子府接星尘出来。 星尘心中惴惴,并不情愿同太子的人走。他不知道萧珩为何会知晓他与孩子的存在,更不知太子要怎么处置他。 左先生半是劝说半是逼迫,软硬兼施才将人带离皇子府,安置在一处偏僻的深宅之中。 安顿妥当后,左焕邡与星尘说了这样一番话。 左焕邡看着星尘高耸的腹部,说:“世子有没有想过,如果至尊与襄南王得知您有孕的消息,会怎样?” 星尘难堪地按着肚子,心知该来的总归是来了,“是我败坏了襄南王府的颜面……至尊定会龙颜大怒……” 左焕邡摇摇头,“襄南王必定认为萧氏一族故意折辱,届时,他会起兵直指京都!” 星尘倒吸一口冷气,“不会的,父王对大齐忠心不二……” 左焕邡:“他好端端的世子,入京不过三年,便沦为……”他看看星尘,没有说出逾矩的话,继而道:“再忠诚的臣子也会生出二心。襄南王手握重兵,就算他不叛,至尊也不得不防。” 星尘立时慌了心神,是啊,萧桓忌惮他的父王,所以自己才会进京为质子。身为襄南军继承人,他沦为床上的玩物,父王绝不会善罢甘休。那么,至尊他……更不愿见到大齐分裂,因他引起内战。 左焕邡:“至尊会怎么对待您呢?” 星尘后背冒出一层冷汗,后果是他无法承担的。 左焕邡压低声音,“至尊会让世子您‘身染重疾,不治而亡’!这样,既顾全了襄南王的脸面,又解了即将发生的战乱。” 星尘早已六神无主,“可是我腹中的,毕竟是至尊的孙儿。” 左焕邡盯着他说:“面对国家罹乱,您的命、小皇孙的命,乃至衍皇子的命,又算得了什么?如果,小皇孙降世,你们三人都难逃一死!” 星尘睁大眼睛,“左先生的意思是……” 左焕邡:“道理在下同世子讲明白了,就看您想要自己与小皇孙一同殒命,还是……将腹中这团血肉提前取出。到时候,您仍旧是襄南王世子,熬个一年半载,回到南疆,依然是襄南下一代掌权人。不会有人知晓京中之事。” 他顿了顿,更加推心置腹地说:“在下明白,此时此刻,世子您难以抉择。可是过了这一关,保全住性命,日后执掌襄南军,又怎会将今日的困境放在心上?那不过是您众多磨难中,微不足道的一节!” 星尘眼神游移,心中早已慌乱不堪。 左焕邡从袖中取出一只瓷瓶,“这是京中名医配制的催产药,饮下后,不肖半日,便可娩下死胎。世子,您的大好前程,何必偏要毁在这团血肉上?喝了它,便会一了百了。如若您坚持生下孩子,看似对小皇孙仁慈,实则是自寻死路。至尊绝不会姑息!世子,您千万三思,您还年轻,不要将性命断送在此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左焕邡走后,星尘一个人枯坐在房中,盯着那瓶催产药出神。他抱着肚子,喃喃自语,心中绞痛万分。早知有今日,当时又何必留他在腹中! 入夜后,星晚来到星尘新居。隔着窗子,她看到兄长被烛火映照出来的身影。 敲了敲门,她在门外说:“哥哥,是我!” 房门应声而开,星尘托腹立在房内。他立刻抱住星晚,“妹妹,你怎么才来?” 星晚任由他抱着,“你走之后,萧衍闹了好大一场。” 星尘并不关心萧衍的反应,“妹妹,为兄问你,太子怎会得知我有孕的?” 星晚看兄长脸色,恐怕不愿意被第三人知道如此败坏名誉的事。而且,她也不想让星尘察觉自己与太子的关系,让他多思多虑。于是说:“太子一向看重萧衍这个弟弟,他府中的事,有哪件能隐瞒萧珩的?” 星尘点点头,如释重负叹口气,“妹妹,为兄并非自甘堕落,愿意嫁给萧衍。实在是……没有其他更好的法子。”或许是萧衍同太子说的打算迎他进门,才引来的大祸。不过,左先生话里虽然有维护萧衍的私心,但有一点,他说的不假,即便自己安然生下孩子,萧桓也容不得他们父子。 星晚拍拍星尘后背,“哥哥,我知道你现在有多难,不会怪你的选择。但是,萧桓不会冒着得罪父王的风险,让我们兄妹共侍一夫。” 星尘点点头,“为兄竟没有妹妹看得通透……”说到“共侍一夫”,他脸上不禁飞霞一片,“我并不愿意与你共侍……嗯……萧衍,我只想与妹妹……”他咬着嘴唇,说不出口。 星晚看到他含羞带怯的模样,心中动了动。近来,虽然与众多男子或自愿或被迫有过肌肤之亲,但星尘仍是她心底的白月光。以前不愿做到最后,一是因为血缘,二是对兄长更加珍重。 星晚抚上他的脸颊,用目光描摹他的眉眼,“哥哥,还想同我长相厮守,是不是?” 星尘不住点头,“为兄的心意,从未变过……” 星晚忽然有种拨开迷雾的开阔,一扫这几日的消沉,开心地说:“哥哥,有你这句话,我这一生,定会敬你、爱你、护你!” 星尘再次拥住星晚,“为兄身为男子,怎能让你保护?是哥哥无能……” 星晚:“不,不是你的错!” 星尘捧着星晚的脸,吻上她的嘴唇,“妹妹,今晚宿在这里吧!” 星晚激烈地回应他,“哥……” 星尘心中对于孩子的去留犹豫不决,但身体已经沸腾了。他下定决心,一定要保护好妹妹,不让她因自己获罪。为了星晚,他不能冒险。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人比妹妹重要,包括腹中这点骨血。 星晚环抱兄长硕大的胎腹,与他唇舌相缠。以前他们也会偶尔接吻,都是点到为止。今日,却染上浓浓的情欲。 星尘口中喘息声渐渐溢出,“妹妹……嗯……星晚……嗯…嗯…晚晚……” 一声声敲打在星晚心上,“哥哥,别这样叫我……我会忍不住……吃了你……” 星尘揪着胸口,仿佛喘不过气,他呼吸急促,“你……便来吃吧……啊……” 星晚被他点燃了,一把抓上他的胸口。星尘因为怀孕,胸脯鼓起一小片,像少女那般。星晚抓了还不够,扯开他的袍子,低头含住,狠命吸吮。 星尘仰起头,用力吸气,却怎么也吸不进胸腔。只要想到,抚慰自己的是星晚,他便无法自已。 少年时,他尚不知那个粉嫩的小姑娘正是自己众多妹妹中的一个,也曾幻想将她收进房中。当初,他对男女之事还很懵懂,收进房中要做什么,他也没有具体概念。只是心中欢喜她,便想日日看着她。 成年后,他经历人事,又被萧衍巧取豪夺,身体早就习惯承受。面对心爱女子的强势主动,他差一点就要丢盔卸甲。 星尘:“晚晚……嗯……呃……”他扣着身后桌子,暗自用力。 星晚从他胸口抬起头,“我弄疼你了吗?”说着,又伸出舌尖在他红肿的茱萸上舔了舔。 星尘的腿,立刻就软了,眼角飞红地说:“晚晚,你从哪学来这般……”销魂手段。 星晚关切地问:“不舒服吗?” 星尘胡乱摇头,“没……没有……不舒服……” 星晚明白他的意思,没有不舒服就是很舒服,于是完全扯开他的前襟,从腹顶开始舔吻,一路向下,捧着兄长八月重孕的身体,像吃蜜糖一般,又吸又捻。 星尘后庭当场失禁,涌出一股液体。他绷直双腿,还是无法挽回不断下坠的身体。 星晚细致的吻过他每一寸肌肤,含着他凸起的肚脐,用力一嘬。 星尘好似濒临干涸的鱼,四肢兀自用力,身子却被人牢牢掌控。他仰头呻吟,“嗯…嗯…嗯……妹妹……别……别吸了……哥哥……受……不住了……啊……” 星晚站起来,又抱着他接吻,“哥哥,你太敏感了……” 星尘没想到星晚会喜欢自己畸形的身体,“别再……亲……肚子了……” 星晚:“好,那就亲你……”她的吻,落在他唇上、脸上、耳朵上、鼻尖上、锁骨上、脖颈上…… 星尘声音里带着哭腔,“你想在这里……吗?” 星晚双手解开他裤带,“好啊,站着也不错……” 星尘的裤子直接落下。此刻,他上身还挂着长衫,前襟大开,胸口、肚腹全都袒露出来,裤子也落到脚腕,肚子下面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径自坚硬。 星尘:“站着……怎么……”星晚好像会错他的意,他的意思是,到床上去。 星晚顺手揉了把兄长腹底的小东西,惹得星尘一阵娇喘,分身挺了挺,吐出一股汁水,打湿星晚的手指。 这画面太淫靡,让星尘闭上眼睛。但是身体的感觉又过于强烈。到了现在,他才知道,他和萧珩在一起是亵玩、是交合,而他与星晚,则是如鱼遇到水、久旱逢甘雨,从心里感到愉悦与酣畅。 星晚喘着气,双手绕过他裸露的胎腹,抓住他的两股,又是好一阵搓揉,简直要将他揉出水来。 星晚:“站着自然有站着的意趣……” 这句话,又迫使星尘分身胀大一圈,直接抵在星晚小腹上。 星尘羞怯地说:“晚晚,我肚子太大……无法与你……”他这个样子,根本无法满足女子。 星晚笑了,“你不用动,我来就好……”说着,她揉着星尘腿根,抬起他一条大腿,环在自己腰上。 星尘一惊,忙侧身扶住后面桌案。然后,他感觉一根不同于男子性器的物件,慢慢伸入他的身体。那东西初时不长也不粗,让他被萧衍开发过的产穴感觉不出它的存在。可是,它不断向内延伸,深入到萧衍从未抵达的宫口。而且,它不断变粗,将他的肠道撑满,撑开每一个褶皱。他能感受到它的脉动与不规则的凸起。 星尘含着那根大棒,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晚晚,那是什么?” 星晚也不急于动作,只让他慢慢适应,“让哥哥快活的东西……我的东西……” 星尘的后庭不禁收缩,“它好粗……嗯……” 星晚:“哥哥不喜欢的话,可以再细一点……” 未及思考,星尘脱口而出,“不……不用……甚好……”他的妹妹竟然有此天赋,真是让他又惊又喜。 星晚在他胸上吸了一口,认真地说:“哥,我要动了?” 星尘颤抖着点头,“请你……用力的……爱我吧……” 星晚眼眸一暗,按着哥哥便开始抽插起来,一下一下,直抵花心。 星尘无力支撑身体,半靠在桌案上,被星晚揽着腰欢爱。身下水声蔓延开来,房中满是情动的味道。 星尘:“哦……哦……晚晚……嗯……你太厉害了……” 星晚揉着哥哥的大腹,“哥,舒服吗?” 星尘:“嗯…嗯……舒……舒服……为兄要……”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说出太过淫靡下贱的话。 星晚一边冲撞一边抚摸他全身,无论怎样都爱不释手,“舒服就叫出来……我喜欢听哥哥的声音……” 星尘不再隐忍,“啊……啊……啊……晚晚……晚晚……你撞死我了……”他的圆隆胎腹被撞得不住向上耸动,坚硬如铁的小东西在腹底兀自拍打,无的放矢地甩出汁液。 星晚:“哥,你不会死……但你里面,咬得我好死啊……” 星尘:“啊……哦……”他的妹妹忽然变得孔武有力,每一次深入,都要击碎他的灵魂,击破他仅剩的一点矜持。 星晚抱着星尘杵捣数百下,猛地将人翻转,让他双手撑桌,一提他的肉臀,再次闯了进去。 体位的变化,让星尘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新奇。星晚还一边耸动,一边捏他肚脐,手指在下腹游移,把玩湿淋淋的小东西。 星尘努力撑着身子,但是星晚力气太大了,让他的胎腹不住撞到案上。星尘仰头呻吟,“好深……好快……晚晚……你弄得我好舒服……” 星晚忽然有了胜负心,开口问道:“萧衍也是这样弄你的吗?”她见过萧衍将兄长压在柜子上。 星尘:“不……不……”不知他想说“不是”,还是“不要问”。可恨的是,提到那个小皇子,星尘没有往日的羞耻,而是激起更大的欲望。他的妹妹似乎在吃醋,这点让他情帜高涨。 星晚用力操弄他,发出肉体相撞的巨大声响,双手上下夹击,“他让你这般舒爽过吗?” 星尘快要被她逼疯了,“晚晚……不……啊……不行……啊……”他身上着了火,体内暗潮涌动,酝酿着一次决堤。 星晚动作更加凶猛,她知道兄长极为喜欢,“说……哥,你快说……他好……还是我好……” 星尘声音破碎,“哦…哦…哦…哦…你…哦…哦…哦…好……”身前的桌子都被撞出声音,桌上杯碟哗啦啦地脆响。星尘伏下身子,用力压住自己的孕腹,眼里、嘴里、分身、后庭,全都喷出水来。尤其是后面,简直是声势浩大、排山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