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御驾亲审(萧桓H)
南荀君上身后家族势力庞大,皇后外戚与太子一党联手,以萧衍的名义,集结数十名高官联名上书为星晚郡主陈情。 难得的是,死对头封宰辅的弟子们没有出面阻拦。而且,主审官大理寺卿亲自书写了奏折,陈明案情另有蹊跷。要知道,大理寺卿可是封相的得意门生,不久后便要尚公主,未来的驸马爷。他这个态度,众人不禁揣测封大人的立场。 如今朝中暗潮汹涌,党派林立,即便是太子被押,也不会有如此声势浩大的请愿了。星晚一个和亲郡主,怎会调动这样庞大的人脉?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因着此事,京中勋贵无人不知星晚郡主的大名。 十七皇子妃一夜之间火遍京师,就连酒楼茶肆、贩夫走卒都知道,上有封相一见误终身,下有申小将军弹剑饮血长歌,近来又出了个襄南郡主,一笑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至尊萧桓看到陈情书、大理寺卿奏折,震怒得摔了茶杯。 黄内侍:“至尊,请息怒!” 黄内侍跟随皇帝多年,萧桓对他也有三分薄面,“他们这群人不知道襄南敏感,需要避嫌吗?怎么一个两个甘冒被视作奸细的风险,写劳什子陈情书!他们陈的什么情?他们见过那小女子吗?” 黄内侍:“依老奴看,此事背后必然有人推波助澜。” 萧桓:“朕倒要看看,是谁胆敢忤逆朕,替那南蛮女子说话。” 黄内侍:“既然太子属意郡主,那……” 萧桓:“小十七挑头,他是能做出这等大事的人吗?这群老臣里,谁会给他面子?自然是太子授意。可是,封卿为何让夏君承上那样一道折子?” 黄内侍:“若不是封相的意思呢?” 萧桓:“不可能!夏君承没有此等胆量。他马上便要成为朕的女婿,为何要蹚这趟浑水?” 黄内侍:“老奴也琢磨不透封相的用意。而且,太子那方面人脉,杂了些……看着竟像有君上家族的势力……” 萧桓眯着眼睛,“南荀也参与其中?”他阴恻一笑,“难得他与封相同仇敌忾。可是‘敌’的却是朕!黄内侍,传朕旨意,押解十七皇子妃星晚入宫,朕要亲自审问!” 黄内侍:“老奴遵旨!” 没隔两日,星晚被秘密押入宫中。女卒摘了她手脚上的镣铐,将她带入一间密室。 室内,只有黄内侍与两名亲信侍从。 萧桓盯着下跪的儿媳,声音不怒自威,“你哑巴了吗?” 星晚叩首道:“罪媳拜见至尊!” 萧桓:“你还敢自称是朕的儿媳?你先嫁十七皇子,又与萧衍同胞兄长乱伦,导致他有孕在身。你万死也难辞其罪!” 星晚:“臣女领罪!” 萧桓冷笑,“你倒干脆!朕且来问你,你入京前,襄南王可曾授意你趁机淫乱宫闱,致使太子兄弟阋墙?” 星晚心道:这个真没有。一切都是偶然的。他若知道,他的皇后、他心爱的宰相皆尽收我囊中,会不会活剐了我?哎呀,这样一想,若说我不是带着搅乱萧氏血脉的任务而来,连我自己都不信。 星晚只能实话实说,“臣女出嫁前,并未见过父王,也没得到任何人的授意。” 萧桓皱眉,“你当朕是三岁孩童吗?”他的女儿盈桦公主、知柏公主整日围着他转,他虽是帝王,更是疼爱女儿的父亲。萧桓膝下有十七个儿子,公主却只有三个。他对女儿的纵容远超皇子,甚至不舍得将她们远嫁,才会由着盈桦蹉跎至今。 星晚垂下眼帘,道:“不瞒至尊,襄南王有许多妻妾与子女。臣女长到十九岁,只见过父王四五面。”乃至,有的兄弟姐妹见面竟不相识。 萧桓平日雷霆手段,唯独对女儿百依百顺,听星晚这样说,非常不理解襄南王放着如花似玉的女儿不去偏爱,竟然十几年只见数面? 萧桓强压下对星晚刹那间生出的怜惜之情,又问:“既非授意,你为何新婚不久,便与太子有染?” 星晚心道:我能说,萧衍染指我哥,我又睡了太子,两厢扯平吗? 黄内侍见星晚不说话,温声提醒,“郡主,至尊问话,你如实回答便好。” 星晚内心哭泣:我没法说实话啊!她弱弱地说:“太子绝代风华,臣女情难自禁……” 萧桓一拍桌案,“你情难自禁,便要欺压太子么?” 星晚:“此事是太子与臣女两厢情愿,也不拘上下……” 萧桓一想到自己堂堂正正的儿子,被人压在身下亵玩,便无法释怀,“大胆!你还敢强词狡辩!” 星晚心想:事实总是让人难以接受,尤其男方父亲。她又磕了一个头,“臣女知错!请至尊息怒!” 萧桓喘匀这口气,“朕再来问你,你可知,朝中数十位元老重臣,联名为你写陈情书。襄南可是承诺他们什么好处?” 星晚哀怨地看了萧桓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至尊,您想想,我的父王都没见过我几面,怎么可能为臣女花重金打点各位元老?襄南王最是爱财,臣女小时候,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食不果腹。他会为我花一两银子?还重金……” 星晚也看出来了,萧桓爱女心切,似乎也不太能听别的父亲亏待女儿的事,她便捡着自己童年悲惨境遇来说,唤起对方的父爱,以求逃过一劫。 萧桓眼神柔和下来,“襄南王待你很苛刻吗?” 一旁的黄内侍心中一惊,心道这南蛮女子真是好手段,没说几句话便摸到至尊软肋,有的放矢攻他软处,实在厉害!他强行拉回话题,“郡主,既然不是襄南王指示,又是何人为你斡旋谋划?不然,大齐的元老,如何能认得你一个初来的郡主?” 萧桓闻听此言,神情又严厉起来,心知自己着了这小妮子的道儿。他沉声说:“星晚,朕劝你实话实说,不要逼朕对你用刑!” 星晚闭了闭眼睛,心说:该来的,总归要来了,躲也躲不掉。她低缓地道:“臣女确实不知是谁人高义相助。至尊您不妨想想,臣女人微言轻,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大人为我大费周章?我不过是被父亲随手扔掉的弃子,即便死在哪里,他也不会为我有一丝难过。” 黄内侍不等萧桓感同身受,立刻提高声音说:“好你个襄南郡主,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萧桓又从痛失爱女的悲伤情绪中脱离,眼神逐渐坚毅,“上拶刑!” 黄内侍身边两个侍从,取出一副竹夹板,将星晚的十根手指拶入竹片中。 还未收紧,星晚已经吓得花容失色,大喊出声。 星晚喊声一出,房梁上忽然飞出一物,狠狠咬在两个侍从手上。他们二人惊呼不止。 萧桓也是一惊。 黄内侍老眼昏花,却第一个喊道:“哎呦喂,皇宫中怎么会有狐狸?” 闻听“狐狸”二字,至尊萧桓的神色变得古怪。他定睛细看,扑入星晚怀里那个毛茸茸的小东西,不正是那日早晨的红狐吗? 萧桓一直以为自己遇到了狐仙,不然哪个女子能将他这般孔武有力的男人压在身下?可是,见到红狐狸,他忽然惊醒,侵犯他一夜的竟是自己的儿媳——星晚郡主。她就是这样欺压太子的! 她还骂自己是“欠艹的老狗”!她在床上也是如此对待一国储君的吗?想到那些污言秽语,萧桓忍不住红了眼眶。 黄内侍见至尊脸上异彩纷呈,忙命人去抢小狐狸。 星晚死死抱住爱宠,也是如今唯一的陪伴,哭得像个稚子,“它不是故意的,只是护主心切!它很乖的,不要杀它。求求你们!” 小狐狸感受到主人的悲切,在她怀里吱吱呜咽。 萧桓心下烦乱,喝了声,“黄内侍,你们退下!” 黄内侍一愣,看看萧桓,终不敢违抗圣命,带人退出房间。 一时间,密室里只有星晚的哭声与小动物弱弱的悲啼。 萧桓手指颤抖,指着小狐狸说:“它是哪来的?” 星晚抽泣道:“秋猎时得的。” 萧桓心中呐喊:秋猎,秋猎,我为什么要去秋猎!他盯着星晚问:“你与封相是什么关系?” 星晚怔住,“我与封相并无关系……” 萧桓:“胡说!”没关系,你怎会在他床上? 星晚抬头与萧桓对视,发现他目眦尽裂望着自己。她不明白他为何会失态。“父皇,您怎么了?” 萧桓快要疯了,“不准叫朕父皇!朕不是你父皇!”他竟然在自己儿媳身下喘息呻吟了一夜,被玩到几近失智。每每回味,还觉得对方是个漂亮的女妖精,期待再次相遇。他果然是贱,那么多人想爬上他的床,他却对辱骂戏弄自己的人念念不忘。 萧桓一步步逼近星晚,神态癫狂。 星晚死死按住怀里的小狐狸,不让它触怒萧桓。小狐狸对面前的男人呲出獠牙。 萧桓心潮翻滚,他恨不得立刻掐死这个女子。她柔弱的身姿、惹人怜爱的眼神都是假象,真正的她,凶猛无比、淫乱之极!留下她,只会是祸患。 星晚看着萧桓越发可怖的模样,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父亲……” 一语回魂,萧桓从混乱的状态抽离。他恶狠狠瞪了星晚两眼,拂袖而去。 星晚被带到一座偏僻荒芜的院子,内侍将她推进大殿,锁上殿门。 这里,满是灰尘,似乎许久没人居住。 她刚刚从大理寺的地牢转到条件稍好的天字牢房,又被圈禁在冷宫。 星晚想,这就是冷宫吧!可笑她并不是皇帝的妃嫔,也受到冷宫待遇。 她整日卷缩在木板床上,不知道明天会怎样。 内侍一天只送来一餐残羹冷饭,但是,每晚都会抬来热水供她擦洗身体。 这样过了四五天,星晚感觉自己彻底被萧桓遗忘。 有一天夜里,星晚睡得迷迷糊糊,忽然闯入几个人,还未等她看清,便将她眼睛蒙住。 有个阴冷尖锐的声音在她耳边说:“若想活命,不要问任何问题,更不要摘下黑布。” 那布条勒得她眼睛生疼,星晚想弄松一点,被人无情打掉手指,“你没听明白吗?黑布取下,便是你人头落地之时。” 吓得星晚不敢再动。 她被人押着走出冷宫,走了一段长长的路,根据脚上的感觉,有连廊的石板路,也有碎石地,还有些草地。由于看不见东西,她也分不出方向。 然后,她被人领进一个房间,房中燃着素雅的熏香。 身后的人,再次压低声音说:“切记,如若摘下黑布,今晚你必死无疑!” 星晚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紧接着,她便被除去外衣,只剩贴身衣物,推上床榻。帘幕也被人紧紧掩上。 星晚初时不敢动弹,听到外面的人退出房间,又关上房门,应该都出去了。 室内安静下来,她听到身侧有轻微的呼吸声,床上有个人。 她大着胆子慢慢摸索,摸到一具温热的身体。手指接触皮肤的一瞬,那人呼吸加重。 星晚盲人摸象般,划过他的肩膀、胸膛、后腰。手下的人,喘息声渐起。 这是一个硬朗结实的男人,身量很高,骨肉分明,肌肉线条流畅。宽肩、窄腰、翘臀,光看身材,应当是条硬汉。 星晚出声,“你是谁?”声音怯怯的。 那人不说话,气息被他故意放轻。 星晚不敢撤下眼罩,问他又不回答,只好低下头,在他后颈嗅闻。突然,福至心灵,星晚问:“你是秋猎那晚的人?” 背对她的人,喉间滚动,像是极低的呻吟。 他不回应,星晚似乎确认了,“你怎么会在这?你是宫里人?” 那人身子一抖,仍旧没说话。 星晚:“那天对不住啊!我喝多了,有些神志不清,弄伤了你吗?”她的手指在他两股间游移,“你的伤好了吗?还疼不疼?” 那人呼气又紧密起来。 星晚语带歉意,“我平时不这样,也不会浑说。那天不知怎么就……那不是我的真心话。” 那个股部向后蹭了蹭,像是迎合。 星晚心想,过了今天,还不知道有没有明天,既然已经赤诚相见,一夕欢爱,来日赴死也不冤枉。 她躺在他的身后,手掌覆上他的腰际,嘴唇在他后颈逡巡,吐出灼热的话,“没想到,还有一日能再相逢,今晚,我来补偿你,好不好?” 那人想要极力压抑,还是急喘出声。 星晚舔舐他的背脊,“别急,咱们慢慢来……”手指绕到前面,摸到已然一柱擎天的硕大棍棒。这东西真长啊,会让很多人快活吧! 星晚:“那夜,你是第一次在下面吗?”指甲刮过他的棍棒褶皱。 那人身子抖了抖,仍旧保持原来的姿势,双腿绷得更紧了。 星晚:“让你感到不好的体验,抱歉啊!你我萍水相逢,谁也不认识谁。怎么就……”上了两次床呢? 他为什么出现在封相的大帐,此刻又身在禁宫?心里有个念头呼之欲出。 星晚咬住他的后颈,素手在前面套弄刮蹭,惹得身前人一阵抽气。 她的幻肢滑进他的股沟,在他腿间磨蹭,每每蹭过小穴都要顶一顶,再滑过去。 “其实,做下面的,也很舒服的。你别害怕,上次是我弄疼你了,这次保证不会。” 星晚声音温柔,手指的频率可截然不同。小手几乎攥不住粗长的大棒。她的脑中,倏然闪过君上托着高耸孕腹,跪在这人身下,双手捧着巨物舔吸的模样。他的嘴唇那样红艳,小舌扫过顶端,满脸酡红。 是了,这座宫殿,谁能将她带到此处?南荀君上都不行。能做到的,只此一人。难怪他见到小狐狸会失态。 星晚将他分身顶端的汁水涂于后庭,幻肢缓缓送入。 身下人低哼出声。 这声音还不够,不足以确认身份。 星晚徐徐抽送,推到甬道凸起的时候,在那一处反复碾压。 身下人已经气息不匀,间或发出几声呻吟,可见觉出妙处。 星晚骤然发力,猛顶那个薄弱又要命的地方,手指快速撸动,促使身下人发出更多的声响。 那人不防,“啊……啊……”急促又沙哑。 星晚觉出甬道松泛,动作变得大开大合,连根拔出,又没根而入。幻肢变成同他一样的形状,深深楔入他肚子深处。 前面坚硬如铁,即将勃发,星晚却死死堵住出口。 身下人被弄得大腿震颤,忍不住低声说:“放手……” 星晚眼前一亮,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一想到那高高在上、冷硬威严的脸上染满情欲,便不由自主兴奋起来。她维持之前的动作与频率,“啪啪”撞击他的股,撞得他塌了腰,挺了臀,汁水横流。 “不……不要……”他咽下嘴中丰盈的口水,他的体液,比口腔更加充沛。 星晚干得浑身香汗淋漓,喘着气说:“你求我啊,你求我,我便给你……” 他又吭哧哼哧喘了一会,而后,颤颤巍巍说:“求你……让我……嗯……” 星晚松开顶端拇指,他前方喷薄而出,洒出无数龙子龙孙。 星晚掰过萧桓的脸,与他接吻,“太可惜了,这些龙精,够让后宫再添多少皇子、公主的?我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