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封相临盆(下)(临产大肚高H)
星晚幻肢向上顶他会阴,手指在他穴口褶皱捻揉。 封相辗转了身体,还未进入,便受不住般呻吟,“嗯……嗯……你怎么这么会……折磨人……啊……真是冤家……” 星晚将人亲得通体红透,好似煮熟的虾子,才满意地转到后面,环过双手,专挤他的奶头。 封南逐语带哽咽,“啊……别挤……别……你怎么……这么坏……”将他肚子与分身晾着不管,专去碰让他羞耻的地方。 星晚将幻肢蜿蜒着送入产穴,照顾到每一处肠壁,将产夫磨得浑身颤抖。 封南逐流下眼泪,兴奋得扭动大肚,“嗯……嗯……快点……” 星晚贴着他说:“封相不知‘慢插’的妙处,太快的话,一会你就要去了。这样,能让你快活许久。” 封南逐嘴上答应,里面却不停夹她,催促她攻陷、鞭挞自己。 星晚拍了一下他的肉臀,“封相,你可不老实呦,在里面搞小动作。” 封南逐深吸一口气,“我快要被你与孩子磨疯了……快些吧……晚晚……求你……撞破我的宫口,将孩子弄下来吧!” 星晚眸色一暗,咽了口口水,聚集腰力,开始对准极深处冲撞。 封南逐感到那根粗壮的幻肢,不断接近他的宫口,越来越近,一下下叩门,蹂躏那个细小的出口。他被碾压得丢盔卸甲,呻吟变成长吟。 密集的抽插,让他喘不过气来,身后的女子仿佛不知疲累,每一下都又稳又狠。他发觉自己,还未破水,就快要到达巅峰。 封南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晚晚,不……不行了……嗯……不要……啊……” 腹内的孩子又开始挣动,与星晚的频率呼应。 激动之下,封相胸口先是喷出两道奶水,随后,分身挺了挺,也泄身了。而身后,淅淅沥沥、滴滴答答,湿成一片。 忽然,“哗啦”一声,腥黄的液体顺着腿跟流下来。封相惊愕地按住肚子,“晚晚,我羊水破了。”产程要开始了。 星晚抽出幻肢,抱着赤裸的产夫,帮他揉胎腹。 封南逐仰头靠住星晚,“呃……嗯……呃……”全所未有的疼痛,席卷他的全身。之前的胎动,已经让他痛不欲生,现在,更是疼得想就此死去。如果不是星晚在,他都想自残,以求解脱。 封相向下用力,“嗯……………………” 星晚从后顺着孕肚,她能感到,里面硬如磐石,且疾速波动。 用了几回长力,孩子未下分毫,第一次宫缩结束了。 封南逐像水里捞出来似的,虚弱地说:“郡主,你扶我走走。” 星晚依言帮他披上薄衫,抱着他漫步。 走了一会,宫缩再次来袭。封相站不住,他们相对抱着,跪在地毯上。 封南逐大大分开腿,留出孩子下落的空间。 他使劲抱住星晚,将她压向大腹,“嗯………………” 星晚只能按压他后腰,减轻他的痛楚。 胎水不断地流,产夫不停用力。 郎中与产婆闻讯赶来。郎中检查了产道,摇摇头,“胎位还是靠上……这位贵人,一会宫缩间隙,请您继续助产吧!” 星晚吃惊道:“可他在生孩子呀!”让她摧残一个正在分娩的男子,她有点不敢。 郎中摇摇头,“贵人您有所不知,男子生产与女子截然不同。女子有天生的产道,也更为娇弱,临盆时自然碰不得。但男子嘛,产道全靠爱侣打开……那个,一会你们最好采用立式或者骑乘,确保下胎的姿势……”老郎中说完这几句,也不禁有些脸热。他行了一辈子医,还从未指导过房中之术。 第二次宫缩,来势凶猛,去得也快。 待它退去,封相侧趴在毯子上,不住粗喘。 星晚帮他擦汗,“封相,你还好吗?” 封南逐强打精神,点点头,“都说产子九死一生,此言一点不虚。” 星晚摸摸他的脸颊,“生完这个,咱们以后不生了。” 封南逐目光闪了闪,没说什么,而是慢慢将薄衫卷到胸口,“我没力气骑乘了,跪着拓产道吧!” 星晚看着他危险的大肚,“真的行吗?” 封南逐直视她的眼睛,“羊水都被你捅破了,你还怕什么?” 星晚被他激得浑身一麻,立刻扑向他,“封相,你怎会如此撩人……” 她跪坐在他身后,让封相鸭子坐,双腿分在两侧。封南逐便直接坐上她的幻肢,这样动起来,便有下“墩”的力量,迫使胎儿下行。 封南逐完全靠进星晚怀里,仰头喘息,“好深……捅进宫胞了……” 星晚向上顶,封相向下坐,他们两人四只手,不断揉搓大腹。 封南逐被顶得呼哧带喘,“嗯……嗯……嗯……”此刻,他并未感受到太多快感,之前的宫缩将他五脏六腑搅得移了位,让他浑身无一处不疼。产穴内外已经麻木了。 星晚见他反应不大,越顶越用力,生生将临产孕夫与沉重胎腹顶到立起来。二人跪着交叠身躯,全靠星晚箍着封相孕肚与胯部,维持他们的平衡。 不知是姿势改变,还是幻肢角度不同,封相忽然惊喘一声,又开始本能迎合。 封南逐一手捧着自己的高腹,一手向后抱着星晚,哑声哭道:“呜呜……晚晚,我这辈子都没这样狼狈过……嗯……我被他弄得生不如死……想我封南逐半生荣光……如今……却像妇人一样,挺着肚子奋力产子……还要……还要不停与你交合……我和南荀那老母牛又有什么分别……” 星晚心道:封相真是太委屈了,连“老母牛”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还是有分别的,至少君上分娩没用我助产。哦,要助产也轮不到我,人家有正牌夫君。也不是,萧桓似乎不喜欢碰肚子大的男人女人。君上若需要他,他真能晾着不管。想差了,想差了,君上上次临盆,已经是第三个胎了,自然比封相顺利些。封相这个,也太过艰难。 封南逐见星晚不说话,有些不悦,赌气道:“怎么,说了你的宝贝君上,你不高兴了?” 星晚:“男人何苦为难男人……”都是要经历生产之痛的男人,怎么就非要政见不同、立场对立呢?也是,在政见与立场面前,生孩子并不能让他们同病相怜,只能同类相残。 封南逐用力夹着星晚的幻肢,“你喜欢南荀那老……是不是?” 星晚被夹得动不了,幻肢顶部又伸出一节,往里送了送。 封南逐没有提防,花心酥麻,猛的向前倾倒。 星晚吓得快要丢了魂,若真让他倒下,两个人的重量加上惯性,压住胎腹,真的会肠穿肚烂。她忙挺腰,手臂疾往回捞,生生将封相父子二人救了回来。 封南逐跌坐回星晚身上,幻肢穿透花心,“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失禁了。在分身疲软的状态下,强制射精,射无可射之后,淅淅沥沥洒出尿液。 星晚抱着他急喘,“吓死我了……”然后看到身前人的模样,忍不住惊叹,“封相,你是怎么做到的?” 封南逐整个人都虚了,恹恹地说:“我说南荀是老匹夫、老母牛,你替他抱不平是吧?” 星晚睁大眼睛,“冤家!你在分娩,你知道吗?” 封南逐:“本相知道!” 星晚:“是你……夹着我不放,我才顶你的……” 封南逐:“是本相问你,是否喜欢南荀,你便将我推倒!” 星晚:“我推你??我哪里推你了?” 大肚子孕夫开始胡搅蛮缠,“你不推本相,本相怎会向前闯?” 星晚知道他是故意同自己找茬,提到君上,她没有立刻否认,他不痛快了。这满满的占有欲,该死的胜负心!星晚也不跟他解释,直接将被他夹牢的幻肢,再伸出一段,搔他花心。 封南逐坐不住了,笨重的身子,被搔得一挺一挺,“嗯……嗯……嗯……”偏就是咬住嘴唇,死不求饶。 那根伸出来的幻肢,转着头研磨、吸附封相宫胞里的花蕊,将临产孕夫弄得坐也坐不下,站又站不起来,跳大神似的在星晚腿上歪斜扭动、不住颤抖。 磨了一会,封相崩溃哭道:“啊……不……”他的声音尖锐而凄惨,显然被星晚欺负得失了方寸,前段又被迫射出一股尿液。 星晚率先停下所有动作,封相穴道内也泄了劲,瘫软下孕体。星晚抱住他光溜溜滑腻腻的身子,赶紧哄他,“心肝……蜜饯……我最喜欢你,谁也抵不上你。你可别闹了!” 封南逐委屈地抽泣,“你不许喜欢那老母牛!” 星晚:“好,好,我不喜欢……” 封南逐:“一想到那匹夫在你身下媚态百出,我就……”话未说完,第三次宫缩来临了。“啊……”封相挺起大肚,他向后摸索星晚。 星晚握住他的手,“心肝,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她要扶他起来,她的幻肢还插在他的宫口。 封南逐并不配合,“我起不来……” 星晚轻轻按压身前坚硬如铁的大腹,“我那个还在你里面,不拔出来,怎么产子?” 封南逐抱着肚子痛呼,“呼……嗯……呼……呼……都说宫缩一次开一指,十次宫缩,十指全开。这才第三次,还远着呢!” 星晚惊了,“真的吗?!我没生过孩子,你可别骗我!!”同时,她又万分心疼封相,多么丰神俊朗、玲珑聪慧的人啊,竟然要承受此等如同剐刑的痛楚。那些恋慕过他的京城闺秀、小家碧玉,哦,对了,还有盈桦公主,她们若知道了,不得揉碎一颗芳心? 封南逐:“晚晚,你别出去……呼呼……嗯……” 星晚:“好好,我不出去……”如果她感觉到孩子下来,再抽出也不迟。 他们就这样,撕磨着、痛苦着、交合着、癫狂着,过了整整一夜。 院子里的星尘,亦是一夜未眠。封相嘶吼,他跟着揪心;封相呻吟,他又心下凄然。他自虐一般,不肯离去。里面有他钟爱的妹妹,此间唯一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