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狡诈(下)(和亲验身)
“这坤泽的妙处便是既满足了,又承载那的精髓,两种风流集于一身。“如诗中所言: 圆圆翠顶,娈臣断袖於帝室, 然有连璧之貌,硬珠之年,爱其娇小, 或堪怜三交六入之时,或搜获百脉四肢之内,汝实通室。 不然,则何似於陵阳君指花于君侧,弥子瑕分桃於主前。 汉高祖幸於籍孺,孝武帝宠於韩嫣。 南宫玥的名声便隐隐的传开了,因他身上凉,便被叫做冷公子。坊主起初还有些害怕,好几日不曾让他出来,可见这贵人仍不现身便又动了心思,让他偶尔带着面纱接待,专挑有权有势的下手。大老爷素来对他管束的多,他因早年定亲和后来服孝也很少在旁人面前露脸,因而并未被人认出,更何况那南宫玥拿着钱跑了是宫中都默认的事情。 他带着面纱,却被安排不得穿下衣,几动作就时不时的露出半边臀来。甭管是看着多么一身正气的官员,能跑到这里来花钱喝酒的哪有什么正人君子,摸个腿揉个胸,玩弄下那后穴里的玉势都是家常便饭。 一些官吏喝了几杯,就忍不住说些闲话:“当日那兰公子,是何等高洁自傲,可一昭见了淮安王就骨头酥了,竟是倒贴上去,开了身却不见来赎人。” “后来却是被一商贾赎走做侍君了。” “也不知王爷是怎的想的,那坊里头的为了巴结他可是连钱都不用直接就能带走。” “也算是逃过一劫,谁不知他房里头的那几个,死的死卖的卖,都熬不过一年的光景。” “最可怜的也是个从头等楼里头赎回来的,过了三月就被打死了,说是他不干不净的把人往屋里头带。” 南宫玥虽不知替自己赎身的人是谁,但认出了那些金银上面,以及送来的东西上的印子。那坊主也不敢什么都贪,偶尔也拿出几样来给他。他便知道对方是皇亲国戚,不是宗室里面的便是个王爷,可想到这些日子的调教心又冷了一些。 这官吏只把手指放桌上敲了敲,眼前蒙着脸的坤泽便微微低头动作优雅的替他们满上酒杯。一人顺势摸了手将他搂在怀里,面纱用自己喝过的杯子掀了喂酒。南宫玥自然喝不下,却还是被拉着强灌。之后捂着胸口轻咳起来。 “只是可惜你被人包了去。”那人用指擦了擦他的唇和下巴上的酒汁。“若是不成,到了开身不知会引得多少王公贵族尽折腰。” 这坊主倒也不是成天只知道吊着,时不时也要给些甜头,有一两次将人引到极隐秘的地方,摘了锁将南宫玥身子给对方欣赏,又做一番暗示,迷得人更是神魂颠倒。只见泽穴娇小可人,又不显得下作放荡,难怪会被贵人看上。市面上大多追捧侯门大院那一套,却不得要领,只能做出上不得台面的小妾的架势来,看多了总显得油腻,那头等教坊里的兰公子受人追捧也是因为是真正的大家出身,也未曾出乳,下身常年被锁最勾人心魄。 至于那南宫家二房,暗中也派人去楼里看,那坊主便引着他们去,远远的看到他和数个人在一起喝酒,就回去禀报了。听了这来报,二房才稍稍安下了心,南宫玥知道的事情太多,身上的秘密也多,虽然直接杀了最好,可想想便只有让他生不如死才来得痛快。 二夫人也素来嫉妒他比自己的子女更加出众,不过是个抱来的,却被老太爷称作如’三公子一般出众的人物’。那三公子在世的时候,比宫里头的皇子还要娇养,老太爷请人教他读书识字手把手地传授医术,甚至还曾想将这家业交于他,好再后来出了事儿嫁了人,才没有做出这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也不知这老太爷到底给南宫玥留下了多么庞大的财产做嫁妆,从大房那边搜罗出的房产地契就有足足一大箱子,竟是一样都不在之前的陪嫁里。 可惜这东西刚到手里,就要挑出来孝敬宫里头,那庄子便落入了王爷的手里,还不知能不能想办法讨回来。如今新帝昏迷不醒,许是活不了了,便将目光转向了还在襁褓中的二皇子不管怎样都得在太后面前说上话才好。 宫里收了这些东西,却仅仅从库房里随便挑了几样充当林云的嫁妆,表面上十几车的东西,只有上面那些是值钱的,下面就是些寻常贵族用的玩意。说是和亲,充其量是送个有名有份的妾室过去,连程序都没走,便是用来试探对方的心思。 这送亲的队伍往北方走,便是越走越冷,期间遇到几场风雪便只能绕远去城中休整,拖拖拉拉的走了一个多月才看到了地界。送亲的队伍在淮河边的镇上住扎了几天,河对岸迎亲的队伍才姗姗来迟,又花了一天的功夫摆帐子,然后把林云带过去交接。 对面派了几个宫人,把他单独引入了帐子,里面占了一排宫人,手持盖着红布的各色托盘,旁边还烧了些热水。 “将身上的全部脱掉。”那领头的声音冷酷得道,见他下意识双手护在身前又勉强耐着性子补充了一句。“进入封地便是一样大晋的东西都不能留。” 说完,便在宫人强迫下将那大黑大红的嫁衣脱了,里面的亵衣亵裤也一并扯了,连鞋袜也不落下,甚至是头上的束发,最后让人寻了钥匙替他开锁,真真是一丝不挂。随后招呼人用毛巾沾了水给他从头到脚擦拭,又用梳子梳头。 “脸上的脂粉也都洗掉。” 见他身上几处被擦得红红的,又因为冷微微发抖才满意的点点头。随后搬来块铺了厚毛皮的塌子,让他跪在上面后腰翘起,便是要给他塞穴。他不觉有些紧张,手抓进了身下的皮毛。 那宫人瞧见了,也没太在意,左右送过来是政治需求,只要走了形式便好。遂让宫人逐一拿了托盘来,第一盘便是根木头作的细玩意儿,往上面淋了些水便往那穴里送,到了某一处便停下了。 “约深四寸半。” 这原来是量身用的,之后一盘才是塞穴的东西。只是这东西既不是玉,也不是木头和布做的,而是稻草编织的,尾端栓了流苏和铃铛。捅进去的时候刮得穴内嫩肉生痛,林云忍不住发出几声呻吟,便被对方训斥为’淫贱下流’,便咬住嘴唇不再出声。这塞穴的稻草整个进到里面,被泽穴整个吞下了,只露出小小的尾端垂着尾巴似的铃铛流苏。随后取了锁替他带上,那贞操锁是皮毛制成的,惯例开了两处孔,流苏则穿过前面的孔垂下来,走起路来叮当作响,因那稻草刮得穴肉发痛也迈不开大步。 此时林云已经动得浑身发抖,这才被架着穿上北方的衣服,重新束发。只是那些人收衣服的时候看到里面掉出把北方样式的短刀,暗中收下报了上去。 队伍又行了两日,一路上都荒无人烟,等到能看到岗哨的时候,林云已经被身体里的东西折磨了个半死,好在他身子骨不错禁得起折腾。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竟发现自己夸下的锁是个活锁,便偷偷打开了几次。那些人知道他不会逃跑,对他也不甚看管,晚间扎营送些饭过去而已。 林云便会趁着扎营的时候去旁边的小树林里方便,忍不住用手偷偷把塞穴的东西拔了拔调整了下位置,再重新穿好贞操锁。 只是那日,他突然发现这迎亲的队伍里,多了张熟悉的面孔,正是那姓王的商人,想到那把被收走的刀不禁一阵心跳。 少主,如今的思王得了那把刀,便猜到这来和亲的并不是什么宗室的郡主而是个冒牌货。这大户人家都是用玉,他便让人换上了一些贱妾和娼妓调教用的稻草,亦是侮辱之用,那东西有些韧性又不易作的平滑,塞进去最是折磨人。那些大户平时时不时抹药润滑还能少吃些苦,而这林家显然不在意这些,他几日观察下来便知道林云在这塞穴的东西上吃了不少苦头,便暗地里让人没给他锁死。瞧见他背着人小心摆弄,又不敢拔出来的模样觉得有些娇憨可爱,而那含着塞物的穴也如记忆中的一般白嫩。 只是他仍旧心中怀疑这人是派来的细作,暗中耍了些心眼。显然对方还记得他,眼神也有些不一般。等快到王宫了,思王暗自把人支开,装作偶遇的撞上了他。 “你……你不是林家的少爷,怎的成了宗族的郡主?” 林云见了他先是心中一跳,随后听了这话马上警惕了起来道:“你是谁?” “我?我当初在战场上还救了你一命?你可忘了?” “休要胡说,要不我就喊人来了!” “那时我可看过你浑身上下……” “你敢调戏藩王的人?再说我就,我就喊人来了!” 思王见了,又觉得他可爱了几分,便立刻转换了口吻:“别叫了,我只是那时起便对公子心怀爱慕,本想着能多赚些钱去那边提亲,没想到公子却……哎……我一届商贾,虽有些钱财,但身份卑贱,到底是大王才同公子相配。” 林云听了,也不由得伤感起来,低头道:“只当是萍水相逢,我欠公子一个恩情以后再偿还。” “若是要偿还,不如以身相许可好?我与大王也有几分交情,便求他做主将你赐予我。” 他说着,上前一步,却只拉到了一个衣角。 “我可是侯爷的公子,必然要嫁与藩王,看你曾救我一命的份上这话就当不曾说过!”他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跑向了马车,咬着嘴唇搅着衣服许久才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