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内宅生事(上)(美人侍寝,口侍)
“您是太后,自然宫里头的事都是您说的算。” “其他的人随你怎么折腾,就是别牵扯到哀家身上。”太后说道。“你对君后也不用看在王爷的面子上太过宠爱,他心胸狭窄容不下你身边有其他人,自己却连个孩子都没得,岂不是要让皇家的血脉断掉?” 皇帝大概能猜出有人在这太后面前胡言乱语了什么,不敢把矛头指向自己便要拿君后开刀。自己初来乍到,以为这一个多月的铺垫够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这宫廷的复杂程度,立刻表明了态度:“不知是谁在母君面前胡言乱语暗中克扣?儿臣回去就让内官详查,母君宫中一切都绝不让人便动一丝一毫!至于君后,儿臣回去就训斥他,让他来给母君赔不是!” “……听到陛下这么说,哀家就放心了” “谢母君体恤。”他说着。”您这宫里头的东西甚是好吃,可否让人做些送到儿臣那去,儿臣今天就不到君后哪儿了,在自己的宫里头歇息。” 见到他这么说,太后也不再追问,叫宫人将宫里头的吃食每样都取了一些,装好送到了皇帝的寝宫,暗地里又从后宫里叫了两个坤泽过去服侍。皇帝也都笑纳了,还来了一场并不怎么激烈的三人行,只是多少有些不在状态,两人并排在床上躺着,扶着自己的双腿主动打开,用手骚弄着穴,似乎也沉浸其中,嘴里发出些淫叫。这两人不由得让他想起了以前被人送来讨好他的omega,虽然碰到模样有兴趣的会笑纳,但心底甚是轻看他们,只是花点钱买了点奢侈品打发了事。虽然他现在很想把这小皇帝留下的人打发走,可想起君后说过的话,以及后宫中一些人对君后的态度,便也只能留下了。 朝中一些老臣见小皇帝刚有些励精图治的决心,却又缩回去了些,知道是那太后说了些什么,其中怕是还有丞相的手笔,不禁有些气急。有人便坐不住了,去找淮安王商议。 这时南宫玥的泽穴已经适应了交合和插入,淮安王便取出了塞穴玉,同他在房内逍遥快活。主院的下人已经被赶到了院子外,沉默的站了一排。房间里一片春色,便是昨日就关上了门,直到第二日晌午也没见到人出来。 屋内也是一片狼藉,床上胡乱堆着衣服,扔着两根玉势,王爷便是从床上干到了外间屋的塌上,身下的坤泽浑身是汗,嘴唇也被亲得有点肿。 “啊……啊啊……王爷不行了……”男人的腰卡在坤泽两腿间,不知疲倦的操弄着,再射出一发后,只见身下的人浑身抽搐待感到那处又被人进出,便不由得用手推了推乾元的小腹,嘴里发出些哀求。 这话听着倒像是撒娇似的,淮安王只放慢了些速度,手抚摸着他那张泪眼朦胧的脸,低头吮吻起来。吻了片刻,便手臂扣倒坤泽的双腿下,竟把人抱了起来。 “王爷。”下人隔着院子提着嗓子道。“王爷,几位大人求见。” “知道了,让他们等着!”被打搅了兴致的人有些不悦的吼了一句。 “是。” 转眼间,他一手扶着坤泽的背,一手抓着他的臀,令自己的阳物整个插在那穴里,又辗转回了床上,一边用力吻着,一边猛操泽穴。 “唔……”南宫玥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身上的人顶传了,双腿也被压得有些痛,又不自觉的推了推他。 这推却倒是比调情还要撩人,激得他兽性大发,抽查一番后扶着自己的下体将精液射在了坤泽的脸上,随后用还低着些液体的顶端抵住了他的唇。后者闭着眼睛喘了会儿粗气,才略微歪过头慢慢的张开嘴含了起来。这小嘴倒比下面那张嘴还要热上一些,王爷便是抓住了他的下巴,把阳具塞得深了些。 “唔……唔……”坤泽上面含着那阳具,刚被操干过的穴倒又情不自禁的溢出些水来,还夹杂着乾元射入的精水。 淮安王便是头朝下的趴在了南宫玥身上,把下体送到他口边吮吸,同时双手扶着他的腰抬高了些,去弄坤泽满是暧昧痕迹的私处。这小肉粒被冷落了这么久,再落入旁人手中便分外敏感,很快就变得硬挺,让人用口舌弄着,下方便愈加湿润了。 南宫玥不觉又有些动情,口中的这根物什散发着乾元的阳刚之气,还有些深沉的香味,竟是愈发享受的吮吸了起来,发出些下流的声响。被玩弄的下身也是在高潮边缘徘徊,淮安王则是动了动身体把阳具从他口中撤出,送上了下端的玉球。那玉球顶着坤泽的脸,很快也被小舌舔了起来,同时发出些呻吟。 “啊……啊啊……啊……”南宫玥感到自己穴口处喷出了些泽液,却是愈加的空虚,不由得挺起腰,张口含住小半个玉球,陪着着舌头服侍起来,似乎只有这带着乾元味道的东西能满足他一般。“啊……” 都说坤泽本性淫贱,倒真是如此,连南宫玥这样的人物都不能免俗。淮安王不由得在喜爱之间又多了些许轻视,手缓缓摸着他满是淫液的下身,不多时又见到小口子里喷出些泽液,竟是吸着他的下体高潮了。他不由得想到宫中书顶上的插图,画着各色坤泽的下体图文并茂的诉说坤泽之淫,并告知何种玉势搭配合种穴最能抑制淫性。南宫玥这样的穴是里面最淫的,因为生的窄小无毛又最受乾元喜爱,不觉操弄的长了些,得了趣味,就愈加欲求不满起来。他想到之前养穴的几日这人对自己态度的恭敬和些许疏远,就算是自己在他房中吃饭也表现的可守陈规,联想起眼下的淫荡,又生出了些怜爱之心。 “啊……啊……”南宫玥轻舔着那柱身,感到一些滚烫的体液又从顶端射到了他的胸口。 淮安王承认自己最早对他的确有些朦朦胧胧的好感,可当王七提出可以向南宫家提亲的时候他又犹豫了,兴许是因为怜爱才不忍让他卷入这后宫争斗之中。到后来南宫玥被卖,他派人四处打探在教坊中悉心安置,又有了些少年的兴奋。那日闹得那么大,除了愤恨以外还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算是借机向外做实了他放荡狠毒的公子哥形象。只是静下心来想想,南宫玥这翩翩礼仪之后又有些逆来顺受的成分在里面,不觉又有些失望。若是他寻死觅活一次,王爷怕是会更加怜爱。 要是换做买他的人是别人,也会如此顺从吗?他想着,竟然又有些吃味,生起莫须有的气来,两手掰了掰穴肉又松开,瞧见一股股挤出来的淫水,嘴上说的话也难听了些:“本王没想到你的身子倒是如此淫荡。” 南宫玥听到这句话,身上的火气也下去了些,扭头不语,乾元的下身还蹭着他的脸。 “倒是自己在上面主动吃起来了。” 他抬起身,捋了一把头发,拿过床上的两根玉势重新塞回坤泽穴内,比之前要容易许多,那两张小嘴自觉开合吸紧了。这坤泽的淫穴需要用玉势封住,淫荡程度就连最好色的乾元都无法满足,若是还不足够便要给他们佩戴更多的淫具来克制淫性。朱门之家后院坤泽众多,夫君一个自然照顾不过来,便将淫具赏给最宠爱的坤泽,算作是至高的殊荣,便是允许他们私下靠此取乐,不受宠爱的便只能熬着,不得轻易发泄。 淮安王从南宫玥身上下来,随意找了件袍子披上,从抽屉中找出个锦盒来,打开里面便是个夜明珠做得穴扣,一端夹在坤泽下体的穴珠上,末端还有个小铃。平日因被双腿夹住是没什么声音的,等到了交合之时就格外的响。 “谢王爷……“南宫玥见到淮安王的眼神,连忙改口道。”夫君……赏赐。” 他亲手给坤泽的穴夹上这个东西,又用手指拨了拨,果然听到几声无法克制的淫叫,下体又流出一股水来:“若是本王再让你来侍寝,你便自己拨弄两下弄得湿润些才好。” “是,夫君。” 之后打水沐浴,淮安王又不觉想到了南宫玥开身后无法立刻服侍的几日兰公子来找他的场景。那日自己在太子府里瞥到南宫玥的玉足,心中凌乱不堪只好去教坊寻欢,这人也喜爱穿白衣倒有些风骨在其中,便家叫来泻火给他开了身与了赏赐,后又听闻他的父亲是先帝时候得谏官,因得罪了丞相而获罪,不由得感到惋惜又格外关注了一些,去捧了几次场。开了身的坤泽便没那么值钱了,就算是头等教坊里的只要出得起钱便得陪睡,后来听说这兰公子自诩为王爷的人,不肯轻易接客又得罪了大官让教坊脱了衣服放到了木马上游堂,因而被贩盐的商贾看中赎身。商贾虽然身份低贱,但却比大多数官吏还要有钱,虽然这罪臣之子除非特赦或家中犯案才能放出,但架不住这盐商着实有钱买通了巡抚赎了出来。 尽管兰公子嘴上只是说那家主君容不下他,不过王爷也猜得出再好脾气的主君见自家夫君花如此之多的银钱给教坊乐妓赎身也要恼怒。如今那盐商因为贿赂盐政,又赶上那盐政犯了事儿砍了脑袋,遭到牵连下狱又被竞争对手折腾了一番,九死一生保住了条命。王爷派人去查案的时候听说这里面有那盐商主君上下走动,左右逢缘,不禁心生钦佩,虽是商贾内宅却临危不乱把夫君捞出了死牢,也算是有几分胆识魄力,因而对兰公子的态度也微妙了些许。 淮安王素来看不起后宅里哭哭啼啼的女子和坤泽,可真遇到品行出众的人虽嘴上不说心底却敬重以待,之只是这南宫玥的表现多少令他有些失望,不过也算是他睡过的坤泽里面有些骨气的了。那兰公子最初以为是知趣儿的,如今看来怕是不愿跟那为他一掷千金的盐政回老家受苦。虽然自己不喜,但若是真无他处留在府中也未尝不可,毕竟他模样才学都是一等一的,家中遭难之前也算饱读诗书,知大家礼仪。 在堂中等待的几位大人喝茶等待的期间,看到一白衣坤泽微低着头从院子里走过,便猜出是王爷最近纳入房中的教坊坤泽。章太医见了只觉得模样与那南宫大房逃走的南宫玥有些眼熟,但也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