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谎言戳破(洗穴涂药,舔穴,剧情)
林云那日得了东西,却只把信给烧了,早已下定决心同过去的事情一刀两断。那日晚膳刚过,却有宫人来服侍他沐浴更衣,说是大王点他去侍寝。他本不习惯被这么多人伺候,可也没有争辩的权利,待到那人摸到了胯下他稍微挣扎了下随后就从了,两腿叫人分开,将两穴中的塞物取出,用泡了花的水仔细清洗。 宫人瞧见他满脸通红,手抓紧了衣服,浑身紧绷,便厉声道:“这可是天大的好事,郡主怎可摆脸色?” 林云只是咬了咬嘴唇,此刻不管说什么话叫人听去了都不知会被曲解成什么样子。一个宫人微微抬了抬他的腰,取了跟管状物来,抵住泽穴入口往里面缓缓灌入带着香味的水,之后再按他腰上的一点让这洗穴水排出,反复几遍直到凑近了能闻到明显的香味才罢,后穴亦是如此,只是能塞的稍微深些。林云直觉下体一阵酸一阵痒,又被人如此摆布,羞愤之余又被那手法弄的来了些感觉,穴前的小肉粒微微硬了些。 “到底坤泽生性淫荡,需要严加管束,难怪大王不喜欢过来。” 林云听了那人阴阳怪气的话,不由得愈加羞愧,竭力想管住自己的身体。这时宫人却取了香膏,用笔沾了在他下体处仔细涂抹,甚至还掰开了穴肉伸了进去,将外阴处的褶皱都抹了厚厚一层,最后在小肉粒上反复涂了几遍。 “啊……”这正是坤泽下体最敏感的地方,再加上这膏药里的催情和润滑成分,竟是让人直接玩儿喷了,低下头将脸藏在臂弯里,可却还是感到两腿内侧有液体留下。 那宫人见状只冷冷一笑,高声道:“都愣着干嘛?还不快擦干净了这淫水给大王送去!” “是。” 那几人连忙拿东西替他擦掉这体液,然后从头到脚扑了层淡淡的脂粉,最后将人用毯子裹了送到了临幸用的殿里。那香膏逐渐被坤泽的身体吸收,对未经人事的人来说药效着实大了点,不多时他便觉得体内有股股热浪翻涌,发出些难以克制的喘息,两腿间愈发潮湿了起来。 他在毯子下不知等了多久,这毯子又厚,蒙得人晕晕乎乎的,半梦半醒之间似乎睡过去了一些时候,直到听到清脆的一声开门声才从中惊醒。这人似乎在室外待了有些时候,从下面开始掀毯子的时候碰到他皮肤的手很凉。他倒是像之前那两次一样,只掀到了腰部,随手抓住了坤泽两腿屈起抵在了胸前。 这从没被插入过的穴因着动情已经自动开合起来,露出了道缝隙,从下方小孔慢慢涌出一股体液顺着臀尖滑落倒后腰,随后滴在了身下的垫子上。 林云感到有东西触碰到了自己的穴,不是手指,而是嘴唇,又是下意识的浑身紧绷然后剧烈的颤抖起来。或许所有的坤泽都有这么一遭,嫁给谁不是嫁呢?他如此安慰自己,咬紧牙关努力放松身体,缓缓将腿分得更开。 这思王后宫里的美人也不都是如此随遇而安,既然费尽心思都见不到大王,那就反过来接近王太妃。其中就有擅长歌舞的郑国美人,在内宫宴会上跳舞助兴,果然引起了王太妃的兴趣。坤泽跳舞比女子更多一分力量之感,又比伶人更多一分妩媚,北方的坤泽大多身材高大性格直接,见到这种佳人都觉得十分新奇,饶是再不喜歌舞的人也要多看两眼,再搭配上这旋律清脆节奏舒缓的乐曲就更显出众了。 “赏。”待他舞毕,王太妃叫人拿了匹锦缎和一套首饰与他。 “谢太妃。” “曲中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如今看来郑国的美人把哀家见过的都比下去了。”王太妃又赏了吃食与他。“就算是哀家年轻的时候也学不来啊。” “太妃过赞了。”那人先低头一笑,随后面色凝重得道。“臣侍深居后宫,有些事见了本不想说,可……若是不说……” “所谓何事?” “这……事关重大,臣侍……” 王太妃见了,便推入内室,再叫他进来说话。他便说这阵子就看到南安郡主院子周围有人鬼鬼祟祟的出没,而且是个从未见过的男人,他因而留了心眼。 “就在前几天,臣侍看到郡主离开屋子,经过走廊,本想叫他一句他却跑开了,倒是掉了封信出来。”他说着,便从腰间拿出了信。“臣侍一时好奇便打开看了一眼,竟然是约他背着大王私会,日子就是今天。” 王太妃拿过那信看了眼,随后飞快的塞进袖子里,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此事不准告诉任何人,否则……” “是,臣侍不敢。”他心里一惊,想着这太妃的火气该不会是冲自己来的吧?他之前就听人说这个郡主是冒牌货,再结合这信一看他怕不就是林家那个传闻在战场上被俘虏失身的小公子,难怪太妃会如此生气,皇家此举无异于再打思王的脸。 王太妃又严厉了看了那人一眼,倒把他吓得立刻跪地磕头,发毒誓绝不透露出一个字。 回到后宫那头,林云被那人舔穴舔到浑身战栗,挺直了腰,从穴里喷出些蜜汁来,已经是浑身潮红彻底发情了。他不自觉的在毯子下扭动了下身体,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句:“大王……我……我忍不住了” 那人慢慢将坤泽翘起的臀腿放下,转而用手温柔的爱抚,同时微微的把毯子的上边掀开了些,露出坤泽涨红的小脸,见他迷迷糊糊的模样甚是可爱,不由得亲了下去。 屋子里并为点灯,他被这人亲了一口像是触电般的下身收缩不止,正是那熟悉的味道和手法。两人这快一年的时间里亲热的次数不少,早已有了些默契,可忽而又觉得脸上扎痛,不觉抬手一摸发现那人竟长着胡子。 “你……”林云一时间有些懵,这和自己亲热的人若不是思王又会是谁呢?兴许是因为练过武,饶是被弄得浑身瘫软无力,但仍有足够力道将那人推开,随后用毯子裹住身体。 “云儿。”他用比思王低沉些的声音道。“大王已经把你赏给我了。” “你滚开!”他听到这话,哪里肯信,便是要喊人救命。“来人……” “你说我有哪里不好?你来的路上不是还看我看得发痴?”他笑道,腆着脸要靠近他。“不如跟我成了好事儿,吃香喝辣,离开这是非之地?” “……你走吧,我们就当没见过。” “你那时,走到哪里都带着这个。”他说着,便从衣服里拿出了那短刀。“这么被嫁过来却不忘拿上它,难道你不是对我有情?我已经是搭上全部身家朝大王讨要你,你却还是不肯与我走?” 林云听了,本有一丝感动,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涌起了些厌恶:“那你为何又要假装是大王轻薄我?更何况,我既然被认作了郡主,若是跟你走了会连累家中几十口,怎能放下?那日你救我,我本以为你是个英雄豪杰,如今看来和那些好色之徒也没什么两样!” “……自古坤泽都是要嫁人的?你的身份若曝光了,到时候就算被杀被送进道馆里,京城那边也只能认了,你若跟我走了这宫里面再随便寻一个人顶上你的名头就行了。” “我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我知道不可让家族和大王名声受损,就算是死也比这样不明不白的要好……” “那你莫不是喜欢大王?” “如今看来,大王到比你更像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思王第一次见到林云如此严肃的脸,一时间看得有些呆,本以为他是个傻乎乎的只会拳脚功夫的莽夫,现在倒有几分惺惺相惜了,只是嘴上还要说:“可这日你我亲热过了,指不定已经让人看去,报给大王了。” 林云听了他这话,却突然冲上去伸手果断的抢了他那把短刀抵住了对方的脖子:“好啊,那便是咱们一起出去让人瞧瞧,然后已死证明清白,到时候我父兄的怒火你就是诛九族也赔不起!” “你!”他稍微挣扎了下便感到颈上的武器又近了一分。”你不要做傻事!我给你金山银山荣华富贵!” “那又怎样?”他说着,缓缓向门口逼去。 思王被他硬生生的逼出了门,被闻风而来的侍卫围住了。林云这才松手,又在他腿上踹了一脚,把人踹到了侍卫堆里。那人哎呦了一声,半天都没爬起来,还是两旁的人瞧见诸葛瑾的脸色才敢上前搀扶。 “大胆?你竟然敢行刺大王!”诸葛瑾说着拔出了剑来。 “你说什么?”林云听了脸色一变,转向了他。 思王一手扶着腰,一手朝人示意:”都是误会,误会……闹着玩儿的!” “闹着玩?大王,他刚才可是真的想杀你?他作为林家的小公子是真的杀过人的!” 林云听了心中顿时明白了大半,他们这声音闹得厉害,将院子里其他的人都引来了,再听到方才的话又看到他围着毯子的模样便开始指指点点起来。而思王瞧见小坤泽受伤又苦涩的表情,不由得低下头去,又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他。 ”……好,好……“林云叹息了一声,举起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做什么!”思王忙向前迈了两步。 “大王,我这样的人,愧对父母兄长,确实也不该再服侍大王,如今我愿一死自证清白,是因心中郁结所致,绝非大王的过错。” “云儿,别!”他慌乱之中也顾不上什么了,直接扯了脸上的胡子。“云儿是我错了,你别这样!” “大王,我只恐去了之后父兄迁怒于大王,便是写下书信为证吧。” “云儿!”思王趁着这间隙便要去夺那刀,周围的人见了却也不敢上前阻拦,推搡之间只说道。“你若是如此,到时候便要引起大的灾祸!云儿是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骗你了!” 饶是这番话说动了林云,他也是废了一番力气才将短刀夺下,手上什么时候划了道口子都不知道。这闹剧演完了,院子里的其他人才被辇回了自己的屋子里待着,而林云也未受到处罚,只是被王太妃派人在门口守着关了几天禁闭罢了,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娘娘,您处罚的如此轻,怕是后宫有人说闲话啊。” “你这么急做什么?”王太妃少见的严厉起来,看诸葛瑾的脸色也有些不对。 “在下不敢。” “他现在可是名义上的郡主,家里十几个哥哥里面大多是将军,他父亲听说最近官复原职,他别说是有过传闻了就算是真的哀家也不敢得罪,到时候怪罪下来就要打起来了。”王太妃凝重得说道。“他们家的人一个个打起仗来命都不要了,大王斗不起啊……” “……娘娘何必这么惧怕?那皇帝做的荒唐事早已传遍天下,更何况当年先王被害也是因他而起,他如今大权在握如何能放过大王和娘娘,还有小公主。” “够了,以后这话不要再说了。”王太妃叹了口气。“若是再说类似的话出来,饶是你对哀家有恩,哀家也要重重的处罚你!” 诸葛瑾见状忙低下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