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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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覆之顶得很深,褚昭吃力地吞咽,喉咙被磨得有些发疼,到最后腮帮都酸痛不已,但男人依然没有丝毫要射的意思。 褚昭抬高眼看他,淡蓝色的眼睛里有软软的委屈,谢覆之都能想象到他轻轻叫自己先生的样子。他拽着褚昭的发梢拉离自己,整理好衣服,俯身将人抱在怀里,路过旁边架子停了一下:“取条毛巾。” 褚昭全身上下穿了件短袖,谢覆之一只手揽着他的背,另一只手正好扶在赤裸的屁股上,两条小腿垂在空中,大脑一片空白,听到谢覆之的命令才慢吞吞地揪了条毛巾放在自己肚子上。 谢覆之没介意这个,抱着一个一米八多点儿的男人像抱了只蓝瞳的猫似的,丝毫不受影响地大步迈向主卧。 这是褚昭第一次来这个房子的主卧,被放在软软的地毯上后便开始好奇地四处打量,然后发现这个房子的装修全是一个风格,简约之极,根本看不出来任何主人的喜好。 “别看了。”谢覆之擦了擦他腿上的水,坐在床边,托着青年的后脑朝向自己。 褚昭回过神,低头去含他挺立的阴茎,却被挡住了。谢覆之冷硬的面部线条在暖光下突然变得柔和,他开口命令道:“用手。” “先生,”褚昭重新咬着他的裤子拉下来,柔软的嘴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翘立的分身,“我想……就这样……” 谢覆之默许了,然后他便不再开口,托着褚昭的后颈,大力冲撞着他湿热的口腔,一直顶到最深处。过了很久,他才轻叹一声,释放出来。 褚昭将泄在嘴里的东西全都咽了下去,捂住胸口冲着旁边干咳。 “说说,”谢覆之等他恢复过来,重新规规矩矩地跪在身前,才问,“今天犯了几次错?” “我……”褚昭咬了咬下唇,没想到他会在这儿等着,磕磕巴巴地想说话。 “想好了再说,”谢覆之打断他,指了指桌子上的一本书,“叼过来。” 褚昭边想边往那边爬,心里琢磨着谢覆之的话,说了次数之后必然要把错了的桩桩件件都列出来,说错了次数要挨罚,说不出来错处也要挨罚,褚昭咬着书脊,在心里叹了口气。 谢覆之接过他嘴里的书,却随手又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膝盖,意思不言而喻。 褚昭红着脸趴在他的腿上,一只手紧张地抓住谢覆之的裤腿,便听到他问:“想好了吗?” 褚昭大腿肉绷得很紧,飞快地说:“三次。” 回应他的是落在左半边屁股上的一下重击,掌心触到臀部的时候发出一声脆响,褚昭低哼了一声:“先生!” “错了。” 褚昭努力回忆,这个数字他不敢乱说,不然即使蒙过了这一关,谢覆之再问他错在哪儿了,他依然答不出来。 那只手掌又一次覆上了褚昭被打红的地方,像是催促。褚昭猜测是他用嘴给人脱衣服超时或许并不算犯错,于是试探着说了一个数字:“两次。” 回答他的还是一记重击,褚昭又羞又疼,破罐子破摔地开始瞎报:“一次!” 这次却不是扇一下,谢覆之连着五下都落在同一个地方,那一处飞快地肿胀起来,褚昭将呜咽压在喉咙里,可怜兮兮的。 “好好想。”谢覆之又说。 褚昭欲哭无泪。他再怎么想也只有三次,没有多的了,况且说多了,挨打的不还是他吗? “四次。”他有些泄气地说。 “答对了。”谢覆之弯下腰,在褚昭头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这是奖励。” 褚昭僵住了,挣扎着想要转身,但是被谢覆之紧紧地按在腿上没法动弹,只能红着脸趴在原处。 “四次,”谢覆之问,“都错哪儿了?” 褚昭一件又一件地数着:“一,没在先生要求的时间里脱掉您的衣服,二,没有先生的允许擅自射精,三,没有完成先生要求装满玻璃瓶的任务……” 谢覆之揉捏着他的臀肉,“嗯”了一声:“还有呢?” 褚昭实在想不出来,只能小声求饶:“我不知道了,先生,请您罚我吧。” “再想想。”谢覆之赏罚分明,“答对了再给你一个奖励。” 褚昭有点馋他的先生带着柔意的亲吻,只能趴在男人的腿上,翘着屁股,认认真真地想:“脱……脱衣服想先脱您的裤子?” 谢覆之唇线绷直故作严肃,却还是没忍住眼角微压。他又拍打了几下褚昭红肿的屁股,不像责罚,更像是情趣,半训斥地口吻说:“想什么呢?” 看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谢覆之揽着他放在床上跪好,自己斜靠在床头上,拿起柜子上的书翻看。 今晚两人之间的气氛太好了,褚昭硬想了一会儿就开始跑偏到别的地方,突然回忆起那晚跪在谢覆之面前,这人很明确地说过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无关性,可今天他当着谢覆之的面高潮了一次,还给他口交了。 褚昭偷偷看过去一眼,又飞快地收回目光。 谢覆之翻过一页书:“想出来了?” 褚昭摇头。 谢覆之收回视线,又翻过一页,顺便给了他点提示:“是我回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