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2 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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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先生的42 阮狱的作息和以前没什么变化,会回别墅吃饭睡觉,其他时间都不会在别墅里。 别墅里被遣散的人都被叫回来了,看着倒是没有以前冷清。北堂也没什么大乱子,太平得很,阮慎行偶尔会去两趟露个脸,然后就是和政局的人打交道。阮刑和庄晓媛订了婚。 有了这层关系北堂的权势更大了,不少人上赶着巴结。阮慎行对和这些兴趣不大,但也偶尔会去应约。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但事实是,阮刑已经一周没露面了。 今天吃饭的时候仍然只有阮慎行和阮狱,两人自己吃自己的,谁也不打扰谁。才吃到一半,消失了很久的阮刑突然风风火火地冲进来。 “哥,我有事问你。” 说话的时候还有点喘,阮慎行抬头看了他一眼,看样子是急着过来的,有事。 阮狱没再吃,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去我房间。” 阮刑转身就急匆匆地先上去了,阮狱跟在他后面,看见他那样子,微微皱了皱眉。 门还没关上,阮刑的声音就出来了:“人是被你接走了吧。” 阮狱把卧室灯打开,坐到办公椅上,知道他说的是谁,但没理他。 他走到阮狱面前,双手杵着桌子,有些急地:“你把他给我来处理。” 阮狱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结了婚再说。” “我现在就要他。” 阮刑之前算盘打得精明,他要和那女人结婚,照她那死缠烂打的性子,以后肯定不能经常回别墅,再说,阮慎行知道自己和他那小婊子的事,以后要找余一可就没这么就容易了。 还在想该怎么把余一带走,阮慎行就把机会送来了。看着余一被扫地出门,阮刑心里乐呵得不行,就想着把人接回去找个地方养着,想什么时候搞他就什么时候搞他。 哪想才一会儿时间,人就不见了。 “他人在哪儿?”从余一离开到今天,他老是觉得几把痒,要捅一捅余一的洞才舒服,知道人被阮狱截走了,他简直是急不可耐地来要人。 “送人了。” “送人了?”阮刑的声音徒然大了起来,隐隐带着愤怒。他压着那股气,又问:“送给谁了?” “查尔斯,我的一个合伙人。现在应该已经上飞机了。” “查尔斯?” 阮刑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椅子。他不认识查尔斯,但不代表他不知道那个变态喜欢虐待人,凡是跟过他的人没几个有好下场,更别说一个娼妓了。阮刑红着眼睛在房里绕了一圈,猛地冲出门去。不管人在哪,他都要把他带回来。 阮刑都知道的事,阮慎行不可能不知道。查尔斯确确实实带了一个低等的娼妓回去,那人是阮狱送的,时间也和余一消失的时间一致。余一很有可能就是那个被送出去的奴隶,但阮慎行还是在查。 这种娼妓只是是宠物一样的存在,没有任何权利,没有人会管他们的死活,他们没有户籍,即使有也不会对他们出入境进行记录,想要查出查尔斯到底带走了谁这根本就不可能。 只能从机场的监控里慢慢找。那人体型确实和余一相差无几,但拍到正脸的视频几乎都是模糊的,这不符合常理,阮慎行不相信阮狱就这么把人送走,可如果深究下去,阮狱也确实没有什么理由不把他送出去。 一个不值钱的,下等的娼妓而已。 “先生。” 秦关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从大洋另一端传来的文件。阮慎行很少会让他查身边的人,显然这次是个例外。 “查尔斯带回去的那个人……住进医院了,身上有被虐待的痕迹……”秦关看到阮慎行伸手到抽屉里拿出一包未开封的烟拆开,他突然的顿了顿,没有再往下说。 阮慎行抽出一根放嘴里,没点燃,只是虚虚地落在半空。过了会儿,他又靠到椅子上,把打火机掏出来点上烟。 “继续说。” 烟很快从阮慎行嘴里泄出来,悠悠地环绕在半空,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这个味道,秦关低下头,把手里的东西翻开。 “送进医院后,查尔斯很快就把他卖了,卖给了一个暗院。” 说完,他又翻了翻文件,然后合起来,放到阮慎行的桌子上。 暗院是连黑帮的人都不会触及的阴暗角,他们进行各种人体交易,奴隶买卖,背后牵扯着很大的势力,没有人能查到里面的任何东西。这短短几页纸,可能就是这个人存在这世上最后的记录了。 阮慎行眼睛半垂着,似乎是困了,一直没有说话。秦关走了一会儿,他才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楼下。 他有点想喝冰水。 路过客厅的时候,他注意到那盏小夜灯,以前他半夜起来的时候,这盏灯是亮着的,但今晚没有,只是孤零零地立在那儿。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他很少喝这么凉的东西,今晚莫名觉得喉咙热,想喝点顺顺。他稍微喝了一小口,就放回去了,没什么用。 别墅里的仆人都睡了,现在这里很安静,很冷清。他关上冰箱,转过头的那一瞬间,那扇门直直地撞进他的眼睛,那是余一以前睡过的房间。也不是凭空出现,他的房间离厨房不远,侧一点就能看到,以前没注意过,今晚倒是一眼就看见了。 那里面现在住着别人,换了一个芯子。 阮慎行就这么盯着那扇门,心里什么也没想,单纯地就这么做了。站了会儿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简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他皱着眉去关灯准备回房,灯熄灭的一瞬间他看到那扇门上不知怎么的有了一个很小的缺口。 他的心突然就悬起来了。 在这黑夜里,他捂着胸口压抑地闷哼了一声,好像所有感官都回归本体,刚才喝进嘴里的水到现在才落到胃里,凉得他不舒服,但其他地方却在发热,尤其是喉咙,又热又涩,像卡着什么东西。他深深地喘了几口气,觉得心脏落不到实处,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烦躁。 不再去看那扇门,他扶着墙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