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门来/暴力调教/虐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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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渊撞上了杀手叶笠。 黑道追杀杀手,居泱救了杀手,然后牵扯入了一桩杀人案中,被黑帮老大看上,囚禁起来。 而如今,这个惨兮兮的杀手,踉踉跄跄往路边里跑,看见了她,顾不得她有些诧异的神色,将她劫持住,声音低沉:“去你家,快点!” 她脖子上的刀,还残留着些微的血腥味。 凉渊表示她投降,摸出感应钥匙进了小区,他看起来是劫持,实际上大半的重量已经压在她身上了。 凉渊十分好心地提议:“要不我抱你?” 叶笠目光寒凉:“不需要,走。” 凉渊耸了耸肩,一面往家里走,一面浏览商城中的道具,上面还有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能够让人长出尾巴的药丸,比如能让雌穴变成外生殖器的性器改装器,还有“奴隶丸”“身体改造卡”和“顺从喷雾”,看得凉渊头皮发麻。 她把系统揪出来:“你这是把人家的商城都剽窃过来了?” 来这里之前系统就说过这里有很多的宿主,她倒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把人家的商城都搬过来了。 系统厚颜无耻地邀功:【哪能啊,宿主,咱这是友好协议。您看,反正催眠系统肉文宿主也暂时没办法筹款全买下来,咱和它签订契约也不碍事啊——】 说完便挤眉弄眼就差明示凉渊把这些东西全买下来,走他的路,让那肉文宿主无路可走。 凉渊笑:“哦,变大方了?” 系统猛地咳嗽:【嗯,这是必要花销,不算数的。】 凉渊笑意吟吟看着他,“行吧,全买下来。” 凉渊开了门,看着这个杀手十分戒备地站在门口,盯着她:“医药箱。” 面前这个少女能有这么配合他是不信的,尤其她还住在这样的小别墅内,谁知道她会不会突然…… 噢哟。 凉渊低笑,抬手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摔在地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疼得龇牙咧嘴,“你豪横什么呢?叶笠,你认清情况可以吗?现在是我的地盘,容得你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 杀手显然被摔蒙了,他匪夷所思地看着面前突然转性的少女,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从优势转变为了劣势。 凉渊关上门,阴森森地磨了磨牙,“不要想着逃出去了,叶笠,这里是指纹锁,你出不去的……爬窗?窗上全都是指纹收集器,你如果要爬出去,我马上报警。” 一个恶贯满盈的杀手,行走的一等功,他若是想着逃,只怕是死路一条。 杀手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这是羊入虎口了,他微微眯着眼,低哑的声音很是凛冽:“你有什么目的?” 她看着也不像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如此逼迫自己……是因为他的手段太粗暴,所以现在开始就地反击? 凉渊竖起手指晃了晃,“我亲爱的杀手大人,我想你有必要知道一件事情,我把你关在这里是在保护你,而不是害了你。”她居高临下的姿态高傲笑着,手指收拢,将他从地上提拎起来,拖着往浴室里走,“给你上药,当然没问题——” 她笑得很是危险:“那么,你准备好酬劳了吗?” 叶笠还想反抗,横竖是失血过多有些扛不住,他脑袋里昏昏沉沉的,睁着眼睛盯着也是力不从心,被她丢进浴缸,磕得后脑勺剧痛无比,眼冒金星地挣扎了一下,温热的水流冲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你……” “我?”凉渊垂眸,眼底没有任何情感色彩,“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卷入那么肮脏的地方。” “我什么时候……和你有过接触!” “当然不是这个时空。叶笠,你猜为什么我会知道你的名字呢?” 她俯身看着他,露出危险又迷人的笑容,“因为我未卜先知?不是啊,因为在另一个时空,你掳了我,逼我给你包扎,然后害得我被卷入你和黑道之间,生不如死啊——” 叶笠被水冲得只能用手掌挡住那激流,勉强睁开眼,在浴缸里阴戾地看着她:“你精神正常吗?” 凉渊睁大眼睛:“啊?你竟然知道我精神不正常?” 她把花洒砸在他身上,咯咯笑,蹲在浴缸边,看着他,“我亲爱的杀手大人,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寄人篱下,仰人鼻息。” 她手指掐在他的脖子上,用力收拢,垂眸微笑:“死,或者臣服,选一个?” 如果不是他的逼迫,居泱还是那个可爱的大学生,也不会被卷入那样的争执之中,不会被强奸,不会失忆,更不会在最后变得那么恶心。 原谅,原谅什么啊原谅。 这些人,把居泱当成什么了呢。 一个能够圈养的宠物,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玩物,如此轻贱,又如此不屑。 凉渊的力道实在是有些重,他不过是半分钟便已经呼吸困难近乎窒息,手指掰着她的手腕,试图用所学的擒拿术反制,在一片模糊中看着她微笑的面容,耳旁是远在天边的缥缈声音。 “你以为你打得过我?” “我……臣…呃……服……” 憋得通红的脸终于在喉咙通气的时候得到了缓解,他在冷水里捂着脖子狼狈咳嗽,泪水都咳出来,泪眼朦胧中看着她,眉头不自觉皱着,喉咙像是被人割了那样,声音破破烂烂的。 “你想……要我……做什么?” “要你乖乖地当一个禁脔。”凉渊俯身看他,“待在这里,不要出去,否则我会把你砍成人彘,把你放到淫乐场所变成公共肉便器。” “……”叶笠皱着眉头看她,“我有……任务在身。” “在我抓住那个恶心男人之前,你都必须待在这里。”凉渊垂眸勾着他的下巴,语调冷幽,“让你当一个诱饵,就乖乖听话,不要让我发现你生出了别的心思,不然,你的小命就此玩完了。” 叶笠可以活着,前提是,他还有价值。 这个杀手,和后面将居泱带到小山村的杀手不是一个人。 他是罪魁祸首,一切悲剧的起源。 系统急吼吼地跳了出来:【宿主!男主正在靠近!!!!】 凉渊侧目:【男主没有名字的吗?】 系统默默缩了缩:【居泱叫他爷……】 凉渊肉眼可见地疑惑起来:? “所以呢?他连名字都不配拥有吗?” 系统欲哭无泪:【宿主,全文都没有提到他的名字啊,要么就是‘男人’,要么就是‘那个人’,要么就是‘黑道老大’……我能怎么办嘛。】 凉渊沉默了。 她看了一眼浴缸里的叶笠,露出血腥残忍的笑:“他来了,你不要出声哦。不出声,才是好孩子。” 凉渊阴冷的笑让叶笠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看着她发出愉悦的笑声下了楼。 浴室在二楼,他如今身受重伤,动弹不得,爬也爬不出去。 凉渊站在门口,看着猫眼里站着一伙的黑衣人,持枪,装备完善。 “开门。” 为首的男人应该就是黑帮老大了,带着墨镜,却比想象中的还要清瘦一些,至少没有肌肉盘虬,穿着西装,站在门口也没有很粗俗地带着金链子,嗯……至少气质到位了。 凉渊知道这句开门是对着他的手下说的,但是她是在不想让自己的门破几个洞,于是她一把推开了门,看着面前气势汹汹的一群人:“有事?” 男人微微眯眼,示意旁边的人上前交涉。 旁边的人不知道是助理还是秘书,上前一步微微笑:“这位小姐,不知道您刚才救助的人在哪里?” 凉渊站在门口,实在是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她抱臂悠闲地看着他:“你没资格和我说话。” 她转向众星捧月的男人,微微歪头:“你的名字?” 众人心底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这个妞是有多想不开啊,居然挑衅这位爷!!! 男人清冷淡漠的嗓音带着威压:“你还不配知道。” 凉渊笑意盎然。 “我给过你脸了,先生。”她理了理自己的长发,手无寸铁的少女看起来人畜无害,说起话来却是令人胆战心惊,“在我生气之前,希望你能够明白自己的处境,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好一个狂妄之人! 故珂倒吸一口凉气,却是劝阻:“这位小姐,我想你也知道我们爷的名声——” 凉渊一个眼神都没给故珂,看着面前男人,倨傲:“我再问一遍,你的名字?” 男人喉咙里溢出轻笑,墨镜后的眸子微微眯起:“不知死活,杀了吧。” “嘘。”凉渊微微笑着,眼眸幽暗,“很快,我就不需要你的名字了……在此之前,我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小姐,”故珂叹了口气,“我们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要找一个小偷罢了……” “哦?”凉渊漫不经心地绕着头发,“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苹果,抛了抛,看着面前的男人,语调冷如冰窖:“给你三秒钟,带着你的手下一起滚,不然,就都留在这里吧。” 男人没有多话,只是抬起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周边的黑衣人会意,枪口对准凉渊,即刻开枪。 故珂叹息:好好的一姑娘,怎么就这么狂呢?现在倒好,把自己作没了啊。 凉渊看着自己被打得稀巴烂的门口,飘在空中皱眉审视:这究竟要赔多少钱呢? 她双手在半空中画了方形,眼眸泛出浅蓝的光,语调低沉:“场。” 地上的人还没来得及去看被打成筛子的可怜小姑娘,周边骤然暗如黑夜,令他们如临大敌。 “保护好爷——” “是!!!” 凉渊站在一边,眉眼冷淡:“是吗,你们要怎么保护呢?” 她手上提着一个男人,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他看起来像是昏过去了,脸上的墨镜掉在地上,眼眸闭着,四肢垂落,不省人事。 “放开爷!!!” “……” 凉渊露出残忍的笑:“没关系,没关系——我脾气很好的,我们一起来玩一个淫乱party吧。” 她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将场收回,黑漆漆的天空变得正常,众人还没有来得及回过神来,便身体一软昏倒了过去。 …… 这个叫做爷的男人,还真是有些装逼的资本。 凉渊坐在沙发上,旁边坐在小板凳上的是不敢吱声的叶笠,他亲眼看着她把这个男人拖了进来,令他瞳孔地震的事情不仅仅是这个,她身后涌动着无数的触手,每个触手上都携裹着一个黑衣人,他们软的就像面条,被捆着往内运送,看得他毛骨悚然。 凉渊躺在沙发上,眉眼淡淡:“过来给我按腿。” 叶笠:“……” 他实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一个杀手,居然干起来服务业的营生……虽然说杀手也是服务业,但是总比技师听着高级吧? 叶笠默默地捏着这位大爷的新嫩小腿,看着她大刀阔斧地把那位丢在地上,打了个响指,垂眸看着那位:“最后问你一次,名字?” 叶笠在一边不敢说话。 他何时见过那位这么狼狈啊……上次对上这个男人,他险些肋骨全断,苟延残喘休养了半年才起来,这还算好的…… 地上的男人睁开眼睛,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盯着她:“你是谁?” 凉渊一耳光过去:“让你回答问题没叫你问我问题。” 叶笠:??! 他骇得不敢呼吸。 多么清脆的耳光声啊,他在一边都看呆了,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战斗力如此弱……他想也不敢想。 凉渊垂眸,冰冷的眸子和他想必毫不逊色,“你已经失去了提交名字的机会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条狗。” 她起身,看了一眼旁边的叶笠,喉咙里溢出低笑:“你要看吗?如何把一个人,变成一条狗。” 她从空间里拿了一根销魂鞭,顾名思义,能让人又痛又爽的鞭子,抽在人身上要多销魂有多销魂,这种变态的鞭子自然而然是从催眠肉文宿主的商城里面买下来的,她甩了甩,看着地上的男人,对着叶笠道:“把他衣服脱了。” 叶笠空空如也的脑袋里只剩下了一片茫然:他是谁,他在哪,他为什么活着? 凉渊看着他。 他一个激灵,连忙去扯地上男人的领子,对上那双阴森的眸子,他有些沉默,最后还是忍不住安抚了一下这位大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十分麻利地将他剥了个精光。 地上的男人唇瓣勾出一丝笑:“你要知道,若是我从这里出去,你会有什么下场。” 凉渊站在旁边,特地穿了一双厚底高跟鞋,咚咚地走了一圈,站在男人旁边,鞋底碾压住他的根,“你说得对,所以我要让你出都出不去。”她露出白白的牙齿,“训狗第一章,首先要教会狗怎么听话。” 她抽出鞭子,看着他赤裸的身体,眼眸微凛,刷地一鞭子落下去,在他乳白的身体上刷出一道血痕来。 男人的忍耐力倒是很好,没大声叫唤,只是蹙着眉隐忍着痛,目光阴冷:“你想好后果——” 可惜的是他还没说完,就被一鞭子抽中了乳头,凉渊踩着他的下体,微微笑着俯身:“你想好忤逆我的后果了吗?” 叶笠在旁边站着,只觉得自己好多余。 凉渊微笑着侧目:“你知道为什么他现在不能动吗?因为他的四肢都断了,你可能不太明白这样的情况,简而言之,看起来他的四肢还在,但是神经全部坏死,一点动作也不能做了呢。”她咯咯笑,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来回震荡,垂眸十分亲昵地用鞋底揉了揉他的性器,“如果狗不听话,就打断腿,如果嘴巴喜欢乱叫乱咬人,那就把嘴撕烂——” 她浅笑。 “来,叫一句主人来听听?”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承受这种剧痛。 他的根被她用力碾压着,那种尖锐得几乎要贯穿脑子的剧痛令他耳边的声音都模糊起来,蜷缩都做不到的身体只能颤抖着,喉咙里的嘶吼声不知道为什么发不出分毫,他瞳孔骤缩着看向她微笑的面庞,发白的唇瓣颤抖着。 凉渊俯身,笑得很温和:“发现自己说不了话?啊,当然了,我的狗怎么可能那么无礼?” 她甩了一鞭子在他身上,看着他一边瘙痒得扭动着臀部,一边痛得眼眸涣散,十分温柔地换了一只脚碾压他的阴茎,“来,叫一声主人,我就让你舒服,怎么样?” “……” “怎么样?”她咯咯笑,“听话的狗才会有肉吃啊,嗯?” “……” 真是倔强啊。 多可爱的野狗啊。 她的力道不轻反重,鞭子甩在他身上带了韧劲,打得他胸前一片血糊糊的,旁边的叶笠看得触目惊心,默不作声往后面退了几步。 昔日的王者,被人践踏至此。 叶笠恍惚着看向地上的人,比起他失血过多的伤痛,这个男人受的刑才是真正的恐怖—— 他无法想象这种鞭鞭见血,几乎肉眼可见,那鞭子锋利的钢刀刮下皮肉碎屑,甩在空中,带着血,他在旁边都看得浑身发冷,只觉得胸口火辣辣的,更不要说躺在地上的人了……这一边被鞭打,一边被踩着鸡巴……会死的吧? 凉渊低笑:“你想就这样死去?不会的哦,我下手很有数的。” 她咔擦卸了他的下巴,看着他痛得模糊的瞳孔,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呐呐,我可爱的狗狗,叫一句主人吧~” 凉渊看着他眼眸涣散着翻了白,给他两个耳光打得他唇齿溢出血来,甜美地呼唤她可爱的狗狗,“现在还不能睡哦,我可爱的小野狗。快叫一声主人,主人给你骨头吃啊。” 地上的男人发不出任何声音,颤抖着想要抬手,却发现自己只剩下主躯干能够自由活动—— 他彻底变成了一个人彘。 她垂眸,声音很轻快:“想要昏过去来逃避痛苦?不可能的呐,主人还没有教会你怎么听话,怎么会让你这样任性呢?” 叶笠毛骨悚然。 她对于地上的男人的态度,和对他的态度截然不同,但是比起她那个时候的狠戾,如今的她,才尤为恐怖。 她不会是什么变态杀人狂吧……? 叶笠惶然盯着地上的男人,却发现他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 凉渊掩唇低笑:“呀,贱狗居然没有经过允许就勃起了呢。真是不乖!” 她脚上的高跟鞋踢了踢那敏感的私处,居高临下看着他:“不如把你阉了吧,省得每天四处发情。” 她兴致勃勃从厨房里拎过来菜刀,看着那被蹂躏得射出来还挺立着的鸡巴,蹲在地上,扬起了寒光闪闪的菜刀—— ……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