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沈澜的春梦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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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5 沈家,深夜。 沈澜拧开把手,客厅的灯很昏暗,隐隐约约从黑暗里拢出一个不大的暖色空间。她打着哈欠瞄了一眼时间,浑身倦怠地在凌晨三点去拿一瓶水。客厅旁的落地窗没拉上纱帘,月光明亮过了头,被树影筛过后撒了一沙发的银光,不知是不是树叶摩挲的响声从那头传来。沈澜拿着矿泉水揉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一地碎光,不自觉沉沦在摇动的光影中。 随着眼睛适应黑暗,沈澜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一片摇晃似乎是人影。是姐姐回来了吗?她还含着睡意的脑子一片混沌,抓着栏杆蹲下身来,从铁艺间隙向下望。客厅昏暗的灯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只剩下月光悉悉索索地涌入,在落地窗旁的沙发间勾勒出水墨画一样分明的图景。女人的身体被月光照耀着,身上的衬衫白得有些耀眼,和着她怀中赤裸女子的皮肤像要刺痛沈澜的双眼。 是姐姐回来了吧。沈澜在心中想,手指用力抓住了栏杆。但她要的不是我。沈隽的眉眼在月光中不甚清晰,她怀中的人背对着沈澜,让她无从探究是什么样的人得到了她姐姐的青睐。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交叠的身影,看到她姐姐低了头,卷发发梢越过她扣住怀中女子肩膀的手,散在那一片雪白而清瘦的肩膀上。沈隽很用力,那女子双手搭在她胸前,软绵绵的不知是推拒还是邀请,随着沈隽的吻无力滑落。 沈澜看见那女子光裸的脊背被情欲染上水光,被沈隽用力扣着她肩膀和腰背的手搅乱,在皮肤上留下分明的粉色指印。那女子好像被弄疼了,一只手揽上沈隽脖颈用鼻尖轻轻蹭女人,另一只手落下来轻轻搭着沈隽扶住她腰侧的手。沈隽知晓了她的意思,顺着她力气松开手,女人便更讨好地捉紧了,下身毫无防备地贴坐在女人的西装裤上,留下不知是汗液还是欲液的水痕。 姐姐在和她接吻。 姐姐要操那个女人了吗? 沈澜脑中还是一片昏沉,模模糊糊地认知到。因为看到满是情欲的沈隽,身体不合时宜地情动起来,交杂着心中的不解和难过,煎得她浑身燥热。沈澜委委屈屈地跪坐在地上,小声喘着气将头靠着栏杆,羞耻地咬唇感到自己不争气的甬道渐渐湿润。她想,为什么姐姐怀里不是她?她将手伸进湿了一片的内裤里,满是耻意地触到水汪汪的入口,动情的阴蒂甚至微微探了出来,整个身体已经为性爱做好了准备。她轻轻压着阴蒂不服气地想:为什么姐姐要操那个女人,如果是女人的话,自己不是更好吗?对沈隽的爱意和渴求让她打破了一切底线,她混乱地思考着,满脑子都是自己才是做姐姐性伴侣的好选择。她想她更年轻,身体更敏感,没有和人上过床但什么都知道,被女人教养长大可以被塑造成她最喜爱的模样。最重要的是她全心全意地爱慕着沈隽,愿意接受她一切的欲望和想法。她可以成为姐姐最完美的性伴侣,为什么要去找一个外来的不知根知底的女人呢。 那两个人还没有发现她,她好像只是个幽灵,没有人对她报以关注。她们自若地在沙发上拥吻,谁都没有发出声音,只有衣物摩擦的索索声。沈澜贪婪地看着沈隽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月色下染了水意,带了一点冷血动物似的磷光,让她心生渴望和对这双手所抚慰女人的愤怒。那女人周身雪白的肌肤已经被情欲染上粉色,腰好似也软掉了,腻乎乎地在沈隽大腿上磨蹭着,从沈澜视角能看见她似乎仰起了头讨吻,一只手隔着西装裤玩笑似的轻触着她姐姐的阴部。沈隽满眼都是她,带着点笑意地加深了这个吻,扶在女人腰侧也顺着她湿润的股缝滑入,隐匿在女人微粉的臀瓣内。大约是被碰到了外阴,那女人很敏感地抖了下,随即在沈隽的吻里化成一滩捉不住的水,从下体淌进沈隽手心,再一点点在西装裤上渗出一片痕迹。 沈澜小口喘着气,心中的难过和嫉妒烧得她心口微痛,却又因为被色欲沾染的沈隽而难遏情潮。她搭在阴蒂上的手指被她自己的体液沾满,满手湿湿滑滑,如果现在坐在姐姐身上的是她想必也会弄湿一大片。她盯着沈隽,妄图把她对那女人做的事对自己做一遍。她抚弄着自己外阴,和那个女人一同喘息一同抽泣,最后在中指的揉弄下一同脱力高潮。大约是被弄得太超过,高潮后女人把头埋下,侧着脸不看沈隽,小口小口地平复身体,恰好眨着含泪的长睫毛与满身疲倦靠在栏杆上的沈澜对视。 她们有一张一样的脸。 姐姐在操的是我。 下一秒沈澜猛地察觉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完全变换了,她高潮完软绵绵的身子被沈隽完全拢在怀里,双腿跪在女人腿两侧,已经使不上力。此时原本完全安静的场景猛然有了声音,她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的细碎呻吟,女人的的发梢落下来,扫在她脸上,接着是羽毛一样轻柔地啄吻,从沈澜含泪的眼皮吻到发出呻吟的唇角。沈澜沉醉在姐姐轻微的喘息声中,被吻得满心欢喜,用鼻子吸着气轻轻仰头迎合沈隽的动作。 “好乖,”沈隽吻罢,伸手按上女孩后脑勺,安抚似的抓了两下。瞳仁在月光下反射出玻璃珠一样的灰褐色无机质,沈澜被诱惑着轻轻拉下女人脖颈,用嘴唇去触碰姐姐下唇,从下而上地抬着眼注视女人,满眼都是眷恋和欲望:“我乖乖的,姐姐要喜欢我,要只喜欢我。” 女孩一幅勾引人的妖精模样,身体被落地窗里的月光晕出一圈光晕,毫无羞耻地跪坐在女人身上,摆出服从又依赖的样子说出迷人的情话。那个她所顺从的女人笑了笑,含住她的唇,像是要把那些见得人见不得人的心思全部捕获,然后再把怀里这个妄自说着大胆话语的小孩拆吃入腹。沈澜被吻得很凶狠,口腔内每一处好像都被很用力地打下了标记到有些疼痛,身体却诚实地反映出她的情动,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又涌出欲液,浸透了西装面料,甚至可以感受到身下女人大腿肌肤的热度。这种好像要被姐姐完全掌握的情形让沈澜病态地喜爱,她脑海中只剩下“姐姐是这样爱我”的想法,恨不能将自己绽开献给沈隽拥有。 “澜澜舒服吗?”分开时两人额头相抵,沈隽哑着嗓音问道,用那双灰褐色的瞳注视女孩。沈澜此时才感受到害羞,眨着眼小小声嗯了作回应,随即把头埋进沈隽脖颈,睫毛扫过女人衬衫领,从喉咙里发出被抚慰好的咕哝声,喃喃道:“我好喜欢姐姐。” 沈隽听着,很柔软地笑了,双手像抱幼儿一样托住她腋窝,轻轻将软掉身子的女孩提起来放正。沈澜挣动了一下,很大胆地在姐姐腿上换成了侧坐的姿势,用左手揽了女人左肩。换了姿势女孩潮润的下身一瞬暴露在空气中,和沈隽被沾湿一片的大腿肌肤一齐感到凉意,被刺激地流下更多快液。此时沈澜阴部正抵着女人双腿间的缝隙,过多的体液溢出时甚至在沙发上滴出小小的滴答声。女孩缩在女人怀里,张着红唇撒娇似的吐出热烈的情话:“姐姐,我好湿了…”她很纯稚地望着她、引诱她:“怎么办啊姐姐…” 沈隽的呼吸在她耳边清晰可闻,只听见她很轻地笑了一下:“澜澜想要怎么办呢?”女人把手伸下去,触到高热着不断收缩的花穴入口和微微颤抖的阴蒂,毫不怜惜地抹了一把,接一手银丝涂在女孩唇侧:“澜澜流了好多水。” 沈澜因为将被姐姐操弄而失去了一切理智,睫毛向下颤动,伸出舌头舔了舔沈隽的指尖。沈隽的尾音还有些沙哑,织成一个茧,将沈澜溺毙:“澜澜想要姐姐怎么做,先做给姐姐看。” 她呜咽了一声,手被女人捉着往自己身下放。起初沈澜还有一些挣扎,片刻便在女人不容拒绝的牵引下彻底放弃,抚上自己的处女地。那处已经水淋淋地止不住往外吐着欲液,像要把那份过于澎湃的爱意消解分毫好让身体得以喘息。沈澜咬着唇轻轻呻吟着,很执着地看沈隽,幻想着现在是女人在抚弄她,企图以此诱惑女人的爱怜。她敏感的外阴在轻微触碰下已经有意识地张合,因为充血而手感绵软,沈澜从穴口引了一些淫水,在两瓣阴唇上抹开,食指画着圈拨弄那对肿胀的花瓣。期间被并不刻意地擦过的阴蒂诚实地反映了快意,在花唇间探得更高,却不能获取沈澜的关注。小孩满心急切展示自己美好身体的欲望,并不把自己的快感放在第一位。但过于色情的阴部和在姐姐怀里这个处境还是把简单的性欲放大,烧得女孩身体热度微微升高,让她难过地呻吟想要放弃。 沈隽看穿了她想法,捉着她的手警告地拍了拍:“澜澜,继续。”于是女孩只能难耐着继续,而姐姐还在用气音在她耳边诱惑:“这样就够了吗?再用力一点。” “呜嗯…”沈澜一瞬间身体都绷紧了,被女人话语刺激得带了一点点哭意,手却很听话地按上了自己阴蒂,把那个小玩意完全按回了花瓣中。敏感的神经集合让她几乎一下从腰腹酥麻至脚尖,几乎一瞬到达了高潮临界点。她大口大口抽气,却在还没有缓过来的一瞬间感到身后的怀抱贴得更紧了,她的姐姐握住她的手背,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真乖。”在沈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空挡,狠狠地再次按下探出头的小小阴蒂,在妹妹耳边喟叹似的唤:“我的好小孩。” 倏然走向高潮的沈澜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个年幼时姐姐常用而成人后许久不出现的安抚爱称在脑海中回荡,过量的快感甚至刺激得心口有甘意。她在那个瞬间几乎要因为这个称呼流下泪来,从喉咙挤出小声呼喊,眼前一片细碎白光。 沈澜猛地睁大眼,视野是湿了一片的枕套。那个温暖的怀抱坍缩成身后松软的空调被,她还没有缓过来,咬着唇抽息了一声,感到身上一片湿粘。 又是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