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和姐姐做爱的澜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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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2 沈澜从高潮中挣脱出来时已经被沈隽抱进了怀里。 她懵懵懂懂地使劲眨了眨眼,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难言的羞耻,红着脸绞住还有些抽搐的双腿,把身子缩进姐姐臂弯里,很小声地表示:“姐姐做得好舒服。”顿了顿回身勾住沈隽脖颈:“还想要...还想要和姐姐做。” 沈隽笑了下揉揉她发顶,接着很爱怜地吻了吻小孩因为高潮泪水而潮红的眼:“澜澜,我先去洗个澡。”沈隽刚出过门,沈澜能理解,却还是不情愿地踩上拖鞋,敞着松垮的睡衣拉上沾满体液的底裤就牵姐姐手去了女人房间。她跟沈隽分居两室许多年,平时也不太有进入她卧室的机会,这一次对沈澜来说更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意味。沈隽的卧房很干净,窗户边摆着亚麻沙发,柔软的杏色卧具下有软绵绵的羊毛地毯,整洁到没什么人气。她赤着脚踩上地毯,拉了拉身上除了底裤仅有的一件睡衣,红着脸干坐在床沿。 沈隽看着她这副样子几乎就要控制不住上前继续这场情事,她深吸口气从柜子里抽出浴巾和睡裙,垂着眼盯自己的衣物,对妹妹说:“我很快就好。” 沈澜看自己姐姐少见的忙乱模样也低头嗯了一声,在女人匆匆关上浴室门的瞬间仰倒在床铺上,把姐姐平整的被面弄得满是褶皱。她红着脸翻了个身,扯过女人的枕头像抱玩偶一样把头埋了进去,陷在布料里的脸上泛出难以自己的笑意。这只枕头大约是姐姐常用的那只,枕面上沾染了她洗发露的香味,女孩体会着被女人气味包围的感觉,从心底溢出的喜悦根本控制不住,叫她嘴角忍不住上扬。在她最好的梦境里也没有幻想过这样水到渠成的坦白和性爱,此时却真切地发生在这个朦胧的清晨:刚高潮完的自己占领了姐姐的床,低下头还能看到撑起衣料的被吻到挺立的乳头,陷在床铺里等姐姐洗澡出来继续享用。她本就潮润的下身在这样的想法里又溢出一些体液,叫沈澜控制不住嗯了一声,把腿曲起,松开枕头抱住了蓬松的被单。浴室里传来阵阵水声,隐约有熟悉的迷人沐浴露香味飘散开,刺激得小孩从下腹热起来,红着脸把一半脑袋塞到被间。 湿润的气味争相恐后从被单缝隙涌入,把只披了件上衣的沈澜包裹住,让她回忆起刚刚姐姐的唇。明明身上的香气清冽温暖,吻却想要把自己吞吃入腹一样凶狠而富有攻击性。女孩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唇,起身走到姐姐梳妆镜前,盯着镜中身影看。那两瓣唇已经被亲吻得艳红,下唇边隐隐约约都涨起来,摸上去还有几分热度。睡衣只遮住了半边乳房,中间露出的肌肤上性爱中女孩控制不住的唾液和姐姐亲吻留下的唾液交杂在一起闪出水淋淋的光。沈澜被镜中这具姐姐爱抚过的女孩身体魇住了,白生生的指头拉开两侧衣领,露出大片小腹和被好好吮吻过的乳房。她肚脐边刚被吻过的地方还麻酥酥的,腰侧有被沈隽不小心掐出的红痕,更不要说被好好照顾到的乳房,指印和吻痕交杂,乳头也被刺激得挺立着下不去,被衣料磨得更红,肿胀着吸引更过分的对待。于是沈隽从浴室里出来看到的场景就是小孩站在镜前半褪了睡衣,颤颤巍巍地伸手掐了掐自己乳尖,随即敏感地抽气,手却没放开,红着脸欣赏自己被亲热过的身体。 “澜澜在做什么?”沈隽压了声音,披着半干的发向小孩走去。沈澜还没回神就被拥入一个潮湿的怀抱,熟悉的洗发水香味像是催情剂一样让她软成一滩水,淌进女人怀中。她花了几秒钟意识到自己近乎自渎的场面全部被女人看去了,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羞耻,嘴唇翕合几下红着脸把头埋进姐姐怀里。沈隽在她发顶亲了亲:“澜澜好漂亮。” “姐姐,来做吧,”沈澜闷了半会,在女人怀里低声开口。她感受到了女人微高的体温和过快的心跳,知晓姐姐也和她一样期待即将到来的性爱,终于忍不住邀请。她转身轻轻把姐姐推坐在床沿,自顾自地在姐姐腿上脱上衣:“反正姐姐也看到了吧,我不知廉耻的那些虚拟色情影片。我已经不是姐姐想的那种乖孩子了。”她贴着女人下颌,轻轻地小声倾诉:“想被姐姐亲吻,想被姐姐拥抱,想被姐姐操到高潮得停不下来。很久以前就这么幻想了。” 沈澜感到女人抱着她的手猛然收紧了,今天发生的这些事和情绪让两人应接不暇,此时说开还有些模模糊糊的心思反倒成了疏解欲望的催化剂。女孩任凭下身愈发潮湿:“因为虚拟主播谁都不认识,谁都不知道,所以可以当作实现幻想的地方,在那时候我好像能真的成为姐姐的女人。” 沈澜眼睛也红红的,欲望和爱意从里面满出来:“我就是这么不知羞耻的人啊,姐姐会喜欢这样的澜澜吗?” 回应她的是沈隽像要把她拆吃入腹的亲吻。沈澜很顺从地张开了口唇任由姐姐掠夺,一丝抵抗都没有地献出了自己。吻罢沈澜听她姐姐少有地有几分咬牙切齿:“真想把你拿锁链拴在身边。”女孩听了半点不怕,反而更依赖地投怀送抱,半立起身子不经意把下身放置在了合适沈隽动手的位置,自己将底裤扯掉了。下一秒她就被姐姐仰躺着放在柔软的床铺间,把腿折到肩膀彻底露出了下身。女孩常年不见天日的大腿根像羊脂玉或者是某种精致的西点,柔柔地反着光好像能闻见香甜的味道,残留了些可疑的透明体液。再往里看,沈澜未经人事的外阴就一眼被看全了。被源源不断涌出的体液覆盖的阴部像是沾了晨露的月季,在主人的羞耻下不知所措地轻轻开合。沈隽伸出食指轻轻搭在花蕊,那两片紧闭的阴唇就像要取悦她一样柔顺地张开吮住她的手指,于是女人两个指节就平行着陷进这朵谄媚的月季,触到了不断淌出淫水的阴道口。 阴道开口是神经密集的地方,更重要的是沈澜自渎时很少触碰到这里,于是常年隐埋在阴唇间的小小开口紧闭着十分敏感,被女人指尖一顶就反馈出甘辛的酸意。“漫出来了,”她指尖点了点被体液染得剔透的阴唇,手指离开时带了一条银丝:“澜澜经常玩这里吗?” “嗯......很少、很少弄里面...”沈澜呻吟着回应,仅仅是贴着阴道口就让她在话语间下身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温热地包裹住姐姐手指。沈隽闻言轻轻压了阴道口,蘸着体液划过会阴,手指离开的时候还沾了细细银丝。沈澜这才喘过气,眉梢眼角都是媚调,双腿无力地松弛下来,搭在床沿边。女人还湿漉漉的手抚上她小腹,又抚上她大腿根,低头在那处留下轻吻。沈澜双手遮着眼睛发出小小呻吟:“唔嗯…姐姐,这样好痒!” “是因为澜澜这里太敏感了,”沈隽嘴唇依着那片牛乳一样的软肉,轻声说。她开口时两瓣唇擦过肌肤,让腿根这样明明不常是敏感点的地方被玩弄得经不起碰触,叫它的主人小小声地抽气。仅仅是被抚弄过外阴和腿根,沈澜腰便软得任人摆布,眼睛也雾蒙蒙的,看不清女人。在她精神有点涣散、完全没做好准备的时候,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湿意。整整空白了两秒,沈澜才意识到那是姐姐的唇舌。 姐姐在为她口交。 “呜啊…!不要嗯…”说不清是身体传来的诚实反应更汹涌还是精神上的快感太强烈,女孩在外阴被湿软的舌头接触后眼泪立即和断线珠子一样往下掉,打湿了颊侧被单。猛烈的刺激掐断了女孩声音似的,让她徒徒剧烈地起伏胸口却只能发出吸气声,连句成调的呻吟都吐不出。沈隽按住她抽搐着想要合拢的大腿,更用了几分力,舔上了今天还无人问津的小小阴蒂。接连不断的刺激让沈澜彻底失去神智,她深陷情欲而显得无比茫然的一双眼循着本能往下望,望进了埋头在她腿间姐姐抬来看她的眸子。女人就这样看着她,舌头很生疏地在阴蒂上轻轻打了个转,不想错过小孩每一刻的情态。只见那双聚不了焦的杏眼雾蒙蒙地又淌下泪,喉头终于松开送出了一声满是哭意的呻吟,颤抖得像被搅乱的池水:“哈嗯……” “澜澜别哭,”沈隽声音哑了,叹了口气,忍耐着欲望放柔动作,给了小孩喘息的机会:“我的好宝贝。” “姐姐…”连简单的思考都做不到,要被快感溺毙的沈澜只能喃喃喊着爱人,眼尾都哭红了。她不安地动了动腰,那股热流好像从阴蒂爆发,蔓延到小腹然后满涨到整个腰身,沿着脊柱击垮她。她望着给予她这一切快乐的女人,无意识从鼻子哼出甜腻的满是依赖的撒娇呻吟,右手撑着身子,伸出左手去抚姐姐的脸,摸着她的眉,自己眼角的生理性泪水还没停:“好舒服……舒服得晕过去了…”她诚实地描述自己的欲望,却不知道用这幅被做到失神的潮红面孔说出这样的话好像是吸人精气的妖怪,纯情地催促着别人来摧毁自己。沈隽伸手盖住小孩抚着她侧脸的手,摩挲了下便十指交扣,把那只因为情欲而柔若无骨的小手安置在自己颊旁,就这样握着继续取悦她。 沈澜能轻易从姐姐的眼中读到对自己的迷恋,于是像被下了咒语一样陷在女人眼中。 沈隽起先还很不熟练,在小孩给的动情反应中却渐渐摸索出了方法,甚至不需要顶弄入口,在两侧的舔吻和对阴蒂的刺激就足以让小孩拥有一个短暂的意识空白。第一次做爱的口交对沈澜还是太过刺激,自以为频繁的自慰和性幻想能给她些面对性爱的从容,事实上姐姐甚至只需要在腿根肌肤上的一个舔吻就能让她丢盔弃甲。她陷在床铺里,一只手死死攥着手下被单,一只手与姐姐十指相扣,被操得眼泪停不住,膝盖都发抖,白玉般的脚趾都不自觉蜷缩起来。沈隽学习能力很强,像拥有操控女孩的提线,让她随自己在情欲中浮沉颠荡。没一会沈澜便腰一塌,呜呜哭着高潮了。 晶亮的淫液即刻从穴口涌出来,沈澜无神地挺着胸脯喘息,攥着被子的手松了,另一手却还紧紧抓着姐姐,湿漉漉的眼睛望下看:“澜澜高潮了、被姐姐操高潮了…姐姐好厉害…!”女孩只剩下简单的思绪,于是坦然地描述自己想法,脸上还是一幅带着些依赖的纯洁表情,眼泪还没干:“好棒…” 在沈隽对妹妹哪怕最不可置于天日下的想法里也不曾想到过沈澜在床上是这副模样。她深吸一口气,勉力克制住自己,吻了吻那个窄窄的开口,还是请求女孩的同意:“宝贝,可以吗?” “想要姐姐…”沈澜一只手捧着女人的侧脸,落下的泪好像都甜津津的,顺着锁骨在胸脯上淌出一道甜蜜的水线。她半是邀请、怯生生地抬起右手,食指沾着水痕末尾从自己小腹滑下去,最终停留在阴道口,泪液和淫液混杂在一起,再稍稍抬起就能触碰到姐姐的嘴唇。她轻轻扯开了右侧花唇,将紧闭的媚肉拉出一个小口:“里面…里面也要姐姐。”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邀请。 女孩的腔道温暖紧致,嫩红的内壁瑟缩着被打开,而后颤颤巍巍地依附上女人的手指。沈澜只觉得一股酸意从阴道口传来,隐约让她有些害怕,她不安地流着泪:“姐姐好酸…轻、轻一点。”她几乎从没有探索过那个地方,连卫生棉条都不曾尝试,最隐秘的地方乍然被打开的刺激让内壁争先恐后地流出淫液,连带着湿润了女人的半个指节。女人安抚性地吻了吻阴蒂:“姐姐轻轻的。放松,宝贝。” 沈澜勉力张合了下下身,酸胀的感觉却半点没有减少,红着一双眼看姐姐,很委屈地申诉:“放松不了呜…好胀啊嗯…”很一幅可怜的样子。沈隽舍不得妹妹这副模样,坐上床把从背后小孩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手指轻轻揉阴蒂,哄:“一下就好,马上会很舒服的。澜澜放松,让姐姐进去。” 沈澜吸吸鼻子,右手不放心地搭在姐姐手腕上,另一手还抓着姐姐与她十指相扣,身下体液和眼泪一样不断涌出来。沈隽倾身吻了吻她耳廓:“澜澜看着姐姐进来。”于是小孩就低着头看着女人手指缓慢却又坚定地消失在自己身下,内壁饱胀和酥麻的酸意越来越明显,提醒着她与姐姐的距离已经走到负数。很快女人的手指已经全然没入那方温热的穴,与此同时女孩被充满的感觉达到了顶峰,内壁不知廉耻地吮吸姐姐,即使她一动不动也一次次带来快感。沈澜伸手摸了摸两人连接的地方,羞耻中含点哭腔:“感觉好奇怪…” 沈隽没说话,又在她侧颈落了个吻,等女孩适应异物感。沈澜沉默了一会,颤着嗓子又开口:“所以…所以澜澜已经是姐姐的女人了?”她满涨的下身因为这个认知当即涌出热流,最后一点点抽插的生涩也荡然无存。沈隽温柔地拥紧了小孩:“澜澜是姐姐的妻子。”女人还湿润的发梢随着拥抱扫上沈澜浅浅的锁骨窝,浅淡而又温暖的熟悉香气随之温柔地缠绕住她,让女孩奇异地平静下来,她红着眼身子往后仰,尝试彻底放松在姐姐怀中。动作间即使沈隽控制着没去移动手指,仍然还是刺激到了这具未经情事的身体,叫她反射性地收缩腔道,却还忍着不适应的酸涩感把自己完完全全对姐姐打开,她仰着头靠进了姐姐肩窝,耳鬓厮磨间都是姐姐的香气,迷离着眼,扇动的睫毛擦过女人还带着水汽的侧脸:“哈嗯…” “小妻子,姐姐要动了。”沈隽吻了吻女孩发顶,轻柔地知会。她浅浅抽动起来,在主人努力放松下的阴道渐渐食髓知味,谄媚着讨好她,媚肉柔顺地被一次次分开又聚拢,在看不见的地方像花瓣一样绽开。女孩被操得腿没力气,不自觉地合拢了膝盖,大腿夹住姐姐的小臂,却立刻被女人以另一只空闲的手分开:“宝贝,把腿张好。” “唔…”沈澜满是耻意的吸了吸鼻子,稍稍分开了腿,喉咙挤出很急迫的呻吟,眼角又滑下一行生理性泪水。女人疼惜地吻去了那串泪珠,手下却没有半点怜爱,抽插时刻意用指腹摩擦过那个已经通红肿大的阴蒂,给小孩带去过量的快感。沈澜崩溃地摇头,却躲不掉情欲浪潮,“嗯啊”地叫着,哭得惹人升起欺负的念头。体液失禁一样地流,彻底沾湿了女人的每一根手指,弄湿了身下好大一片杏色被单。 高潮时沈澜觉得自己好像没有被操很久,又好像过了半辈子,她眼前闪着白光紧紧抓着女人的手,下身一条腔道从前到后好像彻底成了敏感点,在女人的手指下痉挛崩溃,最后缩着脚趾淌着泪,失去意识一样地在姐姐怀中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