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晨间的澜澜

    Chapter14

    天将要亮全时，围栏后沈宅主卧里的女孩终于醒来，她从松松盖着的棉被间伸出一只赤裸的臂膀，手腕被握出的红痕衬得肤色雪白，像只被温养的金丝雀。那只手先是软绵绵地试图抬起来，一下却没意料到无力似的重新陷进被间，缓了会便没什么气力地轻轻向另一侧搂去，动作间好像在委屈地讨个安抚，却又一次落入松软的棉絮。

    沈澜在觉察身旁的被子已经没了余温时清醒。女孩翻了个身，淹在自己散落在枕头的黑发间，鼻腔间充斥的却全是另一个女人的味道和隐约的清凉味道。她在熟悉的香气中呆呆地盯黯淡将尽的窗外，脑子一时分辨不清该是日暮还是晨曦。朦胧期过去，她隐约记起在天还没亮全的早前，女人轻轻在自己额头上落了个吻，嗓音还有些哑地对自己嘱咐：“澜澜，姐姐去处理公司的事情，你乖乖的，待在家里。”

    昨天一天的沈隽好像将过往的欲望都一并倾泻。在那场沈澜主动的情事后两人简单洗漱进食，在女孩依恋的一个吻中又陷入了绵长的情欲。沈澜从午后的试图主动到日暮时抱着腿的手都使不上力，夜幕落下时已经淌着眼泪喊姐姐求饶。终于在将近十点时被女人放过，沈澜从女人眼中看到了快被操坏的自己，仍然还是乖巧地蹭了蹭姐姐的手，再次被抱去浴室。

    起身时早前便已经很酸软的身子此刻却意外地好了许多，沈澜轻轻揉了揉颈侧微痒的吻痕，入手是有些粘腻的药膏。是姐姐给自己的涂的药。女孩想着动了动腿，被腿间的凉意刺激的神经终于将感受清晰地传递到大脑，烧红了沈澜一张白净的脸。

    昨晚在浴室时沈澜体力已经流失殆尽，完全靠着姐姐行动，被放进浴缸时整个人已昏昏欲睡，带着眼尾两片飞红倦怠地任由女人施为。女人的同款香波叫她安心，水温也像是要带走她的意识。身上被一点点擦了沐浴液，好像起了绵密的泡沫，女人带点薄茧的指腹带着水流拂过皮肤，让女孩觉得自己好像变成小动物，正被人好好地顺皮毛。

    这份平静却在女孩感受到双腿被轻轻分开时打破。沈澜在姐姐手打开腿根时猛地惊醒，睁着一双惊惧的眼望向女人。她眼神还没来得及聚焦，口中已经哀哀地求饶：“姐姐…不能再做了姐姐…”话音刚落，两人视线相接女孩才发现姐姐眼中并无情欲，尴尬地嗫喏同时很隐秘地松了口气。

    “不…不做了，”沈隽好像没有想到小孩的反应，沉默地眨了眨眼才失笑：“宝贝乖，下面也要清洗下。姐姐轻轻的。”

    沈澜说不出拒绝的话，扭过头去咬着唇，红着一张脸把左手挡在脸前，没等女人用力就自己顺从地主动将腿打开。烟雾缭绕的浴室中人的面孔都有些认不清，随之错过了女人骤然加重的呼吸声。水波间透着粉的肌肤好像蒙着一层光晕，在女孩的动作下水淋淋地展开。凝脂似的腿根上全是被女人捏握出的色彩斑斓的抓痕，有些吻痕已经青紫。交错的印记上甚至还有沈澜自己抓着腿根时指甲留下的划痕，细细的几条，边缘泛起肿胀，一幅情欲过了头的模样。没人能在这样美景下无动于衷，沈隽深吸口气强自忍下欲望，控制着指尖抚上腿间秘处。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处女地此时嫣红，原本仅有一条细缝的入口由于使用过度也肿了起来，像在腿间开了一朵淫花。水红的花瓣上还沾染着被女人操干出的体液，因为高潮了太多次已经清澈得像生水，徒将私处染得可怜又湿漉。

    沈隽看着那颤巍巍的水珠划过入口，心里一面觉得欲望好像要吞噬了理智，一面又对这自己造成的淫乱惨样感到歉疚和心疼，割裂着神经催使她将手指探进了紧致的腔道。女孩被进入时捂着嘴呜咽了声，腿险些开不住，从浴缸壁滑了下去。这个小动作让女人手指猛地进了更深，身子还没从情事中彻底脱开的沈澜只能仰了脖颈哀哀地从喉咙挤出泣音，眼眶被情欲染得通红。

    阴道内还满是被姐姐干出的体液，是极好的润滑剂，被做得肿胀的内壁相互推挤着，紧致度更甚从前。女人维持着理智，绷着一根弦，仿若没有感知一样将食指很缓慢地退出来，带出一手清亮的淫水，逸散在浴缸间。下身过量的体液应当被清理掉，两人虽然有共识，却还是不约而同地在脑海中为这艰巨的任务叹了气。沈澜羞得一眼都不敢往姐姐方向看，阖着眼乖乖张腿，让沈隽机械一样走着清理流程，撑开入口导出体液，再轻柔地清洁内壁。

    这场清理到最后沈澜已经记不太清楚，只记得自己累过了头，昏昏沉沉地被抱到卧室，最后还是挣扎着向女人讨了个吻才安心陷入黑甜乡。

    醒来的女孩坐起身，在床上放空了好一会，熟睡间的零散记忆又涌上来。应当是再早些，女人带着一身凉气推门而入，手上拿着药膏和棉棒，一边小声安抚着妹妹一边事无巨细地给女孩全身上下都涂了药，仔细确认没一丝错漏后才给了熟睡的小孩一个轻柔额吻。

    那时候姐姐的眼神是什么样子呢？沈澜拿了床头的小外套，蜷着腿往外看。是像往常一样看不到底的平静，还是像昨日那样满含占有欲的情动？即使被干得像要失去理智，沈澜仍然将被情欲主宰时女人的模样贪婪地珍藏。女人一头发散落下来，有些垂到自己脸上，背着光的脸上少见地染上薄红，眼睛却黑得看不见底，汹涌的情动和征服欲中只盛了小小一个沈澜。沈澜恨不得溺毙在那片黑色汪洋，只要姐姐一个目光便自觉软了身子。在清晨姐姐也是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的我吧？沈澜喜爱这样的推断，眼睛被窗外晨光晃得斑斓，一点点泛上满足的笑意。

    倦怠过了沈澜打开整整一天未用的手机，屏幕上是师兄发来的好好休息的叮嘱。她一点也不意外女人已经为她请了病假，沈隽在妹妹事情上的细致和耐心似乎没有尽头，她揉揉脖颈，在厨房找到了女人留下的热好的早餐，握着手机给女人发晨安短信。被姐姐回复后便开始撒着娇让姐姐中午快些回家，再很熟练地报给姐姐午餐想吃的菜色。

    在得到女人肯定的回应后，沈澜便把手机扣上。她轻轻吸了口气，不知道是为自己这段全无预想的情感展开还是为了太了解姐姐而感到笑意，她甚至没有走到门口就明白刘阿姨今天不会来做饭了，也许明天、后天都不会再来。小孩也没有问师兄自己的假准了几天，只是凭借着女人临走前一句“待在家里”，就乖巧而又顺从地被女人锁在了她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