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妄自菲薄的小狗
第二天一早,一个炮弹轰开了费容斯的房门,半面墙都炸碎了,建筑碎渣稀稀拉拉地往下掉,烧焦的味道十分难闻。 还在睡梦中的费容斯被惊醒,维克反应比他快,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翻身把费容斯护在了肚皮下,压低了身子朝来者低吼示威。 费容斯惊出一身冷汗,转头一看,只见费容赋正拎着一个巨大的肩扛炮,满脸黑线地站在门口。 他垮着脸从腰间拿出了另一枚炮弹,塞进了炮筒里头,随后,那个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维克。 维克呲着獠牙,将身下的费容斯护得更紧了,全身的肌肉都在用力,蓄势待发。 费容斯感觉这俩要打起来,赶紧搂住了维克的脑袋,“哥,你干嘛!?” “你还知道我是你哥?”看着亲弟弟不着寸缕的样子,费容赋的拳头捏得嘎嘎发响,朝维克怒吼道:“你,给我滚出来!” 维克收起了獠牙,安抚地舔了舔费容斯,费容斯想起床,可昨天两人昏天黑地地搞了一晚上,他的发情期又还没过,现在浑身上下都难受。 等他晕晕沉沉地又睡了一觉后,维克才回来,坐在床边上正舔着他的手。 费容斯转头看到他,吓了一跳。 左眼血丝密布,右边眼睛已经完全肿了,口鼻里流出的血流到了嘴边的绒毛上,原本白色的腹毛也是血迹斑斑,肩上豁开了一个大口子。 这明显是被单方面殴打了。 见费容斯醒来,他可怜巴巴地把鼻子塞到了费容斯的手心里,轻轻舔着。 滚烫的鼻息挠着掌心,费容斯小心地摸了摸,“我哥打的?” 维克不说话,只是开心地蹭着费容斯的手,尾巴摇得很欢。 费容斯眼中欲色未退,翻身摸着alpha的大脑袋,“你还手了吗?” 不等维克回答,费容斯就倾身亲了亲他受伤的鼻头,光洁的手臂搂上了维克的脖子,“想去洗澡。” 房间被炸了半面墙,好在浴室还是好的,费容斯举着花洒冲洗着维克身上的血迹,厚厚的狼毛被淋湿后摸起来手感很奇特。 冲掉了污渍,费容斯把维克按到了浴缸里,自己在淋浴下清洗着身上的留下的痕迹。 身上有一些斑驳的白痕,分不清是两人谁的体液。 花洒制造了一个小小的水帘,水流正好淋在费容斯挺翘的屁股上,顺着臀缝滑向笔直白嫩的双腿。腿根和腰上有好几处暧昧的抓痕,是维克控制不好力道的时候留下的。 身后的浴缸水哗哗的响,费容斯回头看,只见维克正把脑袋埋在了水里,咕噜咕噜地往上冒泡泡。 费容斯眼中欲意流转,抬腿也挤进了浴缸。 水唰唰地往外溢。 维克抬起头来,像一只小狗嘤嘤地蹭着费容斯的脸。 费容斯亲了亲他肩上的伤口,说:“下次他要再打你,你还手就是了。” 呼吸潮热,费容斯拉着维克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乳珠昨天被维克舔得又红又肿,这会儿还痛,他坐到维克的腿上,低头吻着维克的脑门。 “很多进化好的兽人都会选择变成人的样子,你变成人是什么样子呢?” 维克抱着怀里的Omega,幸福得直冒泡,“我不知道,不过,獠牙会变小,咬合力也会减弱。” 他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又说:“嗯……我不好看,没有人喜欢狼……” 不等维克说完,费容斯就一把抓住了他的嘴,手指伸进唇边的软肉,仔细地摸着他危险的獠牙,“还真是一只妄自菲薄的小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