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榨精不成反被干出原形/ 扣上阴蒂环
花醉早在宴会之初便躲在阁楼上悄悄看了,结果这次入阁的都不怎么样,没几下便被放倒,唯有个同御三人的虽说不错,可那张脸实在难以入眼。还有个古怪的存在,看着像个富家公子,但洁身自好得很,酒色不沾,连佳肴都动得少。花醉对那男人进来的目的迷惑了,单纯只是想见他一眼?没与双儿交合,就看不出那人器物份量如何,能持续多久,花醉虽对那副皮囊心动,但还是修为重要,他正打算选张麻子,毕竟黑着等也看不见脸。鼻翼微动,却嗅到一股精纯之气,那样投怀送抱,等腰肢横上温热手臂时,他莫名失望但更得意,原来这这样束身自修的男人,一样会入他的网。 锦衣人被引去花醉卧房,还未进门,一股细细甜香便萦绕鼻尖,初时如百花芳菲,中调腻如饴糖,末尾消散成了若有若无的脂粉气,勾得人醉魂酥骨。锦衣人笑意更深,花醉只当他是高兴能与自己共度春宵,高兴罢了。 打开门,入眼是镂雕满花卉虫鸟的纹饰的架子床,合欢色纱帐用银钩挂起;床脚摆着嵌了螺钿玛瑙的红漆插屏,条几正中放了个冰裂纹天青釉香炉,顶盖为黄金镂空雕成,一缕青烟正缭绕升腾——那股异香便是从此发出。 花醉把他拉到床上,素指挥动床帏便落下,将他二人的身影隐在重重红纱下。花醉一双玉臂揽住男人脖子,凑过去探出丁香舌尖在男人唇珠上打了个转,再将他淡色薄唇含入,主动舔开他的唇,将男人舌头勾住。锦衣人反客为主,大掌箍上花醉细腰,卷住他的小舌吸含,齿尖轻挠他上边软肉,待花醉气息不稳时攻入他口中,将香津玉唾尝个遍。 这人分明也是风月场常客,为何在厅中装那正人君子?花醉掩唇轻喘,待平复后看向男人,媚眼如丝:“官人还未将名姓告知我呢?” “那到是我唐突了,在下姓秦,名琅玉。”,男人回以一笑,忽用指尖划过花醉掌心“美人赠我琴琅玕,何以报之双玉盘。” 花醉对诗似懂非懂,但听着他的名字乐了:“官人这名还真风雅,又是琴又是玉的。” 他一抬下巴,巧笑倩兮:“官人来了香露阁,应该也是听过奴家的名字,就不必奴家再说吧?” “那是自然。”锦衣人点头,看他急不可耐的要来扒自己衣服,虚虚握住住他的手,主动解开腰带,“你不去看看那小美人?” “阁里有大夫,奴家现在过去就是添乱,不如等两天。”实际是花醉渴得狠了,根本舍不得放过这到口的肉。他看男人层层剥下衣物,胸腹间裸露的肌肉如刀雕斧凿般完美结实,当下一阵腰软,恨不得立马骑上去,用下边的小嘴好好亲一遍。 男人褪去亵裤,饶是花醉阅人无数,忽见那狰狞阳物还是没忍住惊呼出声。 这可真是……驴玩意啊……男人鸡巴只是半勃,便显现了不输张麻子的势头,如若完全挺立,该是个怎样怖人的光景?要是寻常女子见这阳物,恐怕已心生惧意。可花醉不同,他喉结滚动,心尖欲火越烧越旺,腿间水流得更欢,把触及的红纱黏在阴阜上,若此时有人站在花醉身后,定能看见他浑圆臀肉之间起伏的沟壑。 “奴家倒是明白官人为何不在宴上取乐了,这要露出来,哪还用得着选。”花醉一双柔荑抚在男人肉具上,热流从手心涌向四肢百骸,他把自己纱袍撩到腰上,拉着男人的手去碰他淫屄,“官人来揉揉奴这儿。” 男人摸到花醉双腿之间,直接被两瓣肥嫩滑腻的蚌肉含住,他中指往前一戳,滑进一张颤动不止的小口,花醉艳躯微震,泄出小股阴精。 花醉红袍下未着寸缕,之前有衣物遮掩没让人发现,现在才看见他膝下凹陷的织物上一片深色水迹,全是花醉情动时花穴渗出的汁液,顺着大腿流到被褥上。 男人三指陷在他艳红的骚逼里,在这团柔韧膏脂中抠挖不休,花醉也将手中大鸡巴撸成一根坚挺粗壮的硬棒。他起了馋意,又被男人揉得舒坦,哪个都不想放弃,便向男人撒娇道:“官人,可否让奴倒趴在您身上,让奴用口舌侍弄您,也方便您玩奴家骚屄。” “想要便自己来。”男人抽出手指躺下,一波淫水随之飞溅而出。花醉呻吟着攀上男人身体,把颊边黑发勾至耳后,垂首舔舐龟头,饥渴地将马眼溢出的液体吞入腹中,同时翘起屁股对着男人摇晃。 男人面前的屄已经被手指奸开,阴唇往两边敞开,中间骚嘴一张一翕宛如鲤口,红肿充血的花蒂上还凝着要落不落的淫水,整个阴户好似一朵开得正盛的牡丹,令惜花人心生爱怜。 那边厢花醉已经呜呜咽咽地吞下鸡巴,这阳物属实硕大,含至一半已是寸步难行,他只得用手去爱抚暴露在外的柱身,想着用骚逼来含一定不会这样冷落它。 男人知晓花醉吮屌艰难,有心让他也舒爽一把。掐着他白皙丰润的臀肉把阴阜将在自己面前,稍一抬头便将阴蒂叼在口中。 “唔~~~”花醉腻着嗓子长长娇吟,身子一软便是直直坐在男人脸上。男人被骑了脸也不生气,反而调整位置把鼻尖送进逼口,将他阴户完全占有。 秦琅玉依旧咬着阴蒂没放,还用粗糙的舌面磨蹭着敏感的肉粒,花醉骚屄失禁似地泄水,他怕淹着男人,想往上抬了抬屁股,不料扯到还被男人吸吮轻碾的阴蒂,顿时痛痒加身,淫液流得更欢。男人被骚水浇了满脸,眼看着水儿一时半会止不住,当即吻上逼口,将这汤汤水水接在嘴里。 花醉对那阳物舔啜裹含使劲浑身解数,也不见他有泄身迹象,当下又喜又忧,喜的是这男子精气一定浓厚纯正,忧的是也不知自个能不能受住这纯阳之体。 秦琅玉到底怜惜他,饮够骚水便示意花醉吐出鸡巴。他把花醉身子摆正搂在怀里,看见他身前玉茎上缀着粒成色极好的珍珠,好奇地拨弄:“这是何物?” 花醉嗔怪地觑了他一眼:“奴可不信官人没见过这个……锁阳用的,奴怕自己泄身太多,没法满足官人。” “花老板真是贴心,这珍珠也正配你。”男人称赞,又曲指弹拨花醉被唇齿肆虐得充血的阴蒂,“若是蒂珠上再装饰些什么就更好了。” “那可不成~”花醉急急喘息,被褥上又是一片湿痕,“您也看见了,奴这身子淫浪得很,真弄什么玩意,奴怕是连路都走不得了,下地就要吹水呢~” 秦琅玉凑在他面前,对他耳内吹气:“明明更好了,花老板想去哪,我就抱去哪。” 花醉笑倒在他怀里:“那我天天让你把我从城东抱到城西,看你累不累。” 调笑间花醉骚逼就没少出水,亮泽晶莹双腿在风中打颤。他转过身跪趴,对男人翘起屁股,掰开滑腻的阴唇,摇着屁股求男人临幸:“好官人,我下边已经湿透了,您快肏进来吧。” “真像只小母狗儿。”男人感叹,扶着鸡巴抵在花醉逼口,几乎没怎么用力,就着体重肏进花醉湿滑的穴里。 这粗壮鸡巴把他阴道塞得满满当当,龟头直抵宫口,撞得他一阵屄麻腰软。花醉绞紧雌穴包裹着鸡巴往里嘬,正打算把捏着花唇的手收回,撑在床上也更好往后顶,忽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花醉发觉自己被男人摆了一道,又惊又怒,他想回头瞪男人,可他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实在看不着男人。体内的鸡巴操干不休,花醉用这别扭的姿势承受身后越来越烈的撞击,他悄悄提起妖气想破解禁制,被秦琅玉捏捏手心,轻松化去。 “小骚货别费劲了。”身后传来男人清悦带笑的声音,“乖乖受着,免不了你好处的。” “你究竟……嗯……是什……什么人?!”花醉恶狠狠问道,结果遇上男人大力肏干,一句好端端的话被撞得七零八落,他问完便被狠凿宫口,呻吟一声吹了波水,浇在体内鸡巴上。 秦琅玉但笑不语,解开一点对自己的压制,顿时一股丰沛灵力汹涌而出,男人四肢百骸纯阳之气流动,其中变化最明显的,便属深埋在花醉雌穴的肉根了。 “好……好烫……唔唔唔——骚逼要烫化了——”花醉只觉身体里的硬物开始升温,直到他以为自己含进一根被烧红的铁棍,动物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下意识想逃离这根似乎会要他命的阳物。 “乖,这次受不住,以后便都受不住。”秦琅玉垂眸,看见花醉白玉般的脊背发颤,大发慈悲解了禁制。身下美人一得自由便手脚并用向前爬去,秦琅玉毫不费劲将他拽回,掐着他的腰肢把他牢牢钉在鸡巴上。 紫红狰狞的柱身在艳红软腻的雌穴间进进出出,肥嫩的臀肉拍打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激起阵阵肉浪,抽插间汁水四溅,淡色的绸缎上墨色点点。花醉乌发散在玉背,如宣纸上水墨蜿蜒,明明该淡雅脱俗,在此情此景下偏又旖旎动人。 秦琅玉驰骋在柔如绸缎的媚肉中,指缝夹住滑腻的阴蒂挤压,把颗赤红肉珠捻作各种形状,听花醉的凄惨的痛嘶变成呻吟,尾音还带着上扬的调,便知他是得了趣,看他撅着肥臀主动耸迎肏入的鸡巴,男人嘴角勾起愉悦的幅度,指尖微光浮现,往花醉尾椎处轻轻按揉。 花醉不知什么时候,觉得含着那粗棍舒爽无比,雌穴敏感不少,光凭柱身上青筋的博动就能让他春水涟涟,仿佛之前那灼人的温度只是错觉。他忍不住放松身体,迎合秦琅玉的抽插,屁股上方那块骨头被弄得痒痒的,花醉忍不住挥舞爪子去挠秦琅玉,却抓住把毛茸茸蓬松松的东西。 “啊……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尾巴何时跑出来的?男人又捏了捏他抖动的耳朵,花醉这才发现,他的尾耳全落在男人的手中。 “原来是只小狐狸精,难怪如此淫荡。”秦琅玉抱着柔软顺滑的狐尾,鸡巴在湿穴里凿得更厉害。被操出原形的花醉哆哆嗦嗦地喷水,后知后觉地发现身后的男人恐怕根本不是个人。 花醉被翻了个身,鸡巴插在屄里旋转一周,淫穴被磨得几乎麻木,只是本能地潮吹。他一根手指都举不起了,被秦琅玉抬着腰操,好似一个没有生命的鸡巴套子,男人没满足他便无法休息。 “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宫口被顶得酸软无比,花醉浑身止不住发颤,他阴精泄得太多,害怕自己被活生生肏死在床上,一只狐狸精,还是修炼采补术的狐狸精竟然脱阴而死,若传出去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秦琅玉见他果真快不行了,没再特意忍着不射,大力抽插几下撬开宫口把阳精洒入胞宫,花醉两眼一翻,彻底昏了过去。 性事结束,花醉喷湿了半张床,男人试着抽身,被折磨许久的肉屄吃了好处忘了疼,缠缠绕绕地绞着性器不放。秦琅玉笑骂一句小淫妇,揉了揉花醉绽开的牝户,看大张的屄口只流出透明的淫水,他射进去的精液被锁在宫腔里,就算知道所有修采补术的妖精都是这般,依旧不由地心生喜爱。他挑着花醉樱桃核大小的阴蒂看了看,从袖中掏出一枚圆环,按在肉蒂上,等他将手拿开时,圆环被牢牢穿在赤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