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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穴撞窗框/蹂躏宫口/在外人的注视下被指奸

    花醉歇了一下午,再起时月已高悬,起身压到了软绵绵的小腹,含得满当当精液的子宫带着酸胀的坠痛,他摸着腹部咬牙切齿,恨不得变回原形把琅华咬上一大口,他兽齿可不是好相与的!

    琅华不知他心中所想,反而捏着花醉指尖玩得入神。小狐狸五指葱白,指甲透着晶莹的粉色,修剪得整整齐齐。花醉趁他正着迷,手掌合拢化成狐爪,尖锐的银色利刃划向琅华。男人不慌不忙,握着他的手腕把拇指抵在圆滚滚的肉球上,使巧劲往上推,让花醉爪背与手腕折起,抽不回也收不下。

    花醉哪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制住了,他满脸屈辱,手心忽的一阵麻痒,他抬头看去,正撞进琅华充满愉悦的眼瞳中——男人抓着他的手,捏肉球捏得开心。

    “你!别太过分!快点放开我!”花醉扭着手想甩开琅华,但男人看似用力不大,却怎么也弄不开,花醉又气又急,干脆整个人扑上琅华。

    “嗯?花老板刚才不是还对我喊打喊杀吗?怎么现在投怀送抱了?”琅华顺势将他抱着怀里,送手的前一刻还不忘在他麻筋上按了会,花醉只觉手腕一麻,随即整条手臂失去知觉。他对着琅华俊美容貌,恨不得挠花他的脸,看他以后还怎么去骗无辜妖精!

    现在不管花醉心里如何骂娘,他都只能软趴趴瘫在琅华怀里。琅华温香软玉抱了满怀,心情不错是不错,但这小狐狸总也学不乖,怎么说都要给他些教训。

    他把花醉抱到窗前,让他面对窗外坐在自己怀中。花醉察觉威胁,挣扎着要逃跑,被琅华一把圈住。

    “乖一些。”他又动用儡玉的力量,斯里慢条地解开花醉的衣服,而花醉只能僵在他怀里,满脸不忿地盯着窗外。

    琅华拉开一只小匣,找出盒脂膏,抠出一团,仔仔细细在指上抹好,旋转着顶入花醉后穴。

    软膏带有催情的效果,任花醉再不乐意,也发觉下腹燃起一团热烈的情火,他媚眼泛红,喘息也渐渐娇软难耐。

    男人的手指还在后穴里翻飞,几下扩张深压后把软膏涂满肠道。花醉身子本就为交合而生,不出几时后穴便开始自己出水,淋在搅动的长指上,助他将脂膏融化。

    琅华看时机已到,抽出手指换成鸡巴顶入后穴,性器比手指粗长太多,甫一进入疼得花醉倒吸凉气收紧肉倒,连带琅华的呼吸也不稳了。

    “放松……”琅华哄道,用湿滑的手按着花醉阴蒂打转,嫩逼的快感转移了花醉的注意,他挺腰主动用肉珠蹭男人的手,缠住阳根的肉道也松了口,琅华乘胜追击,直碾最深处的肠肉。他掐着花醉的大腿将美人身体折起,将花醉肥隆的阴户按在窗框。大阴唇被啪嗒砸开,暗藏其中的逼口撞在木条上,花醉疼得发抖,扭着屁股躲避硬物。

    “疼……骚屄好疼……”琅华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抱着他一下下撞击窗框,尖锐的棱边不仅剐蹭穴口,还卡住挺立的阴蒂,磕在圆环上。

    琅华下身一挺,顺势观察了会花醉的反应,发现他只是嘴上喊疼,喷的水已经把木框染黑,还有不少已经流去楼下。

    他也不点破,只是下身的肏得更狠了,他叼住花醉后颈软滑柔嫩的肌肤,情色地舔吮着,狎昵地轻拍花醉柔腻的乳房,痛是不痛,但一片湿红晕在羊脂白玉上,淫靡得让人移不开眼。

    “想让我干这里吗?”琅华摸着花醉被木窗蹭得红肿的逼口,指尖浅浅插入,在花醉自己去够之前撤离。

    花醉当然想——明明骚逼被撞得很疼,里面的媚肉却感到了不寻常的酸软,裹满精液的子宫也开始下降,分明已经吞不下精液了,还渴求着更多。

    “要……想要……”他的手颤抖着覆盖琅华的手,在交叠的缝隙间将阴唇掰得更开,“骚逼好想要……呜……想被秦郎的大鸡巴操——”

    琅华变了姿势,让花醉扶着窗户跪趴,抽离后穴送入阴道,在水润的媚肉间操得酣畅淋漓。

    两团肥奶堆在窗框,随着男人的撞击上下甩动拍打在格扇,红色条痕印在雪白的肌肤上,充满凌虐的美感。

    龟头的凸起出卡在宫口,勾着软肉往外拉扯,花醉痛爽交加,痉挛着雪躯包裹鸡巴往里缩,子宫涌出大股淫液,插在他身体里的琅华只觉自己泡进一只软嫩的温泉眼。他掐着花醉的腰往腹部一压,把被勾出的媚肉塞回原处,肉体撞击间淫水四溅,周围的器具均未幸免,被这场淫雨浇个正好。

    蓄着精液的子宫反而成了坚守的阵地,无论鸡巴在四处如何钻凿挑碾,都无法使它撼动分毫。反观花醉双目失神,津液与舌尖银丝相连,滴在之前被淫水泡透的地方;满身香汗的骚躯还在高潮余韵中不住颤抖,逼口时不时挤出吹着透明泡沫的稠液,把鸡巴裹得更油光水滑。

    “醒醒。”花醉还枕着窗户魂飞天外,脸颊突然挨了一下轻排,他睁着水光朦胧的眸子回望琅华,又被他捏起下巴转过去,“有人来了。”

    果不其然,一声声高喝随着更夫击锣的声音渐行渐近,花醉打个激灵,发现自己身子还在外表,连忙推着琅华的手想躲回屋内。

    “嘘……”琅华凑在他耳边吹气,空出手把他胸前的衣服拉拢,遮住他绵软的奶子,“别让他发现了,否则今天不把你宫口撞开我不会停下。”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拉长的声音停在香露阁下,拎着铜锣的汉子一抬头偏看见花醉倚在窗前眼神游离,他露出一口白牙,向花醉挥槌,“花老板,这么晚还没睡呀,屋里是不是又藏人了?”

    花醉紧张得几乎要将窗框抠烂,扣着木头的手指指节泛白,他差点以为更夫发现了后面的男人,稳住心神才明白这只是他的调侃。

    琅华抽出沾满淫液的鸡巴,垂首亲吻他的脊背,吸吮着汗珠,柔韧的舌尖仿佛一条湿腻的蛇,从他莹润的沟壑尖蜿蜒而下。

    “哪……哪有……”花醉强颜欢笑,“我只是看今夜月色不错,来赏赏月罢了。”

    月色不错?更夫望天,见天边无光,弯月被如浓墨般晕开的夜幕遮得只余一道隐约的金线,忽明忽暗的几颗星点缀在天幕,黯淡得快被忽视。更夫摸头不解,这有啥好看的?

    花醉咬着牙,把溢到唇角的呻吟压下去,琅华把三根手指送进他肥嫩的蚌穴里分开合拢,按着湿润的媚肉搅动,淫水缠着手指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穴道收缩抽搐,透明的稠液从屄口滑到丰厚的阴唇,啪嗒滚在地上。

    还不走……花醉偷偷把眼角的泪珠抹去,对还杵在楼下的更夫生了几分怨怼。逼里的手指进得更深了,最长的中指触到宫颈,碾着这柔韧甜美的肉窝用力一转。

    宫口早被蹂躏到麻木,仿佛成了只没有感情的肉壶,只会依着主人意愿地喷水。花醉忍不住了,哆嗦身子前倾,躲避男人的指奸,两只大奶从半掩的衣服中荡出,没里窗框的遮盖明晃晃地挺在风中。

    花醉喘着气,害怕会在这汹涌的快感中迷失,可当微凉的夜风拂过肥软的乳尖,等他恢复一些清明时,才反应过来,似乎出大事了。

    他……他被看见了吗……穴中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未合拢的阴道绽开着,无助地在冷风中翕张,冰凉的空气尽数灌入,搔弄充血的宫颈。

    花醉不敢回头看琅华的表情,他低头想看更夫还在不在,可他胸前两团软肉实在太大,入眼一片雪色,恰好挡住更夫站的位置。

    “秦……秦公子……”强行顶开宫口的惩罚太过恐怖,花醉瑟瑟发抖,而琅华黑色的发梢还垂在他手前,他勾勾手绕上发丝,又害怕得立即泄了力。

    男人的叹息拂在他面颊,轻笑声震得他有些痒。琅华抓着他两只肥乳将其分开,凑在花醉身边叼着耳垂的软肉:“低头看看,他已经走了。”

    果然没人了……花醉软倒在琅华怀中,绷紧的心放松下来。身后恶质的男人捏住他的阴蒂,另一只手圈住花醉肉色的鸡巴,拇指按住马眼,鸡巴在湿腻的花缝间滑动几下,再次插入泥泞的阴道:“这么怕我?”

    花醉被男人拢在怀里,坐姿让龟头完全嵌在宫口,肿热的软肉被按压着,噗呲渗水。丰厚的阴唇贴柱身,进出间总会被突出的青筋拨得微颤。

    “别……别操了……会……会坏……”他握住琅华的手,泪珠一滴滴落在男人手背。娇小的子宫还在承受剧烈的顶撞,精液在宫腔里翻江倒海,将寸寸内壁涤荡洗净。

    “每次都说会坏,哪次坏了?花老板真是撒谎成性。”琅华操进深处,把子宫凿到变形,他攻势看似凶猛,其实带给花醉的爽多过痛,否则这狐妖也不会蜷着脚趾喷湿地毯。

    琅华明白自己已在释放边缘,抽出鸡巴往花醉脸上抽去:“乖乖含住。”

    花醉也顾不得鸡巴上全是自己的淫水,张着嘴把龟头含入,一双修长的手握着柱身上下撸动。琅华本就在释放边缘,鸡巴跳动几下就着在花醉喉头射了精。浓厚的精液灌进喉咙,纯阳之气立即传入四肢百骸。琅华眼尖地看见花醉臀肉紧绷,颤动一会后又骤然放松。男人轻踢花醉大腿内侧,让他把腿分开,果然见他身下多出一滩透明的稠液。

    “真骚。”琅华笑骂,眼神却温和宠溺。花醉意犹未尽地噬舔马眼,脸颊贴着柱身蹭蹭,他舒服得冒出原形,毛茸茸的狐耳顶在头上,琅华伸手去摸还会扑朔着躲开。

    他抹去花醉嘴边残留的精液,诱使他放开鸡巴,转而吮上他的手指。随手拿了件衣服擦净花醉湿得一塌糊涂的阴户,传音差人过来收拾旧衣。

    清桃推门进来,看见花醉缩在琅华胸膛睡得正香,乖得和只幼崽一样,他捡起弄脏的衣服,又看了花醉几眼,忍不住向琅华说:“好久不见主子睡这么熟了,多亏秦公子,让主子有了几日好眠。”

    “嗯?”琅华本在逗弄狐耳,闻言抬头,“从何说起?”

    回想起花醉以前的样子,清桃不禁一副愁容:“主子从前总是噩梦缠身,经常整宿整宿睡不着,好不容易就寝了,也得留盏灯,所以从前取了精气后,都是去另一件房歇息的。”

    琅华揉弄狐耳的手一顿,随后扣在花醉手臂上,将他往怀里带了些:“竟然如此么?”

    清桃大概也知晓自己说得多了些,不再继续了,向琅华行礼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