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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花】引蝶 双性有

    容荼抵达扬州正值春分时节,迎春花已经落得差不多,但桃花开得正好,偏生他又极爱桃花,不禁驻足看了一会儿。初踏此地,别的不说,江南水乡的气韵倒是充分领略,便是扬州城的正门两旁亦是烟柳如织,桃花泛泛。

    要知道扬州城的食宿并不便宜,容荼身上的钱银不多,自入万花谷,他一直单修花间游,将气劲入穴,墨笔夺魂,杀人手法练得防不胜防,因此他有一份不错的糊口职业——刺客。

    万花谷乃是众多文人墨客聚集的风流之地,谷中弟子大多温婉谦和,即便不是离经易道,医者仁心,亦是声名赫赫的侠士,刺客之流终是少数。好在万花谷虽重风骨,却不似长歌门那般规矩众多,谷中弟子无论福祸,既选了自己道路,扛着就是。

    容荼有一张俊秀面庞,长发并未披散,而是梳成了髻以紫绳固定,一双黑瞳毫无波澜,虽是看似无害的书生打扮,却无人想要靠近。刺客这个职业做得时间一旦长了,无形之中多少都会带着某种气息,好像阳光永远照不到的地带,出现在周遭时平白无故就会冷上三分。

    感到气息靠近,容荼当即摸下腰间墨笔,立刻向后方攻去,只听银饰佩环叮咚作响,伴着容荼听不懂的语言,明明是捻诀念咒,韵律感却极强,如同神秘的歌谣一般,本该要被他重创的人,身形突然消失,徒留众多蝴蝶。

    容荼用笔杆挡开在他跟前晃的紫蝶,哪知蝴蝶竟在瞬间化作碎屑,而其他未被触碰的蝴蝶,伴着灼灼桃花,在空中跳舞嬉戏,五颜六色,好不美丽,这等奇观自然吸引得踏青众人哗然,容荼不惯成为聚焦人物,可在众目睽睽下,将这些幻化的蝴蝶打碎,岂不更叫人惊奇连连,只得杵在那里,走也不是,动也不是。

    容荼虽不曾去过巴蜀,却和那边的人有些交集,要知道刺客这个行当,西域的明教弟子与巴蜀的唐门弟子最多。偏偏这两个地方的人,不管是武功路数还是规矩都不按常理来,他既理解不来,便不好奇,不招惹。他虽没和五毒弟子直接合作过,却有幸见过他们诡秘异常的功法,豢养毒虫,以笛音驱使,蛊术致幻,折磨得猎物生不如死,从此容荼对五毒弟子敬而远之。

    容荼在人群聚过来之前,压低声音缓缓说道:“方才我出于防卫本能,对阁下并无恶意。”

    “我也没有恶意,见你只盯着花看未免太单调,就想添点儿装饰。”虫笛响起,紫蝶应声而散,凭空出现个人来,吓得人群退散开好些,却是一个苗族青年,蜡染布加以精致银饰衬托,衬得他飘逸多姿,都说苗女漂亮,男人也不遑多让,别样的风情,实在叫人移不开眼。

    那些明教弟子,棕发浅瞳,何等漂亮,还有唐门弟子,清一色的唇红齿白,所以美色这东西,迷不了容荼的心。这些年虽有不少巴蜀中人与中原人士有商业往来,但心里仍有忌惮,见这个苗人能驱使蝴蝶,恐惧大于好奇,纷纷散开了去,只留两人。

    苗族青年的官话相当不错,虽还带着少许口音,但瑕不掩瑜。“我想买些监本印文,珍宝商说他没有,得找你们中原弟子问,我看了一圈,闲晃着的就你一个,便来找你做生意啦。”

    容荼一点也不意外,确实是巴蜀人士的作风,随心随性,他常常觉得,巴蜀之地的人心里恐怕只分两种人,看得顺眼的人,以及看不顺眼的人。显然容荼算是还算顺眼的人,否则方才动手,他怎么都要吃亏。

    容荼并非奢靡之人,对他而言钱财够用即可,所以从不滥杀,这一路上他的墨笔夺魂甚少,抄书写字颇多,倒真积攒了不少监本印文。

    “二十两银。”

    谈好价钱,苗族青年将容荼所有的监本印文逐一点过,确认好数量之后,全部收了起来。“我寄居在扬州城郊的一所民舍,银子都在那里,你是随我一道去取,还是在这儿等我?”容荼自然是要跟过去的,钱货两讫亦是刺客的准则。容荼很喜欢巴蜀人的笑容,淳朴干净,比扬州的阳光还要夺目,没有谁不喜欢光,即使双手染血,身处地狱,他亦是如此。

    苗族青年的下榻处是个独立的小院,就在屋主的西南侧,各不妨碍,倒是不错,只见苗族青年从床榻上将一个沉甸甸的包裹放在桌上,发出巨大声响,木桌险些支撑不住,如此分量容荼心里自然有数,所以行囊打开后金灿灿的刺眼光芒,他毫不意外。

    青年将大碇大碇的金子摆出来,去找包袱最底下的碎银,他一边尽心尽力的露财,一边问道:“你身手不错,要不要来个见财起意?”

    容荼颇为无语。“二十两银。”

    苗疆人不似中原人包裹严实,他们的服装对于许多人来说,根本是坦胸露乳,有伤风化,容荼再不愿意,也能瞧见弯身寻钱的青年,胸膛上的两点红缨,暴露在空气中的长腿,白皙的皮肤在灵蛇银饰的缠绕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他突然停了手里动作,颇为苦恼的说道:“不喜欢财啊,那你见色起个意,怎么样?”

    容荼算是明白了,搞半天,这位天降的金主竟是在捉弄他,于是再次强调。“二十两银。”青年笑了笑,不再与他纠缠,将碎银掷给了容荼。

    容荼伸手一握,本该棱角分明的银子却是软绵绵一团,容荼心中一沉,脱手而出的瞬间,白虫炸开了来,浆水弥散却是一股异香,接踵而至的便是乏力。

    青年似笑非笑,说道:“都说了,要见色起个意……”

    容荼的脸被压在桌上,如同野兽一般趴着的羞耻感,实在叫人难以忍受,亦或青年对他仍有忌惮,这样的姿势最为安全。容荼虽是刺客,从小受教于万花谷的他,从不使毒暗算,也因为这一点,他知自己将来必然要吃亏,抵不过便是一条性命,哪里想到还有这一节。

    青年从后面舔舐着容荼的耳廓,在脖颈落下轻吻,炽热的气息铺洒而下,让容荼越发难堪,他紧咬唇角,不肯发出一点声音,青年不知在手上涂抹了什么,不断在他的乳首上流连,抚摸得硬挺充血,微微一碰,身体便颤栗不已。

    亵裤被剥下的一瞬,容荼的脸色白得越发可怕,身后青年先是咦了一声,接着便是连番惊叹,但对于容荼来说,称赞就像一把把尖刀,将心脏刺得鲜血淋漓。

    容荼体质特异,男性的部分之下,还隐藏着不该存在的雌穴……最大的秘密就这么展示了出来,他拼命想要隐藏的自卑,那点可怜的自尊,这一刻,是什么都没有了。

    青年将容荼的双腿顶得更开,使私处彻底的暴露出来,细白的手指摸着单薄的穴口,好似孩子发现新奇玩具,兴奋又天真的说道:“好漂亮的颜色,只怕你自己都不曾碰过呢。”

    容荼一声冷笑,似嘲弄,更似威胁。“有,已死了好些年。”他曾因这具可憎的身体跌入地狱,又从深渊中一点点爬了出来,对于欺辱他的人,绝不放过。

    原本在穴口打着圈的手指,听到容荼这么说,突然插了进去,容荼体质特殊,久未行风月之事,紧致万分,手指猛地探入花径往深处抽送,痛得容荼抽了一口凉气。

    “我叫漓衣,虽认得你,你却不记得我……我就未曾入过的你的眼么?”青年的语气中竟透出了几分委屈,“我想让你快乐的,你却非要惹我生气。”

    容荼毫不掩饰对漓衣的杀气,从牙缝中挤出他的名字。“漓衣,我定杀你。”

    听到容荼念了他的名字,漓衣轻笑出声,撬开容荼的嘴强行喂下了东西,容荼见识过苗疆的手段,知道是蛊虫入了口,在被漓衣抱起的瞬间,他瞧见了青年的脸,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极其好看……就好像他们五毒弟子豢养的毒兽一般,艳丽明媚的色彩下,却暗藏着致命的剧毒。

    被放在床上的容荼浑身赤裸,双腿大张,原本束好的发髻完全散开了来,漓衣的手指不断在窄道里探索,两侧娇嫩的粉色肉瓣上全是带出的汁水,漓衣一边欣赏着容荼忍耐的模样,一边在温热湿滑的穴道中抽动,为了让他可以听得清楚,特地挖掘得蜜汁泊泊而出,这样搅动时发出的水声才足够大。

    随着容荼双腿之间的肉花越发潮湿,漓衣已摸清楚他穴内最为敏感的地带。即便知道将要面临什么,但那根烫人的硕物一点点挤开外层肉瓣时,容荼的心仍忍不住阵阵发冷,有了充分的扩张并不会受伤,但真正痛的却不是身体,随着异物侵入,碾碎的是他的骄傲,挖出了隐在心底的伤。

    漓衣不等容荼缓口气便动作起来,往花穴之中连番狠撞,他就是要将身下人逼至极限,终于,容荼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吟,至此,他才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紧窄灼热的内壁绞得漓衣无比舒服,便将容荼的双腿直接架在肩上,如此一来,也便于他看身下的人,毕竟美景当前,略微低头便能看见那处小小的雌穴被他塞得满满满当当。

    二人视线相接时,漓衣歪头一笑,明明在做如此不齿的事,却带着孩子般的纯澈,就在容荼愣神的瞬间,漓衣找准时机,硬是将器物插到柔嫩的最深处,容荼的双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却还是止不住鼻间的轻哼。漓衣心情大好,调侃道:“这可怪不得我,是你里面的水太多了。”

    城郊农舍的小院,家具没什么讲究,床板随着抽插的动作嘎吱作响,下身被撞得发麻,快感不断从被研磨开了的雌穴里汹涌而出,容荼只觉得身子好似融化了一般……久未使用的肉壁,被漓衣渐渐扩开后,嫩肉蠕动收缩,紧紧纠缠着侵入的坚硬。

    漓衣的眼神和他在做的事截然相反,每每视线扫到身下之人,仿若在看情人一般温和怜爱,在容荼面前,他毫不吝啬自己的笑容。“花好看,自是引蝶,所以啊……是你的错。”

    蝴蝶采蜜不是理所当然么?戳入蕊心,在花儿身上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成为蝴蝶独有的花儿。

    一旦这么想,漓衣真觉得自己成了一只采蜜的蝶。

    床上的水渍就是最好的证明,涌出的蜜水是抽送时带出来的,漓衣知道容荼弱点所在,只需往最深处的蕊心中狠狠一插,周围嫩肉便拼命收缩,将他的东西死死咬住。

    戳弄所带来连绵的快感,让容荼唇中溢出呻吟带了些甜腻,每次漓衣刺入某个地方时,他都痉挛着弓起身子,无法抑制的颤抖,漓衣敏锐地察觉到容荼的变化,怎会放过这机会,更加凶猛的挞伐着那处柔软,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硕物不停戳进深处的穴心,令人发疯的快感,好似要将他的身子融掉一般,身体与意志违背,容荼被插干得到达高潮,前端和雌穴均喷涌而出,紧缩的吸允感让漓衣重重顶了几下,炙热的喘息和加快的动作,让相连的两人无比清晰的知道,紧接容荼之后,漓衣也即将抵达至高。

    漓衣将腰胯猛地下沉,几乎不曾将容荼折成两半,姿势的稍稍改变使两人贴合得更近,也让蜜穴将器物吃得更深,容荼察觉到漓衣大有顺势而为的心思,怎么都不肯妥协的人,此刻却摇着头,声音中带着颤抖和哽咽。“不……不要在里面……”

    漓衣笑了,一如先前那般好看,若春日里绚烂的阳光,明媚又温暖,可他给予容荼的,却是最残酷冰冷的结果,故意强调似的重重顶了几下,破开穴心的层叠嫩肉,抵在最深处将滚烫的液体全数注入,热流激得穴心一阵缩紧,容荼被顶得身子颠晃,痉挛的雌穴里更不知被灌了多少进去。

    身体既有这样的部位,自然也会有相应的作用,这是容荼最怕的事。

    “蛊术时效尚早,蝴蝶不能让花儿结果的话,便不称职了,对么?”

    用天真的语气,说出残忍话语的苗族青年,笑意盈盈的又抚上了容荼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