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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歌】礼尚往来

    虽骄阳似火,但长歌门内绿树成荫,再加上千岛湖畔这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所以夏日炎炎,却能坐拥凉意,叫人感到分外舒适。

    莫问的住房一眼便能瞧见湖水,清澈见底,波光粼粼,直到有人从后面将他一把抱住,方才将视线收回。

    “师兄竟这么没有防备的吗?”这张充满朝气的俊逸面孔,正是莫问的小师弟,两人相差八岁,自小便是莫问带着他,说到底还不是因他们的师傅喜欢孩子,却又嫌教养麻烦,干脆丢给了莫问,所以两人远比师兄弟更为亲厚。

    “知道是你。”莫问径自起身,为相知一进门就放在他桌上的那把琴开始调弦。“一去小半月,身上又沾着香气回来,不用说也知道你干什么去了。”

    相知一笑,坐到莫问身边,借着拨弦的功夫已摸上了师兄的手。“师兄可是吃醋了?还不你说半个月不许上你的床,我只能出去四处流浪,顺带找食吃。”

    莫问知道他这小师弟的秉性,比起在长歌门做个规规矩矩的文人,更喜欢快意江湖,也算是小有名气了,倒不是因为武艺,而是风月场上的事,游戏人间,风流不羁的性情,再加上男女不忌的荒唐,让他在江湖行侠仗义之余,总不缺乏旖旎的故事。

    即便听惯了相知的无赖话,莫问还是忍不住冷冷瞥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要想窃玉偷香,首要条件便是胆儿得巨肥,两人从小相处,相知了解莫问的性子,虽然师兄的眼神冰冷冻人,他也有一万种法子叫他无可奈何。

    莫问认真调琴,相知便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认真给他捣乱。“师兄,我知道你想我了,我便回来了。”

    莫问继续着手头上的事。“我不想你。”

    “师兄不喜甜食,这桌上的点心和蜜酿是给谁的?有人想我,却不知道我什么回来,便每天都摆一次,可是如此?”见莫问被戳破心事停了动作,相知心中越发高兴,将蜜酿饮尽,继续说道:“师兄你向来睚眦必报,加上我那次的确过分了些,能不跑吗?不过啊,我以为你会气很久很久,现在看来也不是很久。”

    今日无风,再加上江南多变的天气,果然不一会儿便开始下起雨来,虽没了阳光,但清新的空气和凉爽的微风一扫先前闷燥。

    莫问轻轻拨弄琴弦,伴着雨打芭蕉的韵律,丝丝缕缕,敲人人心。相知品着糕点,饮着玉浆,听着莫问的琴声,此情此景,怎能不叫他痴醉。正因为他总到江湖里胡闹,才最明白家中万般好,出门一日难的道理,有师兄在,他便不是无根的浮萍。

    相知一向海量,此刻脑中昏沉,便知有诈,看着向他凑近的师兄,反是不慌不忙。“师兄,长歌门是名门正派,我是你从小养大的亲师弟,你对我下药,很不君子诶。”

    莫问将琴弦一压,止了琴声,向来冰冷如霜的眸中融了别样情绪。“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相知撑头笑道:“师兄每天摆碟子倒佳酿都不嫌麻烦,还仔仔细细把迷药加进去,就为了等我回来,真是情深义重。”

    “你知道,我睚眦必报。”

    被师兄拴住半吊起来,让相知想起来小时候练青霄飞羽,师兄就是这么干的,只不过那时候他穿着衣服,而现在没有。

    莫问也不啰嗦,凑上去吻住了相知的双唇……想想师兄平日甚少主动,这么被他绑着,倒也不算太坏。

    师兄的唇很凉。

    从那时候开始,师兄就再也没有暖过。

    安禄山叛乱,师傅和其他的师兄师姐都在太原蒙难,还有那个人……那个相知最讨厌的人,每次他从雁门关来江南,师兄便只陪着他了。

    年幼的相知想着,青梅竹马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早生几年罢了,后来他明白,早生几年真的很了不起。

    师兄的心随着那个人死在了太原,相知得了手的,不过是这个人对他割舍不下的亲缘罢了,即便如此,相知也觉得不算坏。

    莫问不会对相知产生情意,相知也不会爱他,关系被扭曲到这个份上,还不肯放手,是因为不想再失去重要之人了,这种心情,两人是相同的。

    相知下意识想抱紧眼前的人,却发现动不了,他竟忘了被师兄绑住。

    莫问的气味让相知的气息变得炙热,从来不肯主动的师兄,每一点触碰都能引起相知强烈的感受, 不觉哼了几声,十分撩人。

    莫问见相知在这种情况下,仍旧乐于享受的样子,倒是有些吃惊,便滑向了相知两腿间的事物,将其握住上下套弄,两人视线相交的一刹那,另一边的手指试探性的挤入相知内部,相知不做承方,骤然被侵入不禁蹙起眉头,但那里的温度,却让莫问有些失神。

    “师兄若是想做这种事,大可不必绑着我。” 此时相知整个身体都暴露在莫问眼前,那无法遮掩的地方,正往里缓慢的吞咽着手指,震撼的画面让莫问微微颤抖……

    相知将师兄的神情全部收入眼中,放松着身体说道:“就这样,继续。”听到指示的莫问心情很复杂,见状笑意爬上相知的双眸,继续说道:“从小被师兄带大,在你面前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这副模样相知丝毫不觉得丢脸,反而那灼热的目光盯得莫问透不过气。听着低沉的呻吟声,莫问侧过了头,率先脱离两人交缠的视线,动了动唇说道:“看够了没有?”

    “没有。”这样的师兄如此有趣,当然不够。“被五花大绑的人是我,脱光衣服的人是我,后穴被塞进手指的人也是我,怎么反倒师兄你更不自在似的。”

    莫问气到没声,那根硬梆梆的硕物却在他的手中高翘直挺,随着摩擦的动作汩汩冒出清液,变得濡湿黏腻。注意到莫问的回避,相知在他耳旁不住喘息,用力将自己的下体往他手里送,暧昧的说道:“师兄,我只要看到你就会硬……”

    莫问闻言一颤,向来波澜无惊的眼中隐含迷茫,显得彷徨无措,好似猜到相知一定会说更加无赖的话,他抢先道 :“别开口。”

    双唇相接,相知立刻探入他口中表达热情,湿热的气息和熟悉的气味,让吻格外绵长。“恩…恩…”相知到底是风月场上的惯犯了,引导着师兄变换角度一次又一次深吻,恨不得让身体得到自由,紧紧拥着他,像是要揉进自己身体里那般。

    莫问突然俯身,仓促结束了这个吻,将散在耳畔的几缕黑色长发捋在颊边,执坚挺的东西就往嘴里送,用口腔一点一点将欲望容纳。莫问一直冷心冷情的性子,现在却为了相知做这种事,实在不可置信。

    但事实就是如此,莫问略显笨拙的吞吐着,狠狠的刺激着相知的感官,清明眸中映射出的艳色,更让相知越看越狂乱,不住喘息。“恩……哈啊……!”

    看着相知扭动身躯,胡说八道的嘴里只能溢出呻吟时,莫问越发卖力的活用唇舌,让欲望在他口里进出的同时,不断给予刺激,以便带给他更强的快感。

    舔弄的濡湿水声和相知沙哑的喘息交织,让气氛变得越来越危险,涨大的欲望不断在莫问嘴里进出驰骋,唤醒了凌驾欲和凌虐感,尤其对象还是那个从小照顾他,好像兄长一样令人尊敬的师兄,更是激得快要发狂。

    随着欲望的膨胀,莫问忍下了不适,用手揉起了下方囊袋,同时舌尖扫过热液喷涌的伶口,找准时机几次深深吞吐后,用力一吸!

    “师、师兄,不要……快让开!”

    相知下意识就想推开莫问,可他无法动弹,又如何做得到,终将大量的白浊倾泻在了莫问口中!来势过猛,呛得莫问一阵咳嗽,好一阵调息,才让这种足以令人晕厥的羞耻感平息下来。

    莫问面色泛红,眉目含情,抬眸之间均是春意。“……想要么?”

    他自然是想了,被莫问撩拨了那么久,不上不下真的难受,不管是谁睡谁,得身体狠狠交融一番才成。

    “师兄……”相知这声呼唤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按常理来说,一个十九岁的大男人撒娇,该是膈应人,但相知不同,身上带着的少年感可以完美的让违和感消失,再加上两人相处历来如此,果见莫问改了态度,冷冽的眼中添了柔和。

    相知以为有门儿,但莫问却整理好衣襟玉冠之后,大有要出门的意思。相知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他师兄真的要离开,不由得慌忙留人。“师兄师兄!”

    “我有晚课。”莫问将桌上诗集带走,还真不是唬着玩的。“想吃不能吃,眼巴巴看着,便是罚你了。”

    “哇啊啊啊!!!师兄,师兄,我错啦——!!!!”

    莫问不看身后委屈巴巴的相知,摇了摇头,迈步离去,却带了几分笑意。

    莫问回到居所之时,莫说相知的身影,就连绑人的红绳都没了踪影。莫问性子冷淡,又加上西院只余他一人还住着,不免瘆得慌,自然不会有人靠近,必定是相知自行逃脱。莫问摇了摇头,从这孩子幼时练青霄飞羽开始,不论怎么绑他,总能逃走,也不知用得什么法子。

    待莫问走到内间时,却见相知将一枚穗子攥在手中,不住摇甩,令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莫问大为失色。趁着莫问心神大乱之际,相知吻住师兄 ,并将口中的药物顶了过去,又借力将莫问按倒在床,利落地用红绳绑住了双手,一气呵成。

    相知轻抚着莫问手腕的红绳,柔声道:“师兄别气了,我以后不碰便是。”说着便将那穗子放回了莫问枕下。”莫问挣扎了几次,发现相知着实捆得紧,自知无用,便不再动作。

    “师兄,你好似又瘦了,没人同你用饭,总忘了吃。”相知吻上了莫问的额头,手也顺势探入到对方的内衫里:“当真是瘦了。”相知自小由莫问带大,或背或抱,只觉得师兄的怀抱是世界上最安全厚实的地方,现在再看怀里的人,却单薄得很。

    自师傅和其他的师兄师姐离世之后,相知表面上吊儿郎当,实际从不虚度,练功毫不懈怠,只为有足够的实力保护自己,让师兄不再失去重要之人,毕竟留下的人是最痛苦的。

    他们这院曾被欢声笑语充满,现只余二人,相知又有大半年时间在外游侠,越发寂静。即便如此,莫问每日仍会将房屋逐一打扫。对于他们来说,师门就是家,师傅便是父亲,师兄师姐全都是无可替代的亲人,即便已经没人住了,莫问也照旧收拾,说到底还是家破人亡的痛苦无处排解,唯有不去面对,自欺欺人罢了。

    因此一个没心没肺,游戏人间,另一个则锁心绝情,清冷如月。

    莫问守在这里,守着这个相知还能回来的家,便是时时刻刻与过去为伴,只怕更为寂寞。思到此处,相知对莫问越发怜惜,将师兄拥入怀中。“师兄,以后我少出门,多陪陪你。”

    莫问深知他这小师弟的性情,亦知他心里的伤口从未愈合,嬉笑人间不过是遮掩罢了。若外头的热闹能令相知暂时忘了痛楚,逃避又有何妨。可是这样的相知,却愿意停下,莫问心绪涌动,良久道:“你自小喜欢奇闻异事,立志闯荡江湖,趁着能随心随性时,依着自己想要的活法便可。”

    相知清楚,他能积极的逃避伤痛,是来自师兄无条件的支持,因为莫问守着这个家,师兄一直都在……倘若有一天,师兄不在了,那么这里就真的空荡荡了……没有家,没有师傅,没有师姐,没有师兄……硕大的天地,便只剩他一个了。

    当初莫问没有去报仇,是因为还有年幼的师弟要照顾,可相知已经长大,莫问早已活得如同死人一般,近些年更是虚幻得好像能随时消失一样。

    相知很清楚,他既触不到这朵镜中花,也拥不住那抹水中月,能做的唯有四处游历,让师兄永远放不下心罢了。相知的小心思,莫问如何不知,只是看破不说破罢了,而今这话说得异常直白,足以击溃相知内心的所有伪装。

    相知眼眶酸涩,将头靠在莫问胸前,心中一片惆怅。莫问虽被缚住了手腕,仍摸了摸相知的长发。“你……真的长大了……”

    “师兄哪都不能去,必须永远陪着我。”已是门中翘楚的师弟,依旧会对他说出孩子气的言论,这是无法割舍的依赖,亦是枷锁。将来会失去师兄的恐惧,近似于疯狂,将相知的神智燃烧殆尽,唯有占有欲能填补一二,因此对身下人的欲望,已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

    相知手指抚过莫问的脸颊,顺势往下揉捏起胸前凸起,而药力的作用早已让莫问腿间坚硬立起,相知随即解开了师兄的衣裳,褪去了他的衣裤,用膝盖分开了身下之人的双腿,将同样高耸肿胀的欲望顶到了入口。“师兄,我忍不住了,半个月未曾与你亲热,想你得紧。”

    一般情况下,莫问是不配合的,或许是两人许久未曾有过的交心对话,亦或是因为相知急躁的在他腿间摩擦,那等委屈可怜的模样,莫问主动将两腿打开,这一举动无疑触动到了相知。

    莫问皮肤白皙,药力催发下,一张俊脸被欲望折磨得泛起嫣红,无形之中笼上了一层媚意,幽闭之处愈加潮湿,肉刃不过是摩擦,便让汁水从花蕊一点点渗出,在腿根形成了晶亮的水渍。有谁能想得到,又有谁能看得到,师兄清冷如月的外表之下,极致的艳丽。

    不,有个人知道,那个让相知半生不满的人。

    可那又如何,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失去莫问的恐惧,让相知把身下人吞吃入腹的欲望膨胀到极点。“师兄,什么叫趁着我能随心随性?你哪里都不许去……既说了这番话,便怨不得我,今晚我若不将你狠狠肏够,难消心头之恨。”

    话音刚落,相知腰部一沉,毫不留情悉数挺入,将狭窄的穴口撑得一丝皱褶也无,挤压着硕大的嫩肉更是被无情挤开,借着渗出的汁水,直接进到了穴心深处。

    如此凶狠的占有,让莫问闷哼出声,身体如被捅穿一般,虽不知相知为何生气,但莫问还是下意识的想安慰他,双腿不由的环住相知的腰身,交叠在背后,全然接受他的猛烈撞击,细碎的呻吟更是随着动作不断落下。

    细腻温软的内壁不断收缩,紧紧吸允着相知的欲望,这般销魂的极致体验,令相知抬住莫问的腰,让他微悬于榻上,不断往莫问最为脆弱敏感地方撞击,霸道的侵占着柔嫩的腔壁,施予着如同暴行一般的疯狂。“师兄……我爱死你下面这张嘴了,哈……好棒……”相知兴奋的喘息着,二人身体交叠带来的快感不断袭来,随着相知越发加大的冲刺幅度,抵受不住的莫问,身体便更为紧绷,咬得更紧。

    相知在莫问雪白的臀肉狠狠一捏。“啧,咬得那么紧,我的东西就那么好吃吗?师兄真是怎么都肏不松……”相知反复在穴心研磨,要将最为柔嫩敏感的花蕊磨开一般,如此凶狠的顶撞,让莫问的身体异常酸胀,硕大故意略过的敏感地方,更是让深处酥痒不已,汁液随着穿凿被带出好些,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夹杂着水声,越发淫靡。”“师兄,你流了好多水,随便动一动全是水声。”

    莫问本就因欲望和药力所苦,相知此刻还说些下流言语,更抱着他留出角度,令莫问可以看到两人相连的地方,小小的口儿被怒张的粗壮之物不断抽插,或吸或开,令花穴之中带出的汁液顺着腿根流淌……这般淫靡荒唐的景象让莫问脑中一片空白,在相知的肩膀处狠狠咬了上去!

    相知吃痛哼了一声,望向莫问时却无半分苛责,反倒透出几许温柔神色。“好师兄,再咬狠些,最好是一生都褪不去的印子。”莫问神智恍惚,在相知的暗示下竟真的咬得更深,相知明明疼得吸了口气,肩膀已被咬得见血,唇角的笑意却越发加深。

    血肉的腥甜渐渐在嘴里晕开,被相知逼急了的莫问慢慢恢复,见相知一动不动任由他咬,莫问不觉放缓了啃咬的力道,待回过神来,才知自己竟伤了相知,不觉盯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皱起了眉头,心疼的神色让相知颇为受用。

    “……疼么?”

    相知最了解莫问,不疼绝对是骗人的,而师兄最恨欺骗,哪怕是善意的谎言,所以他直接在莫问唇上落下一吻。“这样的小伤,舔舔就好了。”

    这是相知儿时的惯用说辞,大了之后倒不再说了,接着莫问便如从前那般,在伤口处轻轻舔舐起来,明明是与幼时毫无区别的行为,但现在莫问再做出来,无疑成了撩拨。“哎,师兄,你可怨不得我了。”

    莫问已听不清相知说的话,欲望和药力的交织,将他的意识撕扯得七零八碎,眼前的景象也变得一片模糊,唯能感觉到欲望不断在他体内抽插的动作……相知蛮横的侵占着他的身体,在狭窄的穴道里戳弄,顶得莫问身子不断晃动,穴心花蕊被碾得无处可藏,只能任由相知肆虐。

    相知将莫问为欲望所苦的神色一点不漏的看在眼中,贪婪地汲取着一切,随着师兄的呻吟,感受着一次次紧咬后蜜液喷洒的浇淋快感。

    “相知……不要了……唔!”莫问与游戏人间的相知不同,在情事上并不擅长,相知倒也体谅他,情欲手段均是适可而止。今天却是不同,相知将床笫技巧悉数用上,令师兄因他沉沦苦痛,几番揉搓之后,向来要强的莫问,语气之中竟带着几分示弱,而长腿早已缠不住相知的后腰,落在了床上。

    相知干脆将莫问翻过身去,趴跪在床上又从后面狠狠插了进去。“不……”熟透的花穴未得片刻喘息,紧接着承受了坚硬的欲望,深知莫问身体反应的相知,在情事上给予快乐和苦痛的时候,实在从容有余,莫问双手被缚,腰又被死死扣住,无需片刻便又在相知的刻意肏弄下释放了出来。

    看着从小依恋的师兄,如此艳丽的模样,相知俯身贴到莫问耳边轻轻道:“饶你可以,师兄,叫声相公来听听。”相知的声音,此刻是比蛊术还要可怕的诱惑,“好师兄……喊来听听呀……”面对相知如同撒娇一般的甜腻诱惑,为欲望所苦的莫问却紧紧咬住了唇,摇了摇头。

    曾几何时,师兄被雁门关来的白毛拐走了,相知很不服气,到处去寻师兄,最后在师兄的房里听到了声音,准确来说是喘息。相知虽年幼不懂,却本能的知道该避开,然后便听到了那声无力的,极为不甘心却带着甜腻的求饶,师兄喊那个人相公。

    师兄说过只有认定了一辈子的人,才能谈论嫁娶,才能以夫妻相称。

    雁门关的白毛能被师兄那么喊,他也想要师兄这么唤他。

    见莫问为情欲所苦时,哪怕是他开的一个恶劣玩笑,他却还是不肯,相知笑了笑,在莫问后颈落下轻吻。“师兄,对不起,不该欺负你的……”

    接着相知挺身动了起来,而莫问随着动作摇晃腰部,汹涌的快感不断席卷着两人,将彼此逼到极限,随着莫问双腿间的白浊喷洒而出,甬道亦紧紧绞住了体内作恶许久的坚硬,相知狠狠地肏干几个来回之后,终于在深处注入了自己的全部欲望……

    浊液填满了穴心,莫问无力的倒在了床铺上,待相知将他翻转过来时,历来清亮的眼眸依旧迷离,红肿的穴口更是像催熟的果实,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随着相知将莫问的一条腿架到肩上,莫问眼中闪过慌乱的神色,相知舔了舔干燥的唇,笑意里透出了几分嗜虐。

    江南水乡的白石青砖,在夜里异常温柔,而摇曳着的烛火,为静谧的院落添了几分色彩,只是屋内肉体交缠的喘息,混合着点燃的香气,变得诡异又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