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炮,提分手被爆炒,皮带绑手衬衫堵嘴,抱捅着走上楼(涩图)
不过连着两次潮吻抚弄,皮肤下的刺痒确实也开始一阵接一阵冒出,冲得他腿都发软了。 纪源轻声叹气,手放到蒋安睿的大腿上,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忍不住了。” 内裤前后都湿乎乎的,糊在灼热瘙痒的皮肤上,他现在坐着都得用手背垫在屁股下面,就怕汩汩的液体弄脏沙发。 还好穿的是纯黑西裤,就算湿了,在这种光线下也看不出来。 喉咙也是又干又涩,纪源颤着手喝光自己杯里的酒饮,冰凉的液体下肚,又一路烧上来,酒意烫得他低吟一声。 蒋安睿将他手里的杯子放到桌上,便拽着人起身往外走,不顾其他人喔喔怪叫,大声猜测他们是要去开房。男人丢下一句“透透气”,就把纪源带出了包间。 幸好走廊上没人,两人都明显硬着,兜在弹性不好的裤子里,快步行走的时候,龟头都顶到了拉链上。 纪源晕乎乎地看着自己被牵着的手腕,刚走出几步,脑子一热,不知道哪来的冲动,脱口而出,“蒋安睿,我们以后别再见面了吧。” 然后他撞上一堵肉墙,鼻梁一酸,脑子更晕了。 蒋安睿听到那话,只觉得周围空气都稀薄了许多,默了几秒,转过身沉着声音问他,“什么?” 纪源舌头还酸着,话也说得有点费劲,但蒋安睿还是听清楚了,“我说,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痛!” 蒋安睿太阳穴跳个不停,却是松开了紧捏着纪源的手,嘴角牵起一抹笑,“你是被亲得脑子坏了,还是酒喝多了只能用屁股说话?” 上一秒还坐在自己身边说“只有你能满足我”,现在是心血来潮地在闹什么?? 纪源知道他在生气,也知道他本来脾气就不好,一点就炸,但没想到蒋安睿能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于是脾气也上来了,“你脖子上顶着个鸡巴的说什么呢?不就是随便分个手吗至于这样?”说话有些大舌头,稍微用点心听,就知道他是醉了。 蒋安睿却是在气头上,没注意到纪源醉醺醺的小磕巴,一下子没收住力道,捏住他的肩将人“嘭”地惯到墙上,恼得眼睛发红,“你再说一次?!” 随便分个手?随便分??他暗地里忙活这么久都快把股份收拢好了,人没追上,还要被分手??! 纪源背上一麻,痛得酒醒了大半,脸也迅速拉了下来,真的被蒋安睿弄生气了,冷嗤道,“野狗听不懂人话?” 蒋安睿还没回嘴,旁侧突然传来匆匆的脚步声,还有传呼机的声音,蒋安睿反应过来,两人闹得声音有些大了,引来了楼层经理和保安。 不想被无关人员打扰,蒋安睿捂着纪源的嘴不让他出声,拽着他拉进了一旁的消防通道里。 待脚步声过去,消防通道里便只亮着紧急疏散标识的荧光绿色,映得两人面色都很差。 纪源软着手打开蒋安睿,嘲笑,“傻屌,玩什么捉迷藏游戏,警匪片看多了吧!” “骚得都想被轮奸了还他妈嘴硬!”蒋安睿一巴掌把那张脸按在墙上,胸口都要炸开来似的,语气森然,眼神也有些阴鸷,“再多嘴,我就他妈找个师操了你!” “唔唔唔!”纪源只露出一双眼睛狠瞪他,后脑勺被怼得紧紧贴着冰凉的墙面。其实就算蒋安睿不这么按着他,他也没多少力气吵架反抗了。 皮肤的饥渴指数像是到达了一个临界点,让他只有和人紧密结合的冲动与渴望。 浑身酸软,疼痒蚀骨,体温升高,就连蒋安睿按在自己脸上的手掌似乎都偏凉。纪源艰难喘着气,双手用力想把蒋安睿推开,却毫无作用。 如果蒋安睿只想吵架不想做爱,他得赶紧找个别的人。 “就你这逼的破样,里边骨头就算榨成汁,恐怕都没这么多水。”蒋安睿另一手挤进纪源的臀缝里,果不其然摸到一滩粘粘糊糊的淫液。他两指隔着裤子陷进肉缝中,疯狂搓弄纪源的穴口,手指还时不时顶着布料往肉穴里戳。 “唔唔……唔!”纪源本就腰麻腿软,被这么一通乱揉,站都站不稳,要不是蒋安睿一手扣着他的脸,下一秒人就坐地上了。 皮带被粗暴地单手解开,衬衣也被一把脱掉,脸上失去了桎梏,纪源大口大口喘着气,背靠着墙还没来得及往下滑,就被蒋安睿拿皮带扣住举起的双腕,嘴里塞上了被团成一个球的衬衫。 “呜呜呜,唔唔!”蒋安睿像被拎小鸡一样,抓着纪源的后颈把他提起来,抬起一条腿扯下裤子就挺着胀红的肉屌操了进去。 瞬间的失重感让纪源连忙用手臂圈住蒋安睿的脖子,双腿也往他身上夹,却是一下将那狰狞的巨根一下子捅进自己的屁穴里。 “唔——!”纪源闷哼出声,即使淫水泛滥,但穴口仍旧没有充足扩充,下体的撕裂感让他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粗长的肉柱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卯足了劲地大半抽出,又借着纪源的体重全数捅入。穴口被完全撑开不过几秒,适应了最开始的酸疼,便如往常一样吸吮起来,软嫩的骚肉柔得像水,将巨根舔得油光发亮。 蒋安睿两掌握着纪源的胯骨,凶猛地向上挺腰,“骚货,你没了男人的鸡巴都活不下去,要跟我分手?操,你他妈又发骚爬上谁的床了,嗯?他们能满足你的破洞?”一想到纪源之前有自己做固炮还跑出去约,蒋安睿就更气了,但莫名脑海中又浮现出刚才纪源被喂酒后毫无自觉地露出色情下流的表情,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 感受到体内的肉棒莫名又胀大几分,纪源的眼泪和淫水都流得更汹涌了。他腰腹力量强,尚能保持这个姿势数十分钟,只是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像以蒋安睿的鸡巴为支点挂在男人身上,纪源羞耻得闭上了双眼,也不想听蒋安睿说气话。 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想往蒋安睿身上靠,一双长腿也夹得很紧,只为皮肉贴触的慰藉。 “破烂货,骚液多得老子的鸡巴都堵不住,把我裤子都浇湿了,我他妈可不信,还有谁能堵住你这屁股,嗯,嗯!”蒋安睿全身都绷紧发力,脖子上青筋暴起,按着纪源的屁股往下坐在自己的肉柱上。 纪源的两颗卵蛋被蒋安睿的腹肌撞得一直往上乱弹,完全勃起的肉茎戳着他自己的小腹,透亮的前列腺液甩得他胸腹到处都是。他嘴里唔唔叫着,衬衫几乎被口水洇得湿透,沉甸甸地压着他的口腔,让腮帮子酸软得不行。 干得正激烈的时候,下边几层突然传来了细微的声音。蒋安睿猛地停下动作,耳尖抖了抖。 像是有人在顺着消防通道往上走,听回声大小远近,似乎快要走到下面那一层了。 纪源也听到了,他瞪大双眼,被吓得屏住呼吸,眼泪都止住了。可千万不要被外人看到自己淫乱的模样!!更不必说还是在这样被强暴得一点都没气势的情况下!! “嘶……”蒋安睿被那窄穴狠狠一吸,大屌被穴肉挤得发疼。他在纪源耳朵上咬了一口,托住纪源的屁股,抱着他往楼上走去。那长屌随着上楼的步频,浅浅地抽插泥泞肿胀的穴肉,勾得深处的骚点都痒得像是有滚水在沸腾。 纪源咬住湿沱的衬衫不让自己哼叫出声,却抑制不住地收缩痒穴,想要摆脱那噬骨的骚意,头也埋在蒋安睿的颈窝里不住地晃动,胸膛却奋力挺起贴靠住这人,眼泪又蓄满眼眶,大颗地砸在蒋安睿的肩上。 还好,就在他们刚才所在的那一层,传来消防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嘎吱声。 是那人出去了,消防通道又重归宁静,除去暗流涌动之外。 蒋安睿停下脚步,就在拐角处,重新把纪源抵在墙上,让他背靠着墙面,浅色的眼瞳里满是寒意,直直盯住纪源被泪水泡得红肿的桃花眼。 “真贱啊,知道会被人看到,你下面那浪逼刚兴奋得,啧,咬得我更紧,吃得也更卖力!”他声音低哑,里边却有掩盖什么似的慌乱,只是纪源头晕脑胀的,没能够听出来。 新一轮的操干如狂风骤雨般,硬挺的大肉柱用力捅开深处蠕动的穴肉,挤出更多粘稠的肠液,竟是形成厚厚一坨,悬挂着滴到了蒋安睿锃亮的皮鞋上。 纪源蹙着长眉泪眼朦胧,被操得脚背都绷直了,但习惯蒋安睿抚摸的身体迟迟没有得到皮肉相接的安慰,更不必说还靠在冷硬的水泥墙上。 那两只大手死死扣住他的耻骨,不移分寸,只为胯下肉刃不断地冲击。 挂在蒋安睿肉屌上,又被浅浅深深地奋力干了几百下,纪源难受得哭到完全鼻塞,嘴又被堵得严严实实难以呼吸。更让他窒息的是,性爱的快感和皮下的痒意一波接一波,交替着在全身肆虐。 在蒋安睿最后十几次冲刺下,粗胀到骇人的肉根几乎捣烂被捅得媚红的骚肉,巨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坚硬,刺进软嫩潮泞的深穴里,释放出粘腻的浊精。 而纪源已是缺氧到意识模糊,浑身无力,只有穴口还在本能的驱使下疯狂啜吸肉根,并分泌出大股的骚液。 “……贱货,想甩掉我,想早了三千年。”昏暗的楼道里,幽幽回荡着男人咬牙切齿的一句狠话。